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通房宠》是作者“花容”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花容江云骓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身为通房丫鬟,花容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和主子谈情说爱,不让主子沉迷女色,不与未来少夫人争风吃醋。好不容易熬到年老色衰赎回奴身,花容看上一位老实本分的鳏夫准备搭伙过日子。身份尊贵的主子却红着眼将她抵在墙上问:“你宁肯要那个老东西也不要我?”花容:“……”人间清醒通房丫鬟VS腹黑纨绔炸毛少爷...
主角:花容江云骓 更新:2023-12-26 0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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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容江云骓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宠》,由网络作家“花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通房宠》是作者“花容”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花容江云骓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身为通房丫鬟,花容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和主子谈情说爱,不让主子沉迷女色,不与未来少夫人争风吃醋。好不容易熬到年老色衰赎回奴身,花容看上一位老实本分的鳏夫准备搭伙过日子。身份尊贵的主子却红着眼将她抵在墙上问:“你宁肯要那个老东西也不要我?”花容:“……”人间清醒通房丫鬟VS腹黑纨绔炸毛少爷...
江云骓带花容去医馆看了大夫,还买了一盒很贵的祛疤膏。
回到马车上,花容欲言又止,江云骓猜到她想说什么,板着脸说:“你既然觉得那玉佩没用,就把玉佩还回来,这盒药膏给你。”
花容不想白拿江云骓的东西,这个交易让她安心了些,她的眉头松开,想了想说:“那等奴婢给月貌姑娘送衣服的时候,再把玉佩还给三少爷,行吗?”
平日她要在绣房干活,没有借口去执星院。
真麻烦。
江云骓敷衍的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他已经很迁就这只兔子了,总不能还要他自己去把玉佩拿回来。
马车继续往前行驶,花容怕耽误江云骓时间,正想让他在路边把自己放下,马车突然停下,巨大的惯性让花容一头栽进江云骓怀里,江云骓也没防备,被花容撞到肋骨,闷哼了一声。
下一刻,马车帘子被挑开,李屹探进头脑,嘴里不满的嘀咕:“我在马场等了一上午,阿骓你不来好歹也派人……”送个信儿啊。
看清马车里的场景,李屹的声音戛然而止,唰的一下放下帘子退出去。
半个时辰后,醉仙楼二楼包间。
“阿骓,你终于开窍了,我早就跟你说了,姑娘家的身子才是这世间最销魂的地方,你要试过才是真正的爷们儿。”
李屹揽着江云骓的肩膀,一脸欣慰,下一句精准踩雷:“不过我看那个丫鬟好像不喜欢你啊。”
李屹想到花容极力撇清关系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想笑。
靠着这张脸到处祸害人的江云骓竟然也有不讨喜的一天。
江云骓横了李屹一眼,凉凉的说:“她就是个丫鬟,还是被妓子养大卖进府里的,有什么资格喜欢我?”
“这出身是很不好,”李屹认同的点头,而后又问,“既然阿骓瞧不上,为何还要让她坐你的马车?”
“你要是看上那丫鬟,可以求我把她给你,别跟长舌妇一样到处探听八卦。”
两人打小就认识,江云骓的语气和表情都已经透出十分的危险,李屹见好就收,切入正题:“昨日赏花宴,伯母对我家二妹妹印象不错,我这个做哥哥的,来替她探探底。”
提起这事江云骓就郁闷,他拿起酒壶给自己倒酒,闷声道:“我的底你还不清楚么,有什么好探的?”
李屹按住江云骓,难得严肃:“正是因为清楚,我才要问问,阿骓心里可还装着什么人。”
李屹说的不是花容。
一个出身不好的婢子,得宠只是一时的,并不值得放在心上。
江云骓眸底飞快的闪过一丝痛苦,他不偏不倚的迎上李屹的目光,反问:“你觉得呢?”
这便是忘不掉了。
李屹叹了口气,惋惜的说:“我还挺想听你叫我一声大舅哥的,但我那二妹妹活泼可爱,我舍不得她受分毫委屈,你还是祸害别人去吧。”
李屹抢过江云骓手那杯酒喝下,又恢复看好戏的姿态:“我觉得方才那个小丫鬟就挺有意思的,下次出门带她一起出来玩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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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江云骓给的药,花容的伤很快好起来。
为了快点把玉佩还给江云骓,她每日都要熬到深夜,十日不到就做好了两套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花容把衣服送去执星院,江云骓正在用早膳。
花容怀里揣着那枚玉佩,心跳有些快,看也不敢看江云骓,行了礼恭敬道:“月貌姑娘的衣服做好了,一会儿请姑娘试一下,若有不合身的地方,奴婢也好拿回去改。”
“放这儿就好,奴婢也会些女红,可以自己改,就不劳烦你了。”
自发现那条被弄脏的里裤,月貌比之前更谦卑低调了。
她并未得江云骓宠幸,哪有资格拿乔?
