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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见高老夫人怎么说也不肯插手,余老夫人只能悻悻起身:“罢了,我都忘了你这是已经是庙里享香火不问人间事的菩萨了,白白浪费我许多口舌。”
高老夫人低声劝道:“二嫂,已经这么些年了,还是放宽心的好,如今承起也出息了,你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余老夫人摇摇头:“不必劝了,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如今凌承远中了探花郎,又是在翰林苑里作庶吉士,就算是余老夫人想要动手,也要掂量掂量。
只是她回了自己的厢房,就叫了贴身丫头过来:“你从咱们随身带的箱笼里拿些碎银子,去榕园那边打听打听,看看今天的事那边可有人说什么,问到了来告诉我。”
凌二老爷与三老爷喝得醉醺醺的,正回房来,听她说话,醉眼迷离地:“你这又是做什么,又要闹什么事出来?怎么让人去大嫂院子里打探!”
余老夫人看也不看他,只是打发丫头快去,等丫头走了,才冷冷道:“自然要打听打听,长房今天闹出这些事来,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也没脸,我不打听明白了,怎么能想着说明白,若是以后人家来给承起议亲了,听说了这个,怕不是再也不会登门了!”
凌二老爷倒在榻上,皱着眉头:“大嫂也不容易,这些年长房靠她一个撑着,好容易承远有了出息……”
余老夫人恨恨地把梳篦往妆龛上一扔:“又是这些话,她不容易,我们就容易了,亏得我给你生儿育女这些年,又拿着陪嫁帮衬你撑起二房,你倒是只念着她不容易!”
“当年分家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只会让我一味地忍让,全然不顾我们日后的日子多难,把那些都给了她,后来我还是变卖了陪嫁的首饰才勉强度日的,现在你又说她难,你倒是瞧瞧她高门大宅住着,儿子也是探花郎了,她哪里不容易了!”
凌二老爷早就听惯了她这番话,几十年来已经说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索性倒头睡过去,不再理会她。
丫头回来的时候,余老夫人独自坐在碧纱橱下,听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陆夫人是早就回了自己院子,闭了院门谁也不见,程老夫人倒是叫了外院一个家丁过去,说是那位罗妈妈的儿子,让他把人领走养伤,”丫头把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一一说给余老夫人听。
“听榕园的下人说,程老夫人交代了,若是罗妈妈伤养好了,就还回来当差,若是养不好,就把他们一家子都发卖出去,省得死在宅子里晦气!”
余老夫人听得都呲牙,这样心狠,好歹也是在跟前当差这些年的陪房,都随随便便打发了。
今天那情形她可是见到了,罗妈妈就是被威胁了也不肯吐出半句对程老夫人不好的话来,才挨了这顿板子,可程老夫人不但不给治伤的钱,还打算卖了她一家子,这样的冷血,实在让人不齿。
不过这样倒也好,给她留了个机会。
“你拿点碎银子去给那家,就说是我看着可怜不忍心,送给他们当药钱的。”她交代丫头。
丫头点点头,却是不明白:“可是那不是程老夫人的陪房,就算是感激老夫人,也不会听话的。”
余老夫人冷笑:“我也不用她给我当差做什么,只是想听几句实话罢了。”
丫头明白了,点点头下去了。
“你要想正正经经娶了凌家姑娘进门,就少去些那样的地方,回头凌家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王继业不高兴地皱眉,还是没停住步子:“知道了,我今日与她们说一说,少去几次就是了。”
赵夫人无可奈何看着儿子出去了,沮丧地坐回位上:“我是做了什么孽了,生了这么个祖宗!一身的儿女债!”
抱怨完了,又叫了几个管事婆子过来,商量着去凌家提亲的事。
冯姨娘可不知道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回来,她正娇怯怯拉着凌承远的衣袖:“远哥哥,你有好些时日不曾去我那了,我今儿特意让人做了酒酿清蒸鸭子,还有一壶金华酒,不如去我那用饭吧。”
凌承远刚从戏园子回来,先前听戏的时候,恩师陈侍郎叫了那唱公子的白面小生蝶衣过来陪酒,还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又是陪酒又是摸手,几次看见恩师的手都放在了蝶衣的衣襟里去了,吓得他不敢出声,只能硬生生转过头去。
那蝶衣虽然长得好,可终究是个男人,怎么能……
凌承远一阵恶心,没想到恩师还有这样的癖好,这让他着实有些接受不了,再想想平时他对自己的各种亲近,喝醉了就要拍他大腿,搂着他肩膀闲话……太可怕了!
