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陆沉几步就跨到林晚面前,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他看也没看几乎瘫软的苏梦和脸色铁青的秦屿,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强大力量的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攥住了林晚紧握着项链的那只手腕!
力道之大,让林晚瞬间痛得闷哼一声,感觉腕骨几乎要被捏碎。
项链从她骤然脱力的指间滑落,掉在湿漉漉的草地上,钻石的光芒被泥水迅速沾染。
陆沉的脸凑近林晚,近得能看清他眼中翻滚的暴戾和冰冷的警告。
他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狠狠碾磨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林晚,别发疯。
看清楚场合!”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林晚惨白的脸,最终落在她因剧痛而微微发抖的手腕上,语气带着一种残忍的宣告,“还有,苏梦,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动她一下试试?”
“你的女人?”
林晚痛得额角渗出冷汗,身体因为手腕的剧痛而微微蜷缩,但她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没有一丝弯曲。
她抬起头,迎视着陆沉那双燃烧着怒火和掌控欲的眼睛,忽然笑了。
那笑容极其古怪,混合着极致的痛楚和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
她的眼神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片冰冷的、燃烧的废墟。
“呵……”她低低地笑出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异常清晰,“好一个你的女人。”
话音未落,林晚猛地挣脱了陆沉并未完全用死力的钳制——或许是他没料到她在剧痛下还有如此爆发力。
她没有后退,反而用那只被攥得剧痛发麻的手,闪电般地探向旁边司仪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沉重的、黑檀木制成的骨灰盒,上面覆盖着一层肃穆的黑布。
在所有人,包括陆沉都来不及反应的瞬间,林晚双手捧起那个沉甸甸的骨灰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决绝地、带着同归于尽般的狠劲,塞进了陆沉的怀里!
陆沉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撞得向后踉跄了一步,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那个冰冷沉重的盒子。
黑檀木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西装布料,瞬间渗入他的胸膛。
林晚的声音,如同淬了万年寒冰的利刃,在细密的雨丝中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平静:“正好。”
“那就请你们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