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鹳雀楼
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的讲着那侯府主母是如何为难有功女将的,又是如何将前来劝诫的侯府世子给气病的。
底下人一片义愤填膺。
“秦女将如此深明大义的女子,却被一个毫无见识的后宅毒妇给如此为难,真是悲哀。”
一蓝袍书生义愤填膺。
“人家可不是什么毫无见识的后宅妇人。”
另一人冷笑一声,“她之前,也是女将出身。”
“那就更无耻了!”
“她也是女将,便更应该明白,女子入仕不易!”
另一桌,一身戴斗笠的女子用力一拍桌子,愤愤不平。
“可她却为了这一己私欲,生生断掉了一个女子通往更高处的机会。”
“女子入仕倒也是其次。”
另一男子笑呵呵的挥手,“只是,她丈夫本来是得胜归来,军功斐然,却因为她,惹得圣上不快,害的她丈夫只能得一个五品郎将。”
“真是最毒妇人心。”
“要我说,就是这女子的眼皮子忒浅。”
一摇着扇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感叹。
“女子这一生,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除了男人,还能靠什么?”
“她丈夫要是得个高官,她不也跟着沾光?”
“就是娶个平妻又如何?”
“男人嘛,本就是三妻四妾。”
“更何况,她都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了,还想着跟那十几岁的小姑娘比吗?”
“非也非也。”
一留着山羊胡须的瘦削中年书生笑得意味深长。
“这小姑娘虽然水灵,但是妇人,也有妇人的好处嘛。”
此话一出,当即在场男人都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来。
鹳雀楼二楼厢房,秦霜箬听着外面的交谈声,眼里闪过一丝快意。
上次,就是因为苏清漪害的她在鹳雀楼丢足了脸面,这回,她自然也要让苏清漪在这好好的出洋相。
“主子,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