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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舒言可是傻坐着等你半天了。她没眼力见儿,你也不让我舒心?”声音温柔,可谁都听得出她对安舒言这个未来儿媳十分不满。安舒言脸色煞白,没有出声。程君颐这才看向安舒言,他天生眉眼冷,此刻看见安舒言,更是冷得吓人。安舒言突然就没有勇气上前了。主角都到了,司仪按流程说了一大堆,最后道:“现在,请两位新人上台交换信物!”
主角:安舒言程君颐 更新:2022-09-10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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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舒言程君颐的其他类型小说《安舒言程君颐小说》,由网络作家“安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舒言可是傻坐着等你半天了。她没眼力见儿,你也不让我舒心?”声音温柔,可谁都听得出她对安舒言这个未来儿媳十分不满。安舒言脸色煞白,没有出声。程君颐这才看向安舒言,他天生眉眼冷,此刻看见安舒言,更是冷得吓人。安舒言突然就没有勇气上前了。主角都到了,司仪按流程说了一大堆,最后道:“现在,请两位新人上台交换信物!”
京市,倾心酒店。
今天是安舒言的订婚之日。
她一身红裙,站在宴会厅门口。
进屋前,她又仔细确认了一遍身上没有从医院带来的消毒水味儿,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里面正觥筹交错,京市两个大家族的联姻让这间偌大的宴堂都变得拥挤起来。
安舒言举目张望,心下一沉。
她的未婚夫程君颐还没到场。
再细看,安父正与程君颐的小叔晏琛聊着天。
安舒言压下满身疲惫,走上前挤出一个笑:“小叔。”
“怎么现在才来。”晏琛一双眼仿佛能看透人心。
安舒言抿唇,答了一句:“医院事情忙,刚做完一台手术,所以来晚了些。”
“我理解。”晏琛无所谓地笑道,“阿颐也是医生,所以忙得连订婚的日子都不太记得,还请你多担待。”
安舒言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
同样是医生,她可以做了一晚上的手术就立马赶来,程君颐不行吗?
即便程君颐厌恶她,可这么多年的付出,也不能让他在订婚宴上给自己一个体面吗?
正值盛夏,安舒言却仿佛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冷水。
一旁的安父看在眼底,叹了口气。
一场订婚典礼,结亲的两家却各自成行。
安舒言挨着自己的母亲坐下。
很快到了预定的时间。
程君颐仍旧没有到场,所有人议论纷纷。
察觉到旁人各异的目光,安舒言低着头,绞紧了自己的手指。
她相信,程君颐会来的,他会来的。
终于,宴会厅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程君颐踏入宴会厅。
他径直走到程母身旁,一身黑色西装,整个人俊美绝伦。
安舒言眼眸一亮,不顾安母挽留的手起身便迎了过去。
就见程母挽住程君颐的胳膊,嗔道:“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舒言可是傻坐着等你半天了。她没眼力见儿,你也不让我舒心?”
声音温柔,可谁都听得出她对安舒言这个未来儿媳十分不满。
安舒言脸色煞白,没有出声。
程君颐这才看向安舒言,他天生眉眼冷,此刻看见安舒言,更是冷得吓人。
安舒言突然就没有勇气上前了。
主角都到了,司仪按流程说了一大堆,最后道:“现在,请两位新人上台交换信物!”
安舒言走上台,对面站着的是她从小就喜欢,一直喜欢了十二年的人。
这一刻她等得太久了。
她捏紧了自己手中的戒指盒,低低喊了一声:“阿颐。”
极尽温柔。
可程君颐看着安舒言这副模样,眼中却满是厌恶,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和我结婚,你很高兴?”
他并没有接过安舒言的戒指盒。
只是两指捏着将自己的黑色礼盒递了过去。
安舒言心口一颤,抬头接过,眼中光彩熠熠。
程君颐对上她的视线,几乎是咬牙切齿:“那便祝安小姐,订婚快乐。”
安舒言咬住下唇,打开礼盒的指尖都在发颤。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这里,哄闹声中,安舒言只能听见自己扑通的心跳声。
如同滚烫夏日里,汽水瓶上下晃动,翻涌的气泡汇聚瓶口,就等着冲出瓶外。
安舒言打开了盒子,“砰!”地一声,整个汽水瓶都轰然炸开。
她睁大眼睛。
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沾了血的手术刀。
全场哗然。
程君颐送完便要走,他对着宾客们摆摆手:“各位,我还有工作没忙完,先离开了。”
“等等!”安舒言追了上去。
她在走廊上把人拦下,眼眶发红,手里的礼盒被她捏得变了形:“阿颐,你这是……什么意思?”
