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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精修版

茶小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茶小墨”又一新作《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宁荣远宁姝,小说简介:柔声道:“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主角:宁荣远宁姝   更新:2024-12-24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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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精修版》精彩片段


容妃扬了扬嘴角,含着阴冷的笑容:“纪念?纪念谁?怕不是宁才人在宫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说着她正欲拿着手绢转身离去,宁姝言却突然起身握住容妃的手腕,逼视着她道:“请容妃娘娘还给臣妾。”她语气中有极大的压抑和忍耐的怒意。

容妃微微蹙了蹙眉,见她如此失态,如此紧张。莫非这绢子真有何见不得人的?

容妃将手狠狠的抽出,手腕上的金赤东珠镯子微闪,含着尖锐而冷清的光泽。正如她此刻脸色一般,声冷如冰:“宁才人以下犯上,有失体统。本宫罚你在此跪上一个时辰。”

容妃扬了扬脸,使了个眼色就带着手绢走了。留下宫女佩儿站在宁姝言跟前。她翻了一个白眼,懒懒道:“宁小主,领罚吧。奴婢还等着回去交差呢。”

子楹见着她狗仗人势,连忙道:“你不过是一个奴婢,怎么对着我们主子说话的?”

配儿抬了抬下巴,福一福身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宁才人谅解。”她言语间,仍旧带着硬气。

子楹还想说什么,宁姝言就拉住她的手阻止她。

宁姝言冷冷的看了佩儿一眼,缓缓下跪。紧紧的握着拳头,以指尖触进手掌的疼痛,提醒着自己要忍耐。不就是跪一个时辰么?但她怎么可能会跪那么久。

宁姝言背打的笔直,哪怕是受罚她的仪态依旧在那里。她怔怔的看着荷塘中含笑伫立的荷花,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清晨的阳光虽然并不毒辣,可是晒得久了依然是汗流浃背。荷叶上被太阳照的闪闪发光的水珠也在渐渐缩小。

秋乐听到消息拿着伞从琉音殿走了过来,连忙给宁姝言撑在头顶。

佩儿见状道:“宁小主受罚也要撑着伞,你这样是否太没有诚意了呢。”

子楹连忙道:“ 容妃娘娘可没说不能撑伞,若是我们主子晒得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得起吗?”

佩儿张了张嘴,咬咬牙也没有再说话。

倒是宁姝言冷声道:“ 将伞收着。”

“ 主子……”秋月看着宁姝言担忧得说着。

“收着!”

秋乐见宁姝言态度僵硬,只好将伞收了回去。

宁姝言跪在石板路上,难免跪久了膝盖会觉得疼,但是她连眉毛都没有蹙一下。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将所有人吓了一跳,佩儿连忙跪在地上,紧张不安的行着礼。

宁姝言见箫煜走近,愣愣的看着他,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低低道:“皇上…… ”

箫煜从未见过她如此,平日里的她都是娇艳动人,此时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的目看起来甚是让人怜惜。箫煜心里发软,连忙上前。

宁姝言动了动腿,却不曾想膝盖正好跪到了石子上。尖锐的石子隔着裙子依旧刺的生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不知是太疼还是太阳晒的久了,宁姝言竟然摇摇欲坠的向地倒去,索幸被箫煜的紧紧的护住了。

“ 姝言……”

宁姝言只依稀晃到他脸上带了一丝担忧和紧张,就晕了过去。

箫煜高声道:“ 传太医! ”

箫煜将宁姝言抱回琉音阁后,将她放在床榻上。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晒的有些通红的脸颊,心底的怒意渐渐腾起。

宁姝言感觉一双宽大的手在脸上轻轻的摩挲着,不禁有些微痒,缓缓睁开眼睛。

箫煜面带了些喜色,柔声道:“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


皇后缓缓的点着头,似是有些疲倦:“只盼望着她们肚子能争气,生一皇子养在本宫膝下。”

说着她嘴中泛着苦涩,若是自己有皇子,何必盼望着别的妃子有孕,养别人的儿子?

而宁姝言却不知道,此时正有人算计着她的肚子呢。虽然,也不可能让皇后如愿。

回到琉音殿,宁姝言就吃起了西瓜。

子楹道:“禧婕妤可真是好福气,又有皇上的宠爱,如今还有了皇嗣。小姐,你还准备……”

“你真认为禧婕妤这个时候有孕好吗?”宁姝言打断她的话。

子楹茫然的望着宁姝言,秋乐笑道:“你啊,终究是十四岁的丫头,将所有的事都想的简单。”

言罢她又道:“禧婕妤才入宫,在后宫还没有站稳脚。宫中妃嫔怀孕,本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禧婕妤这一胎能不能生下还不一定。”

宁姝言眼中带着赞许,笑道:“秋乐说的不错。”

宁姝言心里对生孩子这件事是有些避讳的,她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十六岁,本是发育的时候,生孩子本就伤身子,她始终觉得年龄小了些。

还有就是,自己妈妈大出血而死。她是有些阴影的,也有些怕……

宁姝言突然想起什么,好奇道:“后宫那么多嫔妃,唯独只生下了一个皇子。为何皇后,庄妃,颖昭仪这些都没有孩子呢?”