他哪还有心思吃什么清蒸鸭子,只想快洗沐浴,再洗刷干净些,好像这样就能洗掉恩师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反胃感觉。
“远哥哥,你就半点也不心疼我了么?”冯姨娘见说不动凌承远,眼泪都要来了。
这才过了多久的时间,当初信誓旦旦早晚会抬了她做正妻,要让她生的儿子做嫡子的男人,就这样冷淡了,不但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连去她房里坐一坐都不愿意,一心就想着柳氏那个贱人!
凌承远被她纠缠得有些烦了,索性摆摆手:“罢了,罢了,你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冯姨娘瞬间云开雨散欢喜不尽,连忙答应着去让人准备,还特意让人换了新被褥,房里摆了熏香,就等着凌承远过来。
只是还没等到凌承远,却等到急急忙忙进门的丫头:“姨娘,有官差上门了,大爷去见官差了。”
官差?冯姨娘没明白,这里好歹是官户人家,怎么无端端有官差登门。
丫头偷偷看看她,才又低声说道:“说是有人去京兆府衙门递了状纸,说是大爷强纳人妻为妾,又告姨娘你已婚之女私自再嫁,官差是来问话的……”
丫头话还没说完,那边冯姨娘已经两眼一黑软了下去了,人事也不知了。
程老夫人听说了之后,气得脑仁都要充血了,猛地站起身要去收拾冯姨娘,却是腿下发软又跌坐回来了,挣扎了半天,只能直着嗓子就叫喊着:“把那贱人给我打死了扔出去,扔出去!”
当然是不能打死的,好歹是正经抬了的姨娘,可是这已经不是打发了就能了事的了。
“凌大人,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苦主如今打定主意要状告凌家和你,还有冯氏,那家人已经挨了三十板子,还跪了钉板也要告下来,府尹大人只好让我们过来问个话。”
“府上可是真有冯氏,真得抬了冯氏进门做姨娘?那冯氏可是真的还没与于家和离断亲?”
衙差虽然客气有礼,但是话里的询问却是让凌承远头都抬不起来,他是听说过冯家给冯氏说了一门亲事,可是冯氏说那门亲事很好,又是富户商贾,但因为她心里惦记着凌承远才不肯嫁过去的。
程老夫人住在凌家大宅的正院榕园里,虽然孀居多年,凌家的掌家之权也交给了嫁进门的儿媳妇陆云烟,可她还是住在这里。
每天陆云烟带着管事婆子们过来这里给她请安,虽然大部分事情都要交给陆云烟去打点,但她还是会时不时查问几句,要紧的事还得她点头才行。
陆云烟坐在抱厦里,垂着眼帘听着凌老夫人说话。
“……承远这孩子打小就是个实心眼,静柔自小与他一起长大,难免生出些情意来,但也只是不懂事的一点心思,说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别太在意。”
程老夫人拉着陆云烟的手,语气轻柔,满是怜惜:“我知道你是个心底宽厚善良的好孩子,不会计较这些,不然也不会答应让静柔进门的。”
“男人都是这样的,难免会生出些别的心思来,但只要他念你的好,知道你是正房夫人,那些闲花野草又有什么要紧的,就当多养了个玩意儿在家就是了。”
果然程老夫人还是跟前世一样,用最体贴最慈爱的话劝着她,嘴里说的都是替她打算的话,劝她答应凌承远让冯静柔进门。
可是冯静柔是她的外甥女,到后来也是她做主把冯静柔生了孩子的事瞒下来,就连最后让人送病重的陆云烟去庄子上的决定都是她定下的。
这一世陆云烟是绝对不会相信程老夫人是真心关心自己,真心满意自己这个儿媳妇了。
