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年对温槿意的计划毫不知情。
他甚至觉得温槿意最近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还主动提出和他一起出去散步。
自从温槿意住院后,傅嘉年一直紧绷着神经,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刻。
坐在副驾驶上,他握住温槿意的右手,笑着对他说:“槿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现在拥有的稳定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温槿意冷冷地看了傅嘉年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明显不达眼底。
她说:“是啊......会如你所愿的。”
傅嘉年则满心欢喜地系好安全带,期待着这次出行的愉快时光。
车子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却一直没有到目的地。
而且路越来越偏,周围的环境让傅嘉年感到莫名的熟悉。
此时,天空开始下雨,雨滴不断敲打在车窗上,发出急促的声响,让傅嘉年心里更加不安。
他终于忍不住问温槿意:“槿意,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温槿意收起了之前的伪装,冷冷地回答:“傅嘉年,你不记得这里了吗?
你曾经来过的。”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座破旧的别墅前,傅嘉年顿时慌了神,但他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温槿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身体不好!”
温槿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道:“四年前,叙白生着病,可你还是对他下了毒手,不是吗?”
傅嘉年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惊恐地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多年的秘密被温槿意揭露,傅嘉年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他急忙下车,刚跨出一步就不慎摔倒在地。
傅嘉年怎么站也站不起来,就连脚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那是温槿意事先在汤中下的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傅嘉年痛得惨叫起来,但温槿意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拖着他的两条腿进了别墅。
傅嘉年看到温槿意手中紧握的钢筋,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傅嘉年吓得失禁了,声音颤抖地求饶:“不要杀我!
求你了!
放过我吧!
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我可以去坐牢!”
然而,温槿意的脸色没有丝毫动摇,她愤怒地质问道:“四年前,叙白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害怕、求饶?
可你给他活路了吗?”
她怒吼着,面目因愤怒而扭曲,“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让你去坐牢,简直是便宜你了!”
温槿意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让你亲身体会他当年的痛苦!”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挥起了手中的钢筋。
此时,窗外的暴雨如同天崩地裂般倾泻而下,与傅嘉年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却无人能够听见,也无人能够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