秋乐低声道:“听说皇后与皇上刚成亲的时候,曾经是有过一个孩子的,不过后面流产了。庄妃娘娘虽然受宠,但的确从未怀过皇嗣。”

宁姝言点点头。这就是后宫了,后宫总有妃子怎么也怀不上,又总有妃子莫名的流产,哪怕是生下来夭折的也太多了。

转眼已是七月间,来怡春园也已经一个月了。

今年热的晚一些,所以七月依旧有些炎热。

皇后捧着彤史看着:“庄妃侍寝了五次,容妃一次,颖昭仪一次,宁才人四次……”念到宁姝言皇后停顿了一下。

皇后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禧婕妤有孕后,宁才人承宠的次数倒是更多了。”

杜若也是笑道:“可不是嘛!从前庄妃一个月总有七八日侍寝,新妃进宫后到底恩宠还是分走了一些。”

虽然皇上每隔两天,都会去庄妃宫里。也不是次次都会承宠,若是有七八日的话,算是极大的的恩宠了。

皇后将彤史盖上:“这就像用膳一般,若只有那几个菜,难免只会品尝自己爱吃的。可菜品要是多了,都夹起来品尝一下,胃撑的也差不多了。即使爱吃的菜,也撑不下了。”

顿了顿皇后又道:“就看这宁才人肚子争不争气了。”

琉音殿内,用了晚膳宁姝言正在画着画。姨娘的画技极好,可是却无人能够欣赏。宁姝言倒也学了一二,虽然画的不是很好,不过却不至于难以入眼。

她甚爱红梅,最拿得出手的便是红梅。她喜欢红梅倒并非是因为她得气节,不过是觉得冬天白茫茫的一片,红梅颜色甚是鲜艳,放在卧室内看着亮眼让人觉得喜庆罢了。

而古代女子喜欢花,大多数能够说出一大堆理由来。

箫煜进来时看着宁姝言手中持着墨笔,全神贯注的作着画。

平日里的娇媚,如今到端了一分娴静端庄,书香之气。

宁姝言听到些许脚步声,余光晃到男子的靴子。连忙放下笔,微微福身:“皇上来了。”

长久相处下来,倒也没有一开始那样拘束。宁姝言也觉得,箫煜也不喜欢拘束的女子,所以请安只是只用了一句家常的话。


庄妃脸色微微一变,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扇子,正欲说话却一个恶心,转过去干呕了两声。

众人大惊,皇后脸色亦是微微发白,整个人僵在那里,如木雕一般。

宁姝言从未见过皇后如此失态惊讶,难不成庄妃怕是怀孕了?

容妃未曾反应过来,讥笑道:“妹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作个诗,还将妹妹老毛病给做出来了?”

众人皆知,庄妃经常装病。

皇后脸色恢复后,和声道:“庄妃可还好,可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宣太医吗?”

庄妃捂着胸口,有难言的窒息感,摇摇头语气也不是很好:“臣妾有些恶心反胃,就先回宫了。”

容妃听到刺耳的“恶心反胃”四字,眉心一跳:“庄妃妹妹不会是,有孕了吧?”

庄妃闻言陡然一惊,眸光微亮。

皇后道:“你月事多久未来了?”

庄妃脸上又惊又喜,仿佛六神无主一般转头望着宫女。

宫女连忙福身:“回皇后娘娘,庄妃娘娘的信期已经过了十余日了。”

容妃花容失色,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双唇紧紧绷着。

皇后嘴角蕴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如一层薄薄的纱一般,微风一吹就没了。她转头看着宫女道:“快宣太医去朝晖殿。”

言罢,一群人纷纷转移阵地去了朝晖殿。

若是庄妃真有孕了,那可又不一样了。庄妃伴驾六年,圣眷素浓,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未能有个孩子吧。

宫人也去请了皇上,箫煜和太医大概是同一时间来的。太医还未行礼箫煜就阻止道:“免礼,先替庄妃诊脉。”

来的是太医院院史陆太医,陆太医把脉的同时,进宫的嫔妃似乎都是窒息了一般,紧紧的盯着陆太医。

宁姝言注意到箫煜神色也是有些紧张。

半晌,陆太医起身拱手道:“回皇上,庄妃娘娘身子无碍。只是气滞淤阻,肝气不畅,微臣拟个方子调理一下就好了。”

庄妃脸色唰的发白,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本宫月事推迟,且恶心想吐,难道不是有孕了吗?”

陆太医垂头道:“微臣劝娘娘一句,再好的药是药三分毒,用多了对身体也会有坏处。微臣拟个调理信期紊乱失调的方子,庄妃娘娘喝下便可无大碍。”

众人微惊,难不成庄妃自己在偷偷喝药吗?

