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丁长赫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芳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是作者“芳遥”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安然丁长赫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幸亏粮食暂时不用买。光花不进,日子没法过,而且小石头慢慢长大,将来要去学堂,要交束脩,还要买笔墨,这些都是不能省的。在平常吃的上面,安然也不想委屈儿子,隔段时间就买些肉,小石头是无肉不欢的。地里的药材长时间没人打理,也收不上多少,但好歹能换点油盐钱。安然心中装着这么多事,但表面依然很淡定,尽量不影响到小石头。每天去山里转转,......
《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安然笑看着儿子,“娘知道,我的小石头将来肯定有本事,也是最孝顺的。”
小石头得意的说道:“那肯定的。”脸上笑嘻嘻的,在娘脸上亲了一下,奖励他娘说的很对。
母子俩对着笑了起来,旁边刷碗的丁婆子看了,也不禁笑了。
在丁府的那些日子,就没见大奶奶笑过。
第二天,小石头就和他娘去了山上,他一路练着小弓箭,又练打弹弓,技巧越来越熟练。
这会儿也没什么药材了,倒是采了不少蘑菇,还有野菜,野果子也摘了不少。
他们没往深山里去,但就这样,小石头还是打了一只鸡,两只兔子。
在这方面,小石头比安然学习的快多了,就是准头,安然现在也比不过小石头。
下山后,安然让老丁头明天把两只兔子卖掉,把鸡炖上自己吃。
不能不算计着过日子,没收入,几口人吃喝用,每天都要花铜钱。
幸亏粮食暂时不用买。
光花不进,日子没法过,而且小石头慢慢长大,将来要去学堂,要交束脩,还要买笔墨,这些都是不能省的。
在平常吃的上面,安然也不想委屈儿子,隔段时间就买些肉,小石头是无肉不欢的。
地里的药材长时间没人打理,也收不上多少,但好歹能换点油盐钱。
安然心中装着这么多事,但表面依然很淡定,尽量不影响到小石头。每天去山里转转,采些能用的东西,下午和晚上就教小石头练字,或者和老丁头练习腿脚功夫。
十月份过后,天一天天冷了,丁婆子和陈大姐把院里的菜地又扩大了一些,整理出来,种了白菜,萝卜等物。
小石头好像在短时间里迅速成长起来,每次老丁头去镇上买东西或办事,他都要跟着。
出去的多了,安然便又教他一些人情世故,如何与人说话相处。
出门在外,老丁头尽量不出面,都是让小石头出面,也是锻炼他的意思。
今年收成不太好,雨水少,收的租子也少,安然一粒粮食都没卖,全都留了起来。
小石头也知道今年收成不好,村里有好几个小伙伴家,顿顿都喝稀粥了。
小石头隔两三天就会问他娘,家里还有多少银钱,米面还够吃多久,弄得安然不禁一阵心酸。
这么小的孩子,心里记挂的却是这些。
每次吃干饭,给小石头单炖了肉,他都会埋怨他娘一顿,“今年这个年景,娘怎么还蒸饭吃,以后别这没吃了,也喝粥吧,还能多撑些日子。”
安然摸摸小石头的头,说道:“粮食咱家还有,娘心里有数。”
小石头嘟囔着,“娘净哄我,今年谁家日子都不好过,我都知道。”
吃饭时先喂他娘吃两口,他才会吃,若安然不吃,他就看着他娘也不吃。
丁婆子常常看着小石头偷偷抹眼泪,这是多好的孩子啊,瞎了眼的丁家,怎么就那么狠心算计这母子俩呢。
安然知道自己没多大本事,但她依然每天和儿子商量安排着生活,要让小石头相信将来一定会过得很好。
天一天比一天冷,安然事先做了准备,让老丁头赶着驴车把油盐还有肉都买回一些,肉骨头也买了一些,现在天冷,不怕搁不住。
老丁头现在闲下来,每天不是帮人拉东西,拉脚,就是去捡柴火。
家里有丁婆子和陈大姐,安然就安心教小石头练字,一个冬天,小石头认得了不少字。
“娘,娘,我回来了。”小石头高声喊着,大黑也助威似的汪汪叫两声。
丁婆子坐在门口,忙笑着说道:“小少爷回来了,这么长时间,累了吧。”
小石头笑嘻嘻的说道:“不累,不累,我娘给我做好吃的了吗?”
