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歇馥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如许,恩爱何苦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天上的月神,守着人来人往的月神庙,帮人们满足愿望。有天来了个短命的男子,名叫陆歇。别人都许愿求财,求姻缘,求万事顺遂。只有他想求让世间的穷苦人翻身做主,过上好日子。我被他眼底的忧郁打动,当即决定下凡嫁他为妻,用自身的仙气福泽帮他逆天改命。可婚后恩爱五年,他却在深夜带回一个孤女,说要娶她为平妻。又趁着月圆之夜,我闭关修炼时。一刀捅进我的心口窝,要取心头血。“你不是说自己是月神吗?神仙的血最有滋补之效,拿来给馥宁养胎正合适,反正你又不会死。”他不知道,三年前为了帮他度过生死劫,我已经变成凡人。我元气大伤,一夜白头。他却陪着另一个女人如胶似漆。见我油尽灯枯,他却怒斥:“还没装够吗?要死就死远点。”可后来,我身死魂消。他却眼眸猩红,在...
《情深如许,恩爱何苦全文》精彩片段
我本是天上的月神,守着人来人往的月神庙,帮人们满足愿望。
有天来了个短命的男子,名叫陆歇。
别人都许愿求财,求姻缘,求万事顺遂。
只有他想求让世间的穷苦人翻身做主,过上好日子。
我被他眼底的忧郁打动,当即决定下凡嫁他为妻,用自身的仙气福泽帮他逆天改命。
可婚后恩爱五年,他却在深夜带回一个孤女,说要娶她为平妻。
又趁着月圆之夜,我闭关修炼时。
一刀捅进我的心口窝,要取心头血。
“你不是说自己是月神吗?神仙的血最有滋补之效,拿来给馥宁养胎正合适,反正你又不会死。”
他不知道,三年前为了帮他度过生死劫,我已经变成凡人。
我元气大伤,一夜白头。
他却陪着另一个女人如胶似漆。
见我油尽灯枯,他却怒斥:“还没装够吗?要死就死远点。”
可后来,我身死魂消。
他却眼眸猩红,在月神庙三步一叩首,跪求再看我一眼。
……
陆歇取了整整三碗心头血,才冷冷离去,临走前他还冷笑着叮嘱我。
“芳芜,既然你是神仙,区区三碗血也不算什么,等明日我再来取三碗,有了你这心头血安胎,馥宁腹中的孩子一定安然无恙。”
他走的兴奋又焦急,满眼都是对沈馥宁的担忧和爱意。
他若是回头看我一眼。
就能看到我乌黑的长发开始变白,如同树根一样的皱纹爬满我的脸庞。
可他连余光都不曾分给我。
很快隔壁传来沈馥宁的娇呼声:
“陆郎,这味道好腥,我不想喝。”
“乖。”
陆歇耐心温柔的哄她,“这可是神仙的心头血,喝了对孩子有利无害,我喂你。”
我望着铜镜中一夜白头的自己,心口疼痛剧烈,呼吸不过来。
我泪流满面,回想起半年前的那个深夜。
陆歇说是去外面打猎,就带回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
“芳芜,是我中了药,沈馥宁牺牲自己替我解了毒,我得对她负责。”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意,答应了。
却在几日后无意间听到陆歇说的话。
“就算芳芜帮我成了当地富商又怎样,不还是无权无势,任人欺压。”
“
只有娶了馥宁,我才能翻身成为权贵,真真正正的翻身做主。”
他一直在骗我。
沈馥宁根本就不是什么孤女,而是离家出走的当朝郡主。
陆歇下定决心娶她,是为了奇货可居,有朝一日成为镇北王的乘龙快婿。
那时发觉被欺骗的我浑身发抖,只觉得眼前的陆歇异常陌生,和当日闯进月神庙,满眼忧郁求我让天下贫苦百姓过上好日子的男子判若两人。
如今听着他们在隔壁的恩爱笑声,我心痛如刀绞。
便起身朝着东厢房走去,里面烛火还亮着,听见脚步声,祖母推开门。
我声音嘶哑,“祖母,我是时候离开了。”
看到我年老的模样,祖母愣了愣,反应过来瞬间心疼坏了。
“月神,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呀,我那倒霉孙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祖母满脸震惊和哀痛。
她知道我的身份,只因为曾经有一次看到过我救人时,现出法相。
从那以后便知道自家的孙媳妇儿,就是天上的月神。
她认为是祖上冒青烟,孙子才有这样的福气,私底下对我毕恭毕敬。
可如今,我元气大伤,大限将至。
她却心疼的脸色苍白,恭敬的将我扶进屋子里。
我忍住喉头的哽咽,“他为了沈馥宁,把刀子捅进我的心口窝,剜心取血。”
“我眼看快要死了……”
门没关,正好听到这话的陆歇,一脸冷笑着走了进来。
“要死了,那就赶紧去死,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吓唬我祖母。”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不老不死的神仙吗?神仙居然也会死?”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他手里还拿着木材,就因为沈馥宁说了一句想要秋千,他就花了三天三夜给她做。
可当初我也羡慕人间的秋千,想要,他只是一脸为难地抱着我说:
“我们家里穷,还没有这个条件,等以后若是我有钱了必定给你做个秋千。”
可他在我的帮扶下,早就成了当地数一数二的富商。
终于有时间和钱财做秋千,却不是给我的。
陆歇面带讽刺,目光落在我脸上,看的我满头花白,他愣了愣。
紧接着眼中浮现出一丝厌恶。
“弄这一头白发想吓唬
谁?别在这里装神弄鬼了,既然还有说话的力气,不如再取一碗血。”
他说着就要拿起短刀,朝着我走来。
“沈馥宁觉得太腥了,日后我会提前一晚取血,晾一晚上再给她喝。”
我苦苦哀求他不能再取血了。
“我真的会死的。”
陆歇冷笑更甚,“我头一次听说神仙也会死,芳芜,你不觉得这话漏洞百出吗?”
