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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飞花轻似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多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夫君的外室意外重伤急需肝脏入药保命,唯一相配的竟是她母亲。萧承弈把她母亲绑去剖肝那日,沈清珞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求他,他却让人把她关进了柴房。三日后,府医制药成功。萧承弈站在她面前,眼神冷漠得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如漪已经成功脱险,你母亲那边我派人照顾了。”“这几日我要在长宁院照顾如漪,不回来了。”沈清珞望着这个曾经为她赴汤蹈火的男人,流干了所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在他转身前哑着嗓子问:“萧承弈,你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突然不爱了?”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你我只是联姻,我何时爱过你?”门关上的瞬间,沈清珞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眼泪决堤。没爱过?怎么可能没爱过?上辈子,他分明,爱惨了她啊。没错,沈清珞是重生而来的。上一世,...

主角:萧承弈沈清珞   更新:2025-06-19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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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弈沈清珞的女频言情小说《自在飞花轻似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的外室意外重伤急需肝脏入药保命,唯一相配的竟是她母亲。萧承弈把她母亲绑去剖肝那日,沈清珞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求他,他却让人把她关进了柴房。三日后,府医制药成功。萧承弈站在她面前,眼神冷漠得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如漪已经成功脱险,你母亲那边我派人照顾了。”“这几日我要在长宁院照顾如漪,不回来了。”沈清珞望着这个曾经为她赴汤蹈火的男人,流干了所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在他转身前哑着嗓子问:“萧承弈,你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突然不爱了?”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你我只是联姻,我何时爱过你?”门关上的瞬间,沈清珞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眼泪决堤。没爱过?怎么可能没爱过?上辈子,他分明,爱惨了她啊。没错,沈清珞是重生而来的。上一世,...

《自在飞花轻似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夫君的外室意外重伤急需肝脏入药保命,唯一相配的竟是她母亲。

萧承弈把她母亲绑去剖肝那日,沈清珞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求他,他却让人把她关进了柴房。

三日后,府医制药成功。

萧承弈站在她面前,眼神冷漠得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如漪已经成功脱险,你母亲那边我派人照顾了。”

“这几日我要在长宁院照顾如漪,不回来了。”

沈清珞望着这个曾经为她赴汤蹈火的男人,流干了所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在他转身前哑着嗓子问:“萧承弈,你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突然不爱了?”

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你我只是联姻,我何时爱过你?”

门关上的瞬间,沈清珞靠着墙滑坐在地上,眼泪决堤。

没爱过?怎么可能没爱过?

上辈子,他分明,爱惨了她啊。

没错,沈清珞是重生而来的。

上一世,沈家和萧家联姻,沈清珞嫁给了萧承弈。

那时候的他,对她百依百顺,宠溺至极。

她想要星星,他绝不会摘月亮;她随口说喜欢某个价值万金的步摇,第二日它就会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她生病时,他会彻夜不眠地守在她床边……

可她却厌恶他。

因为她喜欢的,是她的竹马,陆湛明。

被父母逼着嫁给萧承弈后,她抗拒这段婚姻到了极点——

她不和他同房,不陪他出席宴饮,甚至经常流连在春宵楼与男乐师寻欢作乐,故意让他难堪。

最后,她听信陆湛明的挑拨,和他私奔了。

可她却没想到……

陆湛明根本不爱她。

之所以想尽办法赢得她的心,不过是因为陆家有萧家有家族世仇,他早就看出萧承弈暗恋沈清珞,便想出了用她拿捏他的这个法子。

他绑架了她,用她的命威胁萧承弈——

“萧承弈,每日寄一根你的手指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萧承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每日都斩下一根手指,寄给他。

第十日,当最后一根血淋淋的手指送到时,沈清珞崩溃了。

她不愿萧承弈再这样傻下去,直接咬了舌自尽。

死后,她的灵魂飘在半空,看见那个素来矜贵自持的萧承弈在看到她的尸体后发了疯。

他赶来为她寻仇,亲手折断了陆湛明的每一根骨头,听着对方的惨叫,眼底却只有死寂。

最后,他丢下万贯家财,丢下整个萧氏,抱着她的尸体葬身火海。

漫日火光中,他虔诚而又深情地亲吻着她的唇,轻声说:“阿珞,若是有下辈子……你能不能爱我一次?”

