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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畅读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云挽景宣帝是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咸鱼头子”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08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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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畅读》,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挽景宣帝是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咸鱼头子”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畅读》精彩片段


此物十有八九出自皇宫,宫廷之物一向不外传,私自携带出宫可是重罪。

出乎意料地,阿绥很镇定,指着玉珠如实道:“这是圣上给我的。”

此话如惊雷落下。

“圣上?!”云挽声音拔高,“你见到圣上了?”

“阿娘?”阿绥见她反应如此大,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见到了圣上,阿娘为何如此紧张?

云挽相信儿子不会撒谎,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后道:“阿娘只是太过惊讶,所以阿绥你真的见到圣上了?他为何会把这珠子给你?”

上午发生的事阿绥早就想和她分享了,于是靠着深刻的记忆力,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后,云挽倒吸一口气,只从阿绥的言语中她都能想象当时情形有多么跌宕,更没想到不过短短一日,自家阿绥的经历便如此丰富。

不过悬着的心渐渐落下,云挽长舒一口气。

原来如此。

看来是她多虑了。

阿绥细长的眼眸中透着困惑:“我也不知陛下为何要将珠子赏给我,不过三皇子表兄也有一颗,他的是黑色的,阿娘知道吗?”

云挽亦摇头:“阿娘也不清楚,既然圣上把珠子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莫要丢了便是。”

听阿绥描述的,能遇见皇帝只是巧合,玉珠应当也只是皇帝顺手给的,不只独独给他。

圣心难测,阿绥的不解一如她昨日的不解。

好端端的,皇帝怎么对她的香囊起了兴趣?

回想阿绥语中的内容,云挽怕上午的经历给他小小的心灵留下阴影,便温声安慰道:“那砍头的说法是吓唬你的,陛下向来勤政爱民,不会随意砍人头颅的.......”

说着说着,云挽停顿,渐渐减弱,语气中透着不确定。

因为她蓦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传言:据说皇帝在潜龙时镇守边疆多年,击溃戎人数次,但由于杀的人太多以至戾气过重,登极后每日都要杀一个宫人以泄煞气。

这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刚才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云挽轻轻掠过,幽幽叹气道:“总之你将上午的事忘了,莫要自己吓自己,不过记住今后进了弘文馆,你不可再像今日般莽撞,踢球伤到旁人知道吗?”

她捏了捏阿绥肉嘟嘟的脸颊。

阿绥握拳:“阿娘放心,我会努力忘掉,以后踢球一定会小心,绝不伤到旁人!”

见他虎头虎脑的,也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云挽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阿绥笑嘻嘻躲开,把白玉珠放入云挽手中,“这珠子好看,摸上去凉凉的,我想把它送给阿娘,等夏日您可以用来降暑!”

心底微哂,云挽可不想用皇帝的东西,“阿绥的好意娘心领了,不过这是圣上赐给你的,不能轻易送人。”

“阿娘也不行吗?”

“不能。”

“好叭。”

阿绥有些失望。

.........

夜深人静,云挽难以入眠。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好一阵,直到听到外头墙外传来的隐约打更声,她干脆起来。

青丝坠肩,她随意披了件外裳,独自坐在烛台旁的圆凳上。

烛光映照下,她摊开手心,一枚紫玉扳指赫然于上,内外雕刻精致复杂的纹路,色泽饱满,华贵而神秘。

一声叹息自唇畔溢出。

若不是阿绥带回来的那枚玉珠,云挽几乎忘了这枚扳指。

几日后,云挽得闲,抽空准备带阿绥外出购置一些文墨。

得知要出府,阿绥格外高兴,因为在他四年的短暂人生里,极少有机会出府。



阿绥头回进宫,面对陌生的淑妃,他也不胆怯,上前行礼:“长绥给淑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他小小的身躯挺拔,像颗雨后刚冒出土的小春笋,学着大人模样,惹得淑妃心中纳罕,喜欢不已。

“叫什么娘娘太生疏了,快喊声姑母来听听。”她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阿绥奶声奶气:“姑母。”

淑妃欸了声,心里欢喜,拉着他的小手问:“可会看书写字?”

阿绥点头:“我已经学会了五百个字,会背《弟子规》。”

“背给姑母听听。”

阿绥清了清嗓子,开始摇头晃脑地背诵:“弟子规,圣人训.........”

一口气背了一刻钟,中间没有停顿卡壳,显然熟记于心。

淑妃对他流利的背诵很是满意,眼中笑意愈盛,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阿绥逐一回答。

淑妃感叹道:“真是羡慕弟妹,这孩子太让人稀罕了。”

云挽勾唇,笑意淡淡,眸底却难掩骄傲。

老夫人哈哈笑:“绥哥儿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像你三弟。”

胞弟的去世也是淑妃的遗憾,她叹了口气:“母亲早该把长绥带过来,晖儿要是有这孩子一半聪慧本宫也就满足了。”

老夫人正色:“娘娘说笑了,三皇子天资聪颖,哪里是绥哥儿能及的?听说前几日三皇子还被圣上夸赞了。”

淑妃无奈笑笑:“前阵子晖儿写了篇文章,恰逢被圣上看到了,说是写得不错,有大儒之风。”

可实际上只有内情人知晓,那段时间圣上龙颜大悦,仅有的几个皇子皇女皆被夸赞过,三皇子并不是最特别的。

想到资质平庸的三皇子,又见面前的伶俐懂事的阿绥,淑妃怅然。

要是她有个亲生孩子就好了,肯定也会像阿绥这样吧?