“老夫人说的是,原本爷身边就该有几个伺候的,是我想的不周全,应该早些安排的。”她语气平静地回答程老夫人的话。
程老夫人倒是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前几日还觉得委屈,提着纳妾的事都要红了眼落泪的,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
她试探着说道:“倒也不用这么急,你们新婚夫妻,陡然多一个人,心里难免不好受,要是你觉得不好,我再去与承远说一说,大不了再推迟些日子,待过了端午再说也不迟。”
陆云烟是三月嫁进凌家的,到端午也不过是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凌家真是片刻都等不得。
“老夫人心疼我,我也该知道好歹,原本早该张罗给爷房里添人,现在既然有合适的人选,倒也省了不少心。”陆云烟抬起头来望着程老夫人,嘴角是清清淡淡的笑容,“只是我觉得冯家表妹不是外人,给爷当姨娘本来就是委屈了,要是不能好好操办一番,岂不是对不住她。”
“何况不怕别的,就怕旁人的闲言碎语,传出去指不定怎么揣测呢。知道的说是不愿意大操大办,不知道的只当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岂不是坏了爷的名声和凌家的声誉。”
程老夫人连连点头,脸色更是柔和:“我的儿,还是你想得周全,我还只想着不能让你委屈了,却没想到这些,你竟然看得如此通透。”
她也不多跟陆云烟商量了,点头作准:“就照你的意思办,也操办一番,算是给冯家和外边一个交代。”
陆云烟并不惊讶,她早已摸透了程老夫人的心思,虽然冯静柔不是她挑中的儿媳妇,但也是她妹妹的女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虽然迫于无奈委委屈屈进了门当姨娘,但这也是落了程老夫人的脸面,自然心里很是不痛快。
但程老夫人可不会把这个不痛快怪罪在自己儿子身上,也不会真的埋怨自己外甥女,唯一会怨恨的就只有陆云烟。
虽然现在她因为还需要陆家扶持凌承远,把这些不满都压住了,待陆云烟十分亲热,但等到凌家彻底崛起的那一天,她会再一次从陆云烟身上一点点磋磨回来。
“老夫人,我想着既然是要添房里人,索性再挑一起收进房里吧。”
程老夫人心里更是惊讶:“这是为什么?”
陆云烟温温柔柔地笑着:“我是想着,公爹去的早,母亲只有爷和二妹两个孩子,要为凌家多多开枝散叶,自然不能只有一个姨娘伺候爷,与其后面再费心费力挑人,不如这一回选了一起收进来,说不定明年母亲就能抱上孙子了。”
听到抱上孙子的话,程老夫人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笑眯眯地点头:“说的对,还是你贴心,竟然连这些都想到了。”
“那就再挑一个吧,一起纳了放在承远的房里,你安排人去办吧。”
纳妾的事就这样一锤定音了。
从榕园出来,陆云烟始终安安静静的,没有流眼泪,也没有任何委屈的神色,跟着她的四喜和八宝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陪她说着话,只怕自家夫人这是伤心糊涂了,才会说出那些话来。
“不用这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云烟倒是看穿了她们两个的心思,笑了笑轻声说着。
四喜快哭出来了:“夫人,您要是觉着委屈就哭一哭吧,您这样太吓人了,奴婢们瞧着放心不下呀!”
