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徽月赵艳红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她带着超商亿万物资下乡追夫完整版》,由网络作家“鱿鱼司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她带着超商亿万物资下乡追夫》是由作者“鱿鱼司令”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乡巴佬没骗她吧!程徽月得了谭国栋的承诺,放心地回到知青点。看到她回来,牧江赶紧迎上来,“程知青,你手没事吧?下午要不要我去帮你上工?”挑粪虽说臭了点,但也不是特别累。程知青给他的一块钱还剩了很多,不帮她干点什么感觉钱拿着有点烫手。程徽月还没说话,梁菲就瞪着他道:“你瞎了吧,没看到我的手包成这样了?为什么上来只问她?”......
《七零:她带着超商亿万物资下乡追夫完整版》精彩片段
谭国栋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积极的知青,一时内心感慨。
虽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程徽月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尽是真诚,显得他的猜测有些卑劣。
“好吧,不过你们千万别逞强,特别是梁知青,伤口疼就休息一下。”
梁菲其实想说给她放假吧,她不想捡牛粪,可动了动嘴只说了句“好。”。
她现在算是彻底上了程徽月的贼船了,要是不继续装下去,她给她贴上的勤劳能干的标签肯定会被人识破,到时候虚伪的人就变成她了,村里那些喜欢说嘴的村姑指不定怎么骂她呢!
更何况,捡牛粪听起来的确比开荒轻松一点,姑且就算这乡巴佬没骗她吧!
程徽月得了谭国栋的承诺,放心地回到知青点。
看到她回来,牧江赶紧迎上来,“程知青,你手没事吧?下午要不要我去帮你上工?”
挑粪虽说臭了点,但也不是特别累。
程知青给他的一块钱还剩了很多,不帮她干点什么感觉钱拿着有点烫手。
程徽月还没说话,梁菲就瞪着他道:“你瞎了吧,没看到我的手包成这样了?为什么上来只问她?”
牧江这时才注意到她,瞳孔一缩:“你的手不会真的要截肢了吧?”
梁菲表情一僵,反问:“截、肢?”
“额,我也是听村里的人说的,还有人说你失血过多送医院抢救了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意外...”
程徽月:“...”
她也是没想到,流言可以传成这样。
果然下午继续捡牛粪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然明天她俩可能就口头‘去世’了!
“没事,就是割草的时候把手磨破了,她流了点血,擦上药过两天就好。”程徽月解释道。
“我们已经跟谭队长说过了,下午不用开荒,你放心。”
牧江点点头,“那我还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程徽月想了想:“嗯...那就麻烦你劈点柴给我烧一锅热水吧,我想洗漱一下。”
她空间里也能出热水,不过是洗手间里的,温度不高,她用着心里也有点膈应。
“我也要洗,你先给我烧一锅!”梁菲说道。
牧江看着她:“一锅热水五分钱。”
梁菲:“你想钱想疯了吧!烧个热水而已,凭什么还要钱?”
“我劈柴烧火付出了劳动,而且所有的柴都算在我的头上,之后我得自己上山砍柴回来补上,五分钱不算多吧。”
牧江有理有据地说着。
梁菲气急:“那你怎么不收她的钱?”
“程知青之前已经给过了,现在她才是我的债主,还需要给什么钱?”
梁菲一噎,“五分就五分...你赶紧给我烧水去,我身上都快臭死了!”
牧江摊手:“先给钱再办事。”
“...”梁菲看他那副直愣愣,一点不通融的样子就来气。
他绝对是还对她之前扣他一毛钱耿耿于怀吧!
难道她那天真的有那么小气吗?
她气呼呼地掏出钱数了五分拍在他手上:“给你,现在行了吧!”
牧江一张张又数了一遍,放进口袋,“好,不过我还是先帮程知青烧热水。”
说完他转身抱了一摞柴劈了起来。
“你...!”梁菲跺了跺脚,杏目盛满怒火。
她转头刮了眼程徽月,“哼!别以为这样你就赢过了我!”
说完她大步走进宿舍。
程徽月耸耸肩,走到厨房里。
今天轮到沈亚兰和另一个女知青做饭,她们一个烧火,一个备菜,也算工序分明。
可就是做菜的食材吧,略显寒酸。
知青点不逢年过节的话,通常是没有肉的,只用玉米面或者荞麦粉蒸窝窝头和粗粮馒头做主食,一大盘咸菜再煮一锅随处可见的野菜汤就算一顿了。
今天也不例外,程徽月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女知青择完野菜,正准备扔到锅里。
“等一下!”她上前捞住了岌岌可危的野菜,“你打算就这么丢进去煮汤?”
“不然呢?”女知青表情疑惑。
程徽月:“你不觉得这样煮出来的野菜汤吃起来又苦又涩吗?”
