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的心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她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可眼底却闪烁着冰冷的笑意。
她在拖延时间。
根本不想让我儿子活！
我崩溃地嘶吼，声音沙哑得几乎撕裂。
“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乔芷涵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红唇勾起胜利的弧度。
“很好，从今以后，彻底滚出我和景明的生活，永远别再出现。”
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她不仅要我离开，还要我亲手签下离婚协议，彻底斩断我和顾景明之间的一切。
“好。”
我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可她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
乔芷涵慢条斯理地拖长音调，高跟鞋尖恶意地碾过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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