火光吞噬他的那一刻,沈清珞飘在半空,哭得撕心裂肺。

这一刻,她终于窥见了他的所有深情。

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重生了,重生在了和萧承弈成婚的第一年。

她欣喜若狂,又热泪盈眶。

这一次,她发誓一定要好好去爱萧承弈。

于是,她断掉了与陆湛明的所有联系,每日给萧承弈做早膳,等他处理公务到深夜,满心满眼全是他。

可他却变了。

他不再对她温柔,不再每日回家,不仅对她淡漠疏离,甚至还带回来一个外室。

如今,他甚至为了救那个外室的命,强行绑了她母亲剖肝入药。

萧承弈离开后,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泪已经流干了。

好!

既然这一世他不爱了,那她便放手,彻底成全他。

沈清珞踉跄着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凝晖院。

推开门时,沈母还在沉睡,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呼吸微弱而均匀。

她站在床边,看着她锦被下的瘦弱身体,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清珞。”

她猛地回头,看见沈父正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外衫凌乱,显然是听到消息后紧急赶回来的。

“父亲……”沈清珞的声音哽住了,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沈父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她拽起来:“胡闹!地上这么凉,跪什么跪!”

他的手掌粗糙温暖,却在微微发抖,“不怪你,这怎么能怪你?”

沈清珞低着头,眼泪砸在地板上。

沈父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当初分明是萧承弈主动求娶,说倾心你多年……”

他的声音里满是困惑,“为何突然变成这样?”

是啊,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她。

可这一世,他为何突然就变了。

“父亲,”沈清珞深吸一口气,“我想好了,我要和萧承弈和离。”

“正好我们家的生意也在慢慢往江南转移,既然如此……我们一家就都离开这里吧。”

沈父沉默了。

他的目光在她和床上的沈母之间游移,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你当真不爱他了?”

沈清珞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她却感觉不到疼。

“他这样对母亲……”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在空气中颤抖着破碎,“我要如何……继续爱他啊?”

沈父又沉默了片刻,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既然如此,我们就离开。”

他拍了拍沈清珞的肩膀,“去府衙办路引文书吧,这里交给我。”

沈清珞红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国公府,一路来到府衙。

路引办得很顺利,衙役恭敬道:“世子妃,半月后就可以差人来取了。”

沈清珞道谢离开。

走出府衙大门时,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

她站在路边,恍惚间有种不真实感——

终于要结束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一声尖锐的马嘶鸣声。

“小心——!”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

沈清珞是在一阵尖锐的疼痛中醒来的。

睁开眼的瞬间,萧承弈冷峻的脸近在咫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沈清珞,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着如漪坠马受伤,你也跟着学?”他冷笑一声,声音像是淬了冰,“我告诉你,我们只是联姻,没有感情。你再怎么学她,也是徒劳,我没空照顾你。”

她张了张嘴,刚要解释,房门突然被敲响。

得到应允后,小厮端着一盅汤走进来。

“世子,您要的汤。”小厮恭敬地递过一个汤碗。

萧承弈随手接过,掀开盖子看了一眼,眉头瞬间拧紧:“怎么是鱼汤?”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她忌食鱼虾,换掉。”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沈清珞的天灵盖上。

忌食鱼虾……

上一世,他们成亲第二年,她误食鲜鱼腹痛发作,险些丧命,他才知道这件事。

可现在……

他们才成婚一年。

想起他这段时间的异常——

突然对她的疏远,莫名对柳如漪的偏爱,还有那句 “何时爱过你”……

一个荒谬的念头猛地窜上来,沈清珞浑身都在发抖。

“萧承弈……”她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不是我……”沈清珞声音发抖,“是柳如漪,我亲眼看见她……”

“够了!”萧承弈厉声打断,“沈清珞,你必须为此事付出代价。”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护卫立刻上前架住沈清珞。

“萧承弈!”沈清珞挣扎着,“你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

萧承弈冷笑一声:“带她去蛇窟。”

深秋的凌晨,郊外庄子里空无一人。

沈清珞被拖到一个深坑前,冷风吹得她浑身发抖,下方无数条蛇盘桓。

“绑上去。”萧承弈冷声命令。

沈清珞脸色煞白:“不……萧承弈,你知道我害怕这些蛇……”

“正是知道,才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萧承弈亲手绑住她手脚,“何时想说实话了,何时放你下来。”

绳子缓缓下放,沈清珞死死闭着眼睛。

当绳子下降到蛇窟底部时,她整个人已经抖得像片落叶。

“啊——!”

