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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云筝厉无恙全文

衣漾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云筝厉无恙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是由网文大神“衣漾澄”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我前世身为首富独女,富可敌国。我十里红妆嫁入侯府,大婚夜却沦为笑柄。夫君牵着白月光拜堂兼祧两房,婆母当众摔碎我的传家玉镯,逼我认命。此后十年,我守着长房牌位如同活寡,被逼过继白月光之子,嫁妆被榨干,最后还被毒酒赐死,扔去乱坟岗。临死前,夫君那嘲讽的话仍在耳边。重生回夫君兼祧两房,两台花轿落地之时,我一脚踢翻龙凤烛台。这一世,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定让他全家都不好过!后来,落魄侯府跪求我归祖,可我已上皇室玉牒,与王爷同享尊荣,侯府众人惊愕瘫软,而我,终于逆风翻盘。...

主角:云筝厉无恙   更新:2025-06-25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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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云筝厉无恙全文》精彩片段


“九千岁,是九千岁。”

众人纷纷跪下去,“参见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只有江闻舟抱着叶宜蓁犹犹豫豫,想跪,又舍不得将昏迷的女人放在心上,左右为难。

厉无恙冷戾的目光扫过来,“平西侯世子,见本王不跪,这是对本王不满?”

“不不,臣不敢。”江闻舟吓了一大跳,赶紧将叶宜蓁放在地上,一个老妇人见状,小心翼翼的守护在她身边。

云筝的视线落在老妇人身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是叶宜蓁的奶嬷嬷,王氏,也是她的爪牙之一。

前世,云筝在王氏手里吃尽了苦头,被虐打被羞辱是常事,她就不明白,一个老嬷嬷怎么懂那么多折磨人的手段,心肠怎么那么歹毒。

江闻舟重重跪了下去,匍匐在九千岁脚下,大声不敢喘,全然没了刚才的威风。

厉无恙居高临下的扫视众人,目光扫到之处,莫不胆战心惊。

“是谁公然封锁了皇觉寺?是谁将上千人关在皇觉寺不得进出?是谁这么大胆?”

这饱含冷意的质问,让江闻舟浑身一颤,“是我,九千岁,您听我解释,这事出有因……”

不等他说完,云筝率先发难了,“禀九千岁,我要状告叶宜蓁绑架拐卖孩童。”

来啊,一起发疯啊。

江闻舟脸色剧变,“云筝,你敢?”

云筝指着地上昏迷的叶宜蓁,“你为了替这个女人洗白,不惜毁掉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谁怕谁呀?

江闻舟冷笑一声,“云筝,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蓁蓁要是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云筝气笑了,他不会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他吧?这么普通,却又这么自信。

她都懒的给他眼色,“九千岁,您看,他在包庇罪犯。”

厉无恙定定的看着四周,右手一挥,“将此女和她的下人统统拿下,严刑拷问。”

说是只抓服侍叶宜蓁的下人,但哪里分得清呀,除了了江闻舟和他的两名随行外,其他丫环侍女嬷嬷,家丁车夫都抓了起来。

江闻舟不禁急了,“九千岁,您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对我们侯府滥用私刑,我不服!”

不远处的定国公投来一个,勇气可嘉的眼神,默默移到一边。

厉无恙眼神冷了几分,嘴角扬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不服?很好,来人,当众行刑。”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平西侯府的下人抓起来,齐齐压在地上,一个个轮流等着行刑。

从男仆开始,一个个行刑,板子敲打肉体的声音,下人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扑鼻的血腥味,让旁观的人胆战心惊。

后面等待行刑的下人更是吓破了胆子,一迭声的说,“我一定老老实实交待,求快问吧。”

江闻舟又气又怒,但一句不服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九千岁可不是讲理的人,他权柄在手,说一不二,所到之处腥风血雨,让人胆寒。

一名丫环率先扛不住了,“我招,我招。”

厉无恙一挥手,行刑人退到一边,丫环浑身是血,被拖到厉无恙面前。

“大少夫人行迹确实可疑……”这是叶宜蓁院中的粗使丫环,小荷,长的五大三粗。

江闻舟不禁急了,“小荷,不许胡说,别忘了蓁蓁对你的恩典。”

叶宜蓁出门很爱带着小荷,遇到马车上不去的地方,就让小荷背她上去。

所以,虽然不是叶宜蓁的心腹,但知道不少事情。



云筝清亮的声音响起,“还请纪大人代我转奏皇上,云家不求名不求利,只求大齐千秋万代,江山永固,能为国出力,为君分忧是我们云家的荣幸,所以,请不用给我奖赏。”

这话高风亮节,也显出她的大格局,刷足了君王的好感,也给自己带来了好名声。

却生生毁了平西侯的如意算盘,美梦破碎。

平西侯咬碎了牙,还只能憋着,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心思,憋的胸口疼。

好一个云家女!