“订婚礼物。”程君颐瞥她一眼,“怎么,安小姐不喜欢吗?”
安舒言红着眼仰头看他:“喻白薇的事我已经解释很多遍了!”
两年前,她没能把程君颐的前女友喻白薇从手术台上救下来。
她声音轻颤,满心苦涩:“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呢,我真的尽力了……”
“够了!”
程君颐忽然伸手挥开了安舒言手中的礼盒。
那把沾了血手术刀掉在地上,“叮当”一声响!
“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狡辩!”
程君颐眼底猩红,看着她无辜的脸,一阵愤怒。
“两年前害死白薇,你就是这样一副无辜的神情!半月前你找来记者拍照,第二天你也是这样看着我!现在你成功了,如愿以偿嫁给我了,又露出这样的表情给谁看?!”
安舒言睁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程君颐是这样看她的。
程君颐指着地上的手术刀,语气冰凉:“我送你这个礼物,就是希望你记住,你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给白薇赎罪。”
“我可以娶你,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安舒言呆愣着,拭去眼角泪珠,一直在原地站了许久。
她自认恬不知耻地倒追程君颐十几年,此刻却厚不起脸皮再回到宴会厅接受旁人同情或嘲笑的目光了。
走廊上的灯光是暖的,照在她脸上却变成了冷的。
安舒言苦笑转身,一直走回了家里。
刚进门,便听一声巨响,一个酒杯在她脚边碎裂开来!
安父站起身指着她骂道:“这就是你名声都不要去给我求来的好亲事!你知不知道你们俩一走,安家的脸算是被丢尽了!”
安舒言指甲掐进了掌心,说不出话来。
安母先心疼起来。
好不容易把安父劝回房间,她走过去拉起安舒言的手。
“舒言,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但凡那程君颐对她有一点在意,也不至于在订婚宴上让人如此难堪。
“妈,”安舒言眼神坚定,满是希冀,“苦归苦,可谁知道日后不会甜呢?”
程君颐现在不信她,可一辈子这么长,她一颗真心,总有一日能捂化他心中的恨。
长长的沉默。
安母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劝不动女儿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去吧,这是之前和程家商量好的,你和程君颐订婚后就住到一起。”
不敢去看母亲的神情,安舒言接过,收拾好东西后经过安父的房门,想开口叮嘱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了门。
司机很快就将她送到了安母给的地址。
别墅灯还亮着,安舒言开门走进去,却没见到程君颐的身影。
这时,二楼阳台上传来一点动静。
她爬上楼,却见程君颐正泡在泳池里,搭在岸上的手中还握着一只酒杯。
他像是喝醉了,闭着眼小憩。
安舒言走过去,蹲在一旁默默在心里描摹他的眉眼。
这是两人之间难得和平共处的时光,每一秒安舒言都觉得无比珍贵。
“薇薇……”程君颐突然开口。
这两个字似一把锤子重重砸在安舒言心上。
她顿时血色全无,回到冰冷的现实。
正要起身离开时。
程君颐忽然无比精准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哗啦”一声,安舒言被他拉进了水里。
一阵水花四溅。
就在安舒言以为自己要呛下一大口水时,一双手托着她从水里站了起来。
为了不往后倒,安舒言攀住了程君颐的肩膀。
两人贴得极近,呼吸交错间,安舒言眼神都不知道放哪儿。
她红了脸。
程君颐把脸埋进了安舒言颈间,寻求她身上的药香。
呼吸激得安舒言一阵颤栗。
这个动作,让她忽的想起了小时候。
安母家是中药世家,安舒言从小就经常带着一身药香。
那时候的程君颐还没有遇见喻白薇,两人青梅竹马,程君颐经常说她身上的中药香闻着很舒服。
回想这两年,安舒言甚至怀疑以前的日子是一段梦。
入夜的池水冰凉,安舒言冷得打了一个喷嚏,怕程君颐感冒,连忙伸出指尖戳他。
程君颐一睁眼,看清怀里是安舒言后,眼底一沉,毫不犹豫就把人松开了。
安舒言再次掉进池里,冷水蔓延过她的头顶。
她挣扎着从水里钻出,狼狈得不停咳嗽。
程君颐见此,心底划过一丝燥意。
他嘲讽如刀:“你就这么上赶着?”