女知青:“野菜不都是这个味道?”
“...”程徽月扶额,“不是的,野菜焯一遍水就能去掉涩味。”
“那你来做?”女知青面露不耐。
上了半天工本来就很累了,她只想赶快做完饭吃了就去休息,谁知程徽月突然冒出来指指点点的。
“行,我来。”
程徽月点点头,“我先去换套衣服,再拿点腊肠出来,等会儿你烧火,沈知青来给我打下手,可以吗?”
女知青本来有些生气她一来就否定了她的做法,但听到她要拿腊肠出来,顿时不说话了。
坐在灶台后的沈亚兰犹豫道:“可是你的手?”
村里人的传的事她听说了,不过刚才她们和牧江说的话她也听了一耳朵,知道没啥大事就没多问。
可要做饭的话,她手还是会疼的吧。
程徽月默了一瞬,是哈,她手上的水泡可不防水。
“那我来说操作,你就只管动。”
沈亚兰其实昨天吃完她的葱油面,就再也不想喝野菜汤了。
现在程徽月愿意下厨,她当然无法拒绝。
进了宿舍,程徽月换了外面脏掉的衣服,打开柜子拿了油、糖、盐等调味料还有一截腊肠。
回到厨房里,沈亚兰已经按程徽月说的给野菜焯过水了。
“把腊肠蒸熟切成丁,野菜也切碎一点。”
沈亚兰按她说的步骤切完放好,热锅倒油。
腊肠肉丁炒出焦香味后把野菜碎也倒进去,翻炒断生,加鸡精耗油,一点白糖,霎时间,厨房里都飘着勾人的香味。
沈亚兰咽了咽口水,侧头问:“这也太香了,你给我都是什么调料啊?”
“就外面买的呗。”她随口回答。
空间里的东西程徽月都倒出来换了没有标签的空瓶子,也不用怕她们看出什么,油盐还是用的在供销社买的。
蒸好的粗粮馍馍,程徽月让沈亚兰把切开一条口子,塞一些肉丁野菜进去。
因为这回油放得足,金黄的汁水浸在馍上,很有视觉冲击感。
做完低配肉夹馍,程徽月让沈亚兰打了一个鸡蛋,在水沸腾的时候慢慢倒进去,橙黄的蛋花瞬间挤满了锅。
最后盛出来,倒一点香油,撒上葱花,完事。
她们做饭的时候,上工的知青陆续回来,顺着香味就来到了厨房。
王晓梅夸张大喊:“我的天!这么大盆蛋花汤得用多少个鸡蛋呐?”
程鸿飞一脚把门踹开,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他一身肥膘,长得矮胖,脸上的横肉像半年没洗过,泛着一层黄澄澄的油光。
站在小杂间的门口,下巴微抬,鼻孔朝天。
“我告诉你,家里的钱都是我的,你一分都不准碰!”
他站在那趾高气昂地命令道:“现在,你马上去报名点把我的名字换成你的,再把服装厂的工作给我,听到没有!”
程徽月眸光一冷,前世的她被父母洗脑,任劳任怨地给他们一家干活赚钱,就连这个小她三岁的弟弟也几乎是她一手带起来的。
但他长大之后也跟赵艳红一样,把她当成家里的仆人,任意使唤,非打即骂,最是狼心狗肺。
而且他还抢了她的上大学的机会,这是程徽月心中最大的痛点!
她表情越发森寒,一语不发的盯着他。
“程老牛,你耳朵聋了?”
程鸿飞见她竟敢无视自己,两三步冲上前撞了过去。
程徽月侧身闪开,冲过来的肉墩就砸到了墙上。
“啊!”
程鸿飞惨叫一声,脑袋撞得昏昏沉沉,他伸手一摸,额头很快肿起了大包。
他瞬间恼怒,再次冲向程徽月:“你居然敢躲!我要弄死你!”
程徽月迅速拽住他的胳膊,翻身一拧...
咚!
眨眼间,程鸿飞就倒在地上,四周尘土飞扬。
他似乎是被摔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
他又惊又怒,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右手软趴趴的使不上力。
迟来的疼痛席卷全身,他的脸色也白了白。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妈——!妈,你快来啊我要死了!程老牛要杀了我!”
程鸿飞哭喊着,眼泪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程徽月嫌弃地退后两步,没过几秒,就看到赵艳红从卧室里‘飞’了出来。
“鸿飞!你咋了?”
她跑过来一看,儿子脑门上顶着渗血的肿包,半生不死地躺在地上,右手像是已经废了...
“啊...”赵艳红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了晃,感觉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程鸿飞却像是没看到一样,撕心裂肺地嚎叫:“妈你愣着干啥啊!我手都被她弄断了!你快打死她啊!”
