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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寒门学渣,我一路科举舌战群儒小说

日照前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穿成寒门学渣,我一路科举舌战群儒小说》是“日照前川”的小说。内容精选:于如今贫困潦倒的崔家来说,可谓杯水车薪。崔岘不甘囿于贫穷。但他这具身体才八岁,短时间内很难迅速翻身。在古代想要脱贫致富、提高社会地位,最有效的办法,肯定是科举走仕途。但……想起即将再次参加科考的父亲和大伯,崔岘满心绝望。至于原因么——白天过去,夜晚来临。大伯母林氏结束织麻......

主角:崔岘崔仲渊   更新:2025-05-23 0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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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岘崔仲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寒门学渣,我一路科举舌战群儒小说》,由网络作家“日照前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成寒门学渣,我一路科举舌战群儒小说》是“日照前川”的小说。内容精选:于如今贫困潦倒的崔家来说,可谓杯水车薪。崔岘不甘囿于贫穷。但他这具身体才八岁,短时间内很难迅速翻身。在古代想要脱贫致富、提高社会地位,最有效的办法,肯定是科举走仕途。但……想起即将再次参加科考的父亲和大伯,崔岘满心绝望。至于原因么——白天过去,夜晚来临。大伯母林氏结束织麻......

《穿成寒门学渣,我一路科举舌战群儒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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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崔岘思索着,该如何出人头地的时候。

“吃饭了!”

大伯母林氏在庖厨里喊道。

于是,一家人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堂屋陈旧的餐桌前坐下,眼巴巴等候着。

饭菜很简单。

粗粮菜窝头,清汤寡水的面汤。

一大盆没甚油水的炒荠菜,和一大盆凉拌马兰头。

而在这些菜的最中间,放着一大块熏腊肉。

肉质肥美,色泽浓郁,看起来和周围寒酸的菜色格格不入。

崔岘知道,这块肉,是家里的‘老演员’。

果然。

祖母老崔氏扫了一眼那块腊肉,眼睛里浮现出追忆:“你们祖父、曾祖父还活着的时候,家里顿顿鸡鸭鱼肉,好不风光奢侈。”

大伯崔伯山闻言立刻接话:“娘说的对,儿子和弟弟一定努力金榜题名,让娘以后日日都能好吃好喝、穿金戴银。”

大伯母林氏说道:“有娘操持家里,咱们细水长流,日子过得舒坦。就算不吃这块腊肉,也是村子里人人都羡慕的呢。”

崔岘爹说道:“儿子小时候跟着我祖父、我爹吃多了肉,现在只想吃点清淡的。”

崔岘娘说道:“儿媳如今孕吐的厉害,瞧见这肉就难受。”

崔璇咽了咽口水,说道:“我……我一点都不馋!”

最后。

由崔家三代长孙,小崔钰板着脸做收尾总结:“这块腊肉,是祖母对我们的期盼与鞭策。请祖母把腊肉收起来,留着以后日日鞭策孙儿上进,以复昔日家族门楣荣光。”

崔岘面无表情:“……”

但凡你们把嘴角的哈喇子擦一擦,我都能信了你们说的鬼话。

呵,一大家子装货!

“好,不愧是我崔氏儿女!有志气!”

听完一家人的话,崔老太太非常欣慰,吩咐林氏:“老大媳妇,把腊肉收起来吧。”

“哎!”

林氏应声,把腊肉熟练端回庖厨。

一大家子这才迫不及待开始吃早食。

崔岘吃的很痛苦。

菜窝头难以下咽,有些卡嗓子。

面汤跟水似的。

炒荠菜热了好几遍,味道很怪。

倒是那凉拌马兰头,清清脆脆的还算爽口。

但身处封建古代农家,能有口饭果腹已是幸事,哪有资格挑剔?

