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现代都市小说《门徒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马小虎”大大的完结小说《门徒》,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都市小说,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初六苏梅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一惊。别说李大彪的手。就是他的狗命,都不值五十万。童叔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怒意。“五十万?老郑,你是不是有点狮子大开口了?”“哈哈哈,老童。谁不知道你是齐爷身边,第一心腹。你跟了齐爷这么多年。五十万对你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齐爷?这个名字,我是第一次听。但我......
《门徒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一定要注意。
这种人,天天笑容满面。
无论见谁,都是三分笑脸。
但这笑脸背后。
说不定,就是风刀霜剑。
郑老板听完,大手一挥。
豪迈的笑说:
“老童,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这么点小事,还值得你亲自跑一趟。你既然来了,也说话了,你老童的面子,我总归是要给的……”
说着。
郑老板掏出一支烟,递给童叔。
两人点着后。
郑老板抽了一大口。
肥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可捉摸的微笑。
忽然,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但是呢,老童你也知道,咱们开场子的。开场子,就必须得有规矩。要是没了规矩,这天南地北的妖魔鬼怪,不都得跑我这场子里浑水摸鱼啊?你说,我这小家小业。能抗住这种折腾吗?”
必须要承认。
郑老板是高手。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拒绝了童叔。
理由,又让人无法反驳。
实际,他就根本没给童叔这个面子。
童叔一看,就是老江湖。
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郑老板的意思呢?
他一脸阴郁的问郑老板说:
“那你老郑什么意思?”
郑老板又是呵呵一笑。
“我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想帮你解决事情了。这样吧,老童。看你面子,这孩子的手啊脚啊的,我也不要。拿五十万,人你带走!”
五十万?
我一惊。
别说李大彪的手。
就是他的狗命,都不值五十万。
童叔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怒意。
“五十万?老郑,你是不是有点狮子大开口了?”
“哈哈哈,老童。谁不知道你是齐爷身边,第一心腹。你跟了齐爷这么多年。五十万对你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
齐爷?
这个名字,我是第一次听。
但我能感觉到。
这个齐爷,在哈北应该也是一个不小的人物。
“老郑,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童叔冷冷说道。
郑老板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慢悠悠的说道:
“你说你啊,老童。这点事儿怎么过分了呢?你还记不记得,十四年前,在柳金河边。你们十几个人追着我砍,数你砍的最欢实。我都查了,你一共砍了我十三刀。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说你过分吧?”
“还有四年前,你和齐爷家的大公子齐成桥,喝多了。把我新提的车,给我砸了。我一个子也没让你们赔,也没说你一句过分吧?”
说着,郑老板哈哈一笑。
晃荡着手中带血的菜刀,又说道:
“我这人啊,就这点好,心宽体胖,得过且过。我不记仇,过去的呢,就过去。但是,规矩该讲还是要讲的……”
笑里藏刀。
藏的,还是一把带血的刀
童叔脸色铁青。
此时。
已经不是李大彪出千的事了。
而是,他和郑老板直接的事。
沉默了好一会儿。
童叔才冷冷说道:
“好,五十万,我出了!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这说的什么话呢,老童。你就是不出,我也不能不让你带人啊。哈哈,对不对?”
郑老板这套话术。
恨的童叔牙根直痒。
但他还没办法发火。
只能冲着童玲玲说道:
“带着这个丢人现眼的废物,走!”
“慢走啊,老童。下次来,提前告诉我,我做几个好菜,咱们喝点儿!”
郑老板笑哈哈的送客。
李大彪就这么完好无损的走了。
但我心里没有任何遗憾。
反倒,有几分高兴。
因为,我知道。
狗,改不了吃屎。
消停几天,他还会赌。
只要赌。
我就有机会让他走进深渊。
见事情解决,我和老黑也准备走。
刚要和郑老板说一声。
郑老板却主动说道:
他指着我,大声说道:
“他们两个,是一伙儿的。刚刚一直在休息区那儿嘀嘀咕咕。一看就没研究好事儿……”
这个侯军。
报复心也很强。
他不会放过任何能把我踩死的机会。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一楼经理,并不认识我。
他一摆头,说道:
“那就一起走吧……”
办公室里。
邹晓娴和苏梅,竟然都在。
见我们一群人进门。
苏梅有些惊讶,问说:
“怎么了?”
经理便让荷官,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苏梅听着,秀眉紧蹙。
看了我一眼,问说:
“你看到了?”
我摇头。
“那你来干什么?”
“侯军说我和他是一伙儿的……”
“你们认识?”
