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婉清韩天宇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不舔刀上蜜全文小说周婉清韩天宇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阳隧九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眼睛瞬间赤红,摸向腰间防身的柴刀。周婉清立刻警觉地挡在了他面前。“天宇,你冷静点,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她的声音里带着恳求。江遏云却悠闲地靠在床上,挑眉从抽屉里拿出一沓信件,指尖轻轻抚过信封边缘。他抽出一封,故意放慢语调读了起来:“周女士:展信安。昨天下夜班,看见你还在摆摊卖凉面。衣服底下就穿件薄毛衣,冷得哆嗦。今天我托张婶熬了姜茶,放在你的摊子旁边,保温桶里,标签写着你名字。”“原来你们是这么认识的。”他轻笑着,眼里闪烁着玩味。我的视线无法从那些信件上移开。那是我最私密的心事,是年少时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恋。如今却被这样随意翻阅,毫无尊重地展示着。一股怒火从胸口直冲脑门。“闭嘴!把信放下!”我几步冲上前,周婉清却用尽全力拦住我。“你...
《春风不舔刀上蜜全文小说周婉清韩天宇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的眼睛瞬间赤红,摸向腰间防身的柴刀。
周婉清立刻警觉地挡在了他面前。
“天宇,你冷静点,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她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江遏云却悠闲地靠在床上,挑眉从抽屉里拿出一沓信件,指尖轻轻抚过信封边缘。
他抽出一封,故意放慢语调读了起来:
“周女士:展信安。
昨天下夜班,看见你还在摆摊卖凉面。
衣服底下就穿件薄毛衣,冷得哆嗦。
今天我托张婶熬了姜茶,放在你的摊子旁边,保温桶里,标签写着你名字。”
“原来你们是这么认识的。”他轻笑着,眼里闪烁着玩味。
我的视线无法从那些信件上移开。
那是我最私密的心事,是年少时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恋。
如今却被这样随意翻阅,毫无尊重地展示着。一股怒火从胸口直冲脑门。
“闭嘴!把信放下!”我几步冲上前,周婉清却用尽全力拦住我。
“你冷静点!”她双手抵在我胸前,眼里带着恳求与失望,“天宇,你这是干什么?这些年你已经够让人失望的了!”
江遏云不以为然地笑笑,悠闲地抽出另一封信。
“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看上了婉清的美貌,没想到你还挺热心的。”
他故意用那种轻佻的语气继续念道:“周女士,昨夜下雨,担心你回家路上湿了鞋。我在大门口等了两小时,只为送你一把伞......”
“够了!”我怒吼着,感觉手臂上的青筋都要爆裂。
那些文字承载着我最真挚的情感,此刻却成了他嘲弄的工具。
“天宇!”周婉清声音陡然提高,“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江总只是在说事实,是你把这些信都留在了房间里,那就是拿来看的!”
江遏云得意地靠在床上,像个胜利者般俯视着我们之间的争执。
“婉清说得对,这里的东西我想看什么都行。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追个女人这么久,还真追到手了。只是......”
他的目光在我和周婉清之间游移,最后意有所指地停在她身上,“现在她是我的人了,你明白吗?”
一阵眩晕袭来,我看到周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但她没有反驳,只是低下了头。
“江总,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请不要再提了。”
她轻声说道,却依然站在我们之间,像一堵无形的墙。
我深吸一口气,拼命压抑着体内燃烧的怒火。
“周婉清,你真的要维护这种人吗?”
“天宇!”她猛地转身面对我,眼中闪烁着泪光,“你是成年人了,不要任性!你知道我为了这份工作付出了什么吗?”
如果不是有弹幕,我还真被她骗了。
此时我已知道,她家里非常有钱,江遏云不过是她包养的对象罢了。这场戏演给谁看?
江遏云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指尖轻轻敲击着那些信件。
“啧啧,真是令人感动。韩天宇,你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或者......”他故意拖长声调,眼里闪着恶意的光芒,“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让你留下来,继续看着你的周女士......跟我在一起。”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江遏云忽然笑了起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其实那天......我也在的啊。”
他轻声说,“就是你妈妈死的那天,我们都在。”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我的头骨。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蔓延开来。
“你说什么?”
