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脸上。
打累了就跑到厨房拿起拖布棍，狠狠地打我。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
“丧门星，丧门星，当初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还用得着现在让我生气。”
“老娘给你养这么大，你非但不知道感恩图报还气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别想学外面那不三不四的人，想当啃老族，程菲菲你别做梦了！”
我啃老？
她这些年从我身上要了多少钱？家里的房租水电哪一样不是我负担的，身上的金银首饰哪一样不是我买的。
现在竟然反过头来说是我啃老。
“你这个不孝女，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老房子并不隔音，我的哭声和妈妈的叫骂声引来了邻居，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邻居阿姨直接报警，生怕真出人命。
警察一到，妈妈瞬间清醒开始装疯卖傻。
“警察同志，我打我自己的女儿，这是家事，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小孩子就是欠管教，子不教，父之过，这孩子没有爸，我这个当妈的肯定得严加管教的！”
“哎哟你女儿都二十五岁了哪还是什么小孩子啊！警察同志这算不算是家暴啊！”
邻居阿姨满眼心疼地看着我，还一边帮我打抱不平。
“你不说话没人知道你当你是哑巴！”
警察说不管是家人还是夫妻，这就算是家暴，容易追究的话是需要进拘留所的。
这个时候，哥哥程俊康从外面进来，他不耐烦地看着我。
“程菲菲，你就不能懂事点，别总惹妈妈生气，不就是环球旅行，那又怎么了，房子钱都是妈妈的，她想怎么花都可以！”
“菲菲，妈妈是在教育你对吧，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你快跟警察解释啊！”
妈妈虽然笑着说，但是语气里多是威胁。
我原本以为，退让和妥协能让妈妈多爱我一点，可谁知道，在她心里我永远都比不上哥哥。
所有的希望都变成了失望，我对亲情也就没有了幻想。
从小到大，她不开心就打我，我没让她满意也打，这次要是没有邻居阿姨，我可能真的会被打死。
“警察同志我……我头疼，还上不来气，恶心……哕……”
一边说话一边翻着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