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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前文+番外

姜六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由网络作家“姜六耶”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姝霍翊之,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她16岁继承母亲倾城容貌,20岁踏入母亲旧途,周旋于男人堆里。一开始,他们馋她美色,她图他们的钱,彼此心照不宣——她是他们解闷的玩物,是无聊时的消遣。京圈太子爷放话:“玩玩得了,谁会娶个肚子里不知揣着谁种的女人”;金融巨鳄嗤笑:“能用钱买的,不过是货架上的商品”;只手遮天的权贵更狠:“玩具罢了,丢了就丢”。但她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是渗进骨血的毒,悄无声息啃噬他们的高傲。等那些男人从云端摔进泥沼,跪着求她给颗真心时,她勾唇笑得妖冶:“真心?在我这,不值一文。”...

主角:黎姝霍翊之   更新:2025-06-22 0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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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姝霍翊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姜六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由网络作家“姜六耶”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姝霍翊之,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她16岁继承母亲倾城容貌,20岁踏入母亲旧途,周旋于男人堆里。一开始,他们馋她美色,她图他们的钱,彼此心照不宣——她是他们解闷的玩物,是无聊时的消遣。京圈太子爷放话:“玩玩得了,谁会娶个肚子里不知揣着谁种的女人”;金融巨鳄嗤笑:“能用钱买的,不过是货架上的商品”;只手遮天的权贵更狠:“玩具罢了,丢了就丢”。但她哪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是渗进骨血的毒,悄无声息啃噬他们的高傲。等那些男人从云端摔进泥沼,跪着求她给颗真心时,她勾唇笑得妖冶:“真心?在我这,不值一文。”...

《真心?哪有金钱来的值前文+番外》精彩片段


不过黎姝并不是自己关机的,而是手机没电了。

一个月前她逃到南城时身无分文,为了凑房租,把自己原来的手机卖了。

现在用的是老板那没人要的便宜货,时不时就充不了电关机。

黎姝站在路边等公车,嘴上还不停咒骂着霍翊之。

一双眼滴溜溜到处看,这一看,视线就定格在了一条小巷子上。

那里停放着一辆黑色宾利,跟黑夜融为一体,不仔细瞅都看不清。

蝶澜所在的这条街是南城的中心,路边的豪车比车展都多。

那些富二代都喜欢把车停在当街上,车后载几个腰细腿长的美人,把油门轰的震天响。

这辆车这样低调,反倒是吸引了黎姝的注意力。

然而更让人稀奇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见方才被众人拥簇的秦叔借着月色行至后车座,对着那半开的车窗弯了腰。

方才黎姝跟人打听了。

这秦叔可是当地响当当的老大,情妇儿女多的跟蛤蟆下崽似的。

可此刻看他的样子,似乎跟他那些开路小弟没什么区别。

黎姝咂舌。

得是什么人物让秦叔这把硬骨头也弯了腰?

……

巷子深处

“霍翊之最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极乐坊被封了,果然就是他干的。”

说到这秦叔脸色的肌肉都跟着扭曲,“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赵老五那不痛不痒,极乐坊也折进去了!”

车内飘出三个字。

“急什么。”

短短三个字,透着居高临下的倨傲,“不看看他的底牌,怎么往下玩?”

秦叔头挨近了车窗几分,“您的意思是?”

“我一直想知道,霍翊之头顶上通的是谁的路子,这回终于知道了。”

秦叔脸色变换了几次,恍然大悟,“原来您让我收买赵老五,不是真的想从他口中探听什么,而是要引得霍翊之出手。”

内里一声不耐烦的鼻音,算作回答。

秦叔知道这位爷是个脾气大的主,往里看了眼,语调试探,“极乐坊这一倒,倒是损伤了我大半元气,我怕,我日后不好为您办事。”

“极乐坊算什么,霍翊之倒了,他的东西哪个不比极乐坊好?”

秦叔的眼睛锃的一下亮了。

引擎声响起。

“没人知道我来南城,闭紧你的嘴。”

说完这句车就开出了巷子,秦叔没马上走,在车屁股后半低着头。

车子驶离巷子。

半开的车窗在公交站台前一晃而过,路灯晃过男人敞开的领口,凸硬的喉结,再往上,是一张倨傲张扬的侧脸。

不等站在路边的黎姝看清,那车窗就在明暗之中合上。

不知为何,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黎姝的心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车速极快,溅起路边陈旧的雨水。

黎姝还没想清楚她那一瞬间的心悸是为何,裙摆就被溅上了泥。

登时她什么心思都没了,对着车尾大骂,“杀千刀的,开这么快,是急着回家喝你奶奶洗脚水吗!”