九个月前,我妈去世成了我心中永远的遗憾。
她在乡下独居,修整瓦房时不慎摔下,房子不高,却偏偏腰部撞在了石头上。
当时我无法赶回,请了护工,还特地拜托周婉清帮我照看。
她答应了,我也信任她。
可妈妈得知自己可能瘫痪后,怕连累我,先是谎称出院回家,然后......选择了喝药。
江遏云的笑容在我眼中变得狰狞起来:“当时我们在隔壁房间,玩得很欢哦。”
我眼前一阵发黑,愤怒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血管中奔涌。
周婉清终于慌了神,她大喊:“遏云,够了别说了!”
江遏云却对我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死舔狗,全家都该死。”
那一刻,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顾一切,杀了他。
江遏云面色苍白,但眼神锐利如鹰:“周婉清,你刚才说什么?”
声音平静得可怕。
周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小偷:“遏云,你......你怎么来了?”
声音中的慌乱无法掩饰。
江遏云似乎并不惊讶,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我:“我就是输给了你这种废物?”语气中满是不屑与轻蔑。
“遏云,你误会了!”周婉清的表情先是慌乱,接着她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狠狠地踢了我肚子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我刚才只是在逗他罢了,我给你预约了国外最顶尖的心脏专家,我要你陪白头偕老。”
江遏云的眼神依然充满怀疑:“是吗?我刚才可是听得很清楚。”
“亲爱的,”周婉清娇声说道,声音比蜜还甜,“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蠢,你撞人的事需要人顶罪啊。”
她转向我,眼中尽是讥讽,“你是天才画家,而他恐怕连伦勃朗都不知道是谁?”
我反讽道:“伦勃朗也醉驾撞死人吗?”
江遏云若有所思地看着周婉清,似乎在权衡她话语的真假:“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周婉清问,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江遏云冷笑道:“亲手把他推下去。”
周婉清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走向了我。
她俯身靠近我的耳边,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你坐牢吗?”
我抬头看向她。
她接着说:“因为我和遏云要结婚了,你进去坐牢,才不会影响我们的婚礼。”
声音冷静得令人心寒,像是在谈论天气。
随后她直起身子,右手缓缓抬起,按在了我的胸口上。
“遏云,看好了。”她回头对江遏云露出一个娇媚的微笑,然后猛地将手推向前——
我感觉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但求生的本能让我后背发力,靠在船舷上,她的力量没能把我完全推下水。
江遏云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动声色地按住周婉清的手,语气平淡如同讨论公事:“我来。”
被推入湖水的瞬间,我最后看到的是周婉清的眼睛。
那一刻,她眼中闪过的情绪复杂——表面的冷酷下藏着担忧,又或许只是我濒死时的幻觉。
湖水吞噬了我,黑暗将我包围。
我的生命,我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沉入湖底。
然而命运给了我一丝希望——绳子被我暗中磨开了,我的手在水下得到了自由。
我奋力向岸边游去。
江遏云一直在湖上游船,不肯离开,突然船翻了,他全身湿透,才返回岸边。
等到江遏云走后,几个蛙人迅速下水,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有序,似乎是周婉清暗中安排来找我的。
第二天早上8点,我的手机震动,收到一条短信。
大逃杀正式开始,2小时后收缩毒圈,请大家努力生存,吃鸡的人将平分2亿美元。
我握着手机,呼吸一滞,身体因恐惧而僵硬。
这不是梦,一切竟然真的开始了。
远处一声尖叫撕裂了平静的清晨,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那些人踏进了雷区,只要踏错一步,就会炸得粉身碎骨。
天空中的飞机投下炸弹,城市瞬间陷入一片哀嚎。
我匆忙套上外套,从床底拖出早已准备好的背包。
远处的街上混乱不堪,有人在恐慌逃跑,有人在抢劫商店,还有人手握武器站在屋顶上,冷静地瞄准着下方的目标。
这座城市已经变成了一场残酷的角斗场。
茄山,我必须去茄山。
那里是决赛圈,毒圈不会刷到那里。
我背着沉重的装备,艰难地爬上茄山的斜坡。
六十斤的背包压得我腰酸背痛,但里面都是重要的物资。
不过我一直在茄山挖参,靠着对地形的熟悉度,我在大逃杀中毫发无损。
一个空投包裹突然落在我面前,四下无人,我从坑中跳出来,悄悄打开包裹。
背包里有防弹背心、军用水壶、急救包、夜视仪,还有最重要的——一把狙击步枪。
半山腰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我钻进去,借着天然掩护静静观察四周。
山下的城市已是一片火海,黑烟滚滚升起,遮蔽了半边天空。
轰炸仍在继续,每一声爆炸后,都伴随着让人心碎的惨叫。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全区也逐渐缩小。
毒圈的空气充斥着浓硫酸,不到3分钟,人就没了。
我架好狙击镜,仔细扫视山路。
2个身影正缓慢向山上移动。
放大倍数后,我的心猛然收紧——是周婉清和江遏云。
我冷笑一声,不再被她的蛊惑心动:“几年后?你刚才不是让我装精神病,让我取保候审吗?”
