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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孟棠褚奕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吾卫说:“陛下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下坠到孟棠的位置,褚奕手上的匕首,狠狠往崖壁上一扎,他借着匕首的力,停在孟棠身旁,道:“梓童,我不信你会松手,你这般善良,怎会忍心母后和你一起去死。”聂竹青听到这话,打了个颤,这孟家女可不善良。孟棠湿了眼,道:“陛下怎么真下来了,您这样做,若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臣妾怎么办,臣妾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7-11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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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孟棠褚奕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吾卫说:“陛下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下坠到孟棠的位置,褚奕手上的匕首,狠狠往崖壁上一扎,他借着匕首的力,停在孟棠身旁,道:“梓童,我不信你会松手,你这般善良,怎会忍心母后和你一起去死。”聂竹青听到这话,打了个颤,这孟家女可不善良。孟棠湿了眼,道:“陛下怎么真下来了,您这样做,若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臣妾怎么办,臣妾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全本小说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褚奕说:“梓童,朕现在就下去接你。”


“陛下,不要!”孟棠装出一副深情样,说道:“臣妾姓孟,没有那么弱小的,您不要以身犯险,千万不要下来!臣妾真的能坚持。”

这话落到褚奕耳中,褚奕自然是觉得她是不想他犯险。

都说患难见真情,他的梓童哪怕落到这种境地,都在为他着想。

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怨她恨她呢?

嫌弃他暴虐也好,觉得他没有人性也罢,天下间就只有这一个这么好的梓童,他要牢牢将她握在手心里。

“梓童,听话,朕下来救你。”

孟棠摇着头,她苍白的脸颊,缓缓流下两行清泪,说道:“陛下若是为了臣妾以身犯险,臣妾便立马松开手跳下去。”

“而且陛下是不信臣妾的臂力吗?臣妾曾在父亲的军营中拉开过九石的大弓,臣妾真的能坚持的住。”

她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褚奕瞧见她这副模样,心知她是在逞强。

男人不再说话,脚尖轻点,贴着崖壁跳了下去。

李常福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他扑到崖边上,吼道:“陛下!陛下!”

“快来人,快来人啊,陛下跳下去了!”

金吾卫站在那儿,道:“李公公莫急。”

“咱家怎能不急!这么高的悬崖,陛下就这么跳下去了!”

金吾卫说:“陛下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下坠到孟棠的位置,褚奕手上的匕首,狠狠往崖壁上一扎,他借着匕首的力,停在孟棠身旁,道:“梓童,我不信你会松手,你这般善良,怎会忍心母后和你一起去死。”

聂竹青听到这话,打了个颤,这孟家女可不善良。

孟棠湿了眼,道:“陛下怎么真下来了,您这样做,若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臣妾怎么办,臣妾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褚奕伸手,轻轻摸着她苍白的面颊,替她擦去脸上沾着的灰尘,说道:“朕不会有事。”

上方的李常福看到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道:“陛下,您若是实在急,可以让侍卫们代替您下来,何必亲自犯险!”

褚奕却皱着眉:“侍卫们身手哪有朕好。”

他望向孟棠,又看了看下方的聂竹青,说道:“梓童,把她交给我。”

太后闻言,当即慌了,她还记得方才皇帝让孟棠松开她的手,叫她去死。

她慌慌张张的望向孟棠,祈祷她别松手。

褚奕哄道:“乖,这样下去你坚持不了多久,把她给我,嗯?”

孟棠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陛下,她是母后。”

褚奕应了一声:“嗯,她是母后。”

孟棠便笑了,眸中溢满了对他的爱意与信任,对聂竹青道:“母后,陛下力气比我大,她会将你救上去的。”

其实此刻,孟棠和聂竹青手心都是汗,真坚持不了多久了。

聂竹青慌张道:“哀家、哀家……不想……”太后是真的怕褚奕直接将自己丢下去。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孟棠打断,道:“母后,陛下是一言九鼎之人,天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不是?陛下?”

褚奕瞥了眼太后,伸出手,应了句:“是。”

下一刻,他便强硬的从她手上将太后接了过去。

少了太后,孟棠确实轻松了许多。

没多久,金吾卫找来了绳索,往下放,“陛下,绳索放下来了,您抓着点。”

褚奕面无表情的望向太后,说:“母后先上去罢!”虽然语气里很不情愿。

聂竹青一颗心放了下来,抓紧那绳索,随后便被金吾卫拉了上去。

“梓童,手给我。”褚奕朝她伸出一只手,他眼底带着温情,和看向太后时的冷漠完全不同。



孟棠双眼一亮,主动抱住男人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谢谢陛下。”

褚奕捏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捏什么小动物,“这有什么好谢,若是梓童喜欢,朕以后便多带你出来几次,想来一直在宫里,梓童也闷得慌。”

“有陛下在就不闷。”

她小嘴太甜,惹人喜爱。

今年水患频出,民间流民增多,待到出了城,孟棠看见了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难民营,京城外即便设了如此多的难民营,也有不少流民流离失所,倒在路上。

“这是仪仗!是皇帝的仪仗!”流民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当即,密密麻麻的流民便朝这方跑了过来,他们形容狼狈,满身脏土,一声一声的唤着:“陛下!陛下救救我们!”