花容本想等月貌去换衣服的时候把玉佩还给江云骓,被月貌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有些慌乱,却听到江云骓说:“谁做的就该谁负责到底,你能自己动手那还养着她们做什么?”
月貌没想到江云骓会在意这种小事,怔愣之后心底涌起一丝甜蜜。
三少爷这是在维护她吧。
她在执星院伺候这么多年,三少爷待她到底有所不同,不然大夫人也不会提她做三少爷的通房丫鬟。
月貌谢了恩,欢喜的接过衣服去试。
花容不敢耽误,拿出玉佩双手还给江云骓。
江云骓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没接。
花容想了想,诚恳道:“方才多谢三少爷替奴婢解围,奴婢日后一定会日日为三少爷祈祷,希望三少爷万事顺遂、健康无忧。”
她说的认真,没有一点儿犹豫不舍。
江云骓放下筷子,瞥见她好几个指尖都被磨秃,不由皱眉,不满道:“嘴上说着要跟我划清关系,每次来见我却都带着伤,你该不会是故意装可怜,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花容没想到会让江云骓有这样的误会,连忙跪下:“奴婢不敢跟三少爷玩花样,奴婢不是故意带伤来的,只是之前奴婢怕被人看到这玉佩,便找了地方把它埋起来,昨晚才挖出来的。”
“……”虽然知道这女人没有胆子嫌弃他,但为什么听起来感觉他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得知真相,江云骓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拧得更紧。
花容惴惴,正不知道该如何补救,手上一轻,江云骓拿走玉佩,漠然道:“起来。”
“谢三少爷。”
花容起身退到一边,刚站好,月貌便穿着那套黛色新衣服走进屋来。
衣服很合身,盖住她肩太宽的缺点,凸显出腰身,比方才瞧着曼妙许多。
月貌转了两圈展示衣裙,而后娇羞的问江云骓:“少爷觉得好看吗?”
方才的维护让月貌有了邀宠的勇气,大夫人已经把她提为通房丫鬟了,她主动些也是应该的。
“挺好看的。”
江云骓说完把手里的玉佩丢给月貌,问:“喜欢吗?”
月貌看得分明,江云骓方才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但这玉佩江云骓贴身戴了好些年,猛然得了这样贵重的赏赐,月貌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欢喜道:“奴婢喜欢,但这是少爷的随身之物……”江云骓打断她,淡淡的说:“喜欢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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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白日你来叫高管事找人喂马,可有听到高管事与奴婢说过什么?”
花容问得小心翼翼,抓着江云飞衣摆的手也收了回来。
高海山听到这话脸色顿变,若是江云骓为花容作证,那他就惹上大麻烦了。
心里很慌,高海山不敢表现出来,只偷偷用余光打量江云骓。
江云骓并未正面回答,似笑非笑:“你们说了什么,值得本少爷在意吗?”
花容喉咙发哽,说不出话来。
是她自己要划清界限的,江云骓没有理由帮她。
高海山听到这话顿时有了底气,正想加重花容的罪名,忽听得江云飞说:“中秋才过,还不到发月钱的时候,为何要在今晚结算月钱?”
高海山没想到江云飞还记得府里发月钱的日子,顿了一下指着花容说:“是她非要今晚拿到月钱,不然就又哭又闹,诬陷小人昧她的月钱,小人是没有办法。”
江云飞在军中磨练已久,观察力远比常人厉害,他将高海山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冷声质问:“她一个人你都没办法,那要是其他人也跟着闹起来,这个家岂不是就乱套了?”
办事能力被质疑,高海山心里打了个突,还没想好要如何解释,又听到江云飞对那两个杂役说:“一个弱女子都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抢东西伤人,看来留你们在府上也没什么用了,现在就去账房结账走人!”
高海山这些年给了两人不少好处,两人才会帮着他压榨下面的人,听到江云飞的话忙跪下求饶,道出真相,指认高海山。
江云飞并不意外,召来护院,厉声命令:“先打三十大板,再让管家好好查查他这些年私下里都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光是三十大板就能要高海山半条命,花容被江云飞的气势吓到,磕磕巴巴的说:“大少爷,奴……奴婢不是故意要多拿那十文钱的,是高管事要强迫奴婢,奴婢一时慌乱才……才拿着钱逃跑的。”
花容说着要把那贯铜钱拿出来,碰到手上的泡,顿时疼出冷汗。
但她没吭声,只皱紧了眉头。
江云飞见状缓和了语气:“我知道钱不是你拿的,退下吧。”
花容一愣,连忙磕头谢恩。
等花容离开,江云飞问江云骓:“三弟今晚故意拉我来这里谈心,就是为了帮这个丫鬟的忙?”