泼辣的嗓音滚在马路上,传入隔音极好的车中,只剩下了寥寥尾音。

可就这一抹余音便叫车内的男人骤然睁开了双眼,低喝一声。

“停车!”

司机吓了个激灵,猛然踩住刹车。

再回望,一辆公车挡住视线。

男人正要下车,司机急忙提醒,“老先生说了,您现在在南城不好露面,您看……”

男人狠狠踹了脚车门,低咒一声,咬牙等着。

等公车开走后,车站立着几个深夜加班的上班族,低着头,毫无生气。

没有她。

不是她。

程煜翻出烟盒点上,刚放到唇边,又恨的揉在了掌心。

烟蒂的炙热带回了他几分理智,恰逢电话响起。

他皱了皱眉,接起,“喂,栀微。”

细腻温婉的嗓音响起,吴侬软语透出半盏清雅茶香,“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程煜看了眼表,“你不是去我爸那了,他身体怎么样。”

“伯父还好,知道你下周要陪我回南城看爷爷,给我带了好几样补品。说是等订婚日子定下来,也要来南城看一看。”

又是催婚。

程煜没说话,展开掌心,看着那碎掉了烟卷,眼底一片烦躁。

对面感知到他的不快,识趣的转移话题,说起他出差的皖城雨水多,让他多穿衣。

几句温柔关心,化解了方才的气氛。

电话挂断前,程煜冷不丁叫了她一声。

“栀微。”

女声放的很柔,“怎么了?”

“黎姝临走前,有没有说她要去哪。”

片刻停顿后,对面一声叹息,“没有,我跟黎小姐毕竟不是朋友,我想,这件事她会告诉更亲近的人。”

亲近的人……

几个字让程煜脸上爬满戾气。

挂断电话,他展开掌心,甩落那一掌的碎屑。

他咬着牙,像是咬着谁的肉。

“黎姝,别他妈叫我找到你。”

-

“阿嚏-”

黎姝刚下车就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提着楼下买的煎饼果子上楼。

她今天回来得晚,本以为宋楚红又要鬼吼鬼叫,说她要饿死亲娘。

谁知推开门里面是暗的。

往里一看,宋楚红正睡着。

她也没放在心上,把煎饼果子丢在床头,就自顾自出去卸妆了。

手机总算开了机,霍翊之那也有了回应。

「抱歉,突发状况,你还在蝶澜么?」

想到她刚才是怎么在保安面前丢人的,她按着语音嗓音尖锐,“我在你妈!”

说完她就给霍翊之拉黑了。

对面霍翊之看着屏幕上的红色叹号,哑然失笑。

旁边的韩元也听到黎姝那句国骂,面露错愕。

他都不敢跟霍翊之这么说话,这丫头也太不懂规矩了。

只见霍翊之非但没有生气,甚至又打开了短信,在屏幕上敲了一行字。

「拉回来,给你转账」

说别的或许黎姝还不会消气,看到这句,不到半分钟,微信就响了。

“你能给我转多少?”

霍翊之顿了下,侧头看向陈助理,“老刘工资多少?”

老刘是霍翊之的司机,陈素低头应道,“八千五,加年终奖。”

霍翊之点开转账,敲了一行数字。

黎姝原本以为霍翊之顶天给她转账个二百红包,挪开看老彩电的眼睛扫了眼屏幕。

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个,十,百,千!

五千!

她赶紧点了收款,生怕晚了霍翊之就给收回去了。

不想显得她太没见识,轻咳了几声才按住语音。

“看在你有诚意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下回再敢放老娘鸽子你就死定了!”

霍翊之含笑说“好”,十足的耐心。

这叫韩元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几分味道,总觉得霍翊之在黎姝身上花费的心思有点太多了,半开玩笑道,“不是要告诉她你的身份,怎么不说了?”

“这几天我有事情要处理,等我查到是谁在驱使秦叔再说。”

“那,告诉她之后,你是要包她?”

霍翊之抬眼,“不然呢?”

韩元的那点子古怪放回肚子里,是了,一个陪酒的女人,不包难道还要请回家做女朋友不成。

是他多虑了。

-

入夏后一天比一天热。

黎姝几乎是算着日子过,只等着月中发了工资换个有空调的房子。

这些日子霍翊之忙着查秦叔的后台,黎姝时不时的就给他发消息。

问的自然不是他,而是他“老板”。

问完之后总会聊上一阵,倒也成了习惯。

到后来,黎姝也分不清她是想问他老板,还是想跟他聊天了。

这天是霍翊之先找的她,说明天就忙完了,可以安排她见“老板”了。

“真的?你真能安排我见霍翊之?”