他说我和月神庙里的月神长得一模一样,都是与天同寿。
“如今才不过取了你一点血,你就舍不得了,还编出这种瞎话来糊弄我和祖母。”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神爱世人吗?如今怎么这么小气?”
他的语气轻飘飘,却砸的我心口闷疼。
当年我听说人类夫妻都毫无隐瞒,便也跟他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他知道我是神仙,便肆无忌惮的利用我索取更多。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
三年前我为了救他一命,躲过那场生死大劫,便用自己的身份和九重天做了一场交易。
西王母来过一趟,一脸严肃的劝我。
“月神,你当真要为了这个男人放弃自己的身份?”
“神仙并非神通广大,不能随意插手人间的因果。”
“若是你执意要救陆歇的命,自己会遭到更严重的反噬,你往后成了凡人,也会跟他们一样脆弱,经历生老病死。”
我没有后悔,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这些年。
是陆歇教会了我人间温情,教会了我什么是爱。
可没想到才过了五年。
陆歇又开始教我另一个课题,人性和背叛。
眼看陆歇手里的刀子再次对准我的心口窝,原本伤口还没愈合,就再次被划破。
祖母手里的竹棍砸了过来。
“混账!你怎么敢如此欺负芳芜?”
“还不赶紧给她道歉!”
祖母一脸恨铁不成钢,颤抖着身子替陆歇跪了下来。
“陆歇这畜生是一时糊涂,冒犯了月神,还请月神恕罪……”
陆歇眉头拧紧,上前搀扶祖母。
“您何必跪她?”
“就算她真的是神仙,也早就在五年前嫁给孙儿为妻,说什么也要唤您一声长辈。”
“更何况,若她当真是神仙,又怎么可能跟我们凡人相爱?可见不过是撒
谎。”
原来他从未真的信过我是月神。
当初听我说着,只当我是开玩笑哄我开心。
如今他已经有了沈馥宁这具通往权贵的登云梯,不需要再哄我了。
我绝望的闭了闭眼,“陆歇,我没有撒谎。”
“是你教会了我凡人如何去爱,也是你教会了我,不爱是什么滋味。”
我艰难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血流不止。
“这里好疼啊!”
“陆歇,我就要死了,听说你们凡人有句诗叫‘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既然你已经有了沈馥宁,那我便离开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却换来他的一阵冷笑。
“你若是真死了,我定然会给你造一座金子做的坟墓,日日夜夜跪在坟墓前忏悔。”
“可是芳芜,我知道你不会死。”
“天天说自己是月神,如今又装自己快死了,你不觉得谎话连篇很让人膈应吗?”
陆歇坚持要继续取血,“与其说这么多,不如多流点心头血有用。”
沈馥宁最近怀了身孕,但是胎象很弱,需要养胎。
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神仙的心头血可以有包治百病之效。
对于养胎,更是绝好的灵药。
于是就趁着我闭关修炼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取我的心头血。
如今看着他势在必得的架势,我闭上眼不再反抗。
祖母却冲了过来,视死如归的挡在我前面。
“陆歇,你这个混账要是再敢动她一下,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你整日跟那个沈馥宁厮混在一起,可还记得,芳芜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发妻?”
“不管她是人是仙,你都该好好待她,任何事都不是你能伤害她的理由!”
“明明是你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如今居然还想往芳芜身上泼脏水?”
