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阑沈浩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退婚后,嫁给了病娇王爷沈星阑沈浩然全局》,由网络作家“天不渡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退婚夜,假千金人人唾弃“沈星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夜色如墨,我被沈家众人围在正厅中央。红烛燃尽,暗淡的灯火下,父母冷漠,姐妹幸灾乐祸,未婚夫沈浩然一脸厌恶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一只过街老鼠。我本是沈府掌上明珠,十八年来锦衣玉食,众人称羡。可如今,谁能想到一纸亲子鉴定,让我一朝打回原形,沦为“假千金”——“你根本不是沈家的女儿!从今往后,别再自称沈家大小姐!”继母沈夫人冷笑着,将我的玉佩扔在地上,狠狠一脚踩碎。我身形微颤,手指死死掐着掌心,却倔强不肯掉泪。“未婚夫”沈浩然冷声开口:“沈星阑,今日退婚,从此你我再无瓜葛。你身份低贱,不配做我沈家媳妇!”话音未落,他竟将我腰间的订婚玉环,猛地摔在我脚边。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在这些人...
《假千金退婚后,嫁给了病娇王爷沈星阑沈浩然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退婚夜,假千金人人唾弃“沈星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夜色如墨,我被沈家众人围在正厅中央。
红烛燃尽,暗淡的灯火下,父母冷漠,姐妹幸灾乐祸,未婚夫沈浩然一脸厌恶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一只过街老鼠。
我本是沈府掌上明珠,十八年来锦衣玉食,众人称羡。
可如今,谁能想到一纸亲子鉴定,让我一朝打回原形,沦为“假千金”——“你根本不是沈家的女儿!
从今往后,别再自称沈家大小姐!”
继母沈夫人冷笑着,将我的玉佩扔在地上,狠狠一脚踩碎。
我身形微颤,手指死死掐着掌心,却倔强不肯掉泪。
“未婚夫”沈浩然冷声开口:“沈星阑,今日退婚,从此你我再无瓜葛。
你身份低贱,不配做我沈家媳妇!”
话音未落,他竟将我腰间的订婚玉环,猛地摔在我脚边。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在这些人眼里,我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父母的爱,未婚夫的誓言,姐妹的情分,皆是虚妄。
堂姐沈婉儿缓缓走上前,手捏绣帕,假惺惺地叹息:“姐姐,你就认命吧。
你本就是个捡来的孤女,何必痴心妄想留在沈家?”
她语气温婉,却每一句都像刀子,割得我鲜血淋漓。
“既然你不是沈家的人,就给沈家跪下谢罪!”
继母喝道,沈婉儿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笑意。
我死死咬唇,强撑着不肯下跪。
父亲一掌扇来,我的脸颊瞬间火辣辣作痛。
“还愣着做什么?
跪下!”
他怒吼。
我骨血冰凉,心头冷笑。
我再卑微又如何?
既然他们要逼我下跪,那我偏不如他们意!
“我不跪。
你们认不认我,我都姓沈。
至于你们的‘恩情’——以后请留着自用!”
我嘶哑着声音,抬起头,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
沈婉儿正要再讽刺几句,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府来人!
谢王爷派了八抬大轿,迎娶沈大小姐进门!”
全厅哗然!
所有人都以为我身败名裂后,只能自尽或流落青楼,却不料谢王府突然下聘,且来势汹汹。
沈夫人愣住,反应过来立刻道:“是沈婉儿要嫁给王爷,不是她!”
王府管家冷冷扫了沈婉儿一眼:“王爷只要沈星阑。
沈家,莫要欺君!”
沈浩然不可
置信地瞪着我,语气阴狠:“谢景珩那是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你嫁过去不过是去守活寡,沈星阑,你这是自取其辱!”
我缓缓抬头,看着所有轻视我的人,心头竟生出一丝莫名的畅快。
我咬紧牙关,朝王府管家轻声道:“请带路。”
走出沈府大门时,我终于没有回头。
披着一身红嫁衣,迎着漫天烟火和众人的冷眼,我一步步踏进了谢王府的大门。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却不知,这一刻,才是我沈星阑人生真正的开始!