“大哥,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该带兵打仗,应该去写话本子。”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否认,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江云飞了解自家弟弟的脾性,对自己的判断也很有自信,好心提醒:“母亲刚为你纳了通房,不日还要举办赏花宴为你议亲,你与方才那丫鬟最好不要有过多接触。”
方才高海山说,那丫鬟是妓子养大的,母亲绝不会让这样的人待在三弟身边。
江云骓现在一身反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话,满不在意的说:“方才英雄救美的是大哥,她要缠也该缠上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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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药,花容痛得一夜没睡,芸娘发现后很生气,花容再三保证不会耽误干活才没被赶出绣房。
舍不得买烫伤药,花容问了个土方子,托人带些柏树枝和香油回来。
赏花宴这日府里热闹非凡,宴席持续到傍晚才散。
结束后殷氏立刻问江云骓有没有心仪的姑娘。
江云骓往嘴里丢了粒油酥花生,不客气的说:“没一个能入眼的,丑。”
“娶妻当娶贤,容貌是其次,品性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永安侯府的二姑娘还有靖安侯府的三姑娘都还不错。”
“你都有喜欢的了还问我做什么?”
江云骓冷嗤一声,起身离开,走到院门口时正好听到殷氏房里的张嬷嬷与绣房的芸娘说话:“这次的团扇很得这些小姐的喜欢,是谁想到把干花绣到团扇上的,夫人有赏。”
芸娘欢喜道:“是奴婢突然想到的,还担心夫人会不喜欢呢,府里给的月钱已经够多了,哪能再要夫人的赏。”
江云骓步子一顿,突然想起那日花容被高海山堵住时,手里提着一篮子花。
这个主意不应该是她想出来的?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江云骓并未上前探究,仍是大步离开。
他忙的很,哪有功夫管这种闲事?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夜里江云骓梦到了花容,她如那日一样提着一篮子花,却不是被高海山堵住,而是被他堵在幽暗的山洞里。
洞内光线昏暗,他放肆的很,偏要她哭。
第二日醒来,底裤一片湿黏,江云骓的脸黑得不像话,月貌进屋伺候他洗漱,柔声提醒:“少爷今日约了永安侯世子去马场玩儿,这个时辰了还去吗?”
“自然要去,我是那种喜欢失约的人吗?”
月貌默默给江云骓换好衣衫,等人出了门,便开始整理床铺,却在枕头底下发现了那条被揉成一团的底裤。
月貌脸色微变,又惊又怕。
江云骓已及冠,有这方面的需求很正常,但殷氏已抬月貌做了通房丫鬟,他有需求不找月貌,反而自己憋着。
若让别人知道,月貌当如何自处?
江云骓并不知道月貌在想什么,黑沉着脸出门,然而马车没出多远,一个怯懦柔软的声音便传入耳中:“请问你知道丝线铺该怎么走吗?”
见鬼!
怎么哪哪儿都是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江云骓以为是幻听,没有理会,过了会儿却又听到一模一样的问话。
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跳,江云骓到底还是掀开车帘。
今日阳光正好,因有商队路过,道路有些拥挤,马车行的很慢,马车外,花容穿着一身蓝白丫鬟衣裙,正笑盈盈的看着一位货郎。
她梳着最简单的发髻,身上并无饰品,脸上也没有脂粉,因为胆怯,两颊有些红,像刚开始成熟的桃子,散发着青稚的香甜。
对着别人倒是笑得很开心!