绳子突然松开,她跌进了蛇窝中,无数冰凉的蛇在她身上游移。

被拉上去时,身上还紧紧缠着几条蛇。

她死死闭着嘴巴,连尖叫都不能,喉头似有鲜血涌出来。

一次,两次,三次……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萧承弈终于叫停。

沈清珞被拖出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想清楚了吗?”萧承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沈清珞张了张嘴,突然 “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彻底昏死过去。

恍惚中,她似乎听见萧承弈在喊她的名字,但很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浓重的药味刺得沈清洛额角直跳。

她睁开眼,看见萧承弈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夹着三张船票。

“沈清珞,近日你总是生事,先是欺负如漪,又是伤害爷爷,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冷着脸将船票放在她枕边,“你带着你父母去江北冷静冷静,何时悔改了,我再接你们回来。”

沈清珞盯着那三张船票,突然觉得可笑。

上辈子他为她断指殉情,这辈子他巴不得把她流放到日涯海角。

她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接过船票。

见她如此听话,萧承弈皱眉:“你就这么答应了?没什么要说的?”

沈清珞缓缓抬眸。

她想说很多,想说他错信了柳如漪,想说他辜负了她的真心,想说爷爷是她害的……

但最终,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世子。”婢女轻轻敲门,“柳姑娘说心口疼,一直在找您。”

“知道了,告诉她,我等会去找她。”

萧承弈应了一声,转头对沈清珞冷声道,“为了防止你中途逃走,我亲自送你上船。”

去渡口的路上,沈清珞悄悄让轻云给父母递了个消息。

父亲母亲,到府衙取了路引,我们江边渡口汇合,马上就走。

马车上,她微微偏头,看见萧承弈的侧脸在车窗映照下格外冷峻。

就在重生回来的那段时间,她欣喜若狂,想要疯狂弥补他,想要将所有的爱意全都补给他,所以她像个跟屁虫一样,日日缠着他。

那时,她总爱盯着他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的模样,觉得连他垂下的眼睫都性感得要命。

可如今再看,只觉得心如死水。

“到了。”萧承弈停下车,“我送你过去。”

渡口边人来人往,萧承弈本来要盯着她上船,但家里的护卫急匆匆跑来。

“世子,柳姑娘昏过去了!”

“快回去。”他甚至没再看沈清珞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沈清珞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走向父母。

“阿珞,这是我们的路引。”沈父递过路引凭证。

“嗯。”

沈清珞接过来,脸上终于带了几分解脱的笑容。

她将萧承弈给的三张去江北的船票撕得粉碎,径直扔进江水中,又去买了三张去江南的船票。

“父亲,母亲,我们走吧。”

余晖下,他们一家登上船,背影决绝。

另一边,萧承弈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国公府。

见柳如漪无大碍便离开去处理公务。

刚走出院子,就听护卫慌慌张张跑进来。

“世子!通往江北的甲字四十二号船遭到水匪洗劫,船上一百余条性命,无一生还……”

闻言,萧承弈脚步一顿,血液瞬间凝固。

甲字四十二?

那不正是,他给沈清珞买的船票?!




萧承弈皱了皱眉:“什么重生?”

她盯着他的眼睛:“那你怎知我忌食鱼虾?”

“前阵子你父母来找我,”他神色如常,连睫毛都没颤一下,“让我对你好一点。还给了本册子,上面写着你的喜好和忌口,我丢之前随手翻看了一眼。”

他的解释滴水不漏,令她心中刺痛。

是她想多了吗?