庄妃脸一阵红一阵白,手紧紧的攥着棉被。眸中掩不住的失落和忧伤。

箫煜摆摆手让太医下去,随后坐到庄妃面前,握住她的手道:“身子无碍就好,凌儿别忧思,孩子迟早会有的。”

庄妃黯然的眸子一动,望着箫煜,见他一脸关切的模样,盈起一抹悲伤的晶莹:“是,臣妾知道了。”

宁姝言静静的看着这对恩爱的“夫妻”,眸中无一丝波澜。倒是皇后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满脸的端惠温柔劝着庄妃。

身旁的禧婕妤从进来神色就不是很好,宁姝言本以为她是心中吃味。此时竟摇摇欲坠的向宁姝言身边倒去,她连忙扶了她一把:“禧婕妤怎么了?”

众人纷纷看向禧婕妤,见禧婕妤脸色有些苍白,宫女紧紧的扶着她。

“臣妾觉得头有些晕,臣妾失仪了。”禧婕妤声音亦是有些无力。

皇后连忙让宫女将禧婕妤扶到椅子上坐着。随后又请人去将刚刚走的陆太医又请回来。

庄妃翻了个白眼,十分不悦,这个时候她来凑什么热闹?想着让皇上怜惜吗?

漆黑长夜,转眼就是旭日东升。宁姝言拜别了家人,坐上了往皇宫去的马车。
掀开轿帘仰头而视,东方的曙光给天际绘成一幅色彩缤纷的织锦图。整个天空蓝的那么洁净,没有一丝杂质,淡淡的蓝色蔓延了整个天空。
而皇宫,那里是最不干净的地方。充满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里不会有这样一望无际的蓝天,有的只是四四方方的高高红墙,和永无止境的斗争。
随着指路公公的步伐,宁姝言踏入了这座人人都羡慕的皇宫。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晃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看着那一条条长长的小巷,她知道此生将永远的被困在这里了,没有退路,只能一直往前走。
从此她不再是宁家女,而是皇上的妃嫔。
正红朱漆大门的顶端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有三个赤金大字:揽月阁。
领路太监停在一旁弯腰道:“小主,这便到了。”
宁姝言使了一个眼色,子楹连忙将准备好的荷包给了那太监。
宁姝言含笑道:“有劳公公走这一趟了。”
那太监并未推却,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不敢,不敢,这是奴才的职责所在,小主客气了。”言罢,他将手放下,不着痕迹的轻轻掂了掂荷包。
宁姝言见状只是淡淡一笑,抬脚进入了揽月阁。
这个名字宁姝言倒是挺喜欢的,清雅别致。
内务府分来的奴才早已候着,看主子进来连忙跪在地上齐声行礼:“奴才(奴婢)给小主请安。”
宁姝言缓缓坐下,美眸微转,打量着她们。
见上座的主子不说话,他们都定了定心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心道这主子也不是个善茬。
半晌。宁姝言才开口道:“都起来吧。”
她的声音是比较细比较温柔的那种,宫人们听着心中的害怕倒也渐渐少了几分。
宁姝言使了一个眼色,子楹上前将荷包分给宫人。宫人们看着荷包眼眸微亮的收下荷包,纷纷带着笑容道谢。
宁姝言端起茶盏,慢条斯理捏着茶盏抿茶:“往后若是你们好好当差,赏赐自然不止这些。可若是有人心生歹念、吃里扒外,那就别怪我不顾主仆情谊请旨将你们送去慎刑司。”
最后三个字她拖的极慢,本是温柔平静的话语不知怎么的让他们听后心里不由的发紧,更加的不安。连忙俯身在地:“奴才定当好生做事,绝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秋乐抬眸看着宁姝言,和声道:“小主也累了,奴婢伺候你歇息吧。”
宁姝言点点头,“也好。那你们都下去吧。”
待宫人们都下去后,宁姝言连忙起身笑吟吟的打量着秋乐,“两年未见,你瘦了。”
秋乐垂眸含笑:“自然不像在侯府自在,且宫里时刻小心谨慎难免会忧心一些。倒是小主容貌生的愈发动人了。不知道云姨娘还好吗?”
宁姝言抚上秋乐的手,“好,都很好。就是难为你了,父亲将你送进宫,只为了更好的照顾我。”她这才发现秋月的手比较粗糙,看来宫里真的不是那么好待的地方。
秋乐摇摇头,满脸笑意,诚恳道:“当初奴婢是自愿的,奴婢也希望小主好。”
秋乐的爹是一位大夫,奈何出了事故而死,秋乐十岁时就被卖到宁阳侯府,因为年龄小许多活不能做,云姨娘见她和宁姝言一般大,起了心疼之意,偶尔会关照一二。所以她对云姨娘也一直心存感激之心。
宁姝言是真的累了,因为揽月阁较小,只有她一人住,也无需去请安。索性就起身就进了内殿躺下。让子楹和秋乐好好说说话,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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