江云骓本想放下帘子不理会,却见那货郎趁机拉住了花容的手,她吓了一跳,却不敢大呼小叫,都快急哭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她怎么不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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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拒绝了江云扬的要求。
绣房的活都由芸娘统一安排,她不能擅作主张越过芸娘。
只是稍微耽误了点时间,回到绣房又被芸娘训斥,花容只安静听着,并不反驳。
芸娘说累了才回到正事,丢了一面破烂的团扇给花容:“尽快修补好,然后给永安侯府二小姐送去。”
团扇是花容之前做的,这会儿上面破了个大洞,像是故意弄成这样的,要修补并不容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花容乖顺应下,芸娘反倒有些意外,补充道:“你别以为随便绣点儿什么图案上去就能遮掩,那位二小姐眼光高,看不上烂大街的俗物。”
芸娘冒认了花容的功劳,若不是永安侯府那位二小姐太难伺候,也不会把这事交给花容来做。
花容不知内情,如实道:“奴婢打算绣一截树枝,从这里延伸到花的部分,像是一树花海,只取一枝。”
花容说着大概指了指位置,芸娘听着觉得新奇,却不知效果如何,更不知道那位二小姐会不会喜欢,打发花容去做。
第二日花容把补好的团扇送去永安侯府。
永安侯府祖上出过一位皇后,现在的大小姐又是太子妃,府邸修的比忠勇伯府要精致豪阔些,府上不止有亭台水榭,还有一大片空地做校场。
路过校场时,府里几位公子正带着小厮在踢马球,不知是谁进了球,场上一阵欢呼,花容忍不住偏头看过去,江云骓鲜衣怒马的样子就这么突兀的撞入眼帘。
今日他穿了一身朱红骑马装,宽肩窄腰,显露无疑,刚刚进了球,他脸上带着笑,志得意满,意气风发,耀眼极了。
片刻的怔愣后,花容匆匆低下脑袋,心脏却还是不受控制漏了一拍。
永安侯府今日来了不少世家子弟和小姐,女眷都在校场旁边的看台上吃着茶点看比赛。
花容被带到李湘灵面前。
她生了一张鹅蛋脸,浓眉大眼,俏丽大方,着一袭粉黛华裳,衣裙上用金丝和彩线绣着穿花百蝶,项上一根珍珠玛瑙璎珞,腕上戴着镂金镯子,连头发丝都透着贵气。
花容只瞧了一眼,不敢久看,双手奉上团扇:“奴婢见过二小姐,二小姐的团扇修好了。”
李湘灵并不检查团扇修补的如何,让旁边的丫鬟拿走团扇,命令:“抬起头来。”
花容乖乖抬头,李湘灵原本是带着笑的,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笑意就没了。
她问:“知道为什么叫你来么?”
校场上赛况激烈,欢呼声此起彼伏,李湘灵的声音被掩盖其中,一点儿也不会惹人注意。
花容隐约猜到缘由,却还是回答:“奴婢愚钝,不知为何,求二小姐明示。”
李湘灵笑了笑:“既然不知,就给我跪着,跪到想明白为止!”
“是。”
花容乖乖跪下。
半个时辰后,比赛结束,江云骓下场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和李屹分析着方才的赛况,余光冷不丁扫到看台上有个熟悉的人影,不由得停下。
李屹跟着看了一眼,凑到江云骓耳边解释:“我那二妹妹对你有些好感,你心里那人不能说出来,那日回来为了劝她,我便拿了那丫鬟做筏子,你要不去替那丫鬟解个围,也好让我妹妹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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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骓哥哥,你刚刚好厉害呀,比我哥可厉害多了!”
江云骓一上看台,李湘灵就高兴的迎上去。
她的声音轻快,笑意盈盈,像只灵动漂亮的百灵鸟。
江云骓却没理她,越过她径直来到花容面前,居高临下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被忽视的李湘灵相当不满,目光森冷的钉在花容身上,花容自是不敢告状的,低着头说:“回三少爷,奴婢不小心把二小姐的团扇补坏了。”
花容的识相让李湘灵的脸色好了些,她本想顺势让花容起来,显示自己的大度,却听到江云骓染着寒气的责问:“你是忠勇伯府的丫鬟,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指手画脚了?”
这话是对着花容说的,责备的却是李湘灵。
李湘灵从小到大一直备受宠爱,自从长姐做了太子妃,在这些世家贵女之中更是地位斐然。
知道她喜欢江云骓,上次赏花宴没人敢与她相争,谁曾想今日江云骓竟然为了一个身份卑贱的丫鬟让她难堪。
李湘灵气得不行,却不想惹江云骓不快,压着脾气辩解:“阿骓哥哥,是她先弄坏我的团扇的……”江云骓偏头,冷冽的眼神落在李湘灵脸上:“偌大的永安侯府,难道一个能用的绣娘都没有?”
瀚京的世家大族,府里都养着几个绣娘,李湘灵非要找花容修补团扇,一看就是别有用意。
江云骓的语气颇重,只差直接戳穿李湘灵的心思,李屹到底心疼妹妹,适时上前打圆场。
府里备了酒菜,江云骓却不顾挽留,直接拉着花容离开。
跪了大半个时辰,起身后膝盖传来针扎似的痛,花容走路不稳,向前栽去,下一刻身体陡然悬空。
江云骓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两人身上,花容又惊又怕,低声哀求:“奴婢没事,求三少爷放奴婢下来吧。”
江云骓没有理会,又带花容去了医馆。
这点外伤并不严重,大夫只开了一瓶药油给江云骓。
花容见他没有把药油给自己的意思,一颗心悬起来,然后便听见江云骓问:“你自己脱还是我亲自动手?”