我微微点头。
苏梅当然不会相信,我和老吴头儿是一伙的。
这并非源于对我的信任。
而是老吴头儿的把戏太低级。
并且,金额太小。
看了一眼老吴头儿,苏梅淡淡说道:
“老爷子,看你岁数也不小了,我不难为你。只要你承认出千,把筹码还回来。适当交一些罚款,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的……”
其实苏梅能这么大度。
有多少,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老吴头儿却立刻捂住茶壶,瞪着眼睛说道:
“这是我凭本事赢的钱,凭什么还回去?你们说我出千,我就出千?证据呢?我还说你们出千呢?”
苏梅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本来一直冷着脸, 一言不发的邹晓娴。
忽然冷哼一声,看着老吴头儿,冷冷说道:
“倚老卖老!你是不是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老吴头儿仰着脖子。
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是有监控的!”
老吴头儿一听。
眼睛立刻不停的眨着。
能感觉到,他有些慌了。
2000年哈北的监控设备。
还是属于半模拟半数字的。
摄像头也不是三百六十度的全景,而是以俯拍为主,图像也很不清晰。
老吴头儿弹筹码的速度,虽然很快。
但庄闲位置忽然多出了筹码,还是可以查看到的。
“调监控!”
邹晓娴冷冷说道。
“等一下!”
老吴头儿忽然一抬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他拂了下额前的刘海儿。
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老吴头儿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承认,我是弹筹码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从我接触赌以来。
老吴头儿我是见过的第一个。
出了千,还如此理直气壮的。
众人也都愣了。
而老吴头儿神情忽然一变。
他马上又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打开茶壶,把里面的筹码倒了出来。
“我就是来玩玩,和你们开个玩笑的。没想赢你们钱。来,筹码还你们……”
说着,他把筹码递给旁边的荷官。
但还留着一个二百的筹码,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二百可不是你们的,是我的本钱。我一会儿还要去换回来的……”
荷官看了一眼邹晓娴,她根本不敢接。
见她不接,老吴头儿干脆就把筹码放到桌上。
依旧是一副笑哈哈的样子。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说着,老吴头儿竟然要往出走。
“站住!”
邹晓娴被老吴头儿气的脸色铁青。
盯着老吴头儿,冷冷问道:
“你拿我天象的场子当什么?菜市场吗?出了千,你还想走?”
“不走怎么办?你还想请我吃饭啊?”
一句话。
让邹晓娴更加愤怒。
“出千被抓的规矩,你懂不懂?”
老吴头儿点了点头。
“懂啊,我是出了千,你们赌场就没出千吗?”
邹晓娴一愣。
他冲着钱老八,急忙的解释说:
“老八,你先别冲动,这件事一定有误会。听我说。只要我把赵平叫过来,一切就都清楚了……”
我抽了口烟。
心里冷笑。
现在钱老八,迟迟不动手。
并不是代表,他相信郑老厨的话。
而是他担心,牌局上还有他的三百万。
一旦动手。
混乱之中,难保钱会安全。
好!
既然他们还不动手。
那我就帮他们一下。
我开始在心里默默的倒计时。
“10、9、8、7、6……”
不过,这次我错了。
我以为我查到“1”的时候,事情才会发生。
结果,刚刚查到六。
就听“啊”的一声。
房间里的众人,齐声惊呼。
整栋大楼,竟然忽然停电了。
整个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房间里的人群,立刻开始躁动。
我慢慢的把烟掐灭。
接着,拿起桌上的烟灰缸。
冲着门口处的人群。
猛的扔了过去。
“啊!”
这一下,也不知打中了谁。
就听一声惨叫。
接着,有人大骂道:
“你麻痹,敢打老子,给我弄死他……”
房间里,顿时乱做一团。
叫骂声,互殴声,砍人声。
混杂一起,好不热闹。
“向门口冲,保护郑老板……”
也不知郑老厨的哪个小弟,大声指挥着。
群殴的位置。
立刻从房间内,集中到门口。
房门也被打开了。
走廊里的应急灯,散发出微弱的光亮。
昏黄之下。
两伙人拼死缠斗。
牌桌上的四个老千。
此时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
而我慢慢的把钱装在皮箱里。
拎着皮箱,从里面的侧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依旧混战。
郑老厨浑身是血,在两个小弟的拼命保护下,总算冲了出来。
但钱老八的人,却依旧紧追不舍。
我慢慢的朝着我的房间走去。
路过安全出口时。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道,从里面飘了出来。
这味道,我很熟悉。
正是刚刚那位纹着玫瑰女人身上的味道。
推开门。
果然,就见大背头和玫瑰女。
两人抱着装钱的箱子,正一脸惊慌的躲在门后。
我的忽然出现,把两人吓了一跳。
一见是我,玫瑰女立刻问说:
“你,你出来了?没事吧?”