被祖母戳破了心思,陆歇脸色难看,却唇角紧抿:
“祖母,你让开。”
祖母一脸坚韧,“你若是再敢娶芳芜的心头血,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迈过去。”
陆歇向来是个孝子,自然不敢忤逆祖母,只好作罢。
祖母让人搀扶我回房休息,还请来了一屋子的大夫,帮我止血疗伤。
他却欲言又止,摒退下人。
“祖母,您何必胳膊肘往外拐,不相信孙儿
呢?”
“馥宁肚子里的孩子必须保住,那孩子才是我们陆家的命脉。”
他说救回来的那孤女并非常人,而是当朝郡主沈馥宁。
“祖母,如果能够迎娶郡主,我们家就不用世代贫穷了。”
“你不是也想要孙儿改命吗?”
祖母气得脸色煞白,把竹棍砸在地上敲得砰砰响。
“陆歇,这不是改命,这是忘恩负义。”
“你既然已经娶了芳芜,就该对她从一而终,而不是朝三暮四!”
“沈馥宁身份再尊贵,那也是你无法企及的,歇儿,你难道忘了初心了吗?”
“忘了现在的好日子,都是谁给你带来的吗?是芳芜!”
“若是没有她,你仍然是那个贫苦短命的书生,恐怕根本就没有来日!”
陆歇神色淡漠的听着,仍然偏执的攥紧拳头。
“祖母,你就等着瞧吧,孙儿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祖母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惋惜的叹气,“真是冥顽不灵,造孽呀!”
我听着隔壁的动静,忍不住苦笑。
这才明白,当初在月神庙求贫苦百姓翻身做主的陆歇,并不是真的忧国忧民。
只因他也是贫苦百姓之一。
只因他没有机会翻身,可若是一旦有机会,他也会奋不顾身化身为奴隶主。
这日我正在昏睡,忽然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睁眼,刚好对上陆歇慌乱的视线。
他紧张捏着手里的簪子,还没等我开口,便主动解释。
“是馥宁想吃城东的糕点,如今商铺里的钱不够了,先借你的簪子一用。”
我沉默盯着那个簪子,他或许忘了。
这是他送给我最宝贵的东西,我一直戴在身上。
就连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有拿出来典当过。
可是他现在却准备拿走,给沈馥宁用来买糕点。
“芳芜,你别这么小气,不就是用你一根簪子吗?等日后周转过来,我再让人赎回来。”
他皱着眉头一脸警惕的防备着我,唯恐我会拒绝。
这谎言如此拙劣,他已经是有名的富商,又怎么会差买糕点的钱。
如今拿走我的簪子,不过是因为沈馥宁喜欢罢了。
我淡淡的扯动嘴角,“无妨,你拿去用吧。”
反正,我也没有几日可活
了。
这凡间的俗物,于我也没有任何意义。
陆歇高兴的拿走簪子,他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命人将墙上的字画收了起来。
那上面的字画是陆歇的手笔,画中人是我,题的字是恩爱两不疑。
如今看来倒像是个笑话。
我精神越来越不好,恍惚会想起五年前,陆歇得知我愿意嫁他,兴奋的不得了。
他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去捉了两头大雁来给我当聘礼,大婚当夜紧张坏了,一遍遍握着我的手说:
“芳芜,此生我定然会好好珍惜你,爱你如命。”
我信了,便同样拿命爱他,改了他短命和贫穷的命数,等来的却是他食言,爱上了别人。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一天到晚都缠绵床榻昏睡。
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可陆歇根本就不相信,还以为我是不想给她心头血故意装病。
这天,我正在昏睡,忽然陆歇怒气冲冲踹开我的门。
他粗暴的把我从床榻上拎起。
“林芳芜,你到底对馥宁的肚子做了什么?”
“我告诉过你,她腹中怀的是我的孩子,你不许动它,不然我饶不了你。”
我一脸迷茫,他的动作牵扯到了我的伤口,又不断渗出血来。
“我没有……”
话还未落,沈馥宁捂着肚子跑了进来,哭哭啼啼望着我。
“芳芜姐姐,你要是怨我抢了陆郎,大可以冲我来,何必对我的孩子下手?”
“大夫都说了,我的糕点里被人下了堕胎药,除了你还会是谁?”
陆歇闻言,脸色变得愈发冰冷,死死掐住我脖子。
“林芳芜,我从未想过你居然如此恶毒,人面兽心!”
“表面上装作大度,让出簪子,没想到你为了争风吃醋,居然想害死我的孩子!”
可我连床都没下,又怎么会给人下毒呢?
