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凌很忙。
她在电话那头轻喘好半会,似乎还轻拍了下男人的臂膀,终于腾出空,不耐烦地呵斥道:“许之槐,你不矫情会死吗!”
“算了,刚好想问问你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我现在过——”陆凌剩下的话,我听不见了。
因为我再无力握住电话。
手机摔在地板。
心脏彻底失去跳动前,我用尽全身力气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大男人的,收收眼泪。
我再有意识,已经变成一缕魂魄。
并且—只能跟在陆凌身边。
“喂?
喂!”
“许之槐,你别给我装哑巴,说话啊!
我给你三秒钟,再不—”“嘟—”电话被俐落挂断。
我诧异,一时也猜不出是谁,替我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