得到肯定的答案,黎姝兴奋不已,转而又焦虑起来。

“霍翊之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万一他看不上我怎么办?”

女人紧张的声音让她听上去有种不同于平日的弱态,引出对面一声笑。

霍翊之的声音放低了几分,“放心,我保证他一定会看上你。”



黎姝走后,陈特助从暗处走出来,欲言又止。

“霍总,这位小姐来历不明,您的朋友圈涉及一些内部决策,会不会……”

霍翊之的微信里只有寥寥十几人,都是同在金字塔尖呼风唤雨的人物。

陈素的担心不无道理。

男人的长指一收,将沾染了黎姝香水味的手机扣回了掌心,似笑非笑的反问了句,“你会相信她的话么。”

陈特助一愣,转而笑了,“是我多虑了。”

-

果然,听说黎姝加了霍翊之的微信,别人还没怎么样,杜珊珊就笑喷了。

“你?加了霍翊之的微信?哈哈哈哈,黎姝,你这吹牛逼的功力见涨啊。”

黎姝早有准备,掏出手机怼到她眼前,“谁说我吹牛逼,你们自己看,刚加上的!”

她一边说还一边点开了霍翊之的朋友圈,都是晦涩的术语,若是落入懂行的人眼中,必定是如获至宝。

可黎姝只关心这能不能让她的“谎言”更真实,她指着那微信头像脸不红气不喘,“瞧瞧,还是霍翊之加的我,你还不跪下叫我老板娘?”

“切。”

旁边响起轻蔑嗤声,“你要是老板娘,那我就是王母娘娘。”

说话的正是中层前任台柱子白婷。

在会所,比撞衫更可怕的是撞型。

白婷跟黎姝就是。

她们走的都是妖艳风,又同在中层。

黎姝来了之后,台都不出就撬了白婷不少客户,恨的她牙痒痒。

此刻听黎姝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搭上了霍翊之,白婷毫不客气的戳穿了她,“我都打听了,人家说霍翊之根本就没叫陪酒,你在哪加的他?梦里啊?”

黎姝僵了一瞬,接着又掐起腰来,嘴硬道,“我碰见的不行?你又不是霍翊之肚子里的蛔虫,你知道个屁!”

白婷把口红摔在化妆台上,“好啊!那下回霍翊之来,我倒要看看,他点不点你!”

“看就看,谁怕谁!”

黎姝梗着脖子撂狠话,毫不心虚。

不行就找那司机帮忙配合一下,他有把柄在她手里,谅他也不敢不答应!

霍翊之那单算黄了,但今夜还长。

黎姝刚补好妆就有人来叫她,说是薛小少爷来了。

她眼睛立刻亮了,一边卸妆一边高声道,“让他等着!我马上来!”

来这半个月,她也有了几个熟客,这薛小少爷就是其中之一。

也是巧了,跟这薛小少爷第一次见面的头天,她喝太多吐了一天,懒得化妆,眼睛红肿的厉害。

怕被找茬,她诓薛小少爷说自己家人病重,哭了一宿。

这薛小少爷性格单纯,当真以为她是身不由己,卖身为家人看病的小白花,不仅给她点了两瓶两万的酒,还偷偷塞给她五百小费,可把她乐死了。

眼下她如法炮制,卸了妆,单给眼睛上打了腮红,换了个白色的裙子,对着镜子转了一圈。

镜中女人不染粉黛,娇嫩嫩的胸脯撑起那片纯白的布料,惹人怜惜,又勾人欲火。

黎姝满意的点了点头。

-

“薛小少爷~”

黎姝一推门就捏着嗓子叫了一声,软绵绵的往他怀里扑,锤着他胸口,“你怎么这么久没来啊,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薛小少爷一听黎姝那把能捏出水的声音就麻了半边身子,一对上她的脸,那半边身子也麻了。

被黎姝撞的软倒在沙发上,慌乱的解释,“没忘没忘,我爸的公司要投城东的标,我这几天一直被我爸抓着加班来着。”

城东?

那不是霍翊之的地吗?

薛家在南城也算是能叫得上名号的了,居然也要仰着霍翊之吃饭。

这土财主还真有钱,怪不得那司机要冒充他。

既然霍翊之这么富,身边的司机,应该也挺有钱的吧?