第二章:盛大迎亲,王府众人冷眼,嫁衣染血,王爷登场我是被王府八抬大轿迎回来的,满城哗然。
红盖头下,我的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尖渗出血丝。
沈家送亲队伍里,没有一人真心祝福,只有冷漠与幸灾乐祸。
轿外的鞭炮声响彻天际,却盖不住人群中那些低声议论与嘲弄。
“可怜啊,这沈星阑本就是个捡来的,退婚后还得嫁去守寡!”
“谢王爷身子都快垮了吧?
这等于给她抬棺!”
“她配吗?
连真千金都不是……”我的心如死水,却没有流一滴泪。
轿帘掀起,是王府大管家,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沉声道:“王府到了。
沈小姐,请下轿。”
我咬紧牙,掀起盖头,一步步踩在鲜红的地毯上。
只见王府门前高悬喜帕,宾客云集,却无人向我道贺,皆低声议论,冷眼旁观。
“这就是沈府退掉的假千金?
王爷疯了吧,居然娶她……听说她被退婚时都快自尽了,如今怕是想赖上王府吧!”
我挺直脊背,手心湿冷,却一刻都没有颤抖。
我告诉自己,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昂首挺胸走下去。
刚进王府大门,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哗啦一声,冰冷的水自头顶浇下,溅得我满身狼狈,红嫁衣湿透,冷风刺骨。
我身形一晃,却咬牙稳住。
人群里爆发出低低的哄笑。
侧门,一位身穿华服的少女缓缓走出,姿容俏丽,正是谢王爷的庶妹谢灵儿。
她手里把玩着檀香扇,假笑道:“哟,这是谁把喜服穿成了丧服?
沈……哦不,星阑姐姐,你不会以为嫁进王府就能翻身吧?”
她身后是王府众妾,个个脸上带着嘲弄与敌意。
“我以为是什么天仙下凡,原来只是个假千金。”
侧妃冷笑。
“
王爷只是一时好心收留你,可别自作多情!”
另一个声音接茬。
我深吸一口气,抬眸对视。
“进了王府的大门,我就是谢王妃。
谁要是不服,可以现在出门去,别留在这丢人现眼。”
我冷声道,眼底没有半分退让。
谢灵儿怔住,似乎没想到我会这般强硬,旋即冷笑道:“倒还有点脾气,可惜王爷身子不好,你若再胡闹,别怪我们不客气。”
话音未落,身后又传来一声大笑:“不客气?
谢王妃今日是大婚,怎能让外人坏了喜事?”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黑衣男子从侧门快步而来,正是王府大总管韩叔。
他冷眼扫过谢灵儿和众妾:“新王妃刚进门便遭此羞辱,是谁授意的?
来人,把浇水的丫鬟拖下去,杖责五十!”
院中顿时一片寂静。
丫鬟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谢灵儿气急败坏:“韩叔,你凭什么——”韩叔厉声道:“王爷有令,今日迎新,不容任何人无礼!”
说罢,亲自拎起那丫鬟拖出门外,院中回响着凄厉的哭喊。
我一身狼狈地站在寒风中,身后是红烛摇曳、众人侧目。
可我没低头,只静静注视着府门深处。
就在此时,喜乐再起。
一队侍卫肃然分列两侧,王府管家高声道:“王爷驾到!”
众人齐刷刷俯身跪下,偌大的前院瞬间安静无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有力。
片刻后,一袭月白长衫的青年缓缓步入我的视线。
他面色苍白,身形高大,五官如刀削,气质冷冽。
薄唇轻抿,双目如墨,令人望而生畏。
他步履虽缓,周身却透着不可逼视的威压——这就是谢王爷,谢景珩。
所有人屏息静气,只等着看谢王爷如何处置这个“被退婚的假千金”。
谢景珩走到我面前,目光淡淡地掠过我湿透的嫁衣,眼神一沉。
他扫视众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谁动的手?”
无一人应声。
谢景珩声音冰冷:“王府的规矩,今日破了。
来人,把院中所有下人,各杖责十下。
有人若是再敢在本王面前对王妃无礼,后果自负。”
众人噤若寒蝉,齐齐低头。
他转身看我,眸光里有几分淡漠,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王妃受委屈了。”
那一瞬,我的心头仿佛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谢景珩走近一步,脱下自己的外
袍披在我肩上。
温热的气息包裹住我冰凉的身体,他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避讳地握住了我的手。
“今日大婚,从今往后,这天下人,谁也不能再欺你。”
院中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原本等着看我笑话的人,此刻脸上全是惊惧与难堪。
谢景珩牵着我,走进王府正厅,步步生威。
我回头看一眼那群曾经冷眼、嘲讽、辱骂我的人,嘴角慢慢扬起一抹微笑。
——你们以为我会低头认命?