“陆歇,我说了我没有。”
陆歇却根本不信,冷冷将我推开,又让下人将我绑住。
“看来还是我太宠你了,该给你点教训。”
他让人倒了一桶又一桶的冰水,全都淋在我身上。
冰冷让我全身瑟缩发抖,心口位置更是又疼又冷,直到麻木。
陆歇脸上却带着报复的快意。
他温柔搂住沈馥宁,
“宁儿别怕,我替你和腹中孩子报仇了。”
看我全身血流不止,脸色惨白的如同死人一般。
陆歇皱起眉头,眼神微微闪过不忍,“够了。”
“芳芜,你记住这些惩罚,日后若是再敢对宁儿和孩子做什么,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还好宁儿腹中孩子没什么危险,不然我今日定要让你偿命。”
他抱着沈馥宁离开,独留我一个人狼狈的瘫倒在地上,半死不活。
最后还是丫鬟发现我瘫倒在地上,红着眼将我扶回床榻。
我目光空洞,望着院子里长势正好的柳树:“让人全砍了吧。”
那些柳树本是五年前我和陆歇亲手种下的。
他说给不了我什么定情信物,便用这些柳树来寄托相思,等它们长成参天大树,那时他对我的爱意也会滔天蓬勃。
为了回应他的爱意,我便在这些柳树身上注入了仙气福泽,让风水变得更好,保佑陆歇逢凶化吉。
可如今我就要死了,无法再庇护陆歇和他的家人。
不如直接砍去。
陆歇回来之后发现柳树砍掉了,脸色惨白而难看,他质问我:
“芳芜,你为何要拿这些柳树撒气?好端端的为何要砍掉?”
我听下人说他今日脾气暴躁,是因为在外面触了眉头。
我闭上眼没有理会,他的运气会变得越来越差,这是意料之中的。
陆歇原本就是短命之相,是我用自己的仙气一次次替他挡灾去煞。
可这一切,他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全然不知。
若是没有我,他这一辈子都和富贵命无缘,更不会活到今日。
陆歇没在我这儿得到好脸色,便摔门离去。
我开始撑不住了,连开口说话都变得艰难。
陆歇再次去酒楼买醉,却没想到,沈馥宁带着一伙人闯了进来。
她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居高临下。
“林芳芜,像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本郡主见多了。”
“无非是为了攀龙附凤,靠着男人生存的兔丝花。”
“只要你能将陆郎让出来,自请下堂放弃发妻的身份,本郡主愿意为你另配佳婿,甚至让你此生衣食无忧。”
我沉默不语。
还真是笑话,我堂堂月神,难道会沦落到被人间郡
主威胁的地步吗?
我从不贪图钱财,更不羡慕人间的男女情爱。
当初在月神庙我一眼看中陆歇,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是震惊于他生活孤苦,却还为贫穷百姓请命发愿。
更加怜惜他的凄惨命数,便想着给他带来一点点的暖。
却因为这个发心,害得我自己万劫不复。
见我一言不发,艰难转头露出满是皱纹的脸。
沈馥宁眼底满是厌恶。
“你扮成这副可怜样子给谁看?”
“陆郎不就是取了你一点心头血,至于上演一夜白头的把戏?”
“本郡主也不白用你的血,诺——”
沈馥宁轻蔑的扔过来一袋银子,砸在我的额头。
“这是报酬。”
“你若是识趣,就拿了银子赶紧走人。”
沈馥宁挥了挥手,让人拿了一纸和离书,逼着我签字画押。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沈馥宁变得不耐烦。
“林芳芜,本郡主跟你好言相劝,别不识好歹。”
“你以为陆郎真的爱你吗?他早就想休了你了,不过是在等待时机。”
“没有男人抗拒权贵的诱惑,他只要娶了我,就能成为皇室中人,怎么可能不动心?”
我淡淡的听着,明白自己大限将至,却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若我……不呢?”
沈馥宁顿时被激怒,“那你只有死路一条!”
她挥挥手,后面突然涌现出一群弓箭手。
原来她早就对我起了杀心。
沈馥宁冷冷一笑,“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果然只有死人,才能让本郡主放心。”
只要我死了,她就能成为陆歇唯一的夫人。
“放箭!”
我笑着缓缓闭上了眼。
那些人对我万箭穿心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声。
“不要!”
陆歇嗓子都哑了,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我。
“沈馥宁,你都做了什么?”
他声音都在发颤,红着眼扑过来,慌乱抱住被射成刺猬的我。
“芳芜,你醒醒!”
他手上沾满了我的血,声音慌乱的不像话,“芳芜,你起来,你不是神仙吗?”
“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可是万箭齐发被射中的我内脏全碎了,早就无法应答了。
沈馥宁笑着走到他
身边,“陆郎,现在终于没人阻止我们在一起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陆歇置若罔闻,抱着我发出痛苦的哀鸣,“芳芜!”
忽然,一道光芒从我身上浮现,我的灵魂出窍腾空而起。
天空云层中浮现出一位笑眯眯的老神仙:
“月神,是时候归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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