丁婆子笑着说道:“做了,就单等小少爷回来呢。”
安然把手中的衣服叠好,这才出来。大黑亲热的围着安然转了两圈,就往自己的窝里趴着去了。
“给你花奶奶送到了,还去哪儿了,怎么还有东西。”
安然接过篮子才看到,里面还有两块蒸糕,两个鸡蛋。
小石头扑到他娘怀里,在他娘脸上“啪”亲了一口,说道:“给花奶奶送到了,蒸糕是花奶奶给的。”
安然也亲了儿子的小脸蛋一下,说道:“你还去哪儿了。”
小石头乐滋滋的说道:“去找大壮哥了,我去看了看他,蒸糕给了他两块,鸡蛋是二伯娘给的,回来时去田里看了看。”
说到这儿,小石头又绷着小脸说道:“娘你可别让他们哄了,田里庄稼长的都挺好,他们就是想少交租子,才故意这么说的。”
安然笑着夸了小石头两句,“那明天让你丁爷爷再去看看,是不能让他们糊弄了。”
小石头见他娘没被别人糊弄,也笑嘻嘻的说道:“有我在,他们糊弄不了。娘,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都饿了。”
安然说道:“先去洗洗,瞧这一身的汗,洗完了咱就吃饭。”
把一身汗洗掉,安然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裳。小石头往上一蹦,手就搂住安然的脖子,腿也夹在娘的腰上。
安然笑着托住儿子的小屁股,往上颠了颠,说道:“这么大了,怎么还撒娇。”
小石头抿嘴笑了笑,“娘,我还要你喂我吃饭。”
安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好,我们家小石头今天可干了不少活,娘就依你。”
陈大姐把饭给母子俩端屋里,还逗了小石头一句,“小少爷,陈姑姑喂你好不好。”
小石头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就让娘喂一口,剩下的我就自己吃,姑姑下去吧。”
陈大姐笑着出去了。
安然把小石头放凳子上,今天给儿子烧了红烧肉,凉拌小白菜,还有一个炒鸡蛋。
红烧肉是小石头的最爱,安然舀起一勺饭,又把一小块肉放在上面,然后喂到儿子口中。
小石头眯着眼睛咀嚼着,香,娘做的饭就是好吃。
喂了两口,小石头见娘喂他,自己就没功夫吃饭。把勺子拿过来说道:“娘喂我两口就行,娘你赶紧吃。”
家里日子还算好过,手里还有余钱,所以安然每天中午肯定吃干饭,早晚熬粥就饼子吃。
小石头不能缺了嘴,晚上单给他再蒸碗鸡蛋吃,因为吃上没亏了嘴,所以小石头长的一直比较壮实。
小石头吃完,说道:“在二伯娘家,二伯娘非要给我鸡蛋,其实大丫二丫平常都不怎么吃,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以后出去尽可能不要吃的,他们日子也不好过,你若带着零嘴,可以给她们些。”
小石头抬头说道:“娘,你再做些花生糖吧,过年时给她们一把,她们都舍不得吃。”
安然笑了笑,说道:“这个得天凉了才能做,现在天热搁不住。”
“哦,那娘你别忘了,天凉了,要记得做。”
安然点点头,“娘记下了。”
吃完饭,小石头揉揉肚子,说道娘:“娘今天做什么了,那是给我做的衣裳吗?”