婢女突然敲门:“世子,柳姑娘醒了,在找您。”

闻言,萧承弈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留给沈清珞。

休养三日,萧承弈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婢女每次来换药时欲言又止的眼神,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她的狼狈。

第四日清晨,沈清珞痊愈踏出了凝晖院。

路引很快便会办妥,现在要离开,只差最后一步——

和离。

她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地写下和离书。

笔墨浸透纸张,留下一片墨渍,就像她的心空洞洞地疼。

和离书上的内容很简单:她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

窗外传来两道极轻的议论声。

“柳姑娘竟然被允许去世子书房。”

“除了近身伺候的人,世子从不让外人进书房,没想到竟然为柳姑娘破例了,那以后……”

沈清珞的手指捏着和离书,久久没有起身。

上辈子,萧承弈也是这样为她打破无数原则——

从不吃辣的他陪她吃到胃囊出血;酷爱洁净的他抱着醉醺醺的她回家;讨厌出风头的他为她参加比武大会……

沈清珞深吸一口气,赶走脑海中的那些画面,拿起和离书出门。

到书房前,沈清珞还在思考该如何开口说和离的事,正要敲门时,萧承弈的小厮正好拿着一堆信封和折子走过来。

“夫人?”小厮明显愣了一下,“您来找世子?”

“嗯。”沈清珞攥紧手中的和离书,“找他盖个印。”

小厮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属下正好要进去,帮您一起拿进去吧。”

沈清珞犹豫了一下,将和离书递给他:“麻烦你了。”

小厮受宠若惊,恭敬行礼:“夫人折煞小人了。”

小厮接过和离书,将它夹在一叠信封里,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的一瞬间,沈清珞的血液凝固了。

萧承弈单膝跪在地上,正温柔地给椅子上的柳如漪揉脚。

柳如漪襦裙被撩起,白皙的小腿搭在他膝盖上,脸上带着甜蜜的笑。

小厮垂头避开,不敢多看。

“世子,这些信件需要盖您的私章。”小厮的声音让萧承弈抬起头。

他忙着给柳如漪按摩,手头的信件连看都没看就签了字,让小厮自己到书桌上拿印信去盖章。

沈清珞站在门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上辈子她出行时无意扭伤脚踝,萧承弈也是这样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那日他心疼得眉头紧锁,连碰都不敢用力碰。

很快,小厮走出来,将和离书还给沈清珞:“夫人,签好了。”

沈清珞看着和离书上鲜红的印章,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

她嗯了一声,道完谢后,正欲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柳如漪的声音:“清珞姐姐?您怎么来了?”

沈清珞猛地回头,正看见萧承弈松开牵着柳如漪的手,脸色阴沉的朝她走来:“谁让你来书房的?”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我说过多少次,我们只是联姻!我不干涉你,你也别来干涉我!”

沈清珞挣开他的手:“知道了,不会有下次。”

眼看气氛变得剑拔弩张,柳如漪立刻上前挽住萧承弈的手臂,柔声劝道:“世子,别这样,她好歹是您正妻。”

说完,她又转向沈清珞,“清珞姐姐,您来了正好,妾身和世子要去拍卖行,您跟我们一起吧,上次多亏您母亲救命,妾身还没给她送礼以表谢意呢。”

“不必了。”沈清珞打断她,“我母亲不需要。”

柳如漪眼圈瞬间红了:“可姐姐不去的话,妾身心里过意不去……”

“沈清珞,”萧承弈冷声开口,“让你去就去,别不识好歹。”

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和上辈子看她时满眼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

沈清珞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几日后,是萧家的家宴。

沈清珞本不想去,但想到许久未见的爷爷,她还是打扮一番前往。

她马上就要走了,无论如何,也要跟爷爷道一次别。

刚到颐年苑,她就看见萧承弈牵着柳如漪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

萧家家宴,带着外室来参加,这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可沈清珞也感觉不到心痛了,也不在意了。

她无视那些窃窃私语,径直去了爷爷的卧室。

“爷爷,我和萧承弈……和离了。”

一进门,她便开门见山,告诉了萧爷爷她要离开的事情。

闻言,萧爷爷猛地坐直身体,连忙握住沈清珞的手,“孩子,你是不是在生承弈的气,你听我说,他分明是喜欢你的,他带回来的那个外室,一定有误会。”

“爷爷。”沈清珞苦笑一声,“您别劝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就以他最近对我做的这些事,无论他对柳如漪是什么想法,我和他,都再无可能了。”

察觉出她语气中的痛苦和坚决,萧爷爷长叹了一口气。

“罢了,是他没福分,清珞,你记住,哪怕以后你不是我孙媳妇,也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小丫头,只要有我在一日,那个外室就别想进我萧家的门!”