纪大人深深的看了云筝一眼,如此聪慧,实在不多见,可惜……是个女子。

“云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转告皇上,你巾帼不让须眉,有你这样的臣民,是大齐的福份。”

如一盆冷水浇下来,浇的平西侯诸人透心惊,叶且蓁气的脸都扭曲了,那都是她的钱啊!世子说了,云筝的嫁妆一进门就全归她了,她想怎么花都行。

她已经想好用这些嫁妆收买人心,刷名望刷好感,为自己铺路。

可,云筝怎么能把她的钱捐出去?怎么敢?啊啊啊,想杀人!

江闻舟猛的瞪大眼睛,她疯了?谁允许她这么说的?她不要,他们侯府要啊,凭什么代他们侯府做决定?

她算什么东西?

云筝看了过来,“啊,世子又瞪我了,是不是舍不得呀?别这么小家子气,千金散尽还复来。”

她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江闻舟怎么说她的,她立马还了回来,字字如针扎。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江闻舟,江闻舟再怎么么心疼,也不得不强颜欢笑。

他咬着牙挤出一句,“我当然舍得。”

他暗暗发誓,等云筝进了门,他会使出十八般手段折磨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消了他的心口怨气。

他极力掩饰,但瞒不过在场人精们的眼睛,也瞒不过云筝的眼。

“世子刚才还说我是商贾之女,上不了台面,我好好反省了一下,确实是这样的。”

世子愣了一下,反省?她还会反省?

谁知,云筝来了一句,“所以,我想求陛下赐下两名宫中老嬷嬷,教教我规矩,让我早日融入这个圈子。陛下若愿成全,那将是民女一生中最值得炫耀的事,吾皇皇恩浩荡,恩泽天下。”

微不足道的小事换一个好名声,哪个君王会拒绝?

平西侯却看到了这番话背后的深意,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交易,她捐一半嫁妆,宫中护她的安全。

步步为营,好深的心机,他第一次正视眼前的女子。

纪大人也看出来了,暗暗心惊,这云家女不可小觑啊。

“云小姐,你放心,我这就奏请皇上,我想皇上是圣明之君,一定会满足你这小小的心愿。”

对云筝来说,几百万两银子,换一条小命,值。

云筝盈盈一福,“多谢纪大人。”

她看向平西侯,微微一笑,眼神清明而又锐利。

这一局,云筝vs平西侯父子,后者完败!

不过,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不远处,马车内的厉无恙看着这一幕,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云筝,大齐首富独女,聪明的不像话,她不动声色将人一步步带进她的节奏,一切都在她掌控中,在对手满怀期待时,一次次打碎他们的野望,让他们失控。

玩弄人心是一把好手。

最重要的是,她的胆识过人,居然敢以商贾之女的身份挑战勋贵的权威,跟夫家硬刚,毫不手软。

好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随从看到他的笑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这是笑?没看错吧。

自家主子自从出事后,整个人变的阴郁暴躁,喜怒无常,再也没有笑过。

“殿下,时辰不早了,宫中恐怕等急了。”

厉无恙淡淡的道,“让他等。”

他?是指皇上吗?随从悄悄抹汗,不敢多说一个字,小心翼翼的退到一边。

宫中,身着龙袍的皇上时不时的看向外面,神色焦急。

“睿亲王到哪里了?”

一边随侍的大太监深知睿亲王的特殊性,睿亲王厉无恙,是先帝和太后的亲子。

先帝爱若至宝,刚出生就封为睿亲王,享亲王待遇,就算当今圣上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先帝去世前,将睿亲王交到圣上手里,让他发誓,要善待睿亲王。

先帝死后,五岁的睿亲王养在圣上宫中,圣上亲自抚养,两人名为兄弟,实为父子般亲厚。

成年后,几乎封无可封的睿亲王,被圣上加封为九千岁,允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崇地位。

这样的待遇让诸位皇子羡慕嫉妒恨,一个个巴着小皇叔讨好,只求父皇多看他们一眼。

“禀皇上,九千岁已经进城,半个时辰后就能入宫。”

半个时辰后还不见人影,皇上放下奏折,眉头微蹙,“去问问,睿亲王怎么还没进宫?”

