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阅读 > 现代都市 >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结局+后续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是由作者“蹒跚行”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6-04 0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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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结局+后续》,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是由作者“蹒跚行”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没能等到帝王御驾亲征归来的那一刻。...
殿外已然摆好春凳。
邱答应被绑上去,慎刑司的太监举起手臂粗的木杖,快速往下落。
众妃被勒令围观,听着凌厉破风的棍杖声,邱答应的惨叫声,一个个胆战心惊,腿软发抖。
冯依月胆小,吓得双腿打颤,几乎要哭出来,苗昭仪站在她身后,轻斥一声“没出息”,悄悄抓住她的手。
温瑶作为太后的侄女,围观此番为姑母出气的场景时,面上没有了平时的温婉,只是淡淡的。
沈皇后在袖中藏了串檀木佛珠,此刻轻轻拨动着,眼眸半阖,面上没什么表情。
鲜血渐渐洇红了邱答应身后的衣裳,吴贵妃忍不住别开了眼,倒不是同情她,只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瘆得慌。
薛淑妃悄悄瞥一眼姜婉清,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脸上焦躁不安又害怕,愈发断定了这是个沉不住气的蠢货。
邱答应的惨叫求饶声越来越弱,在某一刻停了下来,最后几杖似是打在死肉上。
程守忠过去,探了探邱答应的鼻息,似笑非笑地出两个字:“死了。”
此言一出,众人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惊惶声,林常在一个没站稳坐到了地上,周美人自己也怕,但还是颤抖着手想扶起她。
“才,才二十杖,怎么就死了?”
吴贵妃有些不可置信,她也打过自己宫里的奴才板子,五十大板下去,人也还活着的啊。
而父亲在刑部供职的柔嫔已然看出了什么,心中生寒。
这是死杖,打的是腰不是臀,狠狠几杖下去,肾脏就碎裂了。
程守忠就代表了陛下的意思,陛下根本就没打算让邱答应活。
还真是,好狠的心......
程守忠抬手示意人拖走邱答应,而后对皇后躬身一礼,微笑道:“皇后娘娘,诸位娘娘们受惊了,陛下仁慈,轻易不愿对后妃降罚,此番实是邱答应大逆,为了太后娘娘不得不处置,至于让娘娘们围观,也是为了惩一儆百,以防娘娘们步邱答应的后尘。”
沈皇后停住拨弄佛珠的手,轻轻颔首:“本宫知道了,日后定会好好约束后宫众人,谨言慎行。”
程守忠又扫视其它嫔妃,皮笑肉不笑:“诸位娘娘呢?”
众人连忙颤着声音,七零八落道:“臣妾/嫔妾谨记于心......”
程守忠便满意地吩咐跟随的太监们收拾刑具,而后告退离开。
他大模大样地走了,地上还留着拖曳邱答应时留下的长长血迹,触目惊心。
沈皇后闭了闭眼,扭头见众人各个胆战心惊,诚惶诚恐,也没心思继续操持晨会了。
她叹了口气道:“程公公方才说的话你们记在心里,今日就早些回去吧,晚些时候,本宫会吩咐太医院给你们送去安神汤。”
“是,多谢皇后娘娘......”
*
待出了坤宁宫,冯依月红着眼快步走在宫道上,苗昭仪看着方向不对,在她身后皱眉问:“这不是回咱们储秀宫的路,你要去哪儿?”
冯依月脚步不停,哭声:“我要去见姜妃娘娘,我害怕,今夜一个人睡不着,要和娘娘一起。”
苗昭仪立刻上前两步,拉住她训斥:“你又胡闹什么?娘娘的胆子能比你大到哪儿去?况且如今还有小皇子要照料,你是要折腾得娘娘也跟着不安生吗?”
冯依月听到娘娘会被自己折腾,果然停下脚步,含着泪愣了。
苗昭仪从怀中取出一方绣帕递给她,不耐道:“也罢,你若害怕,今夜来我殿里安置就是了。”
冯依月吸了吸鼻子,犹豫一会儿,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勉强道:“也好吧......”
苗昭仪面色稍缓:“嗯,你先回宫去吧,我还有事。”
冯依月疑惑地望着她:“你做什么去?”
苗昭仪面不改色:“去找姜妃娘娘。”
冯依月:......
她正要质问为什么不让自己去,苗昭仪便抢先打断:“我是与娘娘商议正事去,又不是和你一般哭哭啼啼,姜贵人入宫,是娘娘的妹妹,我总得问过娘娘,才知道该如何待她。”
冯依月茫然:“可娘娘不是早就说过,要让我们像对娘娘一样对姜贵人吗?”
苗昭仪沉吟。
她觉得娘娘对姜贵人的态度,好像变了。
之前那样翘首以盼,昨日晨会时见了面,竟然神色淡淡,甚至偶尔看向姜贵人时,眼中有恨意闪过。
所以她没有主动向姜贵人示好,想要寻着机会,再问一问娘娘。
苗昭仪懒得跟冯依月这个没脑子的解释那么多,只道:“我还有其它事问,你回去吧。”
冯依月看她神色严肃,便知道可能是自己帮不上忙的正事,只能委委屈屈地跟着她的宫女从另一条宫道离开。
苗昭仪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收回目光,继续往昭阳宫去。
“昭仪娘娘!”