安舒言心口一刺,想说点什么。
程君颐却拧眉穿上衣服走了。
安舒言呆站在水里。
池水冷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她可以挨着冻把人抱住,他却连碰她一下都觉得难受。
带过来的衣服在楼下,安舒言准备离开水池,可一抬头,程君颐竟又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条干毛巾。
安舒言眼眶泛酸,冻得发颤的心暖了回来:“谢谢。”
她伸手去接,可程君颐却直接一松手,毛巾从安舒言的指尖蹭过,坠落水面。
程君颐冷眼看她:“安舒言,收收你的心机,跳进水里装可怜这一招,没用。”
安舒言湿润的睫毛轻颤:“我没有……”
还没等她说完,楼下门铃声响起,还有一道清丽的女声:“阿颐哥哥,你在吗?”
程君颐听到动静,没再看一眼安舒言,转身下了楼。
安舒言从二楼往下看,正好看见程君颐任由那女生挽住了手臂进门!
安舒言心里突然一阵恐慌,程君颐对待与喻白薇有关的一切都是特殊的,也包括她的妹妹。
她换上程君颐泳池的边备用浴袍匆匆下楼。
正和喻白萱碰了个正面!
看见她,喻白萱的笑容瞬间凝滞:“……安舒言?”
她脸色很差,睁大眼睛,突然尖声质问:“阿颐哥哥,她怎么会在这儿?”
程君颐冷声:“她自己过来的。”
喻白萱充满敌意的眼神瞬间又变得愤怒起来,她瞪向安舒言:“安舒言,你可真不要脸!害死我姐姐还不够,居然还敢找到阿颐哥哥家里来?”
这样的语气和神情,安舒言已经看过了很多遍。
明明早该习惯的,可这一次,冷到极致让她多了几分勇气,她突然就不想忍了。
她声音干涩,挤出一个笑容:“喻白萱,我和阿颐,已经订婚了。”
话音刚落,喻白萱就捂住了胸口:“你,你说什么?”
安舒言还没再说什么,喻白萱就突然倒了下去。
安舒言一惊,下意识想要上前,就见程君颐抱起喻白萱,跑出了门。
安舒言心里一紧,也跟了出去。
“滚开!”
一句话,安舒言整个人冻在原地。
比这话更冷的,是程君颐看向她那厌恶的眼神。
半夜两点,程君颐才开着车回来。
安舒言追问:“喻白萱还好吗?”
“跟你有关系吗,”程君颐熬红了眼眶,冷笑一声,“安舒言,用不着你在这儿假慈悲。”
屋里没开灯,他往楼上走去,声音低沉得吓人:“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只剩下一间保姆房,你要住,就去那儿睡吧。”
安舒言瞳孔紧缩,怎么都没想到程君颐会让她去睡保姆房。
程君颐已经关了房门,“砰”的一声在夜色中尤为刺耳。
安舒言将下唇咬得发疼,良久,才拿起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去了一楼的保姆房。
第二天,程君颐下楼,安舒言已经将自己做的早饭摆好,站在桌边等他。
程君颐烦躁的眯了眯眼。
他没想到,自己这般刁难,安舒言居然还是留下来了。
“阿颐……”安舒言想喊程君颐来吃早饭,可是他径直走出了家门,连看都未看一眼。
安舒言闭上眼睛,解下围裙的手在微微颤抖。
上班的时候,安舒言差点迟到。
一到办公室,主任就找到了她:“最近市里有个公益项目,医院打算派人去康宁医院学习一下,我们科室定的是你,你明后天准备一下。”
康宁是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也是程君颐所在的医院。
程君颐最厌恶她纠缠到自己工作的地方,安舒言想拦住主任说自己不去,但主任还有病人等着,已经不见了人影。
等主任忙完,医院的正式通知也正好下来,定下了安舒言。
安舒言想打电话告知程君颐一声,又想起自己已经被程君颐拉入了黑名单。
她苦笑一声,世上还有哪个未婚妻,连自己未婚夫的电话都打不通呢。
同事问她今晚下班去不去聚餐,安舒言握着手机的指尖发白,难得点了点头:“去。”
吃完饭,他们又去了餐厅对面新开不久的酒吧。
一进门,安舒言便自顾自点起了酒,几杯酒下肚,她终于放下杯子。
抬头时看见不远处有一堆妆容精致的女子聚在一起,不遗余力地给中间的男人灌酒。
那身影越看越熟悉,酒壮怂人胆,安舒言蹭地起身,冲了上去夺过男人的酒杯。
“不准你喝了……”
“程君颐”哼笑一声,安舒言听出声音不对,使劲睁大眼才看清这人竟是晏琛!