“我家孩子快饿死了啊!陛下,能不能给点吃的!”

“他们说我们染了瘟疫,死活不肯放我们进城,可我们分明没有瘟疫!”

“难民营里的那些官员,都是骗人的!我夫君被送去难民营,结果没两日就死了,那些大官们分明就是想把我们骗去为他们做苦力!还不给吃不给喝!谁还敢再去难民营?”

“我爹娘也死在了难民营里。”

一时之间,流民们拦在路前,哭天抢地。

禁军急忙来报:“陛下,路已被堵,这些流民该怎么处置?”

褚奕靠在软垫上,慵懒开口:“杀了,拦一个杀一个。”

孟棠震惊的看着她。

虽然她知道男人速来有暴君之名,暴虐成性,但这些难民看起来都极为可怜,就这么……都杀了?

孟棠掀开窗帘,没忍住看了不远处那小男孩一眼。

“陛下,杀了不会引起民愤吗?”

褚奕唇角笑意淡了些,问:“梓童是觉得朕过于残忍?”

孟棠摇了摇头,道:“臣妾只是觉得……他们有些可怜。”

“梓童不赞同朕杀了他们?”

孟棠道:“臣妾不敢干涉陛下的决定。”

褚奕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道:“没关系,梓童,你说,换做你你会怎么做?朕都听你的,不会怪罪于你,你大胆说。”

孟棠冲着他盈盈一拜,道:“那臣妾就恳请陛下,能放过那些流民一命了。”

听到这话,褚奕疏的一笑,说:“好,朕都听梓童的。”

褚奕掀开车帘,道:“不杀了,放过他们。”

禁军心里虽疑惑,但还是颔首,遵守了命令。

瞧见她一直好奇的往外看,褚奕坐直身子,问:“梓童可是想下车看看那些流民?”

她问褚奕:“可以吗?我想分点吃食给他们。”

温良贤淑的皇后,看见流民怎能不心软呢?

她若是真对这些流民视而不见,褚奕会不会觉得她冷心冷情?电视剧里,大多数小白花女主看到流民都会心生恻隐之心,而男主就是爱她们这种善良圣母的气质。

褚奕也不能免俗。

“梓童想做什么,便去做。”男人眸色幽深。

他的皇后啊,还是太过天真,没见过人心的险恶,这遭让她见识一下也不错。

孟棠跳下马车,她和芳宁一起,拎着准备好的吃食,走到仪仗最前方。

褚奕跟在她身边。

“皇上!”

“是皇上!”

“还有皇后娘娘!”

流民们连忙跪下叩首,“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孟棠声音柔和,她将手上的食物递给禁军,让他们都派发出去,道:“我这儿有些吃食,如果有实在饿极的,可拿去食用。”

“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娘娘真是个大善人。”

孟棠笑了笑,高兴的看了褚奕一眼。

那个失去爹娘的孩子,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拿着糕点就狼吞虎咽。


“奴婢见过陛下。”绿伊紧张极了。

今早皇后娘娘私底下派人找到她,说是给她寻了份好差事,做好了荣华富贵加身,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不好掉脑袋,问她愿不愿意。

绿伊当然愿意,不为其他,就为这份荣华富贵。

再者,绿伊想,虽外界传闻陛下可怕的很,如今一瞧,比不知多少京中贵胄还要俊美,若真有成为妃嫔的机会,她是肯定要抓住的。

“抬起头来。”褚奕坐在床边上,一只脚踩在床沿,慵懒不羁的样子。

绿伊缓缓抬头,眸中是遮掩不住的野心。

褚奕瞧着她的眉眼。

像,又不像。

总觉得昨晚的人更加的美好灵动,而不是这般满腹野心,急于往上爬的样子。

褚奕问她:“可会唱小曲?”

绿伊轻轻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奴婢会。”

褚奕便让她唱了曲江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

绿伊唱完,红着脸望向褚奕,等待褚奕发话。

褚奕问李常福:“确定是她?”

李常福忙道:“就是她。”别说,就冲着这份神韵和歌喉,和皇后娘娘还真有些相似。

李常福想着,恐怕后宫又要多出一位嫔妃来了。

瞧陛下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

皇后娘娘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人贴心的人给陛下,自个也不吃醋,实在太大方了。

孰料,褚奕的下一句话打破了李常福的幻想。

褚奕闭了闭眼,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话落,绿伊和李常福齐齐一惊。

绿伊煞白了一张小脸。

李常福也不解道:“可是这婢子不合陛下心意?”