她抬头望着我,泪光在她眼中闪烁:“等这一切过去,我会弥补你的。”
我猛地转身,翻窗逃离这个充满谎言的陷阱。
但是保镖的反应更快,他们冲进来,有力的手臂牢牢制住了我。
就在这时,门被重重推开,队长和江遏云走了进来。
江遏云一进门,就对着我的腹部猛踹了一脚,剧痛让我瞬间弯下腰,几乎喘不上气。
“只是让你坐牢而已?”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你这种废物,坐牢都浪费粮食。”
我朝他的脸,吐了口唾沫:“你们才是真正该坐牢的人,如果能回到从前,我不遇到你们就好了......”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江遏云某根神经,他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
“我才知道你挖参的工作,都是婉清帮你找的,你原本只是一个月薪3000的臭保安。”
他声音低沉而危险,随后对着保镖微微点头。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架住我的胳膊,江遏云接连给了我五六拳,每一拳都像是要把我的内脏打碎。
我感觉嘴里有温热的液体涌出,眼前一阵阵发黑。
“别打了。”周婉清有些紧张地制止江遏云,看到江遏云的目光,她掩饰一般地解释,“别让人看出来。把他带上船,我们换个地方谈。”
我被半拖半拽地带出宾馆,扔进一辆面包车。
周婉清让江遏云先回家吃药。
车子在夜色中行驶了大概半小时,最终停在了一个僻静的码头。
远处,一艘小游艇在水面上微微摇晃。
保镖粗暴地把我拖上船,我的身体因为刚才的殴打而疼痛不已。
游艇缓缓驶向湖心,四周只有黑暗和寂静的水声相伴。
周婉清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签了它,认下江遏云撞人的责任。签了,你才有未来。”
尽管全身疼痛,我还是看着那份认罪书,挤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冤有头债有主,谁撞死的人谁去自首。”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周婉清的语气从命令转为威胁,声音冷得像冰,“你知道这湖有多深吗?”
队长仿佛等待这一刻已久,他拿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抓住我的手腕按在船舷上:“周总,江总早就吩咐我砍掉他一只手。”
刀刃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但内心深处的倔强让我依然咬紧牙关不肯低头。
队长举起砍刀,刀光在月色下闪烁着寒芒。
就在刀即将落下的一刻,周婉清突然喊道:“等一下!”
她的声音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她走到我面前,“你就不能为我牺牲这几年吗?等他死了,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的话中第一次带了恳求的味道。
这反差让我笑了:“牺牲,我凭什么为你牺牲?”
“因为你爱我,就要为我付出。天宇,我也爱你,只是你太不懂事了!”她激动地喊道,声音中竟有几分真情实感。
就在这一刻,船舱门缓缓打开,一个瘦削的身影走了出来。
路上,周婉清打来电话。
“天宇!”周婉清的声音既急切又带着不满,“出大事了!”。
再次听见她的声音,我心中已无波澜:“我们已经分手了,别找我了。”
“你听我说!”她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遏云刚才喝酒开车,撞人了!那人情况不太好......”
一丝不详的预感爬上我的脊背:“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买饭回来,遏云也不会开车带我出去吃饭了,他是天才画家,不能有案底。”
她的恳求中夹杂着命令,“你只需要说是你开的车,遏云会付医药费,会给你钱,只要你去自首......”
我握紧了可乐杯,感受到塑料在手心变形。
“不可能。”我的拒绝没有任何犹豫。
“韩天宇!”她的声音开始失控,“你不是说会为我做任何事吗?现在就是证明的时候了!”
我发现自己出奇地平静:“周婉清,那是过去的我。现在的我不在爱你了。”
“你说谎!”她尖叫道,“快点回来,你知道遏云有多少人脉吗?他发了话,如果你不去顶罪,绝对在这座城市中待不下去!”
