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飘落的雪花映着他泛红的耳尖,冰蓝色的眼眸湿漉漉的,像是融化了的冰川,他俯身凑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姐姐……可以验货。”
外面大雪纷飞,气温越发的寒冷。
但房间内的气温却不降反升,狭小的空间伸不开手脚,温不言只能把虞娇牢牢的锁在怀里,无时无刻的和她严丝合缝。
他一句话也不说,说也只是哼哼唧唧的喊她姐姐,但行动却表达了他汹涌的情感,像是浪潮般将虞娇席卷。
她感受到了窒息。
和萧凛的强势,沈叙白的深沉都不同,而是一种甜蜜的窒息。
太甜了,甜的粘牙。
虞娇的脑袋清明了些,她想打开水龙头想要洗洗脸,那灼热的身躯瞬间的就从后背贴了上来,他埋在她的后颈处,黏糊又可怜的喊她:“姐姐,我还想……”
虞娇的手指在水流下微微发抖,冰凉的水珠溅到发烫的脸颊上,却浇不灭身后少年滚烫的体温,温不言像只大型犬般黏在她背,湿软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她后颈的肌肤。
“姐姐……”他又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撒娇般的鼻音,手指却强势地穿过她的指缝,将她的手按在洗手台上。
镜子里映出他泛红的眼尾和紧抿的唇线,明明是一副委屈的表情,动作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水流声掩盖不住彼此急促的呼吸,温不言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细嫩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虞娇想——
完了,她要有蛀牙了。
接下来连续五天她都没有出房间,林暮也没来看过她。
NPC们都在说他失恋了,还是被一位玩家给甩的,许多乘务员都没有见过虞娇,而林暮作为他们的老大,自然是向着他说话,说虞娇不知好歹。
其中给她送过饭的女乘务员当然是听不得这些话,她和另外一位吵的不可开交,全然没注意到林暮已经站在了她们的身后。
吵架声戛然而止,女乘务员看到了对面人挑衅的目光,似是在说——看吧,你完蛋了。
然而下一秒,她自己就被扔出了窗外。
“砰——”的一声玻璃炸响,冷冽寒风和雪花灌进,按理来说她们这群NPC不受副本影响应该感觉不到寒意,但是此刻一个个都如芒在背,连头都不敢抬。
“再让我听到有人乱嚼舌根,下场和她一样。”
“是……”
男人转身离开。
女乘务员盯了他的背影几秒,然后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老大,您真被虞小姐给甩了?”
“嗯。”
“那就没想过争取一下吗?”
林暮停了脚步。
“争取?”他嗤笑一声,“她明确的选择了别人不要我,我还怎么争取?”
甚至第二天他还想着过去问个明白,他都暗示到那个地步了,哪怕虞娇能说一句带有挽留他意思的话,自己都不会像现在这样。
林暮活了几百年,就没这么委屈过。
“老大,有没有可能是你太强势了?”女乘务员认真给他分析,“我之前看过一本关于恋爱的书,书上说适当的示弱能激发保护欲,男女都一样,您看您平时总是端着架子......”
林暮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就是温不言一味的撒娇装可怜,才让虞娇越来越偏向他那边。
“继续说。”
“而且追女孩子这件事需要耐心的,”一看他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女乘务员来劲了,“如果你现在就放弃的话,那不是把人越推越远吗,说不定虞小姐当时只是想考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