“你倒是眼尖,娘不给你做,还给谁做。”
这话小石头爱听,立刻美滋滋的拿起衣服比了比。
小石头一天天外面疯跑疯玩,现在每天还跟老丁头学两下子把式,所以衣服鞋子都特别费。趁这两天不忙,安然赶紧给他赶出两身衣服,一双鞋来。
第二天,安然带着小石头去了山里。一是采药材,二是教儿子怎么用弹弓能打到猎物。
小石头也认识一些药材,先帮娘采了不少,还摘了两朵花给他娘插头上。
药材采的差不多,往山里又走了段路,见小猎物多起来,安然便教儿子如何对准,如何用力,才能打到猎物。
安然想的是,孩子现在小,先教他些基础,再大了可以学用箭,毕竟男子和女子的臂力不一样。
在这上面,小石头极有天分,安然教他几次,他便已掌握要领。
用弹弓能打到野鸡,小兔子,别的就别想了,就这也不是每次都能打到。
但今天运气不错,打了两只兔子,小石头拎着两只兔耳朵来回晃了晃,哈哈的大笑道:“娘,以后再上山就我来,以后我打肉给娘吃。”
安然也庆幸儿子的好运气,笑道:“好啊,那娘以后就享福了。”
傍晚的时候,母子俩出了山,小石头非要拎着两只兔子,一路显摆的回了家。
到家后,老丁头,丁婆子和陈大姐又是把小石头好一顿夸。
小石头这会儿倒是谦虚了两句,说道:“这不值什么,等我再长大些,会打更多的肉,让你们顿顿都有的吃。”
陈大姐笑着把两只兔子拎进厨房,出来后说道:“一会儿把兔子杀了,兔皮炮制一下,可以给小少爷冬天做个坎肩了。”
老丁头说道:“这个我来,把原先的也拿出来晒晒,给小少爷做一件,老在外面不穿暖和可不行。”
待到晚上吃过饭,安然又教小石头认了几个字,最后帮他洗完澡,小石头躺床上还心里美滋滋的。
“娘,等我大了,你就不要再辛苦了,到时我挣好多银子,让你花都花不完。”
安然笑眯眯的说道:“我家小石头现在就已经长大了,那小石头要不要自己单睡一屋啊?”
小石头绷了脸,说道:“不是我不想一人睡,是我怕娘晚上一人睡觉害怕。这个先不要说了,我现在都困了,我要睡觉了。”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安然上炕在他身边躺下,小石头闭着眼睛就摸到了安然的怀里。抬头在娘脸上亲了两下,又蹭了蹭,才又躺好,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安然看着这个满心都装着他的儿子,也不禁笑了起来。
在儿子脸上亲了亲,也闭上眼睛。
不管再怎么辛劳,有了他都值得,这日子也不觉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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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即便是苦,也要苦中作乐,有了活下去的目标,才让自己无惧生活的苦。
腊月,府城丁府。
丁府老太爷在临终前,留下一句话,要长孙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所以丁府就出现一个矛盾的场景,一边搭着灵棚,神色凄哀。一旁又置办着婚礼所需之物,准备迎新娘。
丁老太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他曾给长孙定了一门亲,是他以前遭人暗算,受重伤时,是恩公一家施以援手。
那时丁府还没发达,所以便给长孙丁长赫定下了这一家的长孙女安然。
那一年,丁长赫六岁,安然两岁。
可丁长赫的娘丁韩氏并不满意,一个乡下土郎中家的闺女,怎么能配得上自己出色的长子。
可老太爷临终遗命,她也得捏着鼻子认下。
丁韩氏心中咒骂着刚闭眼的老太爷,这是生怕自己不认这门亲,所以要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自己心目认定的儿媳妇儿,是自己的外甥女啊。
葬礼筹备的很隆重。
婚礼则是尽量简单。
老太爷咽气第二天,丁府就派人到高县外的大柳庄,把事情定下,五天后就把人接来了。
安然嫁到丁府后,好歹还放了几挂鞭炮。
新娘子安然被一妇人扶着,坐在婚房里,刚坐好,屋内进来好几个女人。
这一下,屋里全是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几个小姑娘,说话声音比较悦耳稚嫩。
这样吵吵闹闹的,让几天不得休息的安然更觉头疼。
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安然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双手紧紧握着帕子。
这时有一个小姑娘在喊着,“快掀盖头,快掀盖头,我要看新娘子。”
有一妇人忙把小孩儿抱起来,说道:“别瞎闹,新娘的盖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开。”
这时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乡下来的,懂什么呀。”虽然她压低声音,但屋里人该听到的还是都听到了。
一妇人说道:“你这丫头,瞎说什么,这是你大堂哥的妻子,别太冒犯了。”
“什么妻子,我听大伯母说过,等敬过茶,再拜过大爷爷,就要让她到乡下宅子里,替大爷爷念经守孝去。”
另一声音略带警告的说道:“别瞎说,这是给大爷爷尽孝,让你说成什么了。”
另一女孩也说道:“大嫂子,我听接新娘子回来的人说,她不会说咱这的话。”
刚才那女孩儿说道:“我也听说了,也是她命好,她爷爷救了咱们大爷爷的命,有那份恩情在,要不然,就她家现在这样,哪能嫁进咱们丁家。”