抱歉,从今以后,我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第三章:洞房夜病娇初现,外人算计未成反被羞辱,王爷力挺入夜,王府灯火通明,喜乐声逐渐散去,偌大的新房只剩我一人坐在床榻上,手指缓缓摩挲着嫁衣上的鸳鸯刺绣。
外面的风冷冷地卷进来,把红烛吹得摇曳不定。
没人来为我掀盖头,也没人恭贺新婚。
下人们早被谢景珩的命令震慑,却依旧透着疏离和戒备。
似乎在等着看,我这个“假千金”到底怎么丢脸。
我本以为自己会害怕,会彷徨。
可此刻,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安定。
毕竟再无人能把我随意踢出家门,我已无处可退,唯有前行。
忽然,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下意识挺直身子,红盖头下的世界一片模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清冽的药香扑面而来。
脚步极轻,稳稳地停在了床前。
空气骤然安静,仿佛连外头的风声都被隔绝。
我的心跳微微加快,却又逼自己镇定。
“你不害怕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谢景珩,不急不缓,带着天生的疏离和倦怠。
可不知为何,这一刻,这声音听起来却像是一股坚不可摧的壁垒,挡在我和外界所有恶意之间。
我深吸一口气,掀开盖头,定定看向他。
“怕什么?”
我反问,语气平静。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我,眸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虚伪和伪装。
“本王名声不好,府里人心思各异。
沈星阑,你嫁过来后悔吗?”
我直视他的眼睛,没有退缩:“王爷若真心娶我,我就真心做你王妃。
至于别人怎么看,与我无关。”
谢景珩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像清风拂过冰雪,“好一个‘真心做你王妃’。”
他语调轻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忽然靠近一步,手指缓缓挑起我的下
巴,低声道:“既然嫁给了本王,就不许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如果有人敢动你,无论是谁,本王都会让他后悔。”
他的气息很淡,带着药香与危险的清冽,却让我心里一颤,说不清是惧怕还是别的什么。
还未等我回神,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出事了!”
韩叔压低声音,语气焦急。
谢景珩脸色微沉,转身开门。
韩叔迅速低语几句,我捕捉到“厨房失火王妃下人闯祸”几个字眼。
我心里一凛——才第一晚,王府的宅斗便按捺不住了。
“王妃,新嫁的丫头春杏不小心将厨房点着了,说是要给你煮夜宵。
管事的要责罚她,还说是王妃指使的。”
韩叔低声说完,脸色凝重。
这分明是有人在趁夜设计,想在大婚当晚给我一个下马威。
若我认了,就是王妃失德,连王爷都难保我;若不认,丫鬟怕是要被打死。
谢景珩看了我一眼,眸中漆黑如夜,冷笑道:“好一出连环计。”
我镇定回视,道:“请王爷信我。”
“本王从未怀疑你。”
他说得极快。
我心头一暖,随即随谢景珩一同出了新房。
院中已然站满人,厨房的火星还未熄灭,丫鬟春杏满脸惊恐跪在地上,几个婆子正高声呵斥:“新王妃果然福薄命硬,刚进门就让下人闹出人命,晦气!”
“王府从未出过这等事,今日要是不重罚,往后还有什么规矩!”
人群中,谢灵儿和侧妃正低声议论,脸上带着阴冷的笑意。
我站在众人面前,没有丝毫惧色。
谢景珩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霜:“谁定的罪?”
众人一愣,纷纷低头。
韩叔上前,恭敬禀道:“王爷,奴才查过,火是春杏误点,却不见油灯残渣,像是被人动了手脚。”
我冷声道:“有人故意要我新婚夜出丑,借机害人,真把我当软柿子了?”
谢景珩挑眉:“王妃说得对。
春杏无罪,把几个带头闹事的婆子杖责二十,逐出王府!”
谢灵儿见状不甘,冷笑一声:“王爷,府里旧例,王妃出事,要由主母出面——本王娶的王妃,由不得旁人置喙!”