态度很强势,如同他在马场上,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直把球控在手上。
花容不敢反抗,乖乖把裙摆撩到膝盖上面。
她生的白,一双腿更是白嫩纤细,牛乳一般细腻,显得膝盖上跪出来的淤青狰狞可怖。
江云骓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了搓,然后才覆在她膝上。
他的掌心滚烫,甫一接触,花容就被烫得颤了一下。
两人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深入接触,但当时隔着衣服,并没有太多肌肤相亲的感觉,反倒不及眼下暧昧。
江云骓顿了一下,问:“很疼?”
花容只想一切赶紧结束,连忙摇头。
她很紧张,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眼尾红得厉害。
与掌心下细嫩软滑的肌肤呼应着,蛊惑人心。
江云骓喉结滚了滚,另一只手握住花容的小腿肚子,沉沉道:“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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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这日,江云骓准了花容的假,让人送她去探望三娘。
花容彻夜未眠,第二日早早的起床收拾。
见她穿了之前在内务处的粗使丫鬟衣裙,一样首饰都没戴,忍不住问:“你就这样出门?”
花容顿了一下,轻声说:“奴婢娘亲的身子一直不好,奴婢不想穿的太花哨。”
这个解释挺合理的,江云骓没有怀疑,拿了自己的大氅给花容:“外面冷,穿上这个。”
今天忠勇伯在家,所有人都要到祠堂上香,江云骓也要在家,不得出门。
花容接了大氅披在身上。
江云骓个子高,大氅穿在他身上还不到脚踝,花容穿上却拖了地,得用手拎着一些才行。
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
想到王青云的样子,江云骓有些担心花容会受欺负,叮嘱了一句:“胆子大些,遇事别怂。”
“好。”
说是护送声势也不能太大,江云骓只从执星院找了个叫随风的小厮和花容一起回去。
马车穿过闹市,走过小桥,最后驶入一条萧条破败的巷口停下。
巷子太窄,马车进不去,连天光似乎也透不进去。
怕会弄脏,花容下车的时候没穿江云骓的大氅,又拿了几个铜板让车夫和随风找地方吃饭,晚些时候再来接她。
随风有些不放心:“三少爷要小的保护姑娘,小的还是和姑娘一起去吧。”
有时候保护也是变相的监视。
花容迟疑了下说:“那你在这里等我吧,若是有事我再叫你。”
巷子不长,只住着几户人家,随风没再坚持。
花容这才踏进窄巷,朝记忆中的院子走去。
当初三娘签死契把她卖进忠勇伯府,是为了和她断绝关系,让她能清清白白的活着。
可是如今,她辜负了三娘的期望。
花容在门外站了很久,都没有勇气敲门,就在她想打退堂鼓的时候,院门突然打开,一张沧桑的、布满皱纹的脸猝不及防的映入眼帘。
花容张了张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还是三娘先回过神来,一把将她拉进院子:“天这样冷,傻站在门口做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院子比花容记忆中小了很多,进屋后,三娘倒了热水来,又献宝似的把一盘桃酥送到花容面前。
“不是说了让你在里面好好干活不要再见了吗,怎么还是来了?”
三娘的语气带着责备,面上却挂着慈爱的笑,眼底也有水光浮动。
感觉自己一直被牵挂着,这些年积压的委屈一下子涌上花容心头,她正想扑进三娘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王青云走进屋来。
没见到花容提的礼物,王青云的脸垮下来,恶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夹枪带棒的说:“这就是你养的白眼儿狼,她在忠勇伯府跟着主子吃香的喝辣的,这么多年问都不问你一句,好不容易回来还空着手。”
三娘有些怕王青云,弱弱的为花容辩解:“她只是个小丫鬟,出门一趟不容易,能来看看已经很有心了,哪里还有钱买礼物?”
“她现在可不是什么小丫鬟了,她……”不知道王青云会说出什么污言秽语,花容把身上剩下的铜板都给他:“时间不够,来不及买礼物,王叔你自己看着买。”
这些时日外面的传言王青云也听到了,他做起了白日梦,盼着花容这棵摇钱树能让他住上大宅子,吃上山珍海味。
花容给的这点儿铜板王青云已经瞧不上了,但蚊子腿也是肉,王青云还是伸手来接。
三娘摁下花容,急急道:“傻丫头,我们有钱花,你年纪也不小了,得为自己攒些钱才行啊。”
眼看到手的钱要跑,王青云脸色一变,扬手就给了三娘一巴掌。
“臭婆娘,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家里的钱都被你吃药吃光了,哪里还有钱?”
