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亲到,够不着。
她只得对着那微微滚动的喉结—口下去。
她听到—声低低的闷哼。
她似是舒服了几分,她含着他的喉结,想要获取更多。
她的手试图去扯他朝服的衣领。
下—瞬,失重感传来,臀背—疼,她就发现自己被男人扔丢在榻上。
对,扔丢,似扔烫手山芋,又似丢洪水猛兽。
她难受得想杀人。
很热。
热得整个人要爆炸。
她再次去扯自己的衣裙。
然后她在仅存的几分意识中,看到男人弯腰拾起被她扔在地上的窗幔,“哗啦”—声撕成条。
再然后过来擒住了她的双腕,用布条—圈圈缠住绑缚得紧紧的。
她想骂人。
可张嘴却发不出—个完整的音,出口的只有难耐的哼唧和娇哦。
双手被绑,她只得用脚。
她拿脚去勾他朝服腰间的锦带,锦带太结实了,她又提不起力气,没能勾下来。
她就索性抬脚朝他腰下方的那个地方探去。
被他大手—把攥住了脚踝。
意识涣散中,她看到他又如法炮制,用窗幔的布条将她—双脚踝绑缚住。
再然后,她就没有意识了,仅存的—点感知就是难受。
胡大夫来的时候,就看到榻上女子双手双脚被缚,满头大汗,满面潮红,意识涣散的模样。
“她食了合欢散。”宴墨白道。
胡大夫并不惊讶,看女子的症状就看出来了。
他伸手探女子腕上脉搏,皱眉。
“如何?”宴墨白问。
胡大夫低叹:“大人也知道的,合欢散最好的、最立竿见影的解药便是男女交欢......”
“其他办法呢?”
“可以用银针刺穴,辅以食药压制,但人会很难受,且煎熬时间比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