谢景珩声音骤冷,“谢灵儿,你既要搅局,也一并闭门思过。”
所有人一哑,院中瞬间安静。
王爷出面,没人敢再说半句。
谢景珩转身看我,语
气忽然温柔起来:“今夜受了惊吓,早些歇息。
有人敢再闹事,明日统统逐出府外。”
我看着他,心头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这一夜,王府上下,无人再敢轻视我半分。
而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好姐妹”,却在我与谢景珩联手反击下,颜面尽失。
新婚洞房夜,外人以为我会落魄低头,却没想到我成了王爷唯一力挺的“宠妃”。
这场宅斗,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正妃初立,白莲花真千金上门示威,被我反击天色刚亮,王府还笼罩在昨夜风波后的沉寂中,我便被丫鬟轻声唤醒。
春杏小心翼翼地为我更衣梳妆,脸上满是担忧与愧疚。
“小姐,昨晚要不是王爷信得过您,奴婢怕是要……”她红着眼眶。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别怕。
你跟着我,只要我沈星阑还在一天,就没人能动你。”
春杏点点头,擦干眼泪,帮我拢了拢云鬓。
铜镜中映出一张虽清瘦却坚韧的脸,眼中多了几分不属于少女的凌厉。
刚踏出正院,韩叔就恭敬来报:“王妃,老夫人请您去正厅,沈家有人来访。”
我的心微微一紧——沈家,来得倒快。
正厅内,王府主母、侧妃、谢灵儿早已等候,个个坐姿端正,脸上带着审视与揣测。
沈家送亲来的只是一队人,最前方站着沈夫人和沈婉儿。
沈夫人衣着华贵,面带端庄笑意,沈婉儿则一身鹅黄纱裙,容色楚楚,眉眼间尽是矜持温柔。
看见我时,她眸底闪过一丝轻蔑与得意。
“王妃,”沈夫人率先开口,声音柔婉,“昨夜星阑大婚,我们心里都高兴,今日特来送些贺礼,也看看你过得可好。”
她一边说,一边命人抬上锦盒,打开,里头全是次等胭脂水粉,还有一堆旧衣旧物。
沈婉儿抿唇低头,作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姐姐受委屈了,这些都是你以前用惯的东西,我们想着你新婚第一天,怕你用不习惯王府的东西,就特地送来了。”
一语双关,既嘲讽我是“假千金”,也暗示我依旧难摆脱沈家“下贱”的身份。
周围的主母与众妾掩唇偷笑,气氛一片微妙。
我淡然一笑,上前两步,目光平静地看着她们:“多谢沈家好意,只是这些东西……我如今身份已是王妃,哪里还用得上旧
物?
既然如此——”我扬手,示意春杏收起那些胭脂旧衣:“全都赏给下人用吧。
王府不缺新鲜玩意儿,旧东西若留着碍眼,也叫人耽误了心情。”
主母脸色一僵,沈夫人讪讪收回笑容,沈婉儿嘴角的得意瞬间凝固。
我又微笑着对她们说:“沈婉儿,听说你近日过得风光,沈家上下对你百依百顺,不知可有想过,以后别再来王府招摇。
否则让外人看了,怕是说沈家养女太过贪念王府荣华了。”
沈婉儿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强自镇定:“姐姐,我只是关心你罢了。
毕竟你刚进王府,府里上上下下不都说你……”我截断她的话,神色不变:“我是不是王府正妃,王府的规矩自会替我说话。
若有人不服规矩,大可以试试王爷的手段。”
谢灵儿见气氛剑拔弩张,故意插话打圆场:“沈家姐妹情深,旁人看了都羡慕。
王妃才进门,王府又不是外人,难得能和娘家亲近——”我微笑看着她:“谢妹妹说得对。
既然是自家人,规矩就要更严一些。
否则叫外人看了轻慢王府,连带你们这些做主子的脸面都不好看了。”
谢灵儿一愣,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韩叔低声道:“王爷来了。”
正厅顿时安静下来。
谢景珩身着素色常服,脸色冷峻,步伐沉稳。
他目光扫过沈夫人和沈婉儿,只淡淡开口:“王妃才进门,今日谁来打扰,就罚谁三月俸禄。”
沈夫人连忙起身告退,沈婉儿虽满脸不甘,却也不敢多言,只得随母亲退下。
王府众妾见势色变,纷纷低头称是。
等人散尽,谢景珩看着我,眼神中多了一丝欣赏。
“你不怕?”