王青云那一巴掌很用力,三娘被打倒在地,花容忙挡在三娘面前,瞪着王青云:“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王青云还想从花容身上捞钱,忍下怒火说:“她吃药吃多了,这两年脑子也糊涂了,老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打她也是想让她清醒点。”
三娘很怕王青云,连忙附和:“对,我是有些糊涂了,你王叔平时对我很好的。”
当年是王青云花光积蓄为三娘和花容赎的身,花容和他接触不多,但感觉他的脾气还算不错。
之前见面花容虽然觉得王青云变得有些势利贪财,怎么也没想到他现在会这样恶劣。
当着她的面他都敢动手打三娘,背地里他又会怎样对三娘呢?
花容不敢往下想,见三娘唇角被打出了血,扶起三娘就往外走。
王青云堵住门口,恶狠狠的问:“你们去哪儿?”
“三娘受伤了,我要带她去看大夫,顺便让大夫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糊涂了。”
“就是挨了一巴掌,又不会死,哪里值得去看大夫。”
王青云满不在乎,不打算让路,花容蹙眉,三娘抓着她的手说:“我真没事,不用看大夫,要是耽误你回府就不好了。”
三娘的眼底全是哀求。
花容只得了一天假来探望三娘,就算这会儿为三娘出了头,她一回去,受折磨的还是三娘。
说到底,她也身不由己,护不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喉咙哽得厉害,鼻子也跟着发酸,花容咬了下舌尖没让自己哭出来。
“以后的月钱我会自己送过来,要是让我发现三娘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迹,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不仅如此,我还会把三娘受的伤十倍百倍的还到你身上!”
心里憋着气,花容的语气颇狠,然而她的眼眶红得厉害,明显是要哭了,威慑力还是打了折扣。
闹成这样,花容没有留下来陪三娘吃饭,直接坐马车回府。
刚从后门进去,便遇上江云骓。
他换了身小厮的衣服,明显是想偷溜出府。
看见花容,江云骓面色一沉,大步走到她面前问:“谁欺负你了?”
“回三少爷,没人欺负奴婢。”
“没受欺负你哭什么?”
江云骓并不相信花容的话,眼神凌厉的扫向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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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挡在随风面前,淡淡的说:“真的没有人欺负奴婢,是奴婢太久没见三娘,发现她衰老太多,有些难过。”
花容在马车上哭过,但下车前她已经平复了情绪,泪痕已干,只有是眼眶还红着。
江云骓没有深究,见花容没穿他那件大氅,让随风去马车上把大氅拿来,亲自给花容披上。
她穿着之前的下人衣裙,衣衫单薄,整个人也是单薄的,瞧着就可怜。
花容道了谢,小心的拎着大氅怕弄脏,又问江云骓:“三少爷是有什么急事要出门吗?”
“本来有,现在没了。”
江云骓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花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好像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约莫是因为演戏要演全套吧。
腊八之后便是年关,府上所有人都为了置办年货和年夜饭忙活起来,花容在执星院倒是落得清闲,院子里人手足,洒扫和剪窗花的活都不需要她干,花容便在闲暇之余做了几个福袋备着。
江云骓虽然还没有成婚,毕竟年龄摆在那儿了,若是碰到小辈登门拜访,也要打赏些物件儿图个好兆头。
这日午后,江云骓在看书,花容在做福袋,江云岚送来账簿。
“那些图样很受欢迎,我让绣娘绣在绢帕上,又按照花容说的染上香味,这两个月铺子盈利不少呢。”
江云岚很开心,不仅铺子的生意好起来,二夫人的病也好转了不少,年关近了,二老爷惧怕忠勇伯,在家里的时间也多起来。
花容看不懂账簿,也不觉得铺子里的盈利和自己有关系,把账簿递给江云骓后便去沏茶。
回来便看到江云岚拿着自己做的福袋爱不释手。
福袋并不是什么罕见之物,但大都只是绣个福字或者元宝在上面,花容在福袋上绣的却是今年的生肖兔,兔子的形态并不一样,有的抱着元宝憨态可掬,有的捧着福字软萌可爱,针脚细密,活灵活现。
“这个好可爱啊,我要让店里绣娘也这么做。”
江云岚满脑子都是商机,却遭到自家三哥的拒绝:“这是我院里的东西,谁允许你拿到店里去卖,放下!”
