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是奴家的夫君啊。”
幺娘结结巴巴的说着,似乎还挺难为情。
裴裕便是喜欢听自己这娇滴滴的小妾唤他夫君,他唇边噙着笑,一边去解她的腰封,一边闲聊般的口吻问,“那幺娘给夫君说说,今日在虞府待了多久?见了什么人?”
他问的时候,已经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女人的腰封。
男人一件一件的拨开小妾身上穿的衣服,露出大片冷白娇嫩的肌肤。
裴裕眸色渐深。
最后只剩下一件小衣,堪堪包裹了两团玉雪绵软。
幺娘靠在他怀里,这会儿想起那虞大人说的话了,她笑嘻嘻的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爷,太傅大人可是说了,给小姐祈福是要戒色的喔。”
裴裕解她肚兜系带的动作猛然一顿。
幺娘还没察觉到男人僵硬的手指。
她搅着裴裕的衣角,低头咕哝道:“说来还得怪爷。”
裴裕松了解她系带的手,把个娇娇软软的小妾抱在怀里,低眉问她,“如何怪我了?”
他眼底多了一缕不易察觉的怀疑。
幺娘瘪嘴道:“怎么不怪爷了?都说了不让亲那里,奴家拦都拦不住。”
小妇人说着,坐起身,自指着脖子上那块暧昧印记,凑近给他看,“这般显眼的地方,人家一看就晓得了。”
裴裕顺势把眸光移到那处红痕上,心绪却是骤然稳下来。
他把生气的人拽过来,暖暖和和的小身子陷进怀里,裴裕吻着她软白的脸颊,笑着说,“怪我怪我,幺娘莫气了。”
裴裕暗自摇了摇头,原来是他多想了。
的确,太傅品性高洁,加之又是个冷清寡欲的人,能与一个年轻妇人谈及房中事,也只能是因公罢了。
他低头对上怀里人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有些歉疚的说,“不过,太傅所言倒也有理。既然是为小姐祈福,当然需得诚心。”
幺娘当时就被气糊涂了,她嗔怨的咬了咬牙的问,“那依世子爷的意思,奴家还真得当三个月的尼姑咯?”
这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忍这么久?
裴裕眼中微闪,他和她解释,“幺娘且忍一忍,再者,你的病尚未治好,正好也可看看疗效如何?你说对不对?”
对个鬼!
幺娘在这方面忍不了半点,她过得都已经够“节衣缩食”了,怎么还要她禁欲啊?
她扯着男人的衣袖抗议,“爷,你可不能听了太傅的胡言乱语。而且,咱们关起门来的事,他如何就知道啊?只要爷注意着点,不要像昨夜那般就好了呀。”
裴裕知道自己这小妾是既贪财也好色。
他耐心解释,“幺娘有所不知,这太傅可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你在他面前,哪里能藏得住事?他只需问你两句话,你便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