知子莫若母,老夫人看出她的遗憾,伸手拍了拍淑妃,以示安慰。

云挽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圈,将淑妃的表情收入眼底。

三皇子非淑妃亲生,而是当年与淑妃一同入宫,因家世低微被封为才人的薛家女所生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

薛家女去世后,淑妃恳求圣上将三皇子记在了自己名下,亲自抚养。

对上她的目光,淑妃敛了敛表情道:“还是大哥眼光长远,长绥能进弘文馆,对他有益无害,只是不知弟妹意下如何?”

她目光暗含打量。

淑妃进宫多年后弟弟才成亲,因此对于这位亲弟媳,淑妃不大熟。

原以为凭云挽的姿色,在弟弟死后她会改嫁,没想到出乎意料。

余光扫了眼云挽头上的白玉梨花簪,淑妃心底了然,看来真如传言那般,云挽心里还忘不了丰澜。

淑妃神色稍缓。

云挽此刻注意力在阿绥身上,眼见淑妃的尖长的护甲险些划过他的皮肉,她心神稍提。

闻言她转眸,似诉衷肠道:“妾身虽然心系孩子,但阿绥能为三皇子伴读,进入弘文馆,实属幸事,妾身赞同娘娘与国公爷的决定。”

不动声色将阿绥拉过面前,云挽低声道:“阿绥,还不快谢过娘娘。”

阿绥肃着包子脸,一板一眼叉手:“长绥谢过淑妃姑母。”

“瞧这孩子.......”

一众人被他的称呼逗笑了,气氛松快。

在长春宫用了午膳,原定是领着阿绥给淑妃过过目,瞧瞧他性子如何。

结果见了后,淑妃对阿绥很是喜爱,做主要将他留一日,说待下午三皇子做完功课后让这两表兄弟见一面,免得到时在弘文馆陌生。



阿绥更郁闷了,皱着一张包子脸道:“阿娘您为何要笑呀?您不生气吗?”

揉了揉他面团似的脸蛋,云挽笑得不行:“生气什么呀?”

“罪魁祸首又不是我们阿绥,你不过是受到牵连罢了,何况今日在大殿上你表现如此佳,按理来说你该受到奖赏的。”

只是那样的情形下,两位皇子皆受了罚,独独阿绥受赏,这不是招人恨?

云挽对如今这个结果倒无不满。

怕他钻了牛角尖,云挽转移话题:“而且方才娘亲已经请求圣上免了你抄书,圣上恩准了,说明你更没有错呀。”

见阿娘对自己如此宽松,阿绥叹气:“就是感觉不大好。”

忍不住轻笑,云挽故作苦恼道:“那能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发愁也没有用呀?”

“正好本来你明日就要回家,再过些日子又是寒食休沐,咱们就当是提前休假了。”

阿绥皱了皱眉头:“那好吧.......”

云挽抱抱他,语气怜爱:“不管别人怎么想,你在阿娘心中就是最好的孩子,明白吗?”

“后悔懊恼都是无用的情绪,只会自扰,事已成定局,咱们在家温习功课也是一样的。”

云挽明白他在纠结什么,旁人见到阿绥从来都是夸赞的,这还是他头一回被罚,心里难受着呢。

阿绥眼睛瞬间亮堂:“我明白了,阿娘。”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母子俩聊了一通,阿绥心情变得豁然。

眼珠子一转,忽然想起什么,他小脸上露出一抹心虚。

“阿娘,我要跟您说一个秘密。”阿绥腼腆地笑了下,声音悄咪咪。

云挽心生好奇,歪头凑了过去,便听到——

“太子殿下左脸上的伤是我踹的。”

云挽目瞪口呆,“阿绥你........”

阿绥拽了拽衣袖,不高兴哼声道:“谁让他打架的时候摔碎了我的碗?”

那可是他最喜爱的一只饭碗,结果无缘无故被太子砸了。

当看到碎成一地的瓷碗,阿绥怒了。

于是一气之下趁着双方混战时伸了一条腿进去,然后用力踹了一下,没想到正中太子左脸。

好在场面混乱着,谁也不知道,更不会想到那一脚是年纪最小的阿绥踹的。

云挽震惊过后,严肃道:“这件事就当是咱们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说知道吗?”

也幸好太子一直认为是那一脚的三皇子踹的。

云挽意外,自家小阿绥是个有脾气的,这样倒是让她放心不少。

有仇必报总比受了欺负忍气吞声好。

阿绥点头。

.........

接下来半旬,阿绥每日除了养伤看书,便是花半个时辰面壁思过。

云挽则大半时间呆在香室,认真调香,希望尽早完成景宣帝责令的任务,然进展不大。

甚至时间久了,精心调制而成的香末尚不如第一道,令她苦闷不已。

如此,寒食节至。

这一日,阿绥与陆长泽面壁思过的时限正好解除。

作为陆家子嗣,清早便随陆元铎以及其他陆家族人去了祭祀先祖,其余女眷则聚在府里热闹。

这种场合对云挽向来不利,皆顾忌她的寡妇身份,嘴上不说,可行动间却会刻意避开她,仿佛不愿沾染晦气。

久而久之云挽便懒得出现,倒也轻松自在。

眼见她在香室待了一上午未出,成果几乎为零,月支贴心提议:“夫人,今日天气大好,不如咱们出去走走?”

闭门造车的道理云挽明白,她放下手上的香具。

“也好,就去香坊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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