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晚抽了抽鼻子:“祁白哥哥,都是我没用。要是拍卖会抢过了姐姐,你也不至受此屈辱,伺候别人。”
“若我抢下你,定不会像姐姐一样使唤你,我想放你自由,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她的话让我忆起曾经。
地下赌-场,最后一件拍品是个东南亚囚徒。
黑布掀开,我一眼就被祁白那双冷硬的眸子吸引。
像野生动物般,极具野心。
和我很像。
桑晚晚见我喜欢他,举牌与我竞争,可惜没争过我。
我以高价拍下祁白,并故意在圈内传开,以此打消周家那个老不死的想娶我的心。
毕竟他喜欢纯的。
我当祁白是伙伴、朋友。
甚至在我明里暗里的追求下,有朝一日会成为恋人。
可他对我始终冷淡疏离。
原以为他天性如此。
直到有一次,我带他参加了一场宴会。
他一眼看到桑晚晚,整场晚宴视线未离开她分毫。
当晚,我撞见了他忘情自渎。
我方才知道,他希望那日拍下他的人不是我,另有其人。
3
压下心脏泛起的刺痛,我走进客厅。
抬眼懒懒看向二人。
祁白为桑晚晚上药的手顿了顿,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敲了敲桌子。
“记得我拍下了你的初夜吧?”
他神色一顿。
带他回家几个月,我从未提及此事。
说是伺候,也只是为我端茶倒水,偶尔做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