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傅闻洲想听什么。
只记得大脑“嗡”地一声,说出口的话慌不择路:“你……”“晚上还回来吃饭吗?”
其实我想说“不要走”。
闻言,傅闻洲似乎失望地嗤笑了一声,收了手,用手帕擦干净碰过我的地方,淡淡道:“看我心情吧。”
我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
3“小姑娘,到了。”
司机拍了拍我肩膀,我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
风吹在脸上生疼,我慌忙擦去泪痕,往地下室送东西。
隔着门,我听见许愿一直在哭。
傅闻洲一直在哄。
我站在门口敲门,两长一短。
是傅闻洲给他员工定下的,有事要汇报的敲门方式。
我以前总撒娇,说我不要跟他们一样。
我要做最特别的那个。
傅闻洲无奈:“就算你跟他们都一样,我心里也能感觉得出来——”“你永远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