我微微摇头。
“你们都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
玫瑰女马上又说:
“没事就好,我们先走了!”
说着两人抱着钱箱,就要下楼。
“等等!”
我忽然说道。
两人同时回头。
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淡淡说道:
“你们现在还不能下楼。对方的人如果看到你们,你们两个就是在劫难逃。人,钱,可能都保不住!”
我话一出口。
两人都傻眼了。
但他们也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大背头想了下,立刻央求我说:
“兄弟,我们外地人,对这里不熟。你能不能想办法,带我俩去个安全的地方?”
“跟我走吧!”
说着,我转身就走。
此时,已经来电了。
整个走廊里灯火通明。
但刚刚的厮杀喊叫声,却已经消失。
许多房间里,都有人探头探脑,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大背头和玫瑰女,显然还很紧张。
两人紧紧抱着皮箱。
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跟在我的身后。
我带他俩进了一个之前定的标间。
一进门,两人就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玫瑰女有些紧张的问我说:
“兄弟,这里,能,能安全吗?”
两人这是怕钱老八的人,杀一个回马枪。
我依旧淡然的说道:
“放心!现在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
说着,我把房卡扔到桌上。
“估计,今天郑老厨肯定顾不上你们了!你们两个安心休息吧。明天一早,让郑老厨派人来接你们……”
其他几人虽然都输钱。
但陶花这么说了,就算心里不高兴,也没办法说别的。
最后几把,我也不再给陶花递暗号。
让她根据牌,随便玩就行。
最后一把,是小平头的庄。
他还像之前那样发着牌。
但我发现有点不对。
朱哥好像一直盯着陶花。
我有些奇怪。
心里,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忽然。
就听“砰”的一声。
胖子猛的锤了一下桌子。
接着,便站了起来,大喊一声:
“你他妈出老千!”
本来这时间,大家都有些困。
房间里,一直静悄悄的。
他忽然这一嗓子。
吓的大家一激灵。
当然,朱哥除外。
陶花反应很快。
一听胖子这么说,她立刻一趴,抱住桌上的钱,同时说道:
“你他妈放屁,你他妈才出老千呢!”
我心里更是一惊。
之前几把,朱哥有意无意的看我。
而刚刚,他又一直盯着陶花看。
看来,我的这个暗号,被他看出来了。
可最后这几把,我根本没给陶花暗号啊。
难道,他们是想找旧账?
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就是冷静。
只要没抓住现行,就绝不承认。
当然,还得看陶花能不能挺住了。
而我对她,没有任何的信心。
这种女人。
不用别的。
抓头发,给几个耳光。
基本就什么都说了。
但我现在还不能说话,更不能给陶花任何暗示。
只能静观其变。
房间里的气氛,紧张而又凝重。
陶花脸色惨白。
但依旧抱着桌上的钱。
眼睛更是恶狠狠的盯着胖子。
陶花是在虚张声势。
胖子皱着眉头,看着陶花,大声说道:
“你他妈有病吧?骂我干嘛?我什么时候说你出老千了,我说青三呢……”
说着,他用手一指小平头。
操!
我心里骂了句脏话。
弄了半天,是虚惊一场。
叫青三的小平头,先是一惊,但马上否认。
“胖子,你别输几个钱,就乱咬人啊!我什么时候出千了?”
胖子冷笑一声。
他起身绕过陶花,朝着青三就走了过去。
抓起他的手,往上一举。
“青三,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我特么盯你好几天了。你发牌时,故意把牌往前动一下,露出一个边。然后你又低头看戒指。通过这个戒指,你就能看到牌!”
我微微一怔。
没想到,胖子竟早就知道青三出千。
胖子知道,那朱哥肯定也知道。
另外一个棒槌一听,顿时恍然大悟。
“我说的嘛,为啥他一发牌,总低头看下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青三,你他妈太不地道了。马上把赢的钱,给我吐出来……”
朱哥和陶花倒是没说话。
陶花是忙着装钱。
而朱哥这条老烟枪,依旧不停的抽着烟。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青三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方法,竟被胖子看了出来。
他脸色有些难看。
但马上把手甩开。
一脸不服的说道:
“放屁,我根本就不知道戒指能看到牌,你少诬陷我!”