绿伊扑通扑通的磕着头,道:“陛下,陛下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望陛下能够饶奴一命!”

她声音尖利,先前装出了婉约柔和荡然无存。

褚奕冷冷道:“敢避过乾清宫的人,来爬朕的龙床,这般心机叵测不知检点的女人,朕平生最是厌恶!拖下去打死!给朕用力点,朕要听到她的惨叫,让满宫的人都听听,看看以后何人还敢这样做。”

这是杀鸡儆猴呢。

他们陛下,果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

“还有昨夜当值的侍卫太监宫女,全都送去慎刑司,包括你李常福,李常福,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朕旧疾发作的时候竟敢让旁人进来!”

李常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道:“陛下!陛下息怒啊!”

褚奕冷笑,他瞧着那宫女的脸,满脸厌恶,“什么货色也配来爬朕的床,赶紧拖出去杖毙,朕瞧了心烦。”

绿伊吓哭了,好好地一张小脸哭的胭脂灰尘糊作一团,她情急之下大叫道:“不是奴!不是奴!陛下,是皇后娘娘让奴这般做的!昨夜侍寝的不是奴!是皇后啊!”

褚奕起身,乌黑的眸直直逼视她,威严逼人。

他道:“哦?”

绿伊匍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都是……都是娘娘的主意,娘娘今早派人找到奴,说是……说是让奴认领下昨夜侍疾一事。”

绿伊咚咚咚的磕着响头,说:“那可是皇后娘娘!奴婢怎敢反抗,都是娘娘逼奴婢的,这不是奴婢的本意,求陛下明鉴啊!”

褚奕气笑了,他道:“你说都是皇后逼的,你其实也不想,是吗?”

“是,是……奴怎敢犯下这等欺君之罪!皇后威胁奴,若奴不从,奴和奴的家人会死!”

如今她口不择言了,一听到皇帝要乱棍打死自己,连忙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皇后的身上。

对,都是皇后怂恿她这么干的,都怪皇后!全然忘了,皇后当初说的这份差事亦有可能掉脑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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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为什么,孟棠却丝毫笑不出来。

帝后当一同走进灵感寺。

灵感寺是大雍国寺,庄严不凡。

一路上,两人并排走着,一个赛一个沉默,谁也没有说话,便连侍从都发现了不对劲。

灵感寺的主持道:“祈福大典明日开始,请陛下和娘娘今夜先在厢房歇下,可好?”

孟棠点了点头,道:“但凭主持安排。”

女人们和男人们不住一个院,孟棠和萧荭芸随小沙弥往西厢走去。

另一个小沙弥对褚奕做了个请的姿势,“陛下和贫僧来这边。”

褚奕却站在原地,目光阴沉的盯着孟棠背影瞧。

过了这么久,她就不来找自己解释解释?不来哄哄他?

难道就因为她杀了那流民,她便厌了他憎了他?

往日里那般爱他,却受不了他杀一个区区流民。

她那厌恶的眼神,是觉得他残忍嗜杀么?

罢了,他在外面的名声一向如此。

“陛下?”

小沙弥奇怪的看着他。

“走吧。”

*

太后住在西厢房左手第三间院子。

柳嬷嬷笑呵呵的走进屋,道:“太后娘娘,你猜奴婢打探到了什么?”

太后坐在榻上绣荷包,闻言抬起头,问:“什么?”

“听闻陛下和皇后半路闹了矛盾,所以方才来灵感寺时,才会一句话都没说,皇上可生气了,一路上都没瞧皇后娘娘一眼,一直让萧妃作陪呢。”

太后听到这话,唇角微微勾起,道:“哀家还以为,陛下冷落她三个月后,终于要复宠了呢。”

“这才复宠了一日,便又被陛下厌烦了。”

“有些人啊,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太后叹了口气,道:“罢了,让她过来,哀家来教教她,该怎么服侍皇上。”

柳嬷嬷捂着嘴轻笑,她道:“太后所言极是,想来陛下短时间内是不愿搭理她的,瞧见没,今天萧妃离开后,陛下还念念不舍的盯着萧妃背影瞧呢,男人都没几个专情的,更遑论陛下?貌美的女子那般多,孟氏并非不可取代。”

太后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意味深长道:“上一局是我棋差一招,输给了她,如今,想来皇帝就算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也不会多管,他有多薄情寡义,哀家再清楚不过了,你瞧前些年,哀家那般磋磨孟氏女,皇帝可有说半个不字?”

“可不是?也就今年陛下对她上心了些,前些年,她被人欺辱成那样,过的还不如宫中宫女,陛下何曾管过?”