既来之,则安之吧。

饭后。

崔老太太擦了擦嘴,说道:“从明日起往后半月,家里每日晡食加三枚鸡蛋,老大老二各食一枚,余下一枚全家共食。”

晡食便是晚饭的意思。

崔家日子清贫,平时不见荤腥,连鸡蛋也很少吃。

家里鸡下的蛋,都拿去换钱了。

可听闻崔老太太这番‘改善伙食’的话,一家人非但没高兴,气氛反而紧绷起来。

崔岘心中了然。

再过半月,就是大梁王朝三年两次的院试。

大伯、父亲是童生,已经考过县试、府试,下一步便是参加院试考秀才。

那加食的鸡蛋,是崔老太太给即将参加科考的两个儿子滋补身体的。

但——

掐指一算,这已经是崔伯山、崔仲渊兄弟二人,即将要参加的第七次院试了。

前面六次院试皆落榜,九年光阴如流水般蹉跎而过。

崔家也曾富贵过,为何仅小二十年光景,便家道中落,清贫至此?

还不是因为要同时供养着两个读书人呐!

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可考了这么多年,浪费了这么多钱财,却始终考不中。

到现在家里日子越过越差,真的还要继续考下去吗?

两位儿媳妇脸带愁容。

崔仲渊眼神黯淡。

然而面对日日将‘桂榜高中、光复门楣’挂在嘴边的崔老太太,谁都不敢开口提‘不考了’。

大伯崔伯山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多谢娘体恤,这次院试,儿子一定中榜,给娘长脸!”

他都忘记这是自己第几次说类似的话了。

从十年前的踌躇满志,到如今心灰意懒,其中种种,实在心酸。

崔老太太仿佛半点没察觉到一家人的表情。

她满面笑容殷切:“莫要有压力,好好温书,好好考。前几日你爹给我托梦,说你们兄弟二人,今年必定会中,娘对你俩有信心。”

她口中说着‘莫要有压力’。

可被这样殷切到近乎偏执的目光注视着,崔家老大老二只觉得喘不过来气般窒息。

最后,还是大伯母开口说了句‘相公、小叔该去温书了’。

崔伯山、崔仲渊兄弟二人这才松了口气,各自回房读书。

而老崔氏,林氏,陈氏三个女人,则是去院子里织麻。

崔岘、崔钰、崔璇三个小的,负责帮忙做点收拢麻线的轻活儿。

农闲的时候,村里人都会囤些苎麻织成布,或用于自家裁衣裳,或拿去布庄换些银钱。

但苎麻布十分粗糙,属于市面上最便宜的布料。

卖不了几个钱。

对于如今贫困潦倒的崔家来说,可谓杯水车薪。

崔岘不甘囿于贫穷。

但他这具身体才八岁,短时间内很难迅速翻身。

在古代想要脱贫致富、提高社会地位,最有效的办法,肯定是科举走仕途。

但……

想起即将再次参加科考的父亲和大伯,崔岘满心绝望。

至于原因么——

白天过去,夜晚来临。

大伯母林氏结束织麻,做了一顿和早上相同难吃的饭。

一家人匆匆吃完。

崔老太太年纪大了,早早回房歇息。

崔伯山、崔仲渊兄弟二人的屋子里,先后点燃起油灯。

林氏、陈氏妯娌俩各自回屋,奉婆婆的命令,监督自己相公读书。

林氏在崔伯山旁边手持锥子。

陈氏则是把崔仲渊的头发绑在房梁垂下的麻绳上。

“时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王左杖黄钺,右秉白旄以麾,曰……曰……”

挑灯夜读的崔仲渊越读越困,哈欠连天,不自觉想要往案上趴。

突然,房梁垂落的绳子猛然收紧,头发狠狠往上扯。

疼的他困意全消,哭嚷道:“曰……哎呦我的娘!疼死我啦!曰……不曰了!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要掉光了啊!”

另一间卧房里。

“惟二月既望,越六日,乙未,王朝步自周,则至于丰。惟太保先周公相宅,越若来三月,惟……惟……我白日里明明已熟记于心,怎么一到晚上就忘了!”

大伯崔伯山崩溃道:“究竟惟什么,娘子,扎我!快扎我!”