青三和我刚刚的想法一样。
只要你没抓到现行,我就死扛到底。
不过像他这种出千方式,也的确很难抓到现行,除非录像。
胖子没想到,已经给青三叫开了。
他还死鸭子嘴,硬犟。
胖子有些急了,他一抬手。
对着青三的脸上,就是一拳。
他本来就胖,拳也重。
青三又没有防备。
这一拳,狠狠的打在青三的脸上。
就见青三一个趔趄,后退几步。
虽然没倒下。
但鼻子里的血,还是立刻就流了出来。
胖子上前,刚要再动。
忽然。
就见青三从后腰处,拔出一把匕首。
可这女人很固执,她竟坐了起来,大声喊道:
“喂,我叫你呢,回头!”
客人就是上帝。
这个时候,我要是再装听不见,明显不合适了。
一回头,昏暗的灯光下。
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正冲着我微微笑着。
这女人,是陶花。
上次见她,还是在苏梅办公室里打麻将。
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合伙配合出老千。
只是后来我上了,给苏梅发了一把清一色的天胡。赢了她不少钱。
当时我还奇怪。
为什么苏梅明知道她们出千。
还选择陪她玩。
“快过来,陪我聊会儿天,我都要憋死了!”
陶花是个话痨。
上次打麻将时,我就发现了。
没办法,我只能走了过去。
一到跟前,陶花就笑嘻嘻的对我说:
“小处男,要不你帮姐姐松松腿?”
“不会!”
我冷淡说道。
“切,不会还不会学吗?你个小处男,这冷个脸,给谁看呢?”
花姐好像不太满意。
而我的眉头,不由的皱了下,冷冷的说道:
“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哎呦,还生气了?”
花姐歪头看着我,一脸的戏谑。
技师一边给她按着腿,一边替我解释着:
“花姐,你别生气,他这人就这样。我们都没见过他笑的……”
我知道,技师是为我好。
怕我把花姐惹不高兴了。
但其实,我根本就没在意。
她以为她是谁?
正说着。
门口处,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苏梅来了。
“花姐,你是不是等着急了。我今天是真有事儿,不然我早就回来了……”
苏梅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朝着陶花走来。
陶花哼了一声,假装生气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苏梅现在发达了,不爱搭理我呢……”
我本以为。
陶花是来洗澡按摩。
现在看,她是在等苏梅的。
苏梅显然没想到,我竟然会在这儿。
她看了我一眼,奇怪的问说:
“你怎么在这儿?”
我没等说话。
陶花立刻咯咯媚笑,问说:
“哎呦,他在我这儿怎么了?你苏梅这么小气呢,担心我勾引小处男啊?”
陶花一口一个小处男。
听的我心里这个厌恶。
我口气更加生硬,冷着脸说道:
“花姐,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陶花故意看了苏梅一眼,一脸坏笑的说:
“好好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叫了。你不是小处男,可以了吧?”
无语。
我本身就不会和女人打交道。
面对这么一个浪蹄子,我更是无言以对。
“走,上楼说……”
苏梅说了一句。
但陶花马上摇头。
“上楼太麻烦,就在这儿说吧。说完我就走……”
说着,陶花把技师和服务生打发走。
大厅里,只剩我们三人。
我本来也想走。
奈何陶花一直喋喋不休。
我也只能等她说完,和她们打个招呼再走。
“苏梅,你说你给我找的什么暗灯啊?陪我去了三场,什么都没看出来,害的我又输了十多万。我看你苏梅就是敷衍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找不到高手。别说我以后不给你们场子带客了……”
陶花的话,倒是解开了我一个疑惑。
怪不得苏梅明知道陶花出老千,也不说破,还陪着她打麻将。
原来陶花充当的是一个叠码仔的角色。
她能帮赌场,带来不少客人。
看苏梅对她的态度,估计陶花带的客人,应该有不少豪客。
大家别小看叠码仔。
以为不过是拉赌客的中介。
但他们的作用,却是不小。
一个场子,尤其是新开的场子。
想要生意兴隆,贵客满座。
只靠老客和散客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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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靠着这些手里有大量客源的叠码仔,才能给场子输送新鲜血液。
那位著名的濠江赌王何老先生,就曾自谦的说过。
自己不是赌王,就是个叠码仔。
而濠江所有赌场的收入。
其中有百分之二十多,就来自于叠码仔这个群体。
千门八将中,也有这个角色,叫做提将。也称“塘边鹤”。
一听陶花这么说。
苏梅立刻拉着陶花的手,带着几分撒娇的口气,说道:
“我的花姐,你可别啊。这样,我今天再给你找个人。一定帮你把事情解决了……”
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
我也终于听明白了。
原来,陶花最近上了一个赌局。
她前前后后输了十几万。
陶花虽然不是老千,但也是个人精。
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就找了苏梅。
让她给找个暗灯,去看看这局是不是有问题。
结果去了几天,什么都没看出来。
害的陶花,又输了一些钱。
“人呢?在哪儿?”
