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堂嫂又说,“方岩,今晚我们......住一个屋的事,你谁都不要说。”
“我知道,我妈也不说。”
我信誓旦旦的保证。
快吃完的时候,我试探着问堂嫂,“嫂子,我哥到底因为什么瘫痪的啊?”
我话音刚落,堂嫂的眼中又涌现了浓浓的愤怒,我还看到她的手都有些颤抖。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回到旅馆之后,堂嫂和衣躺在了床上,我很自觉,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
我忘记背上的伤了。
堂嫂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里透着关心,“方岩,你到底伤的重不重?”
我咧着嘴,笑道,“不重,真的不重嫂子。”
“让我看看。”
堂嫂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道。
“啊,这怎么看?”
“把上衣脱了。”
堂嫂的声音虽轻,但我还是听出了不容商量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