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在在低垂着眉眼回话：“民女在。”
长公主的声音依然冷肃：“无需多礼，好好说说你九岁那年落水感染风寒险些丢了性命一事。”
桑在在心中疑惑，但还是按照原计划在大庭广众下揭开王静姝佛口色心的虚伪面具。
“是。”
“回长公主殿下，九岁那年民女之所以落水，是被妹妹桑向晚故意推进池塘。”
四周是倒吸凉气的声音。
桑向晚扑通一声跪下，下意识摇头解释：“长公主殿下，民女没有推她，是她胡说。”
长公主甚至都没看她：“来人，掌嘴十下！”
桑向晚：“……”
一众夫人和千金吓得大气不敢出，迅速跪下看着地板以免被牵连。
王静姝双腿一软跪着求情。
“请长公主殿下开恩。”
她下意识看向身旁，结果发现顶锅的李芳菲根本不在。
长公主垂眸看向王静姝：“怎么，永安侯夫人也要挑战本公主的权威？还是以为你以永安侯夫人的身份，本公主不敢让人掌掴你？”
王静姝吓得匍匐在地：“臣妇绝无此意。”
长公主冷冷开口：“没有就好！”
很快有粗壮婆子上前，抓住桑向晚下巴开始掌掴。
“啪！”
“啪！”
……
十下完毕，脸上原本就没完全消肿还带着淤青的桑向晚脸颊再次红肿青紫，嘴角甚至有鲜血流出。
但桑向晚不敢再多说半个字，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婆子丢开手，她直接摔在地上。
婆子提醒她：“坐有坐姿，跪有跪相！桑二小姐还需要奴婢教您如何跪着吗？”
桑向晚痛得脑瓜子嗡嗡的，但什么也不敢说，迅速爬起来跪好。
长公主这才给桑向晚一个眼神：“桑大小姐刚才说的，可是事实？”
挨了巴掌的桑向晚终于从犄角旮旯里翻出回忆，哪里还敢不承认：“回……回长公主的话，大姐姐说的……是……是事实。”
众人：“……”
王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