陶花一听,马上问说。
“花姐,我要给你找的这个人,不是我们赌场的人。不过你之前说给两万的酬劳,有点少,他不能同意。你看看,能不能再加点钱呢?”
“你说多少?”
“最低五万!”
“没问题,只要抓住,立刻就给!人呢?你叫他来吧……”
苏梅有意无意的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去。
我虽然对陶花,没什么好印象。
但我现在需要钱。
五万,可以做。
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苏梅便朝着我的方向努了努嘴。
“诺,人就在这儿了……”
陶花看了我一眼,一脸的疑惑。
“你逗我呢吧?”
话音一落。
陶花立刻反应过来。
她“腾”的一下,从沙发床上坐了起来。
指着我俩,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好啊,我算是知道了。怪不得那次你能胡天胡,赢了我两万多块。原来你们两个出老千,是不是?”
陶花做梦也没想到,我会是老千。
苏梅似乎想解释一下。
但这件事,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
苏梅只能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不管,还钱!”
“好,好,好,我的花姐。这个月的返点,我给你多提半个点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
陶花翻了个白眼,这才算是满意。
知道是我要帮她去抓千。
陶花还是有些不太信任。
虽然她没说。
但我还是能感觉到。
一路上聊天,陶花给我讲了,她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说自己是做经纪的。
但实际上,就是鸡头。
不过她这个鸡头,和一般的妈咪老鸨还不一样。
她手里有一大批女生。
什么大学生、护士、野模、空姐,还是什么十八线的小演员之类的,她手里都有。
用现在的话说,叫外围。
价格贵,质量高。
也是通过手里的女生,结识了一大批的豪客。
她在这些豪客身上,先赚一份经纪的钱。
再把这些人,介绍给赌场。
还能拿一份不少的返点。
这种做法,叫一鱼两吃。
准确的说,是一人两吃。
见我听的出神,陶花就笑眯眯的问我说:
“初六,今天只要你帮花姐把老千抓住。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儿,花姐就给你安排什么样的。实在不行,花姐可以亲自上阵,让你看看花姐的功夫……”
我眉头微皱,抽着烟,看着车窗外。
这种女人,我不喜欢。
但六爷,肯定会喜欢。
见我不说话,陶花又笑眯眯的挑逗我。
“怎么,看不起花姐?我告诉你,可有位著名的大诗人给花姐写过诗,赞美你花姐我……”
“谁?”
我随口问说,缓解一下尴尬。
轮到老黑,别看老黑虎背熊腰,看着勇猛刚武。
但他玩牌的风格,却很小心,几乎很少闷牌。
这把也一样,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一手散牌,便直接弃牌了。
场上只剩我们三家。
侯军继续闷牌下注,上家和我也继续闷跟。
几轮过后,侯军有点心虚了。
他把老黑朝后推了一下,说:
“你往后点,你挡着我都看不到初六了……”
老黑便靠在椅子上。
侯军则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
我知道,侯军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张。
下面的牌,他根本不知道。
但我故意把第二张牌露出一个角,同时用手指摁住识别花色的记号。
这样侯军只能看到我是一张J,却根本看不到是梅花J。
一张10,一张J。
侯军认定,我最大的也不过是个顺子。
他心里踏实不少,便开始继续闷牌。
几轮过后,我上家有些胆怯了。
他便看了下牌,见是对7,犹豫了一会儿,跟了20块钱。
对7在炸金花中不算大。
但他觉得,我们三个谁都没看牌。
万一我和侯军都是散牌,或者小对子,那他对7就赢了。
见他看牌,我也装模作样的拿起牌看了看。
毕竟这种小局,不能弄的太狠。
牌桌上也有三四百块了,我可以见好就收。
看了牌,我故意犹豫了一会儿,才下了20。
侯军见我犹犹豫豫,他更加确定。
我最大就是个10、J、Q的顺子,或者顺子都没有,可能就是一对。
这下侯军胆子更大了,他下了十块,同时故意说道: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妈的,这把我就不看,和你们闷到底!”
对7一看我还跟,而侯军也不看牌。
他想了下,选择直接弃牌。
场上只剩下我和侯军,我下20,他就闷跟十块。
我们两来回下了十几轮后,侯军又开始犹豫。
毕竟,他没看到我那张J是什么花色,更没看到我第三张牌。
他回头看了看陈晓雪,问说:
“老婆,要不咱们也看下牌?”
陈晓雪却丝毫没犹豫,直接摇头说:
“不看,和他闷到底!”