大太监出去了一趟,不一会儿就把一名锦衣卫带进来。

锦衣卫负责监视官员,打探情报,消息最灵通,平西侯府发生这么热闹的事,自然传到他们的耳朵里,早就打探的一清二楚。

“禀皇上,九千岁……在看平西侯府的热闹。”

皇上有些不敢置信,睿亲王可不是爱凑热闹的主。“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锦衣卫一板一眼陈述现场情况,皇上忍不住打断,“你是说,平西侯府没通知女方,就兼祧两房?还被未过门的儿媳妇摆了一道?”

“是。”

皇上将毛笔放在笔架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江振这老小子素有城府,千挑万选,挑了这么一个糟心的儿媳妇,有的他受了。”

锦衣卫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既然是怨偶,不如就让他们解除婚约,一别两宽,各自婚嫁。”

这锦衣卫是皇上的亲信,颇为受宠,平时也敢说两句逗趣。

他只是觉得以平西侯的作派,云家女再聪明也逃脱事后清算,年纪轻轻怪可惜的。

皇上的眼神冷了下来,神色淡漠,“三书六礼已经走完,那就是平西侯府的人,朕不能管臣子的家务事。”

这是底线,身为帝王也得守住这条底线,不可能随心所欲,否则,后患无穷。

随心所欲,那是昏君。

“继续说。”

锦衣卫无声的叹息,“云家女将一半嫁妆捐给国库,以充粮草之用,只恳求皇上赐下两名宫中老嬷嬷。”

皇上有些意外,“一半嫁妆是多少?”

锦衣卫禀道,“估计是五百万银子。”

皇上眉眼染上一丝笑,“这是想拖朕下水帮她一把,不过,看在她还算忠心的份上,就让皇后赐两名老嬷嬷下去,好歹保她几年性命。”

帝王心深不可测,谁都不敢多猜。

“是。”

正说着话,一名侍卫匆匆走进来,行礼禀道,“皇上,云家女将另一半嫁妆也捐了……”

皇上动作一顿,眼中多了一丝热切,“也捐给了国库?不错不错,朕保她不死。”

侍卫小心翼翼的开口,“是……·送给了九千岁。”

现场气氛一静,仿佛忽然凝固了。

皇上神色莫名,无人敢吭声,个个噤若寒蝉。

大太监后背发凉,连头都不敢抬,他跟了皇上几十年,对皇上那点隐秘心思猜到了几分,睿亲王他……

好半晌,皇上喜怒不辩的声音响起,“睿亲王不是强取豪夺之人,到底怎么回事?”

侍卫神色说不出的古怪,想笑,又不敢,“不是九千岁,是刚刚拜堂成亲时,云家女又……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厉无恙神色淡淡的,“你找一个瘫子当主子,算是找错了人,我什么都做不了。”

云筝的视线落在他腿上,闭着眼睛说瞎话,真的好吗?“你可以帮我干掉平西侯府。”

厉无恙微讶,怎么不是求把情敌干掉?不指望跟世子琴瑟和鸣了?

“平西侯只能换人,不可能干掉。”

云筝怔住了,“呃,为什么?”

厉无恙坐在窗边,神色淡漠如雪,“开国皇帝曾经允诺,平西侯府与国同休戚,而且侯府有免死的丹书铁券。”

云筝目瞪口呆,“同国同休戚?丹书铁券?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些都是保命符,第一代平西侯到底立下了什么不世功勋?

问题是,她被关在侯府十年,都不知道这些信息,这正常吗?

厉无恙身为明镜司的主人,知道太多的秘密,“你不知道的多了。”

云筝沉默了,这就是阶层带来的信息差。

厉无恙看着她的脸色变来变去,仿若调色板,感觉有趣,“你还想把侯府干掉吗?”

云筝心里发苦,敌人太强大,但也彻底激起了她的斗志,拚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想!统统干掉!”

厉无恙眼底沉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蠢。”

云筝昂着脑袋,一脸的绝决,“虽千万人,吾往矣,九死而不悔,请九千岁助我。”

就算是逆天而行,她也要争一争。

厉无恙定定的看着她,她身上有一股孤注一掷的孤勇。

良久后,他说道,“本王最恨背叛。”

云筝不假思索的开口,“主不疑,臣不弃。”

这是个小滑头,有先置条件,而不是一味的愚忠。

是臣,而不是奴婢!全是小心机!

但,这话很对厉无恙的胃口,没有永远不变的忠心,就看这忠心值不值得。

“别忘了你今晚说的话,否则……”他挑了挑眉,语气凉薄至极,“抄家灭族。”

这算是接受了云筝的投诚,她心中大定,郑重其事行了一个大礼。

云家总要择一个靠山的,挑谁不是挑呢。

按理来说,最好的选择是当今圣上,但,一是很难靠上去,二是,圣上的疑心很重,不好伺候。三是,不知为何,圣上对女性的打压力度远超前朝。

她纵有一身本事,只会被君王嫌弃不安分。

那,为什么不能是九千岁?地位超然,位高权重。

认主?也可以是抱大腿!

