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大五岁,早早就出来混社会,身上掩不住的江湖气,肌肉鼓鼓囊囊,指间常年夹一根烟。
那二十万的彩礼原本是给我妈救命的,她得了尿毒症,每次治疗都花很大一笔钱。
当时我才刚毕业,没钱给妈妈治病,被徐卫国半逼半哄骗嫁人了。
我在大城市没日没夜挣钱,一分不敢留全打会家里,半年后终于有空回去一次。
被告知我妈俩月前死了,钱全让徐卫国赌了。
我递过去一张银行卡,淡淡地说:“这里面是十万,谢谢你当年伸出援手。
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于龙吐了一口烟圈,讽刺道:“十万二十万的,我放眼里过?
我现在车店都有好几家,随随便便改装一辆车都六位数,你到底知不知道?”
“别墅,大平层我都没住,硬是在你那老破小出租屋待了半年,结果你连碰都不让我碰,我找别的女人纾解纾解怎么了。”
我确实很少去了解他的工作情况,就像他也不理解我为什么不能放弃工作回去生娃带小孩一样。
无解。
“你的意思是,你爱我?”
于龙:“废话,不然当初我为什么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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