赵艳红被吼得一激灵,头也不晕了,双眼充血地朝程徽月扑去。
“贱丫头!老娘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程徽月表情倏地寒冷如霜。
原来,她根本就不想让她这个女儿活下来...
很好!
那她报复起来就没必要有丝毫顾虑了!
她用力钳住赵艳红的手腕往后一掰,脚尖踹向她的膝盖窝。
扑通一声!
赵艳红就被按压着跪趴在地上,涨红的脸贴在地面,呼哧喘着粗气,十分难以置信。
“程徽月!你敢打我?”
程徽月冷笑,不愧是母子连心,说的话都这么相似。
她半垂眼睫,凑近赵艳红的耳边,手指悄无声息地扼住她的咽喉,低声道:“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呢,要试试么...”
阴恻恻的嗓音从背脊爬上来,赵艳红浑身一抖,惊惧地瞪大了眼。
“你...”
“呵,开个玩笑。”程徽月莞尔,欣赏了一番她的丑态便松开了手。
没了禁锢,赵艳红一下瘫倒在地,额头全是冷汗。
她有种感觉,这死妮子是真的想杀了她...
想到程徽月方才那种平静的看尸体一样的眼神,赵艳红就心有余悸。
莫不是被鬼上身了?
她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起程鸿飞想逃。
程鸿飞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一看自己亲妈都被制伏了,也跟个鹌鹑似的掐了音。
“站住。”
两人俱是一抖。
程徽月走上前,‘咔嚓’一声,将程鸿飞脱臼的手接上。
可不能让他带着这幅惨样出去抹黑她。
“去吧。”
两秒后,程鸿飞张嘴就要叫疼,赵艳红赶紧捂着他的嘴拖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程家三口异常平静,一点都没作妖。
程徽月不信他们没有任何想法,指不定暗地里还在商量怎么把钱榨回来。
只是她现在没空理他们,一心想着赶紧去找霍砚行。
下乡这天,程徽月早上六点就去了火车站。
就带了换洗的衣服和厂里奖励她的搪瓷缸,连帆布包都没装满。
可她丝毫不慌,毕竟空间里装满了物资,还有讹来的一千块。
加上服装厂工作卖掉的六百和她自己攒的两百多,怎么着也够了。
到了插队点她再想法子赚钱就是。
火车哐哐响着,到了第三日清晨,汽笛声长鸣,程徽月提着帆布包随人流涌出。
一上站台,寒风就飕飕往她衣服里钻。
程徽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拢了拢衣领,缩着脖子四处张望。
不远处有人高举接站牌喊:“白桦公社的知青!白桦公社的往这边集合!”
程徽月抱着帆布包,挤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又有十来个青年男女提着包裹在这里汇合。
她扫了一眼,有三个眼熟的。
陈俊元、梁菲和牧江,跟她一个知青点的。
她没有主动上去认识,就安静地等着公社负责人分配完。
如她所料,她去的还是白桦公社二大队,也是他在的地方。
“各位知青一路上辛苦了,我是咱们生产队的大队长谭国栋,接下的日子咱们都要一起生产劳动了,有什么事不明白可以找我。”
国字脸的中年男人面容严肃,目光在格外多的某堆行李上一扫而过,微不可察地拢起了眉头。
他叹了口气,倒没多说什么,背起手带路去了:“跟着我走吧,拖拉机在车站门口等着呢。”
程徽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对上一张娇俏明媚却满是倨傲的脸。
梁菲,据说是京都某个厂长的女儿。
上辈子在知青点闹了不少事,好像最后还被村里的二赖子污了清白。
不过这都跟她没关系,重要的是,马上就能见到老公了。
她拎起自己的包,步伐轻快地跟上谭队长,潋滟的水眸仿佛盛着整个银河的星光。
在一众丧眉垮脸、面无表情的知青里,她的笑容频频引来注意。
所有下乡的知青都看到,一个稚嫩的小姑娘,风一般穿过人群,高兴得像是港城要回归了似的。
都是同一个公社,一样的穷,人家小姑娘心态都这么好,他们还在矫情什么?
许多知青暗中唾弃了下自己,悄悄挺直了背。
陈俊元也是其中一人。
他望着程徽月纤瘦的背影,有些好奇。
梁菲站在旁边,不满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俊元哥,你看什么呢?不是答应帮人家搬行李吗?”
陈俊元回头,瞥了眼地上的两个半人高行李箱,三大包鼓囊囊的背包。
挤出温和的笑:“我这就搬。”
另一边,程徽月紧跟着谭国栋,一起走出了火车站。
车站门口,两三辆尤特兹-45拖拉机停放在路边。
车身上还拉着横幅——‘热烈欢迎新知青’。
她掀起唇,往第二生产队的拖拉机方向走去。
不到两步,整个人就猛地一僵,目光全被那道身影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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