安舒言愣愣喊了一声:“小叔……”
除了吊死在程君颐这一棵树上外,安舒言从小在圈子里出了名的乖。
晏琛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程君颐的乖乖女?”
他此刻眯着眼睛打量安舒言,似是重新认识了她一遍。
安舒言尴尬无比,正想找借口离开时,晏琛却拦住她,似笑非笑:“喝完就想走?”
说完也不管安舒言的反应,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不急不缓,“我送你回去。”
是来自长辈不容拒绝的语气。
安舒言一下都不敢停留,急忙跟了上去。
上车询问地址的时候,安舒言说去程君颐家。
晏琛听完忽地笑了一声,情绪琢磨不透。
安舒言莫名有些恼,别过了头。
路上异常安静,安舒言余光瞥见晏琛后视镜上挂着一个玻璃吊坠。
底部缺了一个小角,在这动辄百万的名车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安舒言觉得有些眼熟,但没细看。
没多久就到了,安舒言匆匆说了句“谢谢”就下车,连头都没回。
跑进屋里关上门,灯忽然亮了。
“安舒言。”
程君颐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墨黑的瞳孔下蕴藏着巨大的风暴。
他语气低沉又危险。
“你坐哪个男人的车回来的?”
安舒言看着沙发上一脸不悦的男人,下意识后退一步,无措的说:“阿颐,送我回来的人是晏小叔,不是……”
没等安舒言说完,程君颐不屑的出言打断:“安舒言,撒谎也不找个好理由,小叔会搭理你?”
安舒言张了张口想辩解。
程君颐已经起身,俯视着她冷冷讽刺:“安舒言,少做点上不了台面的事。”
“你怎么烂我不在乎,但别脏了我的眼睛。”
一句话,叫安舒言原本带着醉意微红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才发现。
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会伤害她。
安舒言喉咙颤抖,半响,她望着他问:“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至少还有一点在乎我。”
这句话一下触及到了程君颐的禁区。
程君颐唰得站了起来。
大步逼近安舒言,伸手钳住安舒言的下巴。
低声呵斥道:“安舒言,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需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我居然要娶你这个恶心的杀人凶手为妻,。”
程君颐的话像一把把利剑,不偏分毫直挺挺的送进安舒言的心脏,疼得她手指都开始下意识的蜷缩。
“啪嗒”!
大门关掉的那一瞬间,安舒言滑坐在地上,下巴出还带着红痕,可见程君颐的用力。
安舒言抬头看着厅灯,灼眼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眼泪顺着鬓角滑落,不见踪迹。
第二天,安舒言和其他被委派交流的同事一同来到康宁医院。
康宁心外科的苏主任接待各医院委派的医生。
刚进心外科的门,就听见几个小护士旁若无人的玩笑。
“程医生对谁都冷淡,没想对喻小姐这么温柔,昨天我还看见程医生给喻小姐削苹果了!”
一个圆脸小护士双手捧着脸,一脸花痴状:“程医生和喻小姐很配呀,俊男靓女。”
苏主任见状重重咳嗽一声,围坐在一起的小护士赶紧散开。
安舒言却怔怔失了神,心里一片涩然。
她才想起来喻白萱还住在医院里,原来程君颐一直在照顾她。
随着心外科大部队巡查到四楼。
安舒言猝不及防的遇见了喻家人。
喻母一看见安舒言,就像暴怒的母狮看见敌人,箭步冲了上来。
“啪”的一巴掌!将安舒言打到恍神。
随行的医生纷纷上前,拉开张牙舞爪的喻母。
安舒言捂着被打的脸,浑身发抖,只觉得自己回到两年前,那个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摆脱的噩梦。
身边的医生还在安慰安舒言,现场一片混乱。
喻母尖叫着吼道:“安舒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害死了我们白薇还不够,是不是还想来害白萱!”