没走几步,身后忽响起一声呼唤。
她顿住脚步,回头,见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姜妃娘娘的妹妹。
姜婉清走得快,鬓发微乱,离得近后行了一礼,柔柔笑道:“昭仪娘娘也是去见姐姐的吗?”
毕竟是娘娘的妹妹,苗昭仪态度还是很和善的,含笑点头:“是,姜贵人竟认得本宫?”
“是皇后娘娘告诉我的。”
姜婉清语气中有些自己都没发觉的得意炫耀:“昨日晨会后,皇后娘娘把妾身留下,还有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也在,她们告诉妾身,坐在姐姐下首,性子沉稳寡言的就是昭仪娘娘您。”
苗昭仪不觉得这群人会说自己和娘娘什么好话。
她深看姜婉清一眼,继续往前走时,闲聊似的提醒:“皇后娘娘与姜妃娘娘其实并不甚和睦,贵人与她们相处,还是要小心些。”
姜婉清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会?皇后娘娘淑妃娘娘人都很好呀,姐姐与她们有误会吧?”
苗昭仪眸光彻底沉了下来,面上却仍是笑着:“兴许吧,待会儿你自个儿与娘娘说。”
两人行至昭阳宫门外,让宫人进去禀告。
未几,二等宫女滴翠面带笑意出来了,屈膝行一礼:“昭仪娘娘请随奴婢进来吧。”
苗昭仪微笑着点点头,跨入宫门,姜婉清正要跟上,滴翠却敛去笑意拦住了她。
“姜贵人留步,我们娘娘见过苗昭仪,才会宣召您。”
姜婉清愣住了。
宣召?
姐姐竟然让自己等着宣召?
沈皇后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众人,才严厉地开口:“昨日邱氏的前车之鉴,本宫看你们是一个都没往心里去。”
众嫔妃叫苦不迭,如何没往心里去?今儿她们都不敢说话了!
姜婉清自从姐姐在宫中得宠后,家里人人人都让着她,已经很久没跪过这么长时间了,此刻没忍住身子微微一晃。
“姜常在!本宫说的就是你,若跪不好就去外头砖地上!”
沈皇后陡然一声厉斥惊得姜婉清险些坐地上。
她愣愣抬头,就见沈皇后正怒视着她,语气满是失望:“本宫原以为你是个懂事的,与你姐姐不同,谁料你比她还不知天高地厚!敢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降位都是轻的了!”
姜婉清脸上霎时青一阵白一阵,身子也晃了晃。
皇后这是知道自己昨天说什么了?
是陛下告诉的,还是姐姐......
沈皇后又训斥完她,又盯上吴贵妃:“她们新人不懂规矩,吴贵妃你也不懂吗?你,还有你们这些跟着陛下从潜邸出来的人,仗着陛下宽仁念旧,这两年折腾出多少事来,惹得前朝大人们都看不过眼,劝谏陛下要约束后妃,你们就不以为耻吗?”
这话说得潜邸旧妃面上都挂不住,奈何这也确实是实话。
她们之前一直觉得陛下温柔宽和,所以平日言行肆无忌惮,就去年一年间便闹出了数十桩互相争斗的公案,可以说是乌烟瘴气一团糟。
而陛下除了严惩过一次欲诬陷姜妃的钱贵人外,对其它事都是交由皇后发落,次次从轻。
前朝的大臣原本是不愿干涉后宫之事的,可奈何后宫实在太过分了,帝王家事即国事,他们不得不纷纷上奏。
陛下是没错的,作为千年难得一遇的仁君,只是对后妃宽慈的有些过分了而已,劝一劝就好,他们主要明里暗里指责皇后管理后宫不力,连带着也希望太后管一管事儿。
她们原本还为皇后被攻讦而幸灾乐祸,结果谁知道陛下真听进去了啊!
先是邱答应,接着是姜妃的妹妹,陛下这是要开始整顿后宫吗?
沈皇后训完旧人又训新人,一通雷霆之威发下去,众嫔妃们个个唯唯诺诺,除了认错半句不敢吭声。
资历深的还好,可苦了刚入宫的新人们,本来觉得陛下仁善,皇后宽和,结果一进宫,这两位都变成夜叉了,她们这是什么命啊。
沈皇后训了众妃整整半个时辰才放她们离开。
她倚坐在凤椅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素琴连忙吩咐小宫女端来热茶,服侍沈皇后喝了几口,而后帮她按揉穴位,顺口道:“娘娘今日这么一遭,只怕是要被不少人记恨了。”
“本宫有什么办法。”沈皇后掀眸睇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闭上双目,转开话头:“她们记恨也翻不出风浪,这皇宫是陛下的皇宫,只要他还觉得本宫这个皇后合心意,本宫便高枕无忧。”
素琴感慨地叹了口气。
*
裴琰在下朝后便被太后以身子不适为由叫去了慈宁宫。
此次不止温太后,温瑶也在。
她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襦裙,梳百合髻,簪钗不多,打眼看过去很素,很难让人联想到那支色泽莹润的白玉兰花簪会价值连城。
温瑶本来正坐在床边与太后说话,见裴琰来了,立刻起身,规矩得体地行礼请安:“妾身见过陛下。”
“什么陛下,你该叫表哥的。”
温太后笑着嗔了侄女一句。
裴琰面上带着一贯的温润斯文,让温瑶免礼。
温瑶起身:“多谢表……”她似是有些难说出口那两个字,脸颊微红,最后还是道:“多谢陛下。”
温太后含笑打量他们两人:“琰儿,哀家知道你喜欢年纪小的,当初先帝给你赐婚选侍妾时,那姜妃年纪最小,你便偏疼她,如今哀家的瑶儿可比姜妃还小几岁呢,不知你要怎么疼她?”