我一听便明白,这个陈晓雪也认识牌。
看来侯军知道自己眼神不够用,特意把陈晓雪带来,帮他看这些人的牌。
只是可惜,陈晓雪坐在侯军的身后,同样被老黑挡着,也看不清我的牌。
又下了几轮,侯军忽然停了下来。
我以为他是犹豫,要不要开我牌。
可没想到,他忽然身体前探,猛的一伸手,竟想扒拉开我的三张牌。
我急忙摁住,同时怒视着他。
“你干嘛动我的牌?你认识牌啊?”
我本想点点侯军,让他老实点儿。
可没想到,侯军竟把我当成棒槌,一梗脖子,冲我嚷道:
“你特么放屁,我要认识牌,能输这么多?行了,我闷开你!”
闷开,就是他不看牌,也不用翻倍,直接和我比牌。
侯军说着,把自己的三张牌猛的掀开。
众人见他竟闷了一个黑桃K的同花,便说道:
“这把候组长牛B,闷了个同花,稳赢了!”
“是啊,一把牌直接翻本,还是组长厉害!”
洗浴的两个同事,都拍着侯军的马屁。
而侯军盯着我,问说:
“你磨叽啥呢,开牌啊?”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
而我慢慢的把三张牌依次掀开。
A、J、10。
三张梅花。
“哇!”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本以为侯军闷的牌挺大了。
可没想到,遇到了冤家牌。
他是K同花,我是A同花。
“组长,你今天点子太背了,K同花遇到A同花……”
侯军脸色铁青,气的咬牙切齿,双手握拳,骂道:
“玛戈璧的,这他妈什么点子,这牌也能输?真是他妈的出门遇鬼了……”
骂了几句,侯军还不解气,回头又拿陈晓雪撒气。
“都特么怪你,我那时候就说开,你非让我继续闷。多输二百多!”
陈晓雪虽然不服气,但她又不敢顶撞侯军。
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嘟嘟囔囔的说:
“扑克握的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爹妈的烧纸呢……”
我本来正在收钱洗牌,一听陈晓雪开口骂我,我便盯着她问:
“你说什么?”
陈晓雪向来不把我们这种服务生放在眼里。
一听我问她,她声调立刻提高。
“我说你给你爸妈烧纸呢!”
从六岁那年,我亲眼看到父亲惨死在我面前时。
我就暗暗发誓,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辱我父母。
除非,我死。
看着陈晓雪,我的眼神中,满是怒意。
“你再说一遍?”
陈晓雪没想到,我一个服务生,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质问她。
她没等说话,侯军一下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的指着我,骂说:
“再说一遍怎么的?你他妈还想打一架啊?我告诉你,小B崽子,你能玩就玩,不能玩就给我滚!再逼逼一句,别说我今天收拾你!”
侯军平时在洗浴,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他嚣张惯了,根本不把我们这些服务生当回事。
侯军一说完,老黑也皱着眉头,不满的对我说:
“你到底能不能玩,不玩就滚,别耽误我们大家!”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玩?
肯定能玩!
今天我陪你们好好玩!
我开始洗牌。
对于扑克中的千术,洗牌是基础。
方式很多,假洗、跳洗、翘洗,还有完美洗牌法等。
不论怎么洗,都是为了发牌时,能拿到更好的牌。
而发牌的千术也是五花八门。
像跳发,就是你看着好像是发的上面第一张牌。而实际上,上面第一张根本没动,而是从第二张第三张开始发的。
还有底扣,中取。
道理和跳发一样,只是一个从下面开始发牌,一个从中间开始发牌。
我初学发牌时,曾问六爷。
是不是学会这些,就能赢了?。
六爷摇头。
我又问,那怎么才可以保证必赢呢?
六爷告诉我说,必赢的方式只有一个。
不赌!
不赌为赢!
道理我懂。
但我是老千,我的江湖注定在赌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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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邹晓娴。
她还在怄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的确,她这局输的,太过憋屈。
但,我说的的确是实话。
鮀城临海。
除了海鲜,最有名的就是熏鹅。
鮀城人也好赌。
当年南粤千门,曾有几名听骰党高手长隐于此。
六爷为了让我能真正做到十里听风。
特意带我去拜访了他们。
六爷好酒,好美色,也好美食。
他对鮀城狮头鹅的鹅肝情有独钟。
这也导致我,几乎每顿必吃。
那一年,我的确学到了许多。
但这个鹅肝,也的确快给我吃吐了。
赌局我赢了。
不过我也不想继续坐在这里,看邹晓娴郁闷的脸色。
我便借口抽烟,直接出门下楼。
包厢的门关上那一刻,就听邹晓娴在包厢里气哼哼的说道:
“气死我了,这也能让他赢了。我早晚得扳回这局,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初六……”
我心里冷笑。
她说我爱赌。
我承认。
但我是老千,不是赌棍。
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怎么可能和她赌呢?