林氏哆嗦着一锥子扎到他大腿上。

大伯疼的脸色扭曲,却兴奋道:“我想起来了,是惟丙午朏!”

林氏颤声道:“惟……不对,扎,扎出血啦。”

大伯闻言低头去看,接着白眼一翻,晕了!

随后是大伯母、崔钰、崔璇的惊呼。

崔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满脸绝望。

脑海中响起的,是上辈子一首非常洗脑的魔性音乐: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大伯、父亲怕是没指望了。

这科举兴家的重担,还是得他自己来背负啊。

主卧房。

听着里屋两个儿子有气无力的读书声,崔老太太躺在床上,浑浊苍老的眼睛里满是哀伤。

二十年了。

相公临死前狰狞嘶哑的声音,仍旧不眠不休在她耳边回荡:

“哪怕倾尽家财,也要让伯山、仲渊读出个名堂,否则我死不瞑目!”

老天爷啊,求您开开眼。

让我们老崔家祖坟冒股青烟,出个文曲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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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岘回去的时候,里长已经走了。

但,家里的氛围却凝重到了极点。

林氏、陈氏正抽噎着抹眼泪。

崔伯山跪在地上,不停给崔老太太磕头,哀声乞求:“娘,我不读了。我去服徭役,让小弟继续参加今年的院试吧。”

崔仲渊闻言急急跟着跪下:“不可!理应大哥去参加科考……”

他的话没说完。

就见崔老太太突然拿起戒尺,狠狠砸向两个儿子,狰狞着脸尖声道:

“我打死你们两个不孝子!为了能让你们兄弟俩安心读书,你们老子娘这十几年来,从没睡过一个好觉。如今你们说不读就不读?你们对得起我,对得起你爹吗?”

“谁再敢说一句不读,我当场一头撞死,去下面找你们爹去!”

这话,歇斯底里中透着癫狂。

崔家兄弟二人心神俱震,颤抖着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

林氏、陈氏哭声骤停。

跟在崔岘身后回来的崔璇、崔钰姐弟俩,同样被骇到面色发白。

这是怎么了啊!

唯有崔岘捕捉到‘服徭役’三个字,心头一沉。

前世,他翻阅史书。

看到服徭役、服兵役,心中总会生起淡淡的怜悯,同时庆幸自己生于盛世。

如今一朝穿越,他生活在了‘史书’里,亲自直面古代封建社会的压迫,才真正体会到——

这种阶级森严的扭曲制度,会让普通百姓多么无助。

堂屋里。

见呵斥到了两个儿子,崔老太太沉默着转身回卧房,将压箱底的一个布包小心翼翼打开。

里面是一对金玉手镯。

她掏出手绢,仔细将那对手镯擦拭干净。

一如当年嫁进崔家。

新妇敬茶的时候,婆母也是这样将手镯细细擦拭,笑着戴到她洁白、纤细的手腕上。

数十年匆匆而过,新妇熬成了老妇。

手腕处布满皱皱巴巴的糙皮。

老太太压下眼眸中的追忆与不舍,将镯子收进怀里。

罢了,明知留不住,卖便卖了吧。

从卧房走出来。

崔老太太看着神情凄惨的一家人,平静道:“老大老二继续去温书,其余的不用管,娘去一趟县城。”

陈氏哭道:“娘是不是又要去典当东西?两个人头的徭役钱,可是要十两银子,家里值钱的东西,这些年早就被当光了啊。”

崔老太太置若罔闻,抬脚就往外走。

崔岘不自觉攥紧手掌。

十两银子!

对于这个穷苦的家来说,绝对是一笔非常可怕的支出。

看着一屋子面色凄惶的家人,崔岘心想,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得做点什么。

恰逢这时候,崔老太太走的急,还没出家门,便一个踉跄,差点没稳住步子。

崔岘眼睛猛然亮起来。

好机会!

他十分夸张的发出一声惊呼,跑过去搀扶住崔老太太:“祖母小心,我来扶您!”

