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和一丝急切。
“林默,你终于想通了?”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虚伪的关切。
“我想通了。”
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疲惫和绝望,“我认栽。
我可以配合你转移一部分财产,但我需要你亲自过来处理一些文件,有些东西,只有你能签字。”
我故意将地点约在了离疗养院有一定距离的市区某处,并暗示那些文件关系到一笔巨额的海外资产。
苏月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权衡利弊。
对她而言,我已经是瓮中之鳖,而那唾手可得的利益,诱惑实在太大。
“好,我来。”
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放下电话,我长长吐出一口气。
鱼儿,上钩了。
赵峰,苏星,等着我。
<06夜色如墨,我和赵峰像两道影子,敏捷地翻过疗养院的外墙。
落地无声,四周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我们自己被无限放大的心跳。
疗养院内部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压抑。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气味,刺得我鼻子发酸。
惨白的路灯投下昏暗的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细长诡异。
每一个转角,每一次闪避巡逻的保安,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赵峰在前面带路,他的每一步都精准而沉稳。
他之前弄到的内部结构图和监控分布图此刻发挥了巨大作用。
我们沿着监控死角快速穿行,冰冷的电子锁在赵峰特制的工具下无声开启。
“就是这里。”
赵峰压低声音,指了指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
那房间与其他病房截然不同,门口赫然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房门是厚重的金属材质,窗户被特殊材料封死,透不进一丝光线,也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这里,无疑就是囚禁苏星的牢笼。
我和赵峰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出手。
趁着那两个保镖交错巡视的瞬间,我们如猎豹般扑了上去。
赵峰身手利落,一个手刀劈在左边保镖的颈后,那人闷哼一声便软了下去。
我则用手臂死死勒住右边保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剧烈的挣扎在我铁钳般的臂弯中迅速减弱,最终归于沉寂。
解决掉守卫,我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