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种无法探底的,其身份和地位,就越高。
他不敢得罪。
“我明白,我明白,可她真不是什么好……”
赵淮森眼神一厉。
最锋利的尖刀,一刀剜向对面。
马望友直接吞了后面的字。
“这里不欢迎你,”赵淮森双手背后,腰背挺直,声音平静且凉薄,“滚!”
六月闷热,马望友却生生打了个冷颤。
昨日赵淮森本人亲自邀他来,今日却整这一出,摆明是为姜鹿出头。
但他一声不敢吭,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赵淮森轻轻拂了一下衣摆,利落转身,快步朝里面走。
此时的姜鹿已经被大家包围。
这个画面好熟悉。
初见姜鹿是在七年前的一次展览会上,她正在为一件文物作讲解,被大家团团包围问东问西时,她紧张得说话都结巴。
那时候她刚结束高考,齐耳短发,白白净净,又乖又甜又可爱。
“姜鹿,你讲错年份了。”边上的领队提醒她。
那一下,小姑娘脸红得像个红苹果,磕磕绊绊地重新说了一遍讲解词。
结果,还是讲错。
姜鹿用力回忆,可就是想不起来。
越着急,越想不起来。
越想不起来,脸越红。
一群人围着,她真的很紧张。
这时,人群中一个低沉磁性的男人声音响起,“慈禧逝世于光绪三十四年,也就是1908年。”
千恩万谢!
姜鹿一抬眸,愣住了。
这人不但声音好听,还长得那么好看……
思绪回笼,七年后的今天,姜鹿同样被一群人包围,问东问西。
但她仪态大方,从容不迫。
讲解得更是细致、专业,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