旁边一妇人说道:“瞧瞧你们姐俩,这嘴太刁钻了,以后还这样,看你们嫁的出去。”可话里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这时一年龄大的妇人说道:“好了,新娘子也看过了,咱们也出去入席吧。”
一时间,屋里的人走个干净。
安然木木的坐在床上,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可新郎官没掀盖头,她就不能动。
安然坐的全身麻木,刚想自己掀了盖头,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酒气涌来。
眼前一亮,进来的男人把盖头扯下,等安然抬起头时, 只见一个背影去了净房。
安然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只是留下一个背影,脚步略有不稳。
安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起身把床上的东西先收拾干净,转身又把喜烛拨亮了一点。
脚步声传来,安然转身,低头走到他身旁。
陌生的声音传来,“去梳洗吧。”
有丫头提来水,请安然过去。
安然又低头跟着丫头下去。
丁长赫长叹一声,长长呼出一口气,深锁着眉头,躺在了婚床上。
他是真不想这个时候成亲,家里凶吉未定,他也不想害了别人,可祖父临终遗命,他也驳不得。
安然回来后,从床脚爬上床,出嫁前娘也教过她,可她孤身一人在这儿,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害怕。
可好半天都没动静,安然渐渐放下了心。
这时丁长赫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摸了上来。
安然睁大眼睛,紧张的全身僵硬。
丁长赫自然也发觉了,坐起来手一挥,把喜烛扑灭。
安然刚“啊”了一声,丁长赫便翻身上来,把衣服全部扯掉。
动作并不轻柔,安然就更紧张了。
一阵刺痛,让安然低低的呻吟出声,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娘可没告诉她会有这么痛。
男人不停的折腾一番,发泄出来后,起身去了静房。
刚出来,门外就有声音传来,“大爷,有密信到。”
丁长赫一愣,转头对安然说了声,“你先休息吧,我有事去一下。”
随后丁长赫在书房与人一夜商议事情。
新房内,安然松开紧咬的牙关,低低的哭出声来。
想起离家时娘对自己说的话,“只要嫁进丁家,这一辈子就不用再愁吃穿了。从你爹没了后,咱们也没什么家底,得亏丁家还认这门亲,否则,都知你定了亲,还有哪家肯娶你。”
但事已定,安然咽下了所有的话。
她就知道,丁家发达了,不是她们家现在能攀得起的。
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就算有爷爷的那点恩情在,自己这身份,又怎么能让人看得起。
等眼里再也流不出泪水,安然摸过衣服穿上。
安然缓过一口气,现在屋里没人,看着灭掉的喜烛,呆呆的愣了半晌,一夜没怎么睡。
早上,去迎亲的本家三婶来接安然,带她去给家人见礼。
一路走来,这栋宅子确实很大,不是她从小生活的大柳庄可比,因是腊月里,路上也没什么景致。
一路上,安然悄悄抬头打量几下,三婶在前走着,回头看她两眼,见还算谨小慎微,也没催她快走。
当到一处大院子里,进了正门,三婶才高声喊道:“大嫂子,我带新媳妇儿来了。”
“进来吧,大嫂子可早就等着呢。”一个女声响起,带着笑声说道。
安然一听,这是嫌自己来晚了。
三婶也是脸色一顿,抬眼看了看安然,见她半低着头没说话。摇摇头,等丫头打开帘子,先走了进去。
这小媳妇儿看着还算知礼,但嘴不甜,又是在这么个情况下进的门,还有个难缠的婆婆,日子也难过。
算了,反正听大嫂说过两天也要送到乡下去。否则就这性格,在这大宅院里,日子怕也不好过。
不管三婶心里怎么想,脸上依然带着笑,带着安然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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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坑了,欢迎各位亲亲们入坑。但芳芳保证所有坑都填完。
您的意见和建议对我非常重要,欢迎各位畅所欲言,给我留下宝贵的意见。
陈二郎帮着照料驴车,随后觉得白使不合适,又自己砍木头,给做了辆新车,把牲口也照料的很好。
今天一大早就把驴车给赶了来,还拉来了很多菜,一小袋米。
又转头和丁伯去镇上帮安然买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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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幸亏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儿,就算回来也不至于没有着落。
日子渐渐步入正轨,可一个月后,村口出现了两个流浪汉。
讨饭到安然这,安然第一次每人给了个饼子,也没当回事儿。
安然住的地方可以说是在村外,离村里有段距离,第二天,人又来了,而且是五个人。
安然感到了不对劲了,以前没有过这种事,尤其有两个人眼神色眯眯的。
丁婆子小声问道:“大奶奶,咱们都回来了,他们不能这么干吧?”