“岘哥儿乖。”

崔老太太明显心事重重,见小孙儿如此懂事,心头宽慰不少。

于是。

她下意识就这样被崔岘搀扶着,祖孙两个在全家人的目送下,步履匆匆离家。

许久后。

崔钰第一个反应过来,傻傻道:“阿弟跟着祖母一起去县城了。”

陈氏抹干净眼泪,气道:“这臭小子,一听去县城,比谁都殷勤,看我回来不把他屁股打开花!”

其余人则是没工夫理会这些小事儿。

尤其是崔伯山、崔仲渊兄弟二人,眼睛里尽是哀伤与羞愧。

·

另一边。

崔岘搀扶着祖母出门,刚到村口,碰巧瞧见前面有辆驴车。

赶车那老汉背影瞧着眼熟,像是村里的三叔公。

河西村距离南阳县城有些距离,单靠走路,来回怎么也得五六个时辰。

若是能搭‘顺风车’,一个多时辰便能赶到。

因此,崔岘赶忙喊道:“三叔公,三叔公,等等我们!”

前面赶驴车的老汉闻声停了车:“是岘娃子,咋了?”

崔岘迈开小步子跑过去,气喘吁吁道:“我跟祖母想去城里,刚好瞧见您也要出门,顺路的话,捎带上我们嘛。”

老汉闻言笑道:“顺路顺路,上来吧。”

崔岘道了谢,自个儿爬上驴车,还不忘张罗没及时跟上的崔老太太:“祖母快一点,咱们能坐驴车啦!”

等崔老太太坐上去往县城的车,这才回过味儿来,瞪了小孙子一眼:“数你心眼子多,我何时答应要带你去县城了?”

崔岘讨好般笑道:“祖母放心,孙儿保证不给您惹麻烦。”

说话的同时,他还殷勤来给崔老太太捶腿。

纵然心情沉重,崔老太太也没忍住被小孙子给逗笑了。

她惊奇的想,岘哥儿自从落水之后,看着比以前机灵不少,将来或许会是个读书的好料子。

可惜……

家里这情况,最多也只能再供一个钰哥儿。

崔老太太心中歉疚,对崔岘说道:“待会儿进了城,你跟着三叔公,祖母忙完了,再来找你们。你莫淘气,祖母给你买肉包子吃。”

崔岘对肉包子兴趣不大。

他对即将要去的南阳县城更感兴趣。

穿越来这么些天,一直待在偏僻的河西村里,这还是他第一次走出村庄。

约莫一个半时辰后,牛车赶到了南阳县城。

崔岘看着眼前古朴的城门,来往的熙攘人群,眼睛不舍得挪开。

一梦数百年,此刻正式置身于这个陌生的王朝,有种终于尘埃落定的恍惚感。

以后他便要在这里,重活一世了。

南阳县是附郭县,隶属于南阳府。

再简单来说,如今的南阳城里,有着知县、知府两套衙门班底。

所以南阳既是县城,又是府城,相对来说,比一般的县城更加热闹、繁华。

进城后,崔老太太只身前往典当铺。

崔岘则是坐着驴车,跟三叔公一起去了集市。

三叔公是来卖鸡蛋、河鱼的。

双方约定好,两个时辰后,在城门外汇合。

沿街一路走来,崔岘默默打量这座热闹的南阳城,眼睛里尽是惊叹。

纸扎铺、刷牙铺、头巾铺、粉心铺、药铺、七宝铺、绒线铺、冠子铺、肉市、菜市、米市……各种铺面琳琅满目,商贩叫卖声不断。

南阳府隶属河南省,文化风俗和开封府相似。

而上辈子的崔岘,曾观看过那幅传世名画——《清明上河图》。

眼前的一切,和画里非常像,颇有种‘人在画中游’的滋味!

商业繁荣,对于崔岘来说,自然是好事。

因为只要发现商机,便能轻松赚到钱。

可他一个八岁孩童,又能做点什么生意呢?