裴琰笑了笑,未置可否,继而走向太后:“听说母后身子不适?今日用药了没有?”
温太后不悦他打岔,轻哼:“你今夜召瑶儿侍寝,哀家身子就大安了!”
裴琰温和道:“那便是还没喝药了。”
他转身,吩咐侍立在一旁的魏嬷嬷:“去给母后熬药,朕要亲自看着母后喝下才安心。”
温太后不想被他移了话题,可又享受皇帝儿子的孝心,一时又气又心暖。
等药的功夫,裴琰找了把檀木椅坐下,看着神色腼腆,眼中却带着几分清冷之意的温瑶,语气平和地问:“温贵人今日没有去给皇后请安吗?”
温瑶闻言面色微变,立刻跪在了地上,语气诚惶诚恐:“陛下恕罪。”
温太后急了:“是哀家让她来的!怎么?你那宠妃就能天天不去请安,哀家的侄女儿一次便不行了?”
裴琰轻叹一声:“母后躺好吧,朕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温太后这才松了口气躺回去;。
裴琰继续打量温瑶:“朕记得你,你三岁那年,舅舅奉先帝旨意到西北打仗,你母亲恰好又病了,家中能理事的只剩下你祖母,她唯恐顾不上年幼的你,便将你送到了宫里,让母后照看着。”
温瑶听到这话怔然了片刻,才隐约记起那段往事,有些惊讶道:“陛下竟然还记得这种小事?”
裴琰点点头,温声道:“朕还给过你桂花糖吃,不过兴许你已经忘掉了。”
温瑶眸光微动,紧接着又皱眉。
她是真不记得有这件事,逼着自己用力想,也没半分印象。
或许真是忘了吧,温瑶只能先谢恩。
温太后听得心花怒放,原来这么早两人就结下缘分了。
裴琰又问起温瑶这几年可好,平日都喜欢做什么这种闲话。
温太后看着他们一问一答,和和气气的样子,更是开怀。
等到药熬好了,裴琰接过来,亲自服侍温太后喝下。
温太后心情好,感觉药都比往日甜了。
但她还惦记着让侄女侍寝的事。
“琰儿,哀家跟你说的话你究竟放在心上了没有?新人入宫都三天了,你一个牌子都不翻,还在昨儿个青天白日的与姜妃厮混,实在是不成体统。”
裴琰把药碗交回魏嬷嬷手上,无奈叹气:“朕还真是连一点儿小错都瞒不过母后。”
毕竟不是亲生的,温太后说完这番后就自知失言,怕裴琰介意自己偷偷打听他的行踪。
好在儿子很孝顺,并没有在乎。
她不自觉放软了语气,拉着裴琰的手道:“那不是你的错,是姜妃不明事理,瑶儿就很好,真有这种事,她也会劝谏着你。”
裴琰面露无奈:“母后这样句句不离表妹,让朕想起了小时候,母后也是心心念念着三哥,视朕若无物,朕这心中实在有些吃醋难过。”
温太后被这一句话彻底逗笑了,笑着笑着又有些想哭。
是她不好,从小不疼裴琰,纵容着亲儿子欺负他,然而到最后只能依靠裴琰时,他却毫不介意,还拿自己当亲生母亲般敬爱了这么多年。
温太后难得如此愧疚,看着裴琰黯然的目光,甚至觉得,他要是真不喜欢瑶儿就算了,她不勉强他。
然而裴琰像是怕她担心,很快恢复笑意:“不过既然是母后所愿,朕无有不从。”
他从容站起身,看向温瑶:“你今夜预备着吧,母后身子不好,朕听你言谈,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平日闲暇便常来陪陪母后,劝母后安养身子,不要操心劳神。”
温太后这回是真的湿了眼眶。
明明是儿子,她却生出一种女儿要为自己委身他人的感觉。
温瑶已然叩首应诺。
裴琰淡淡颔首,继而对太后一礼:“朕还留了几位大臣在御书房,西北又起了战事,朕要与他们议出征之人,母后好好休息吧。”
温太后下意识想亲自送,想起自己还在装病,又赶紧坐好,忍着哽咽之意改口:“让,让瑶儿送你吧。”
裴琰看向温瑶,温瑶脸上恰好在此时闪过一丝不情愿,又在对上他目光的一瞬慌乱地垂下头。
裴琰收回目光轻笑:“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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