他低声问。
我迎上他的目光:“怕又如何?
再怕也是王府正妃。
今后要走的路,只能靠自己。”
谢景珩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声音温和许多:“很好。
既然你敢立威,本王自然护你到底。”
我心头一暖,知道自己这一仗,终于在众人面前立住了脚。
可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谢景珩面色一变,快步走出正厅。
我心里微沉,跟了上去。
院中,有个丫鬟跌跌撞撞跑来,满身是血,口中惊叫:“不好了,侧妃娘娘晕倒在荷塘,怀疑有人下毒!”
众人一时哗然,谢灵儿等人脸色煞白,主母冷眼
看我。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这场宫斗——刚刚开始。
第五章:初入王府宅斗升级,庶妾陷害,反被反手栽赃王府荷塘,秋叶飘零,风声猎猎。
我快步随谢景珩赶到案发地,只见侧妃柳如烟早已被下人扶起,脸色惨白,唇角带血。
众人围作一团,低声议论,气氛紧张。
主母板着脸:“谁来报的信?”
一名侍女哆嗦着跪下:“是奴婢。
奴婢正巧看见侧妃娘娘晕倒在荷塘边,便叫人来救……”柳如烟挣扎着开口:“王爷……昨夜新王妃入府,今早奴家才饮了送来的参汤,怎料不到一盏茶就头晕呕吐,若非有人相救,怕是要命丧荷塘。
奴家无德,却从未得罪过王妃,为何要这般赶尽杀绝?”
她一番话柔弱无力,却句句直指我心口。
我扫视众人,果然见主母、谢灵儿等人满脸狐疑,众妾眼神鄙夷。
几个胆子大的下人更是低声嚼舌:“新王妃刚立威,果然不容旧人……”我深吸一口气,明知这是陷阱,却不能退让。
谢景珩眉头紧锁,冷冷看了柳如烟一眼:“侧妃意思是王妃要害你?”
柳如烟眼圈微红,似要落泪:“奴家怎敢妄言,只是昨夜府中丫头都忙着服侍王妃,厨房的汤羹也是王妃院里下人亲手煎熬,奴家……奴家只觉委屈。”
我眸光一冷,看向那侍女:“你可曾见我吩咐人下毒?”
侍女急得磕头如捣蒜:“回王妃,奴婢不敢!
奴婢只是打扫荷塘,听见‘新汤送到侧妃房’才赶来,不知汤里有毒……”柳如烟顺势抽泣,装作无辜:“奴家本也不想惊扰王爷,只是身体实在撑不住,求王爷明察……”众目睽睽下,若我退让半分,就是认罪;若强硬,便是恃宠而骄。
宅斗最毒,一步走错就是死局。
我冷静开口:“既然说是我院里丫头煎的汤,那便请全府上下搜查。
若查出是我院中下毒,我愿自请下堂离开王府;若不是呢?”
柳如烟面色微变,主母也皱起眉头:“你敢让人搜?”
我昂首挺胸:“堂堂王府,岂容宵小作祟?
请王爷做主。”
谢景珩目光复杂,片刻后淡淡道:“全府上下,今日查清此事。
本王若查明是王妃所为,自会处置;若有人诬告,本王更不会饶恕。”
众人齐声应诺,韩叔立刻带人去
查。
不到一刻钟,厨房丫鬟哭着跑来:“王爷,厨房灶下搜出一包毒药,就藏在春杏的包裹里!”
春杏惊恐大哭,死死拉着我衣角:“小姐,冤枉啊!
奴婢根本没见过那东西!”
主母面色严厉:“证据确凿,王妃,还敢狡辩?”
我并未慌张,只转头看向韩叔:“这毒药既在厨房灶下,也能随意塞进春杏包裹。
既然如此,何不查查今晨所有出入厨房之人?”
谢景珩冷声吩咐:“查!”
很快,韩叔带回账本,翻查进出记录。
忽然一名厨房婆子神色慌张,脚下一滑摔倒,手里掉出一块雕花玉佩。
春杏失声道:“这玉佩是侧妃赏赐给王妃院里管事的,如今怎会在你身上?”
