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才慢条斯理道,“岳父,要不不喝了,我一向听璇久的话。”
“她既不让我喝,肯定有她的道理。”
“理解一下。”
几句话,语气看似尊重,但姿态中压人的意味显然,也把他敬她的态度表达出来。
沈嵘见男人没了刚刚的客气,也不再敢狐假虎威,只得咽下这口气,悻悻的陪着笑。
一顿饭,吃得好不愉快!
夜里。
沈嵘看在贺霁云的面子上,少见的在家里过夜。
沈璇久回了卧室,贺霁云跟了进来。
沈璇久比她还自然的男人,有些莫名。
“你坐会,等我妈他们睡了,我再让人给你收拾一间屋子。”
贺霁云没立刻答应,云淡风轻的往对床法式沙发坐下。
整个人松散的向后靠去,双腿微微分开,挺直的背少见的放松了下来,只是手中把玩着雪茄。
没有点燃,赤裸裸的打量她的底盘。
寂白的房间里家具很全,空气清新,闻着就知主人很少居住,一墙的书架上摆满了古籍,以及角落的古琴。
一张娇润的容颜将他吸引——一张摆在琴上的相框。
相框里的主人俨然是他的妻子。
只是并非这个年纪。
沈璇久见他轻微的舔唇,微笑,转而看向她。
“没必要这么防着我吧太太。”
他换了姿势,双腿交叠。
“又不是没睡过。”
出口的话玩味,明明本该是主人的她此刻却无言以对。
沈璇久凝眸看着他,男人斯文俊美,不怒自威的姿态,只会迷惑并不了解的他的人觉得他的绅士。
但她知道,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绝非善类。
就在此时,话语间上位者姿态尽显。
她不愿在这些事上与她费口舌,转回话题,“今天的事,我希望你能考虑。”
“我是认真的。”
“娶舒城沈家之女,对你来说没有一丝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