前几日夫人还会哭,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四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陆云烟带着她们穿过抄手游廊,一步步往晓园走去,她步子轻快不疾不徐,语气也是从容安然:“没有什么值得哭的,早些知道他的心思,总比糊涂了一辈子,再来后悔要好。”
“他想让冯家表妹进门,想让她在身边伺候,即便我拦着,他也会想尽办法得偿所愿的,我又何必当这个恶人。”
这一辈子她不想跟凌承远和冯静柔纠缠了,不想拿自己的一生给别人做陪衬,就算这是一出折子戏,她也不想做那个面目模糊不得好死的配角了,成全了他们的情深佳话,自己却无辜葬送了一生,还横死在他们手里。
至于这一对贱人,索性成全了他们,没有她这个阻碍,就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否还能同仇敌忾悱恻缠绵了。
等陆云烟走远了,程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摩挲着手中的佛珠,叫过最亲信的陪房罗妈妈:“你带个信去冯家,告诉他们过几日会让人送些钱财过去,别再上门来吵闹,若是坏了我的事,别怪我不顾念亲戚的情分。”
罗妈妈答应着,却是有些担心:“只是奴婢瞧着冯家那对父子恐怕不是好相与的,保不齐日后还会来闹,姨夫人那个性子……只怕以后是个麻烦呀。”
程老夫人想起自己妹妹那一家子,顿时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哪里不知道这些,奈何儿子偏偏看中了这么个货色。
“罢了,米已成炊,还能有什么法子。”她拨弄了一圈佛珠,合上眼:“只要她顺顺利利给承远生下儿子,就是如了她的念想也没什么,终究是自家人,怎么也比外人要强。”
她看不上冯静柔,但更看不上商户出身的陆家,可现在凌家只能靠着陆云烟,还有她那份丰厚的陪嫁,等凌家再起势,陆家没用了,那时候换个主母也不过是桩小事。
陆云烟可不知道韩夫人这番心思,她只是觉得能够离开凌家那么个腌臜的地方,能在这里清清静静赏赏莲花,这是前一世想都不敢想的美好,能够重新来过一次,实在是上天的眷顾。
她正嘴角含笑看着那边的莲花,身边却有人坐下,低声说着:“陆姑娘,你与夫人相熟,能不能与我说一说夫人的喜好,我,我怕我再闹出笑话来。”
是姚茉娘,涨红了脸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满是期盼。
陆云烟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在场这么多人,自己应该是最不起眼的了,也是素昧平生的,这姑娘怎么会求自己帮忙。
姚茉娘红着眼坐在自己跟前,小心翼翼地望着她,就盼着她能点头,那副模样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惜。
只可惜陆云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和怜悯,不想搅和进这群姑娘们的小心思里去。
她微微笑着:“姚姑娘,我也想帮帮你,只是我也不太知道夫人的喜好,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姚茉娘大概是没想到陆云烟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自己,半点都不带犹豫的,一时愣住了。
等回过神来,更是一脸失望,眼眶里的泪花忍了又忍,才轻声道:“多谢陆姑娘了。”
陆云烟看了她一眼,转过脸去依旧看着朵朵洁白的莲花,没有兴趣再多理会。
姚茉娘也不好意思再多坐在她身旁,等了等就起身走开去了。
吕慕青看着陈雅娴陪着陆夫人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来向一旁垂着头的姚茉娘问道:“怎么不见安家姑娘?”
姚茉娘忍着委屈,低声说着:“先前我来时见她已经换了衣裙,在厢房外回廊边乘凉,不知道怎么没有过来。”
陆云烟心里失笑,韩夫人原本是拉着自己过来这里赏赏莲花,并没有请几位姑娘,可这几位实在是耳聪目明,刚听说她们过来了,一个个不请自来,现在倒是惊讶为什么安念秋没有来,难道不请自来才是应该的?
韩夫人跟姑娘们说了一会话也累了,这才带着她们几个都回了厢房去,一场热热闹闹的赏花才算结束了。
回了房的韩夫人长长舒了口气,苦笑着的与伺候的丫头素云说着话:“这也太累人了,还以为跟那些夫人太太们应酬费心思,没想到姑娘们也不省心。”
素云看着主子一脸无奈,顿时笑了起来:“都想着能讨了夫人喜欢,个个都用了心。”
韩夫人摇头:“也不全是这样。”
至少陆云烟和安念秋两个都没有这些心思。
素云也不好多说,只能帮着韩夫人卸了钗环:“方才姚姑娘送了自己画的花样子来,说是不知道夫人喜欢什么花,就每样都画了些。”
“瞧着倒是精致好看,应该是用了不少心思。”
韩夫人听到是姚茉娘,不由地叹了口气:“难为她了,她父亲当年是为了救侯爷落下的病根子,她年纪轻轻没了父亲,过得也是不容易。”
“待回了侯府,让刘妈妈请了她母亲过来,给她说一门好亲事,也让她们娘俩过几天好日子吧。”
素云却是觉得姚家母女怕是不打算要一门好亲事那么简单,只是这些话她也不好多说,便答应着退了出去。
……
凌承远在吏部侍郎府门前停了马,抬头看着陈府的烫金匾额,吩咐人递了帖子进去,自己在门前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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