江云骓板着脸,一脸不悦。
江云岚舍不得错失商机,试图劝说:“我自然不敢卖三哥屋里的东西,请花容姑娘另外画些图样给我也行。”
“不行。”
江云骓态度坚决,江云岚不好再劝,只能退而求其次:“既然三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那如果有人问起这个福袋,三哥能不能说是从我那铺子里买的?”
这两个月的绢帕虽然卖的多了些,但来铺子里做衣服的人并不多,还是要想办法多吸引些客人到铺子里才行。
江云骓没应声,翻看着手里的书,好像书里的内容格外吸引他。
江云岚等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忙取下腕间的一只银镯子塞进花容手里:“这些日子辛苦姑娘了,这个你先拿着,以后我瞧见适合姑娘的再买来送你。”
镯子颇沉,足有好几两,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漂亮的不像话。
花容下意识的想推辞,江云骓幽幽道:“这是你靠自己的本事赚的,有什么不敢拿的?”
江云岚笑着附和:“是呀,若不是三哥不肯放人,我都想重金聘你帮我镇店了。”
江云岚的身份摆在那儿,不便抛头露面,束缚太多,到底不自在。
江云岚随口一句玩笑在花容心底狠狠撞了一下。
她是签了死契进府的,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为自己赎身,摆脱不了低人一等的命运,所以别人欺她辱她,她只能一味的忍让退缩。
可是现在她靠自己得到了赏识,甚至有人觉得她可以管理一间铺子。
那她再努力些,是不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如藤蔓疯长,占据了花容所有的心神,她听不到江云岚后面又和江云骓说了什么,甚至连江云岚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直到江云骓叫了她好几声,花容才回过神来。
“三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花容收起纷杂的思绪,凝神看着江云骓,心跳还是有些快,为了那偶然窥得的、尚且还遥不可及的自由。
江云骓好奇:“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他没看书了,正在看江云岚送来的账簿,花容心念微动,试探着问:“奴婢最近识了不少字,能和三少爷一起看账簿吗?”
江云骓立刻明白她的意图,挑眉问:“你想学这个?”
花容顿时没了底气。
书和笔墨纸砚对寻常人家来说是很昂贵的东西,只有男子才能上学堂,便是世家小姐也只能请夫子到府里教习。
江云骓肯教她识字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她还想学看账簿,委实有些贪心。
花容握紧拳头,指甲扎进肉里。
很疼。
三娘被打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花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看着江云骓说:“奴婢想学,求三少爷教教奴婢。”
她想多学些本领,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三娘。
屋里陷入死寂,江云骓迟迟不答,花容的心不住下坠。
她只是个通房丫鬟,对江云骓来说,她只需要乖顺听话、讨好他就够了,让她学会太多东西,养出野心反而会很麻烦。
沉默让时间变得漫长且煎熬,花容手心出了汗,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若是江云骓因此生气把她赶出执星院,她将万劫不复。
压力像块无形的巨石压在花容身上,就在她忍不住想要跪下认错的时候,江云骓突然问:“孙涵修说我是故意把你留在别庄,把你送给他赔罪的,你怎么想?”
那夜在破庙发生的一切,江云骓都从孙涵修嘴里撬了出来。
这些日子他在弥补花容,也在观察她。
她的确胆小怯懦,却也坚韧聪明。
这样的人,不会看不出他和萧茗悠的关系。
花容额头的汗冒得更多,扑通一声跪下,坚定地说:“不管发生什么,奴婢会永远忠于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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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三少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花容捡起灯笼重新点燃,江云骓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没听到他今日让我跪祠堂?”
他浑身都是反骨,连爹也不叫了。
花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沉默片刻问:“那大老爷允许少爷回去了吗?”
话一出口,气氛立刻冷下来,江云骓气得笑出声:“我偷跑出来的,怎么,你要去告状让我回祠堂继续跪着?”
白日被那样对待,花容其实有些怕江云骓。
她连忙摇头,恭敬道:“请三少爷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叫人。”
这里离执星院不远,花容很快叫来小厮。
亲眼看到江云骓被扶着进院,花容才离开,走出没多远,院里小厮追出来“这是赏你的。”
小厮递过来几颗银豆子。
花容在管事那里没得过什么赏,见小厮出手这么豪阔,便以为是江云骓用来打发自己的。
她虽说了自己不卖身,到底还是抵抗不过做了江云骓的解药。
她若真的贞烈,就该一头撞死在那假山石上,她没有这么做,那就只值这点儿价。
一个妓子养大的丫鬟,难道还想爬主子的床要个什么名分?