到了楼下,我点了支烟。
站在栏杆处,看着不远处的河景。
刚抽两口。
忽然,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初六爷!”
我心里一惊。
学习千术以来,我可以说是耳聪目明。
即使身边细微的声音,我也可以清楚的听到。
而现在,这人忽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回头一看,我心里反倒是踏实了。
只是我没想到。
叫我的人,竟然是小朵。
自从上次,我和老黑追着小朵要钱,并结识了牛老后,我再就没见过她。
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到了。
“你怎么在这儿?”
这种酒楼,对于荣门来说。
并不是一个适合下手偷盗的好地方。
因为这里,人并不多。
“我是一直跟着你的……”
我心里又是一惊。
这个小丫头,竟然一路尾随我。
而我,却毫不知情。
从这一点上看,这丫头,倒是个荣门高手。
“有事吗?”
我看着小朵,淡淡的问说。
这次的小朵,倒不像上次那样,打扮的像个小乞丐似的。
她穿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但也是干干净净。
脸也洗了,头发也扎了起来。
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的小朵,倒是让我眼前一亮。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小美女。
一般的小贼,都是贼眉鼠眼,目光闪烁。
但她的目光,却是清澈明亮。
只是眼神里,依旧透着桀骜不驯的野性。
“初六爷,我想和你借点钱?”
“多少?”
我虽然没问,但也能猜到。
她找我借钱,很有可能是和牛老的身体有关。
一听我问多少。
小朵不由的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三十万!”
三十万?
我不由一愣。
这对我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走江湖半年有余。
现在手里,也只不过有七万的存款。
见我没说话,小朵抬起头,看着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放心,初六爷。这钱我一定会最快时间还你的。我现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在哈北,我认识的,也都是荣门的人,他们也都没什么钱。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
“牛老身体出问题了?”
我的口气,依旧冷淡。
小朵点头。
“嗯,现在医院呢……”
“带我去!”
给苏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后。
我和小朵,便去了医院。
一到医院门口,我心里就不由的咯噔一下。
这医院,是肿瘤医院。
谁都知道,住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小朵也和我简单说了下情况。
牛老一直头疼,全身无力。
他本不想来医院。
在小朵的软磨硬泡下,还是来做了检查。
脑瘤!
但还不确定是良性恶性。
只有做完手术后,才能确定。
病床上,牛老带着氧气罩。
整个人,已经昏迷不醒。
我和小朵站住病床门口,隔着玻璃看着。
那一瞬。
我心里有些难过。
既因为牛老。
也因为六爷。
六爷的年龄,和牛老相仿。
离开他这么久,我们再没联系过。
而他,连手机号码,都没告诉过我。
正看着,一个医生走了过来。
看着小朵,他关切的问说:
“小姑娘,一定要抓紧时间准备钱,这老爷子不能再这么耽搁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
桀骜的小朵,此时竟变得异常听话。
她低着头,说了一句知道了。
医院门口。
我给老黑打了个电话。
让他把银行卡也带过来。
而小朵始终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没多一会儿,老黑就开车来了。
一下车,见我身后的小朵,他不由的一愣。
接着,便问我说:
“我还以为有局呢,这是怎么了?”
我把牛老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一说完,我便把我和老黑的银行卡,递给小朵。
“两张卡里,一共有十万块钱。这已经是我俩的全部家当了,你先拿着吧……”
小朵看了一眼银行卡,但她没接。
而是愁云满面的对我说道:
“初六爷,这,这不,不够……”
小朵的声音不大,有些磕磕巴巴。
我知道,说出这种话。
对她来说,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毕竟,我们只是一面之缘。
能出手帮她,已经算不错了。
“我知道不够,但我也只有这么多!”
说着,我把银行放到她手里,转身就准备上车。
小朵急忙拦在我面前。
她苦着脸,看着我,着急的说道:
“初六爷!上次你见牛爷爷时,你们曾说过,横荣蓝戈是一家。现在牛爷爷有难,初六爷,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他这一次。不管牛爷爷能不能过了这生死关。你放心,这笔钱我以后一定加倍还你!”
小朵一脸的焦急。
我知道,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看着她期望的眼神,我却还是漠然的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了,我能帮的,就是这些!”