我挂断电话,顺便把她的号码拉黑。
吃完饭后,我在茄山附近找了一个小宾馆休息。
然而,周婉清不是那么好摆脱的。
两个小时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粗暴地踹开。
周婉清带着两个魁梧的保镖,出现在门口。
“那个骚狐狸在这里吗,你们在这里偷情?”周婉清眼神在房间内扫视。
我立刻举起手机:“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这是私闯民宅。”
周婉清的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微笑,缓步走进房间:“我早把这里的网屏蔽了。”
她轻挥手势,两个保镖默契地退到门外。
她缓步向我走来:“你进去后可以装精神病,最多半年,我们就能为你申请取保候审。等你出来之后,遏云还会给你200万。”
窗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鬼火机车声,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周婉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轻指向窗外:“那是你的队长吧,你们队挖到的参都要上交,要是他知道你偷偷藏参怎么办呢?”
她扬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我叮嘱她吃人参的记录。
这是她的另一张底牌。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皱眉问道。
周婉清轻轻抚上我的脸颊,“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每次看到你那么认真地工作,为了一点小事都那么努力......”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躲开她的触碰:“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她深深叹息:“因为一些罕见的免疫系统问题,遏云几乎不可能等到合适的心脏移植。在有限的时间,我希望可以满足他任何要求。”
“所以我就该替他坐牢?”我反问。
“我没说过你不重要。”周婉清吻上我的唇:“我心里只有你,等几年后他的事情都解决了,我就只陪着你一个人。”
窗外的机车声停了下来,楼道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江遏云似乎受了伤,一瘸一拐地走着,周婉清在前方不时回头催促,脸上写满了焦急。
突然,江遏云一脚踩空,滑入一片泥沼。
他越是挣扎,陷得越深,很快已经到了胸口。
泥沼仍在无情地吞噬着江遏云,他只剩下头和一只手臂在外面,眼中满是赤裸的恐惧。
“救命......咕噜咕噜......”
我终于明白弹幕,为什么特意提到绳子了。
周婉清哭喊道,声音几乎哽咽,“有没有人救救他!”
她伸出手臂想过去拉住江遏云,但是沼泽坑还在扩大,她靠在边缘,险些掉了下去。
我拿起绳子,借着山体的掩护靠了过去。
周婉清抬起头,揉了揉泪眼,当认出我时,她瞬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天宇,你......你还活着。”
短暂的惊喜后,她很快回到现实的紧急情况,近乎命令地说:“快救人啊,把绳子扔过去,愣着干什么?”
见我依然站在原地没有行动,她的表情从急切变为复杂。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深层次的原因,她情绪渐渐崩溃:“你还恨我吗?要......要怎么做,你才能帮忙?”
我凝视着周婉清那张曾让我日思夜想的脸,如今却只感到一阵陌生的冷漠。
江遏云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而周婉清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眼中的恳求几乎要将她吞噬。
“求你了,天宇,”她的声音颤抖着,放下了所有尊严,“我知道我伤你太深,可人命关天啊。”
我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绳子,却没有扔出去的意思。
“为什么我要救他?当初你们两个联手背叛我,让我险些丧命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
江遏云已经只剩下一张脸在泥沼外,眼中的恐惧满的都要溢了出来。
周婉清跪了下来,膝盖深陷在湿冷的泥土里,她手指紧扣着我的裤腿。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她哭喊着,“我当时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天宇,你可以恨我一辈子,可以永远不原谅我,但求你救救他!”
我低头看着她,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卑微如尘土。
“你真的爱他?”
“我......”她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不管我爱不爱他,他都是一条人命啊!”
我冷笑:“你连说谎都不会了,周婉清。”
“天宇!”她彻底崩溃,抱住我的腿痛哭,“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要我以后每天给你跪下认错,要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你,要我......”
她抬起满是泪水和泥土的脸,“要我以后做你的奴隶,我都愿意!只求你救救他,救救我......”
江遏云的最后一声呼救,像是一记惊雷划破夜空。
我看着周婉清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竟有一丝快意。
这个曾经踩着我的尊严和生命的女人,如今终于尝到了卑微和绝望的滋味。
“天宇,我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就像当年我苦苦哀求我妈活过来时的声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