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把盛月放在沙发上,还贴心的给她披上毯子。
然后满脸冷意的向我走来。
我下意识的想开门离开,却被他扣住手腕。
手腕上烫出的水泡被他狠狠一捏,痛得我几乎要晕厥。
“你明知道月月对花粉过敏,为什么没有在她开窗后打扫房间?!”
“我没……”
还没等我说完,陈南已经把我拉进了主卧。
烫出的水泡在动作间被磨破,淡黄的脓液混着鲜血渗出,染脏了我身上的白裙。
陈南把我按下,双膝触地的瞬间,粗糙的衣料蹭到烫伤,痛得我不自觉的颤抖。
看到我手上被烫出的水泡,陈南有一瞬间的犹豫,可看到盛南手腕上的红点时,他还是开了口:
“你就跪在这好好打扫卧室,什么时候卧室一点花粉都没有了,你再离开。”
自从有了盛月后,打扫主卧变成了我的工作。
即使家里有佣人,可盛月一句“别人打扫的不干净”,这项工作便被陈南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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