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凝露她……还有。”
我继续说道，每个字都像是在他心上扎刀，“你所谓的救命之恩，从头到尾都是她和你那好母后联手设计的骗局。
你遇险，是她们安排的；她舍身救你，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待在你身边，吸食你的气运，也为了有朝一日能图谋我的九尾。”
我看向龙墨宸，他眼中尽是温柔与珍视，轻轻握紧我的手。
“你，蠢得心甘情愿。”
我冷笑道，“我的夫君，他从未想过要我牺牲什么。
他只会默默为我扫清一切障碍，与我共渡风雨。”
龙夜炎彻底崩溃了，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不……不是这样的……凝露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龙墨宸清隽的脸上闪过一丝冰冷的威严，居高临下地看着龙夜炎：“皇兄，你从未真正看清过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九儿的九尾，不是用来牺牲的工具，是这世间最耀眼的光芒，是她最珍贵的力量！”
话音刚落，龙夜炎忽然停止了嚎叫，抬起头看着我们。
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哈……哈哈……”他发出干涩的笑声，“我输了……彻底输了……连死都不如……”侍卫上前将他拖走，他再也没有挣扎，只是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拖下去，终生监禁。”
龙墨宸挥挥手，声音冷漠得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大殿重新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过。
众仙继续朝拜，庆典继续进行。
我站在龙墨宸身边，看着眼前这繁华盛景，心中涌起一阵满足。
前世的血债，我已经百倍奉还。
柳凝露魂飞魄散，龙夜炎生不如死，皇后也在天牢中了此余生。
“九儿。”
龙墨宸轻声唤我，“在想什么？”
我转头看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关切和爱意。
这个男人，从未要求我为他牺牲什么，反而愿意为我付出一切。
“在想，这一世的我真幸运。”
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吻一下，“不仅手刃了仇人，还找到了真正的良人。”
阳光透过大殿的琉璃窗洒在我们身上，金辉流转。
龙墨宸眼中的温柔足以融化一切寒冰，他轻抚我的脸颊：“九儿，从今往后，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