我知道。
看到这里。
一定有人会觉得,我心如磐石,冷漠无情。
但没办法。
这就是江湖。
这就是人生。
我不是菩萨,更非圣母。
萍水相逢,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小朵的眼圈儿红了。
但她却很固执。
拦在我身前,又说道:
“初六爷,我知道,我这是在强人所难。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牛爷爷,我现在早成了荒郊野狗的腹中之物了。牛爷爷这份情,我必须报答。初六爷,我知道你是千门中人。今天,我不管你借钱了,我只求你和我赌一局……”
“赌什么?”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小朵。
忽然,小朵娇手一翻。
两根手指并拢,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这个动作,老黑和我都吓了一跳。
别人不知道。
但我俩清楚。
小朵的两指间,可是有把锋利无比的刀片。
只要她手指略一划动。
她一定会血溅当场。
“就赌我这一刀下去,我是死是活!”
这丫头的目光中,透着野性决绝。
但我的神情,却愈发冷峻。
“你是在威胁我吗?”
小朵摇头。
“你真的以为,我会在意你的生死吗?”
小朵再次摇头。
“我不敢奢求初六爷在意!”
话音一落。
忽然,她咣当一下,跪在我面前。
“初六爷,小朵知道千门规矩,愿赌服输。小朵就一个赌注,如果初六爷输了,你就替我照顾牛爷爷。一旦他老人家挺不过去这关。那就麻烦你,给他找块墓地,墓碑朝南。不能生时归乡,就让他死后遥望家乡吧……”
办公室装修的还不错。
真皮沙发,实木办公桌,豪华老板椅。
一进门,蜈蚣就问正斜靠在沙发上的一个女人说:
“欢姐,八哥呢?”
这欢姐看着能有二十六七岁。
长得倒是不错,只是穿着暴露。
并且,还化着浓郁的烟熏妆。
身材也是一流,前凸后翘。
看着,倒是挺诱人。
只是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浓郁的风尘气息。
欢姐没回答,而是打量了我一眼,反问说:
“他就是那个叫初六的?”
“对,就是他!”
蜈蚣答道。
而我却有些意外。
我只是洗浴里,一个小小的服务生。
而这个欢姐,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又看了我一眼,欢姐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她穿的本来就是紧身小衫。
这一伸,胸前的饱满仿佛要把衣服撑破,直接跳出来一般。
“八哥二楼睡觉呢,我去叫他吧……”
欢姐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蜈蚣点头。
“告诉八哥,人我带来了……”
看着欢姐扭着细腰,出了门。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
本以为,蜈蚣设局搞我。
就是因为我之前赢了他,他想把钱搞回去而已。
可现在看,事情好像不这么简单。
蜈蚣没提钱不说。
真正找我的人,似乎也并不是蜈蚣,而是他口中的那位八哥。
没多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再次推开。
一群穿着贴身黑T恤,纹龙画虎的打手,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中等身高,脑袋很大,眼睛却小的像一道肉缝。
短粗的手指上,带着一个金镶玉的扳指。
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泰国佛牌。
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有一定地位的江湖大哥。
他一进来,蜈蚣和其他小弟,立刻恭敬的打着招呼。
“八哥!”
八哥也不答话。
他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好一会儿,才问道:
“你小子就是初六?”
我点头。
“出千被抓了?”
八哥又冷冷的问了我一句。
这句话,看似普通。
但却漏洞百出。
从洗浴出来,我被押上车。
就一直和蜈蚣坐在一个车上。
这一路,蜈蚣一个电话都没打。
而这个八哥,他怎么一上来就说我出千?
我猜原因只有一个。
这个局,是八哥和蜈蚣一起设计的。
不过还有一点,我没想清楚。
我不过是个洗浴的小服务生而已。
就算赢了蜈蚣五万块钱。
也犯不上八哥这种江湖大哥,专门设局来搞我啊?
没等我回答。
八哥又问:
“出千被抓的后果知道吧?”
“知道,但我没出千!”
我淡淡答道。
八哥笑了。
但他的笑,是带着几分狰狞的冷笑。
看着,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摸了摸左手的扳指,嘴角上扬,冷冷说道:
“不承认没事!我有办法让你承认!来人,把人带上来。这个两个小老千,今天一起办了!”
话音一落。
门口处,两个打手押着一个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
就见这瘦男人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冲着八哥,他哭天抹泪的说道:
“八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给我个机会吧……”
八哥冷哼一声。
“机会?在我罩的场子里,你都敢出千。你还有脸和我要机会?”
说着,一摆手。
几个打手把我和瘦高男人,同时推到了办公桌前。
我们两人的手,都被死死的摁在办公桌上。
蜈蚣站在一旁,正一脸阴险的看着我俩。
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把铁锤。
这锤子不算长,不到一米。
但锤头却很大,和粗瓷碗口相仿。
拿着锤子,蜈蚣阴森森的看着我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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