众人哗然。
我勾唇一笑,看向柳如烟:“侧妃一向大方,怎会不慎将赏赐王妃院中下人的玉佩落在厨房婆子手中?
莫非侧妃身边的人也常常出入厨房?”
柳如烟脸色发白,正要辩解。
谢灵儿忽然道:“听说这婆子昨夜就在厨房帮忙,侧妃的膳食一向由她经手。”
韩叔沉声道:“查!
若有包庇,从重处置!”
不到片刻,厨房婆子被查出身上藏有其他小物件,全是侧妃院里常用之物。
众人顿时明了——所谓中毒,不过是有人设计诬陷,想借王妃新立之时打压威风,反被栽赃。
柳如烟见事不可为,哭着跪下:“王爷明察,奴家也是受人蒙蔽……”谢景珩不再多言,冷冷吩咐:“此事既明,侧妃闭门思过一个月,厨房婆子杖责四十,逐出王府!”
主母脸色微变,王府众妾皆噤声。
我拉起春杏,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今后我院里的事,只听我的安排。
若再有诬陷者,绝不轻饶。”
院中空气一时凝固,众人低头称是。
谢景珩转身走近我,低声道:“你不怕把人得罪死了?”
我微微一笑:“若不反击,往后王府只会更乱。”
他眼中多了一丝赞许,淡淡道:“本王欣赏你。”
我心头微暖,却只淡然颔首:“王府规矩森严,我若软弱,怕是真要被人活剐。”
他低低一笑:“从今往后,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阳光斜照院中,那些曾经看轻我的人,这一刻都低下了头。
新王妃立威,王府宅斗的格局,彻底变了。
第六章:家宴上白莲花暗害,王爷替
我发难,打脸众人王府风波方息,主母便以“新王妃进门”为由,设下盛大家宴,邀请王府宗亲和几位达官权贵夫人。
表面上是为我接风洗尘,实则各怀鬼胎,暗流涌动。
家宴设在王府后花园,金秋菊香,华灯初上。
主母端坐主位,左右两侧,侧妃柳如烟虚弱出席,谢灵儿娇俏侍旁,更有几位宗亲小姐、权臣夫人环绕。
沈家也派人前来——沈夫人和沈婉儿衣着光鲜,笑意盈盈地走进席间,仿佛昨日的退婚羞辱从未发生。
我一身正红新装,佩玉步摇,淡然自若落座。
众人窃窃私语,满眼讥讽与打量。
主母故作和气,笑道:“新王妃进门,府上多有怠慢,今朝特设家宴,盼众亲能与星阑多多亲近。”
沈婉儿温婉开口,目光却落在我身上:“姐姐从前在沈家,最爱饮桂花酿,今日我们特意带来一坛旧藏,请王妃品尝。”
一旁谢灵儿娇笑:“姐姐可不能推辞,若是回绝,倒叫旁人以为你看不起沈家亲情呢。”
我微微一笑,眸光冷冽。
桂花酿?
宴席未开,便急着送酒?
这酒里怕是另有玄机。
我不动声色,端起酒杯,淡淡道:“多谢沈家美意。”
刚欲饮下,谢景珩忽然按住我手腕,淡淡一笑,目光含寒:“王妃刚入府,不宜多饮酒。
既然是沈家旧藏,还是让沈婉儿妹妹先尝为敬,免得王妃不懂沈家规矩。”
谢景珩声音不大,却不容反驳,众人一时哑然。
沈婉儿面色一变,勉强挤出笑容:“我早已尝过,不敢抢姐姐风头。”
谢景珩却不依不饶,淡声道:“既是孝心,旁人尝了才算圆满。”
说罢示意侍女将酒杯递给沈婉儿。
沈婉儿再无法推脱,硬着头皮饮下。
片刻后,脸色骤然泛白,扶额呻吟:“怎么……头晕……腹中作痛……”众人一时大乱,主母怒目而视:“这是什么酒!”
府医急忙上前查验,不多时禀告:“回主母,桂花酿中混有巴豆粉,服后腹痛如绞,幸而未及多饮,不致大碍。”
席间瞬间哗然,所有人都看向我,有人窃窃私语:“新王妃刚进门就下毒?!”
沈夫人脸色煞白,颤声开口:“王妃,你若有怨气,冲着我们沈家来便是,为何要害婉儿?!”
我尚未开口,谢景珩已面色一沉,冷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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