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种马吗?她还睡遍盛京城所有小倌儿。
小倌儿们知道这个事情吗?
萧宁有时候是真想报警啊。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咋的,都亲眼看到了还是?
萧宁有心想上去跟他们辩一辩,可想想,她去辩又能辩些什么,无非是说她没做过,可她说了他们就会信吗?
毕竟这种事她也拿不出证据。
再加上原主那纨绔好色的人设,说了也没人信,没准还觉得她玩不起,敢做不敢当。
总不能将满盛京的小倌儿和公主的男宠们都召集起来,为自己证明清白吧?
这也太不现实了。
萧宁只能将这口黄连吃下。
但萧宁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们,不能自证,但她可以攻击啊。
口嗨谁不会呀。
萧宁从旁边走出来,有人看到她,呲着的大牙立马收起来,并肘击旁边的人。
一个喊一个,很快众人呼呼啦啦站起来,“萧校尉。”
萧宁哼了声,“你们很闲啊,没事儿不去用功操练,在这儿编排别人的闲话?呵,还怕老子瞧上你们?家里没镜子也没尿吗?”
“瞅瞅你们那一个个长的那么抱歉的样子,若不是同在一处营地,当老子愿意看见你们啊?”
“真当老子是饿死鬼投胎,什么都能吃的下?”
“拜托,老子好的是男色,男色知道不?首先你得有色,你们有吗?”
“还担心老子哪天瞧上你们?哈,那你们还不如担心天什么时候会塌下来实在!”
“哦,还有,我与公主,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别整天道听途说点东西就在这儿巴巴胡说。”
“这样显得你们很没品啊。”
“都说长舌妇长舌妇,哼,我看是你们才是当之无愧的长舌夫!”
众人:“……”
众人都低着头,鹌鹑似的。
萧宁骂了一通,也不见有人还嘴,怪没意思的。
反正骂也骂过了。
萧宁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萧宁离开后,众人才纷纷抬起头,舒了口气。
“娘呀,吓死我了。”
“你怕什么,怕他看上你啊,人家都说了,咱这样的歪瓜裂枣他瞧不上!”
“去去去,你才歪瓜裂枣呢!我可是我们村最俊的小伙子。”
“你们看,他训了我们,也否认了是被公主求旨送过来的事情,却独独没有否认那些个荒唐事,这说明什么?”
“说明都是真的呗,校尉他不仅睡遍盛京城的小倌儿,还睡了端慧公主的面首。”
“不对吧,这样他还能和公主琴瑟和鸣?”
“谁知道呢,没准人夫妻俩就喜欢这样玩儿。”
“你中有我,我中有他吗?”
“哈哈哈哈哈……”
“你们还敢议论,不要命了?当心萧校尉再回来。”
“就是,万一传到那位公主耳中……”
“嘘,不说了不说了……”
萧宁干了一个多月的文书工作,该了解的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了。
正愁该怎么着才能干武职呢,就听到库房外有人说过几天有个擂台小比。
“听说这次杜将军放出的彩头是一杆上好的红樱枪,价值千两呢。”
“不仅如此,赢的人还有三日休沐。”
“听说还送两斤猪肉,三斤白面呢!”
萧宁听着他们讨论,很是意动。
当然,她并不是眼馋红缨枪以及休沐和食物。
她只是想证明自己能胜任武职。
萧宁忙出去问几人,“敢问几位兄台,擂台小比怎么报名?”
几人看着一身文士打扮的萧宁,先是一愣,随后噗笑道:“你一个干文书的,还想上擂台?”
萧宁:“……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擂台小比没有那么多规矩,咱北营的弟兄感兴趣都可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