太后坐直身子,道:“快叫她过来罢。”

“是,娘娘。”

孟棠正在屋中用膳,寺庙里都是素食,平日里孟棠并不重口腹之欲,因此到没有挑剔,吃了个五分饱。

放下筷子的那刻,芳宁带着柳嬷嬷走了进来。

芳宁苦着一张脸道:“娘娘,柳嬷嬷说有要事和和您说,奴婢拦也拦不住。”

孟棠瞧见柳嬷嬷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心中明了,想来是太后是听闻她和皇帝闹矛盾的事,又准备为难她了。

她拿帕子,擦了擦嘴,道:“嬷嬷何事?”

柳嬷嬷道:“太后娘娘请您去她那里一趟。”

孟棠却道:“柳嬷嬷脸上的伤好了吗?记得上次被陛下派人打肿了脸。”

她这脸,就是被芳宁打的。

她恶狠狠的瞪了芳宁一眼,道:“自是好了,娘娘不要左顾而言他,还是赶紧随奴婢走吧,莫要让太后等久了。”

孟棠起身,说了句:“好。”

芳宁这次却没跟着一起去。

她瞧见孟棠跟着柳嬷嬷走了,登时急匆匆往萧荭芸那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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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荭芸笑嘻嘻道:“这般好的料子,叫臣妾这个大俗人穿却是糟蹋了。”

褚奕想起方才孟棠的境况,先前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送到皇后那儿,如今皇后想穿云锦,却还要看人眼色。

褚奕骤然冷笑,冲着一旁的婢女招了招手,道:“确实糟蹋了,给朕扒了她的衣裳!”

褚奕在皇后那儿受了气,本就心情不好,想来看萧荭芸跳一曲母妃常跳的掌上舞。

谁知这萧荭芸偏往他逆鳞上撞!

织州云锦!织州云锦!好个连皇后都穿不起的织州云锦!

萧荭芸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婢女疯狂扒着她身上的衣服,小声道了句:“娘娘,奴婢得罪了。”

萧荭芸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白着张小脸,道:“陛下,臣妾不知何错之有,您要这般折辱臣妾……”

在院子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扒她的衣服,着实不顾她妃子的脸面。

褚奕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眸色微冷,道:“连皇后都还没穿上的云锦,你倒好,这么快就上身了。”

萧荭芸慌了。

她道:“奴婢不明白。”

“往年内务府的云锦,向来是先送到皇后那里,如今皇后连云锦都未见过,你就穿着招摇过市了,萧荭芸,谁给你的胆子,胆敢越过皇后去!你当你是后宫之主么!”

褚奕暴戾起来是真暴戾。

一旁下人战战兢兢。

这些都是下边人为了谄媚巴结,自行做的,萧荭芸什么也不知。

这在宫中都是常事,哪宫妃嫔失了宠,便会避之不及,不落井下石便不错了,若是得宠了,下边人自然把什么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来。

萧荭芸穿着雪白的亵衣,连忙请罪道:“是臣妾错了!”

皇帝听了只觉得厌烦,因为皇后,因为这云锦。

皇后虽被禁足,然还没被废,下边人便做出这种欺上瞒下之事来,褚奕道:“李常福,内务府换批新人过去。”

“是,陛下。”

褚奕转身便要走,萧荭芸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衣摆,她红了眼,唤道:“陛下,臣妾真的不知,若臣妾知晓,定然不会穿这云锦。”

褚奕拂开她,大步流星离去。

萧荭芸跌坐在地上,“皇后,又是皇后……”

彩薇刚想说什么。

只听萧荭芸怒道:“皇后没有的东西,本宫便不能用,本宫算什么。”

彩薇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朝她使了个眼色,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皇后是陛下正妻,近日皇后娘娘在宫中的处境您也知晓,谁都当皇后娘娘已经失宠了,谁知陛下还会如此在意皇后!这次是我们大意了。”

萧荭芸哭着说道:“我就知道我方才眼皮子跳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跳的定然是右眼!”

*

褚奕心底怒火难平。

不知不觉间,竟又走到了坤宁宫。

他刚想转身离开,然身体却快了一步,迈了进去。

下人正要通禀,褚奕食指竖在唇边:“嘘,皇后睡了吧,不用通报了。”

下人小声道:“娘娘这会正在后院呢。”

“在后院作甚?”

下人答不上来,褚奕好奇,想了想,便也朝着后院而去,他道:“都莫要出声,别惊动到皇后。”

“是,陛下。”

坤宁宫的后院里,有一颗祈福用的扶桑树,平日里宫女太监们,就喜欢来这儿,将自己的愿望写在祈福牌上,用红绳缠绕,挂在树上。

扶桑树上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牌。

孟棠站在树下,手上抓着一块祈福用的木牌,她虔诚的跪在扶桑树下,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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