沈清珞鼻子一酸。

上辈子萧爷爷也是这么护着她的。

“爷爷,您休息吧。”她起身告辞,“我去给您斟一杯茶。”

沈清珞泡了盏茶,再次回来时,刚要敲门,却在门口听见一声闷响。

“老不死的!”柳如漪的声音从半掩的门缝里传出,“还敢不让我进门?我弄死你!”

沈清珞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猛地推开门,看见柳如漪正用枕头死死压着萧爷爷的脸,老爷子苍老的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被褥,已经快要没了动静。

“你在干什么!”沈清珞冲上去一把推开柳如漪。

枕头掉在地上,萧爷爷脸色青紫,已经昏迷不醒。

“救命!快请大夫!”

沈清珞的尖叫声引来了所有人。

萧承弈第一个冲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爷爷!”

他一把抱起老爷子往外冲,经过沈清珞身边时,眼神冷得像冰。

外间烛光刺眼。

萧承弈进宫请了御医,救治整整一夜,沈清珞坐在椅子上,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柳如漪缩在萧承弈怀里小声啜泣,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瞥她一眼。

天蒙蒙亮时,御医终于从里间走出来:“世子,老爷子窒息时间过长,大概率……会成为活死人。”

萧承弈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顿时鲜血淋漓。

萧承弈面色阴沉地看着她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是她!”柳如漪立马指着沈清珞尖叫,“她想杀了爷爷!妾身进去的时候,她正用枕头捂着爷爷的脸!”

沈清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都是这样!”柳如漪哭得梨花带雨,“世子,我好害怕,她差点连我一起杀了……”

萧承弈的眼神越来越冷,最后化作一把冰刀直刺沈清珞心脏。

“沈清珞,爷爷对你这么好,你如何下得去手?”




沈清珞被强行带到了长宁院中柳如漪的寝房。

“终于想通来认错了?”萧承弈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沈清珞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满身伤口让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扶着墙才勉强站稳,眼前一阵阵发黑。

“对不起……”她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不该放你的春宫图……”

柳如漪靠坐在床榻上,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清珞姐姐,若是平时便算了,可你这次真的做的太过分了,所以,这样的道歉,我不接受。”

萧承弈立刻俯身搂住她,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那你想如何?”

“至少也要跪下,才能表达诚意吧。”

沈清珞猛地抬头。

柳如漪立刻委屈道:“姐姐虽贵为世子妃,可妾身受此羞辱……”

萧承弈冰冷的目光扫向沈清珞:“还不跪,怎么,还想再滚一次钉床?”

她浑身一抖,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对不起!”

柳如漪这才委委屈屈的哼了一声:“好吧,原谅你了。”

走出病房时,沈清珞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她扶着墙缓了很久,才勉强拖着身体离开。

晚上,萧承弈竟然带着柳如漪回到了他们的婚房,凝晖院。

“如漪最近心情不佳,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你搬去偏房,把正房让给如漪。”

沈清珞已经没力气争辩了:“好。”

反正,他们已经和离了,很快,这里就不是她的家了。

萧承弈皱了皱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就在他准备开口时,柳如漪拉了拉他的袖子:“世子,妾身饿了。”

“想吃什么?我让下人去做。”

“这么晚了,别打扰他们了。”柳如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沈清珞,“清珞姐姐不是在这里吗?让她去做吧。”

萧承弈看向沈清珞:“没听见吗?”

多讽刺啊,她一个正妻,竟然沦落到给丈夫的外室做饭。

沈清珞扯了扯嘴角,机械地走向厨房。

滚烫的红油在锅里翻腾,沈清珞麻木地盯着那些气泡。

“好了没有?”柳如漪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马上。”沈清珞头也不回。

柳如漪凑过来瞥了一眼,突然皱眉:“清珞姐姐,怎么就这点东西?也不够啊。”

话音未落,她猛地抓住沈清珞的手腕,狠狠按进了沸腾的锅里!

“啊——!”