厉无恙抬了抬手,云筝站了起来,眼珠微转,“您受伤了?我这有上好的药,您要吗?”

她的鼻子很灵,靠的这么近,早就闻到血腥味。

这也是一种示好的方式,她五官灵敏,真的很有用。

厉无恙不得不说,她的心眼是真的多,不过,胜在聪明懂分寸。

他的胳膊受了伤,还渗着血丝。

看着他单手笨拙的处理伤口,云筝无声的叹息,上前两步,“我来吧。”

她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伤口,目不斜视,安安分分,绝不触雷池一步。

厉无恙嘴角翘了翘,还算懂事,“过几日,本王给你送一个武婢。”

云筝精神一震,她身边确实缺一个会武功的侍女。“谢九千岁。”

他居然护短!她好像抱对了大腿!

清晨,云筝是被叫醒的,困的厉害,眼睛都睁不开。

春华服侍她起床梳洗,“小姐,您昨晚没睡好吗?”

云筝心中有事,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好不容易合眼,就被叫醒了。

“昨晚你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春华就睡在外间,按理说,里屋的动静瞒不过她的耳朵。

春华很是茫然,“没有啊,一觉睡到大天亮。”

云筝定定的看着她,知道她没有说谎,心中更加疑惑,但嘴上没说什么,吃了早膳,匆匆赶往大殿。

大殿已经挤满了人,都在争抢第一炷香,云筝没有凑上前,而是躲在角落四处张望。

果然,在人群里看到了那两道身影。

叶宜蓁一袭素衣,戴着面纱,整个人飘飘欲仙,柔弱无骨的倚靠在江闻舟怀里。

“江哥哥,我们能抢到第一柱香吗?我想求菩萨保佑我们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江闻舟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一定能。”

他已经让下人拿着平西侯府的令牌去抢位置,不一会儿,下人苦着脸回来。

“世子,僧人要一千两银子。”

江闻舟脸色一变,“我们侯府的令牌没用?”

下人小心翼翼的开口 ,“有用,但,僧人说,别人愿出五千两,看在我们侯府的份上,只需一千两。”

人家寺庙僧人也是要吃饭的,再说了,就算皇室中人上寺庙烧香,也会给足香火钱,你一个侯府凭什么例外?

而且,皇觉寺已经给足了脸面,平西侯府面子值四千两,这都是人情,将来要还的。

江闻舟闻言,脸色不好看,钱,钱,就知道钱!

叶宜蓁咬着嘴唇,善解人意的说道,“要不,算了吧,我们侯府花了不少钱办婚礼,暂且缓缓。”

她知道侯府穷,但没想到一千两都拿不出来。

江闻舟可不想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为了你,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不就是一千两吗?不贵。”

他摸了摸口袋,只有五百两,这是他最后的私房钱。

他看向手下们,“我今日没多带银子,你们几个也凑一凑,到时再还你们。”

手下们面面相觑。

这一切全落到云筝眼里,不禁乐了,又穷又抠,又要面子。

难怪,平西侯府落败的那么快。

江闻舟和叶宜蓁共同上了第一炷香,这才退了出来。

来都来了,四处转转,顺便散散心。

两人并肩走着,叶宜蓁一脸的担心,“弟妹一晚上没回家,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真让人担心。”

原以为是个聪明的,其实是个蠢货,新婚第二日就在外留宿,留了这么一个大把柄,不知死活的女人。

江闻舟的脸色沉了下来,“那个红杏出墙,不安于室的女人,我倒八辈子霉才将她娶进门,这一次云家必须给我们侯府一个交待。”

什么交待?当然是给赔偿。

嫁妆暂时不能动,但云家还有商号,有银子呢。

他们聊的正欢,却不知,云筝悄无声息的尾随在他们身后,蓄势待发,择机而动。

没办法,她只知道叶宜蓁有机缘,却不知那个男孩在哪里。

只能跟着叶宜蓁,见机行事。

而,云筝不知道的是,隐在树上的厉无恙看着她的背影,微微蹙眉。

虽然她改头换面,穿了一身男装,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她那双眼睛太特别了,干净中透着一丝桀骜不驯。

鬼鬼祟祟的,这是在干嘛?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像支利箭般冲向叶宜蓁,跟她撞了个满怀,叶宜蓁没站稳,整个人重重摔了出去。

“啊。”一道惊叫猛的响起。

云筝精神大震,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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