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问过父亲的意思...”
“好,听你的。”
太子紧扣着江思思的腰肢,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在她的颈窝里拱了拱,“静姝学会了么?要不要再练习一番。”
又引诱着江思思来了一遍。
直到江思思嘴唇有些疼了,这才放开她。
太子看着垂涎欲滴的红唇,呼吸又紧了紧。
以前常听他那几个兄弟说这事,有多么多么的美妙,他还不屑一顾,如今品尝到了,倒是觉得他们的话没有一点的夸张。
这能量不能只取太子的吗?
不够啊,差的远呢,俩个三个还不够,五个六个不嫌多。
这每一个都来找我要名分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说的容易啊。
你争取凑够一个礼拜,再给他们排个班,每人一天。
不让我休息的吗?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干活的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找六个,剩下的那天你休息。
......
就这样,太子听着这两人讨论男人,一路回到了相府。
“爹,我明天还能告假嘛?”
“不能。”
第二日,江思思乖乖的跟着老爹去上朝。
今日的椅子上多出了一个软垫。
对上太子温柔的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
裴少卿看着这二人眉目传情,愤恨的甩了一下袖子,哼,真是世风日下。
这国师的地位居然如此的高,还能在朝堂上坐着。
众大臣准备好了小板凳:国师终于来上朝了,我们又有瓜吃了。
他们也很期待今天的幸运观众是谁。
皇帝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江思思,昨日太子说,国师的身体很虚弱,这关系到整个天下的存亡,她可不能有事。
这也看不出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瞌睡虫一个。
她怎么那么困啊,每天都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