这要是毁了大奶奶的声誉,那小石头也就完了。
安然就把猜想到的和小石头说了,小石头听明白后,拿着弹弓就要出去。
安然紧紧把小石头抱住,说道:“先别急,让娘想想。”
不能再躲了,必须得把外面几个人解决了,若不然真传出什么话,他们娘俩可就没有活路了。
安然低下头,在小石头耳边低声吩咐着,小石头点点头,“娘,这容易,我都记住了。”
老丁头找了根棍子,站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叫嚷声,也是忍着怒气。
安然让丁婆子和陈大姐待在屋里,带着小石头和老丁头走到门口。
老丁头把门打开一半,喝道:“你们快走,不要再骚扰了。”
前面的人一眼看见安然站在院里,忙扯着嗓子喊道:“小娘子,赏口吃的吧,我们都饿一天了。”
老丁头嚷道:“都给你们两天了,去别家要去,别都堵在我家门口。”
安然站后面仔细打量外面的五个人,有两个年纪偏大,剩下的年纪都不大。穿的破衣烂衫,张嘴一说话,便露出了痕迹,一看就是混下九流的人。
安然在后面冷冷开口,“你们走吧,别再过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怎么不客气,小娘子,这话可不中听。”
“就是,哪能这么说。”
“就算不客气,也让我们进院子喝口水吧。”
“小娘子长的这么温柔,说话不能这么硬。”
“就是,女人就得温柔点,小娘子就让我们哥几个进来坐坐吧。”
几个人越说越不像话。
安然又冷冷地问了一声,“你们还不走?”
“哥哥都走到门口了,哪能就这么走,来,有什么活哥哥帮你干。”
另一人说道:“老酒鬼走开,男人跟女人有什么活,就是有,也是我们年轻的上。”
“哈哈哈,”外面传来男人们的笑声。
老丁头紧紧攥着手中的棍子。
老丁头怒喝:“你们还不走。”
“不走不走,我们都来了,哪能走?”
“丁伯,让他们进来。”
关门打狗,也得先让狗进来不是。
一年轻的男子进了院,就把上衣脱掉,伸手就向安然的脸蛋摸去。
“别说,小娘子是真嫩呢!”
手还没伸到面前,安然猛得抬脚,狠狠踹向他的下体。
“嗷”的一声,男人倒地,双手捂着在地上打滚。
安然迅速掏出弹弓,照着就近的一人打过去。
这人抱着脑袋嗷嗷直叫,一摸,肿了一个大包。
小石头见娘踢出一脚后,立马也掏出小弹弓,照着向娘说粗话的男人射去。
男人捂着眼睛痛苦嚎叫出声,血从手指缝流了下来。
另一边,老丁头拿着棍子一阵乱打。年纪大的见事不好,扭头开门便跑,小石头高喝一声,“大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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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丁长赫现在意识不清,根本就咽不了,喂了两勺全流了出来。
急得大山又找到安然,“大奶奶,你看这可怎么办,要喂不下去就还得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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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作者你出来,为什么又让他到我家来?
芳芳:他不来,后面怎么继续呢。
小石头听到倒是咧嘴笑了笑,又低下头,跟着他娘到了那男人炕前。
小石头看他昏迷不醒,不知道他娘过来能有什么办法。
安然用手背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确实有点高。
拿过药碗,一手捏住丁长赫下巴,往上一抬,把嘴捏开,另一手就把药倒进了丁长赫的嘴里。
大山直咂牙花,这药可还有些烫呢。
因为惯性,药大部分都喂了进去,安然又吩咐丁婆子,明天再接着熬。
一句话没说,就带着小石头回房睡觉去了。
一进屋,小石头就扑他娘怀里,闷闷地笑了。
他娘喂他药都是轻声温柔的哄他,可娘给那男人喂药就太痛快了。
安然好笑的拍着儿子,说道:“行了,瞧你这小心眼的样子,明天他醒了,你说话要注意。娘以前跟你说的,你要记住,不管什么事儿,要事先想想。”
小石头笑嘻嘻的说道:“娘,我都记着呢!”
