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传来。
我一把拿开了手,而孙淼淼也顺势跌倒在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是傅廷修护住了她。
她娇弱的哭泣起来。
“廷修哥哥,人家只是没注意到姐姐的手,她就想要害我摔倒流产。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呢?”
她这下是连装也不装了。
直接明牌了。
而我的手已经被踩得血肉模糊。
傅廷修张口,“看着你流过胎的份上,这次不和你计较。
你在这跪满两个小时后,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他半抱着孙淼淼,留下几个医师替我包扎处理创口。
我躺在病床前,除了身体上的疼痛感让我心累。
更重要的是这几年的时光都错付了。
如果我当初在老家苗疆好好发展,也许这一代的话语人就是我。
何必和傅廷修纠缠不休,还要饱受折磨。
我独自在医院养伤。
阿叔在电话里兴冲冲的和我汇报。
“你忘了,你小时候有个联姻对象。
人家可想见你了。
就等着你离婚呢。
现在半个湘南都是他在管。
这回你可有福了。”
我在阿叔的催促下添加了对方的微信。
开视频的时候,顾知州看着我面色苍白的样子,满是疼惜。
“你要是不方便,我现在就开飞机过去接你。”
我摇摇头,拒绝了。
“没必要连累你,再说,这傅家的事情我很快就处理了。”
我将离婚协议书发到傅廷修的邮箱中,只要他有时间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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