刚才真该敲他一笔。

黎姝眼睛叽里咕噜的转,嘴上不忘娇嗲轻哼。

“人家才不信~”

她戳着薛小少爷的胸口,“你没听说过嘛,男人的加班就是打野食,男人的出差就是度蜜月,你肯定也是这样。”

薛小少爷急的汗都下来了,恨不能举起手发誓,“我不是那些男人,我,我心里只有你。”

黎姝早就不相信男人的鬼话了,但见他慌乱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瞧你急的,我信你。”

随着她笑开,那双哀怨的眼睛瞬间流光溢彩。宛如春光乍泄,看痴了薛小少爷。

黎姝瞧他这副呆样,正盘算着怎么宰他一回,旁边就响起一声嗤笑。

一转头才发现今天来的不只薛小少爷,还有个跟他年龄相仿的男人。

长相马马虎虎,但那双漏白的眼睛落在人身上的时候刺刺的,直直往人骨头里钻。

男人正盯着她裸露的大腿,不知他看了她多久,视线里已有几分淫态。

黎姝眸光在他身上一转,就知道他跟没怎么来过风月场所的薛小少爷不同,一看就是个中老手。

这种客人最是难缠,钱未必肯花几个,揩油却在行。

她警惕了些,“这是?”

薛小少爷无所察觉的给她介绍,“这是我表哥王武,我爸盯着我做标书,做不好不让我走。我特意找了表哥来给我打掩护,不然我今天还出不来呢。”

“怪不得我表弟天天都要念叨黎姝小姐,真是倾国倾城啊。”

王武眼神下流,语调却装的像个人似的,文质彬彬的对着黎姝伸手,“你好黎小姐,我叫王武。”

黎姝扫了眼他那只不过两万的手表,敷衍递手,“王少好。”

两只手握在一起时,王武用力揉了两把手里滑的如同豆腐似的柔夷,拇指狠狠的在她掌心剐了一回,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这小贱货,手都长得这么勾人。

若不是薛小少爷在场,他必定要狠狠弄她一场!

他刚这样想,手背就传来刺痛。

黎姝美甲钻在他手背上擦过,瞬间划出一道血痕。

王武吃痛,“你!”

黎姝一脸惊慌的捂嘴,眼里却是止不住的幸灾乐祸,“没事吧王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捏着薛小少爷的衣角,“怎么办,我是不是闯祸了。”

薛小少爷疼惜的握住她的手,迭声安慰,“没事没事,你不是故意的,一点小伤,表哥不会放在心上的。”

到底黎姝是薛小少爷看上的人,王武只能忍下,“是,黎小姐不用在意。”

薛小少爷许久没来,为了让他多开几瓶酒,黎姝没少喝。

酒过三巡,她去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吐了一回。

正洗脸,突然被一股大力抵在了水池前。

“谁……唔!”

不等她喊,嘴就被人捂住。

她向后推搡,反被分开双腿。



路边的烧烤摊,超短裙的女人一拍桌子。

“啥!你认识的不是杜珊珊,是杜珊珊的司机!”

对面,黎姝咬掉了肉把签子丢在桌上,“你以为呢。”

杜珊珊悻悻靠回去,“我还以为你走了狗屎运,还等着你给我引荐财神爷呢,居然是个狗头司机。”

因着之前被骗的事情,杜珊珊对司机这个职业格外的痛恨,拿起啤酒杯猛灌了一口,撂在桌上的声音都格外大。

“你可要小心了,他肯这么帮你,肯定是没安好心想白嫖你。”

“他敢!”

黎姝眼睛一瞪,显出几分泼辣。

正说着,杜珊珊来了个电话,是个熟客约她。

杜珊珊跟对面骚了几句就把黎姝撇下了,气得黎姝拿签子丢她。

本想结账走人,看到了朋友圈下面的两条留言。

第一条是薛小少爷的关心,一长串的话,微信里还给她转了五百,却闭口不提要来。

是呢,在会所点小姐是风流,半夜跟小姐在路边摊撸串就是掉价了。

不过她才没空矫情,有钱不收王八蛋!

黎姝先点了收款,夹着嗓子说了谢谢薛小少爷。

正想结账,看到了下面一条,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地址」

黎姝眼珠子一转,点进对方头像发了地址。

对待“司机”她嗓门顿时大了起来,“要来就赶紧!姑奶奶今天心情好,多教你两手。”

女人颐指气使的嗓音在密闭的迈巴赫内响起。

极度冒犯的语气叫前排的陈素头皮一紧,不由往后扫了眼。

上一个这样跟杜珊珊说话的人是谁?