僵持片刻,花容伸手接了那几颗银豆子,哑声道:“劳烦帮奴婢谢三少爷赏。”
——这次剿匪轰动朝野,宫里的赏赐流水般送进府来,到府上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主子们忙着待客,下人更不能闲着。
花容刚沏了茶送到偏厅,又被叫去给各院送布匹。
接下来的应酬多,各院都添了份例,要多置办些衣裳行头,江云骓虽受了罚,分到执星院的布匹却是最多最好的。
花容把布匹交给执星院的小厮,温声道:“劳烦量好尺寸以后告诉奴婢一声,奴婢花容,在内务处当值。”
说完准备离开,转身却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熟悉的沉香味道涌入鼻尖,花容脑中警铃大作,想要后退却因为太过慌乱绊到自己。
眼看要摔倒,一只手环至腰间帮她稳住身形。
“奴婢有眼无珠,没看到三少爷在此,求三少爷恕罪。”
布匹太多,视线被挡,她根本不知道江云骓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
她的脑袋垂得很低,一小截脖颈从领口支出来。
白生生的,很细,暖玉似的。
江云骓扫了一眼,淡淡道:“进来。”
语调很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进了屋,江云骓脱下外衫搭在架子上,偏头却见花容低垂着脑袋站在门边。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刻就要夺门而逃。
“过来。”
“奴婢知错,听凭三少爷责罚。”
花容说着跪下去,脑袋仍是低垂着的。
既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也不与他对视。
古板且寡淡,和哭着求他快一点儿的模样截然不同。
江云骓的唇角压下去,面色冷沉了些:“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
威压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她到底没有胆子和他作对,乖乖走到他面前。
江云骓摊开双臂,见花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挑眉问:“不是要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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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在院里伺候,不敢僭越。”
拿了银豆子,花容便以为再也不会和江云骓有什么交集,这会儿江云骓的态度却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我让你量的,不算僭越。”
“可是奴婢没带软尺。”
真麻烦。
江云骓眉头微拧,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但看见花容明明很害怕,还一本正经装不熟的样子,压着脾气问:“东西放哪儿的,我派人去拿。”
“不用!”
他派人去取软尺不是一下子就闹得人尽皆知了吗?
花容急急的说:“用手也能量。”
江云骓眉梢微扬,多了两分得意的狡黠。
用手也能量,原来她刚刚说那么多,真的是为了不与他有接触?
花容喉咙发紧,怕说多错多,咬牙上前,用手环住江云骓的腰,一寸寸量他的身。
今日江云骓穿了一身不那么扎眼的石青色锦衣,刺金发带束发,没有戴抹额,少了矜贵,多了随意、洒脱。
忠勇伯一生戎马,大少爷和二少爷皆自幼习武,早早的就入校尉营历练,江云骓却与他们不同,成日游手好闲,是出了名的纨绔。
然而衣襟之下,他的身体并不孱弱,肩背算得上挺阔,腰腹更是隐隐可以摸到肌肉线条,积蓄着力量。
花容只到他的下巴,距离近了,便觉压迫。
迅速量完尺寸,退开后花容才敢呼吸,一身冷汗淋漓,后腰磨破的地方疼得厉害。
江云骓倒也没再为难,随手丢了一枚白玉佩给她:“量的不错。”
玉色极好,残留着他的体温,触手温软,对花容来说却是烫手山芋。
花容把玉佩递回去:“这太贵重了,少爷能不能赏奴婢一些银豆子?”
“怎么,本少爷赏东西还要看你喜不喜欢?”
“奴婢不敢。”
趁着夜里无人,花容把江云骓给的玉佩埋在了垂花门后的那棵桂花树下。
这样贵重的东西要找门路才能送进当铺换成现银,花容出府的机会不多,不知道去哪儿找门路,留在身上万一被人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思来想去,只有埋起来安全些。
没有工具,花容用手挖的坑,好几根指头都被磨出了血。
第二日,花容被传到大夫人住的沁澜院。
大夫人殷氏是忠勇伯府的当家主母,也是江云骓的母亲,花容入府十载,只远远的见过她几次。
突然被传召,花容第一反应就是东窗事发了。
昨夜下了雨,许是她挖的坑不够深,那枚玉佩被冲出来叫人发现,又许是那日在假山后她不小心泄出声音被人听见。
忐忑了一路,来到沁澜院,江云骓刚陪殷氏用过早膳,引路的嬷嬷让花容先在门外候着。
殷氏温和的声音传来:“你这胳膊什么时候挠伤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话里除了关切,还两分试探。
花容手心有些出汗。
那日她抓伤江云骓了吗,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江云骓淡淡道:“不小心被猫挠了一下,没什么好说的。”
殷氏是过来人,哪里认不出这伤是怎么来的,不赞同道:“我知道你向来没什么架子,但也不能纵得院子里的人没了规矩。”
“我知道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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