第二天一早,丁长赫倒是醒了,看着陌生的屋子,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大山就睡旁边,听到动静忙过来问道:“大爷,你可醒了?”
“这是哪儿?”
“大爷,你可真是迷糊了,咱们在大奶奶这儿。”
丁长赫闭上眼,昨天的一幕涌上来,从郊外兵营回来,半路上遇到埋伏,他中了两箭,侍卫姜力也受伤不轻。
他知道这是忠王爷暗中要除了自己,也就是除了三王爷的一条得力臂膀。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大爷,小四,小五骑马往山里跑,把人引开,咱们从后面绕过来就离大奶奶这最近。你又受了伤,我只能先带你到这儿来。”
丁长赫动了动,后背一阵疼痛,手臂也是麻的,他背上中箭,这一晚上是趴着睡的。
一时间还起不来。
“谁帮我处理的,姜力呢,他怎么样。”
大山立马精神了,说道:“大爷,原来大奶奶还会医术,箭是大奶奶帮你拔的,上药止血,都是大奶奶做的。姜力胳膊断了,大奶奶也给接上了,用夹板固定,在院子里呢。”
丁长赫也愣了一下,安然会医术,对了,他爷爷是赤脚郎中。
这会儿,丁长赫感觉好点了,但是却坐不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说话声,“大爷可是醒了。”
是一男子的声音,丁长赫一愣,“是谁,进来。”
老丁头进来一看,丁长赫已醒,忙跪下磕了一头,“大爷。”
丁长赫对他有印象,说道:“你起来,我记得你。”
老丁头笑了笑,说道:“大爷好记性,我以前跟着老太爷鞍前马后过一阵子,现在老了,不中用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老丁头长叹一声,“不中用了惹人嫌,所以便来伺候大奶奶了。”
这话就有意思了,老了惹人嫌,惹谁嫌。丁府当家的可是丁长赫他娘,丁韩氏。
丁长赫也了解他娘,对他祖母留下的人看不顺眼,这时倒不知说什么。
“大爷醒了,我把饭给你端来。乡下地方没什么好东西,您先将就将就。”
确实得将就,早饭就一碗粥,还不算太稀,一点小咸菜,一个粗面饼子,别的什么都没有。
“大爷,你先吃,让这俩小兄弟也吃点,吃完后,大奶奶说再给你们换药,你们先用,老奴就先下去了。”
老丁头对丁家了解很多,深深的叹口气,说道:“大奶奶放心,我们俩至死都不会说。”
丁婆子也说道:“大奶奶,我们俩无儿无女,这次让我们老俩陪你过来,也是咱们的缘分。你收留我俩,也算是我俩的运道。等我们走了,就把我们埋山里,想起来就给我们烧点纸,别让我们做孤魂野鬼,我们老两口就已知足了。”
老丁头和丁婆子跪在地上,郑重的向安然磕了一个头。
“你们若一心为我着想,我必也不负你们。”
晚上老丁头吸着旱烟,盘腿坐在炕上,丁婆子说道:“少抽两口吧,这屋里都没法呆了。”
老丁头狠狠的吸了两口,然后把烟锅里的灰敲掉,说道:“大奶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丁婆子把下午安然关在屋内痛哭的事说了。
“还不是被伤着了,大奶奶是个好的,把人娶进来又扔到这乡下,谁不寒心。哪曾想就那么巧,还怀了孩子,就算为了孩子,大奶奶也得挺起来。”
老丁头想起下午安然那冷漠的表情,冷冰冰的眼神。从丁家出来一直到现在,安然都很好说话,万事好商量,以前的经历在老丁头心头快速闪过。
“老婆子,恐怕咱俩都看走了眼,大奶奶不是个软弱的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以后用心点。”
丁婆子也好奇地问道:“安家没了当家的男人,已然是不行了,丁家要退掉婚事很容易,可为什么还非要把人娶过来,这其中有什么事儿?”
老丁头又不住的叹口气,说道:“别提了,真正的详情,咱们哪能知道。捕风捉影的事儿也别说,让大奶奶知道反倒不好。”
丁婆子把炕铺好,说道:“肯定有事儿瞒着,这不是坑了安家姑娘吗?”
