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和柳莺的惊呼声在我耳边响起，越来越远。
13.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基地的医疗中心。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带着一丝暖意。
陈阳就坐在我床边，看起来虽然依旧虚弱，但精神好了很多。
见我醒来，他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凌月姐，你终于醒了！”
“系统……”我沙哑地开口。
“崩溃了。”
柳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端着一杯水走过来，“在你用陈阳的能量冲击它之后，它就彻底瘫痪了。
我们失去了真实之眼，但……”她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但也因此，基地所有的防御武器都因系统紊乱而失控。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那些隐藏的画皮恶魔失去了系统的庇护和指挥，它们的伪装能力大幅下降，被我们和愤怒的幸存者们……基本肃清了。”
“基本？”
我抓住了关键词。
陈阳接过话头，神色凝重：“还有一些最高等级的画皮，它们似乎并不完全依赖系统的伪装，本身就具有极强的拟态能力。
而且，它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你和柳莺，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