崔岘的目光默默扫过整个集市,有些焦急。

家中情况窘迫,他好不容易来一次县城,得珍惜这次机会。

“黄胖!卖黄胖喽,好玩的泥黄胖!”

突然,一道叫卖声传入耳中。

崔岘微愣,随后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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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风暴中心的崔岘也很无言。

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说好的四家豪族一起感谢自己呢?

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崔岘很想嚎一嗓子——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恰逢这时候。

那位替林氏传话的小厮跑着来到正厅。

瞧见这一幕,嘴巴顿时长得老大,既呆滞,又羡慕。

随后,他提高声音道:“启禀老夫人,崔岘小哥的家人来了,说是想请他出去,有几句话要交代。”

家里来人了?

崔岘闻言眼睛亮了起来。

接着顺势朝正在吵架的众人一拱手,脚底抹油开溜:“各位……咳,你们先忙。家中人来探亲,我去去就回。”

现在这场面,他实在不敢多待啊!

等崔岘走了。

正厅里安静下来。

裴老夫人第一个回神,拉起裴坚:“坚哥儿,走,咱们去跟岘哥儿家人打声招呼。”

其余人纷纷醒悟。

可恶,裴老夫人这是要笼络岘哥儿的家人呐!

岘哥儿毕竟年幼。

笼络到了他的家人,那不就能彻底把这孩子留在裴府了!

因此,其余三位夫人也急了。

各自带着儿子,一群人争先恐后向府外赶去。

不行,今天一定要把岘哥儿抢回家!

·

裴府外。

林氏一直在神情忐忑的等待着。

“大伯母!”

等崔岘小跑着出来。

林氏松了口气,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仔细询问:“岘哥儿,好孩子。你在裴府过的怎么样,没被欺负吧。”

得到肯定答复,林氏终于放下心。

她将带来的干净衣裳、一些零嘴儿、和50文钱递过来。

崔岘自是不肯收那钱:“我不缺钱,大伯母,你把钱带回去吧。”

“莫要推辞,快收下。”

林氏道:“你爹、你大伯要读书。你娘大着肚子,祖母腿脚也不方便,只能大伯母来探望你。”

“你在裴府安心做工,照顾好自己,莫要惦记家里。”

“休假了好好歇息,不必折腾着回家了。等六月份夏收,你娘也凑在那个时候生孩子,家里忙不开,你再回来。”

“我跟你兄长,也是这样交代的。”

实则是因为,崔老太太不想把儿子关进牛棚的事情,让孙子知道。

所以,就暂时不让两个孙子回家了。

但现在才四月份,距离六月夏收,还有俩月呢。

崔岘觉得有些奇怪,正欲细问,却听林氏突然瞪大眼,低呼一声‘娘嘞’!

他顺着林氏的目光回头。

便瞧见裴老夫人、其余三位婶婶,并四位少爷,和一群家仆,浩浩荡荡出来。

崔岘嘴角抽搐。

裴老夫人热切的跟林氏打招呼:“你便是岘哥儿的家人?我是裴府的老夫人。”

她衣着华贵,姿容富硕。

林氏懵了片刻,慌忙回道:“对,我是岘哥儿的大伯母,老夫人好。”

裴府一门双举人,眼前这老夫人,她的相公是举人,儿子也是举人。

身份顶顶尊贵着呢!

可这样尊贵的老夫人,怎么会来跟自己这乡野村妇打招呼呢?

林氏想不明白。

更让她匪夷所思的是。

裴老夫人神情热络,明显是想跟自己继续攀谈。

一个同样衣着鲜亮的夫人,竟一把将裴老夫人挤开,态度好到不像话:“原来是岘哥儿的大伯母,你好,我是南阳卫高千户家的夫人。”

嘶!

千户大人家的夫人!

林氏倒吸一口冷气,她平时在街上遇到普通士兵,都得客气喊一声‘军爷’呢。

没等林氏回应。

另一位夫人把千户夫人挤开:“岘哥儿的大伯母,我是袁宝斋家的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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