时间太久,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人的下场不要太惨。

本以为黎姝死定了,可后座的男人非但没动怒,反而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抬眼时眼中还含着尚未消散完全的笑意。

“中山路口。”

“是……”

杜珊珊收了手机又补了句,“开快些。”

-

杜珊珊到的时候,黎姝正跟两个男人纠缠。

俩人是隔壁桌的,见黎姝喝多了想“捡尸”,结果被黎姝拿签子指着鼻子一通痛骂。

“就你们这两头烂蒜还想占老娘的便宜,是尿太黄照不清你们的蛤蟆脸吗!”

“你!”

周围看的人太多,其中一个跳起脚来。

“轮得到你个婊子说话!刚我都听见了,你就是个卖的,装你妈的贞洁烈女!”

他本以为这样说就能羞辱黎姝,谁知她非但没退缩,反而掐着腰骂了回去。

“就算老娘卖你能买得起吗?连十二的啤酒都舍不得点,单等着我喝醉了过来占便宜,我呸!”

“贱货!你说什么!”

那俩人被说急了,上来就抓黎姝。

为了找回面子,他们竟撕扯起她的衣服来,嘴里还骂骂咧咧。

“卖的女人还遮什么,给大伙看看!”

黎姝穿的是一件吊带裙,敌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力道,被他们这一扯,顿时露出大半的肩头。

纵然她泼辣,可这大庭广众险些被剥光,她的语气也透出几分慌意。

“放手!给老娘放开!”

伴随着“刺啦”一声,黎姝胸口一凉。

她大脑有一瞬的空白,身体骤然僵硬。

就在这时,一件散发着木质香调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身上。

整个人被背上的力道带进怀里,只听上方的男人道,“两个男人这样对待一位女士,是否太过粗鲁?”

“你谁啊!竟敢管老子闲事!”

刚才跟黎姝对骂的刺头指着自己的脖子,“你看看她把我们挠的,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刺头正撸袖子打算给来人一个下马威,谁知还没上前就被男人睨过来的一眼镇住。

一种寒意沿着脊背往上爬,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察觉到危险,好似他惹了不能惹的人。

就在气氛僵持之际,杜珊珊突兀的笑了,语调柔和,“把二位伤成这样,着实抱歉,那就请二位跟我的朋友去领一些补、偿吧。”

刺头回神,觉得自己碰见了冤大头,又得意起来,“哼,算你识相。”

俩人立刻跟着保镖去了,临走前还对着黎姝放狠话。

“死女人,今天看在你姘头的份上就饶了你,下回给我小心点!”

“你说谁!”

被按在怀中的黎姝又要伸头对骂,被杜珊珊按了回去。

等几人消失在黑色的巷子里,杜珊珊才把一刻不肯安分的女人放出来。

她找不到人,气急败坏的团团转。

“那两个杂碎,一看就是惯犯!你怎么这么窝囊,还给他们钱,要我说,就该剪掉他们的舌头!”

“舌头?”

杜珊珊笑了,镜片后的一双眼却闪出几分森然,“你怎知他们的舌头还在?”

黎姝没仔细分辩这一句,她正站在马路上叫嚣,“臭杂种!有本事回来!”

骂了半天没人回话,她气得跺脚。

脚趾生痛,低头一看,一只高跟鞋早被蹬掉了。

她单腿跳着回去捡起来穿,其中一只鞋跟崴了有点变形,照着马路牙子磕了两下,把跟正过来才穿上。

等她拍拍屁股上的灰站起来时,发现杜珊珊正饶有兴致的看她。

他脱了西装,身上穿着银灰色的衬衫,金丝镜片后,瞳中的笑意在路灯的碎光下亮的刺目。

黎姝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恼羞成怒,“笑笑笑,笑个屁!”

杜珊珊见她叉着腰的样子哑然失笑,“你一直是这样的性子么?这般不会示弱,是会吃亏的。”

黎姝冷哼一声,一拉身上披着的西装,不服输的昂着头,“我在底层生活惯了,就这德行,改不了。”

刚打完架,她原本挽在脑后的长发掉落几缕,不狼狈,反而多了几分凌乱的风情。

连衣裙的肩带断了,方才贴着他胸膛的西装正毫无保留的拥着她的上身。

绵延起伏,跌宕的撞进他的眼底。

车灯闪过,拨乱了他的眸光。

杜珊珊喉结在暗影中下压,嗓音微哑,“你这样不像是在底层惯了,倒像是被惯坏了。”

话音刚落,他看到黎姝的神色变了。

就像是刺猬那层坚硬的外壳突然裂开了缝隙。

一向对旁人漠不关心的杜珊珊心中多了几分好奇。

她这样不服输的性子,为何会走到下海这一步?

依照她的个性来看,她应该宁可去工地搬砖也不会在会所卖笑才对。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改变了她,或是,刺激了她。

他眉骨轻抬,“为什么会进蝶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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