嘈杂混乱的长廊挤满了人,一时间四面八方异样的目光投向安舒言。
程君颐就是这时候出现。
与安舒言擦肩而过,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安舒言。
安舒言看着眼前的男人走向喻母,轻声安慰她,只觉得身体发冷。
回到会议室,周围人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安舒言只觉得难堪,她不该来康宁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结束,安舒言还是决定去见程君颐一面。
起码把来康宁交流的这件事说清楚。
可刚到神经外科办公室门口,看到却是拥抱在一起的程君颐和喻白萱。
门上的窗户狭小,却刚好容纳两人相拥的画面。
安舒言觉得讽刺,她以为程君颐对喻白萱关怀备至,是因为她是喻白薇的妹妹。
眼前的这一幕却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想去质问,歇斯底里,不顾一切。
但是她没有这样的底气。
安舒言仓皇的转身离开,错过了喻白萱隔空看来的略有深意的眼神。
办公室里,程君颐扶起突然倒过来的喻白萱,皱眉低声问道:“怎么了?”
喻白萱抬起头,笑出刚刚好的弧度,轻声回:“阿颐哥哥,刚刚头有点晕。经常这样,都是小事啦,我缓缓就好了。”
“我送你会病房待着,好好听医生的话。你姐姐也不会希望你有事的。”
喻白萱低下头,轻声应好。
长长的头发遮盖下,却是一张因为嫉妒扭曲的面容,眼里透着吃人的光。
安舒言失魂落魄的走到医院楼下。
竟遇见了喻白薇的朋友,脑科医生黎宁。
“安医生可真是坚强啊,要是我啊,早就没脸在医院待下去了。”
看来病房外发生的事,已经传遍了医院。
安舒言不欲纠缠,转身要走。
黎宁一把拉住她:“安舒言,你会有报应的!”
说完,她冷笑一声离去。
安舒言呆呆站着,最终苦笑一声。
直到交流会结束,安舒言也再没见过程君颐。
一月一次的老宅聚餐,安舒言拒绝不了程奶奶的邀约,跟着程君颐一起过来了。
程家人口众多,安舒言为躲清闲,来到了后院。
眼前出现的蔷薇花路好似望不到尽头,是她和程君颐幼年时共同栽下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那些彼此依赖成长的剧情也早就成为过去的章节,如今他们之间满目疮痍。
“安舒言,奶奶叫你。”
程君颐冷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興興付費獨家
安舒言一回头,她不知道程君颐什么时候过来的。
“阿颐,陈叔说蔷薇花开不到下一个春季了?”
听着安舒言莫名其妙的话,程君颐不耐的回道:“让陈叔拔了重栽就是。”
安舒言的心重重的一沉,他果然不记得了。
“我先去见奶奶。”安舒言低下头,掩住失望,大步离去。
程君颐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转眼瞥见略显颓势的蔷薇花墙,眼睫微颤。
前厅人来人往,程奶奶一见安舒言,就招手让她过去。
“舒言,好久没来看奶奶了。”程奶奶佯装生气,“是不是嫌奶奶年纪大了,事多?”
安舒言连忙否认。
“奶奶,才不是,最近医院忙。”
“以后一定多来看您,您可不要嫌弃我。”
程奶奶看着安舒言一脸歉疚,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
“你们年轻人一个个都爱工作,阿颐也是,忙得不行,你们是要做夫妻的,可不能为了工作不顾感情。”
她注意到安舒言异样的神情,心里叹气。
她年纪大了,有事家里人也都瞒着她。
但是阿颐和舒言曾经那么要好,如今这样,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家宴时间不长,但安舒言熬得难受。
好不容易回到家,安舒言的神经才有所放松,却惊觉头疼得厉害。
走进洗手间,准备洗漱休息。
抬头鼻血喷涌而出,白色的衬衫被染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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