老丁头心想,男人不在家,府里就丁韩氏说了算,大奶奶就算留在府里,日子也不好过。
这都是主子们的事儿,自己只是个奴才,知道不知道有什么用。
而此刻,安然躺在炕上,手轻轻抚摸着肚子,她的孩子既然来了,那就说明她们这一世有缘。
那她的孩子只能是她的。
现在能瞒多久是多久,她不想让丁家任何人知道有这孩子的存在。
尤其是在老爷和大爷都不在的时候,丁韩氏这么不喜欢她,不见得会让她生下孩子。
天渐渐暖和起来,丁婆子在院子里圈了块菜地,和村里人要了点菜种,以后就不用再去花钱买了。
从到这后,所有吃用全要花钱买,又没有经济来源,所以安然现在手中只剩下三两多银子。
安然已经很省了,没用的一律不买。扫地的笤帚,破损的木门窗户,都是老丁头自己动手修的。
可添置了一些必用的家具,再买碗筷,锅铲,再有米面,这些花费加起来就是很大一笔。
粮食得到秋末才能收,这之前所有的一切皆要花钱买,而且肚里还有一个孩子。
安然哭也哭过,连死的心都曾有过,但现在自己挺了过来,那就该站起来拼了。
安然允许自己哭泣,允许自己脆弱,但只能有一次。
静下心来仔细算算,她现在还有口饭吃,还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田地,有一个院子,还有相对来说不算少的一笔钱,若这样自己都过不好,那也就太没用了。
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孩子,她更没有理由不好好活下去。
刚开春,大家都忙碌的时候,下溪村都在说着邻村的八卦。
说了也是个悲惨的事儿,邻村陈家的大闺女被夫家休了,说是好吃懒做,不孝顺公婆,对自家男人也用心伺候,这才被夫家休了。
知道实情的人说了,原来是嫌弃陈大姐没有生育,要想再娶,只能把她休回家。
陈大姐本身也没犯错,就这样被休回家寻死觅活的,让家里哥嫂们都嫌弃丢人。
没两天,陈家大嫂便不干了,明着都骂出来了。陈大姐一时没忍住,俩人便在院子里撕扯起来。
开始是撕扯为主,后来就是拳打脚踢,到最后就是牙齿指甲都招呼上了。
足足打了多半个时辰,俩人的衣服都撕扯坏了,最终还是赶回家的陈家大哥把俩人分开。
在娘家都闹成这样,陈大姐也没地儿可去,越想越悲之下,趁晚上便投了河。
巧的是,里长媳妇儿花婶那天回娘家了,晚上回来时,偏巧就遇到了。
见人寻短见也不能不救,就这样把陈大姐带回了下溪村。
农家日子谁家都不宽裕,多口人谁都不乐意,所以里长媳妇又把陈大姐带到了安然这。
“大奶奶,好歹你这还有口吃的,况且丁伯俩人年纪也大了,干不了什么重活。现在你也有了孩子,以后越来越不方便,就把人留下,给你搭把手吧。”
花婶时常到安然这儿来,所以知道她有了身孕,所以对于安然又多了几分同情。
花婶也是没了法子,人是救了,可救了之后呢,再让她走,保不齐还是得寻死。
安然笑了笑,这花婶还真是心善。
安然扭头看了看陈大姐,二十几岁的年纪,身上穿了一件旧衣服,应该是花婶给找的,素净的脸,头发也重新梳过,整体看着还是很整洁的。
丁婆子也在一旁,细细想了想,说道:“要进丁家,是要签卖身契的,这你们可得想好。”
安然扭头看看丁婆子,丁婆子眨了下眼,安然又扭头去看陈大姐。
陈家姐低头没说话,安然说道:“婶子,你先带陈大姐回去,让她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和我说。”
等人走后,丁婆子才说,“大奶奶,我觉得买一个人进来也使得,我和老头子毕竟年纪大了,你身边也不能没人。等小少爷生下来也得要人看着,不管以后怎样,你得找个帮手啊。”
安然想了想,说道:“那也得先了解一下她的品行,否则,我宁愿自己辛苦一些。”
丁婆子笑了,说道:“我前几天就听了不少陈大姐的事儿,我再细细了解一下,她考虑,咱们也得摸清底不是。”
安然点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丁大娘,若是个得力的,那咱俩都能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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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农家女子,自小上山采药,下地干活,怎么可能是个软弱的人。否则不会自爷爷和父亲没了后,带着弟弟能把家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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