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世家女眷、宗亲姻亲齐聚一堂,明争暗斗,表面和谐,内里却杀机四伏。
席间,主母故意提起我“出身寒微”,又暗示有人不满新王妃自持身份凌驾众人。
“家有家法,王妃既为主母,自该以身作则。”
众人起哄,几个妾室趁机告状:“王妃院中丫鬟行事张扬,常仗势欺人,连厨房管事也要看她们脸色。”
更有人指责春杏擅作主张,克扣赏钱,败坏府中风气。
春杏满脸委屈跪下:“王妃明鉴,奴婢绝无此意!”
我目光一寒,沉声问道:“既然说有人为恶,可有凭证?
府中管事、出入账册,可有遗漏?
若无实据,凭空诬告,罪加一等。”
主母阴阴一笑:“账册自然要查,但今日众口一词,难道都是冤枉你院里?”
我朗声道:“既然如此,就请韩叔带人全府查账,一条一条核对,若有半点错漏,绝不轻饶。”
帐房夜查,管事婆子叫苦连天。
很快,韩叔查出,真正克扣赏钱、吞用公帑的,竟是主母身边老嬷嬷和管事婆子,而她们为撇清罪责,提前串供,诬赖我院下人。
主母脸色铁青,却再无可辩驳。
我不卑不亢,朗声道:“王府以正气立家,本妃虽出身寒微,但行得正、坐得端。
往后但有主母纵容管事、妾室使坏者,本妃绝不姑息!”
宗亲女眷纷纷低头称是,众妾室再无人敢多言。
可夜色未央,暗流又起。
当夜,宫中传来消息,皇上病重,朝中几家权臣蠢蠢欲动,宫里也传出“王妃家世低微,王爷不得重用”的流言。
更雪上加霜的是,韩叔夜查账后突发重病,府中竟查出有人在药汤中下毒。
春杏第一个被推出来受罪,主母、侧妃更是落井下石,妄图将我一并拉下水。
谢景珩正在朝堂奔波,王府一时人心惶惶。
我亲自提审下人,细细追查,发现毒药不是寻常药材,而是宫中特产。
经皇后暗中送来的信物,我终于查明,是主母联合宫里旧党,指使府内老嬷嬷行凶,企图借此污蔑我“克扣药材、谋害忠仆”。
当夜,我带人搜查主母房中,果然搜出宫中特制药囊和私藏账本。
天亮时分,谢景珩回府,我当众呈上证据:“王爷,府中主母暗中通敌,陷害忠良,请王爷明断!”
谢景珩面色森冷,立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