剧痛瞬间从手掌蔓延到全身,沈清珞本能地挣扎。

滚烫的红油溅得到处都是,她好不容易抽出手,手背已经红肿起泡。

柳如漪却趁机往自己手背上滴了几滴汤汁,然后夸张地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萧承弈闻声赶来。

柳如漪立刻哭了起来:“世子,妾身就不该让清珞姐姐给我做饭的,不然也不会惹得她生气,故意把汤汁泼在我手上……”

萧承弈脸色骤变,冲上前一把攥住沈清珞的手腕:“你没完没了是不是?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沈清珞疼得脸色惨白,颤抖着举起红肿起泡的手,声音哽咽:“萧承弈,你看清楚,到底是谁伤得更重?!”

萧承弈愣住了。

“这不是妾身弄的!”柳如漪急忙辩解,“世子,是她先泼我,而后怕您生气,才故意烫伤自己!”

沈清珞红着眼,一字一句道:“门外有护卫守着,只要招他们来……”

柳如漪脸色一变,刚要开口,萧承弈便厉声打断:

“不必查!我相信如漪不会做这种事。”

闻言,柳如漪瞬间松了一口气,得意地看了沈清珞一眼,眼中满是挑衅。

沈清珞的心像被生生撕成两半。

一半是手上的灼痛,一半是胸腔里更剧烈的疼。

“沈清珞,你真是冥顽不灵。”萧承弈冷声道,“既然这么喜欢用汤烫人,那就让你烫个够。”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护卫立刻进来,按住了沈清珞的另一只完好的手。

“不……”沈清珞惊恐地挣扎,“萧承弈!你会后悔的……”

话音未落,护卫便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狠狠按进了沸腾的锅里。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凝晖院。

“爷爷,我和萧承弈……和离了。”
一进门,她便开门见山,告诉了萧爷爷她要离开的事情。
闻言,萧爷爷猛地坐直身体,连忙握住沈清珞的手,“孩子,你是不是在生承弈的气,你听我说,他分明是喜欢你的,他带回来的那个外室,一定有误会。”
“爷爷。”沈清珞苦笑一声,“您别劝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就以他最近对我做的这些事,无论他对柳如漪是什么想法,我和他,都再无可能了。”
察觉出她语气中的痛苦和坚决,萧爷爷长叹了一口气。
“罢了,是他没福分,清珞,你记住,哪怕以后你不是我孙媳妇,也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小丫头,只要有我在一日,那个外室就别想进我萧家的门!”
沈清珞鼻子一酸。
上辈子萧爷爷也是这么护着她的。
“爷爷,您休息吧。”她起身告辞,“我去给您斟一杯茶。”
沈清珞泡了盏茶,再次回来时,刚要敲门,却在门口听见一声闷响。
“老不死的!”柳如漪的声音从半掩的门缝里传出,“还敢不让我进门?我弄死你!”
沈清珞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猛地推开门,看见柳如漪正用枕头死死压着萧爷爷的脸,老爷子苍老的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被褥,已经快要没了动静。
“你在干什么!”沈清珞冲上去一把推开柳如漪。
枕头掉在地上,萧爷爷脸色青紫,已经昏迷不醒。
“救命!快请大夫!”
沈清珞的尖叫声引来了所有人。
萧承弈第一个冲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爷爷!”
他一把抱起老爷子往外冲,经过沈清珞身边时,眼神冷得像冰。
外间烛光刺眼。
萧承弈进宫请了御医,救治整整一夜,沈清珞坐在椅子上,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柳如漪缩在萧承弈怀里小声啜泣,时不时用怨毒的眼神瞥她一眼。
天蒙蒙亮时,御医终于从里间走出来:“世子,老爷子窒息时间过长,大概率……会成为活死人。”
萧承弈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顿时鲜血淋漓。
萧承弈面色阴沉地看着她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是她!”柳如漪立马指着沈清珞尖叫,“她想杀了爷爷!妾身进去的时候,她正用枕头捂着爷爷的脸!”
沈清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都是这样!”柳如漪哭得梨花带雨,“世子,我好害怕,她差点连我一起杀了……”
萧承弈的眼神越来越冷,最后化作一把冰刀直刺沈清珞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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