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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结局+番外

青山归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抬眸看见盛泊谦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黎夏的脸颊立刻羞得通红。过了好一会,他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那么直直地盯在她胸前,这对黎夏来说,简直是漫长的折磨。她第一次有种比盛泊谦还急迫的感觉,反正都逃不掉了,那不如快点。早死早托生。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抬手去扯盛泊谦身上的浴袍带子,“你要做就快点。”盛泊谦一怔,扯住她乱动的手腕,按在床上,“急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矜持?”“你......”黎夏简直无语了,怎么倒成她不矜持了,明明是他,贯会折麽人。她又急又气,没过脑子,说出了一句后果自负的话。“你是不是不行啊。”......五个小时后,黎夏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头发散乱的黏在侧脸,呼吸凌乱。盛泊谦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贴在她耳廓,“到底谁不行?”黎夏不答...

主角:黎夏盛泊谦   更新:2025-06-01 0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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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抬眸看见盛泊谦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黎夏的脸颊立刻羞得通红。过了好一会,他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那么直直地盯在她胸前,这对黎夏来说,简直是漫长的折磨。她第一次有种比盛泊谦还急迫的感觉,反正都逃不掉了,那不如快点。早死早托生。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抬手去扯盛泊谦身上的浴袍带子,“你要做就快点。”盛泊谦一怔,扯住她乱动的手腕,按在床上,“急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矜持?”“你......”黎夏简直无语了,怎么倒成她不矜持了,明明是他,贯会折麽人。她又急又气,没过脑子,说出了一句后果自负的话。“你是不是不行啊。”......五个小时后,黎夏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头发散乱的黏在侧脸,呼吸凌乱。盛泊谦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贴在她耳廓,“到底谁不行?”黎夏不答...

《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抬眸看见盛泊谦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黎夏的脸颊立刻羞得通红。

过了好一会,他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那么直直地盯在她胸前,这对黎夏来说,简直是漫长的折磨。

她第一次有种比盛泊谦还急迫的感觉,反正都逃不掉了,那不如快点。

早死早托生。

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抬手去扯盛泊谦身上的浴袍带子,“你要做就快点。”

盛泊谦一怔,扯住她乱动的手腕,按在床上,“急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矜持?”

“你......”

黎夏简直无语了,怎么倒成她不矜持了,明明是他,贯会折麽人。

她又急又气,没过脑子,说出了一句后果自负的话。

“你是不是不行啊。”

......

五个小时后,黎夏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头发散乱的黏在侧脸,呼吸凌乱。

盛泊谦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贴在她耳廓,“到底谁不行?”

黎夏不答,她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说不说?”

盛泊谦突然用力,黎夏猝不及防,喊出了声,肩膀也跟着颤动起来,“我......我不行。”

“你是谁?”

此刻,黎夏只想骂他王八蛋,但又不敢,盛泊谦在床上就是个禽兽,哪里还有白天在办公室衣冠楚楚的样子。

外人眼里,他高冷禁欲,不近女色,冷静自持,谁能想到他私下里,竟是这副模样。

好汉不吃眼前亏,在盛泊谦面前,服软是最有用的。

“黎夏。”

“好好说。”

“黎夏......黎夏不行。”

盛泊谦满意笑笑,这才起身,捞起床上的人,进了浴室。

洗完之后,直接把已经抬不起眼皮的黎夏抱进了隔壁的客卧,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已经是深夜,但盛泊谦竟然一点也不困,站在阳台上抽了根烟。

转头往床上瞥了眼,床垫很软,黎夏身体微陷,看上去,只隆起薄薄的一片。

盛泊谦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的姿势,他发现她总是喜欢趴着睡觉。

丝绒质地的绸缎被子退到胸口的位置,白皙的肩颈处都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

他看得心口一热,本来已经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复燃的迹象。

心里不觉哼笑了声,想起宴会那晚,那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都不能勾起他的兴趣。

怎么眼前的小丫头,怎么亲也亲不够,已经做了那么多次,现在瞥一眼,就又想碰她了。

看着黎夏昏昏欲睡的样子,他实在不忍心,去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翌日醒来时,因为不是在盛泊谦主卧的床上,黎夏有些茫然。

想着可能是主卧我的床单没法睡了,才被盛泊谦带到了这,她记得昨晚被他抱进浴室去洗澡,再后来就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想到这,黎夏的脸瞬间又红了起来,他想骂盛泊谦不是人,也责怪自己不争气。

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她裹着被子下了床,这一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轻手轻脚的回来到走廊,下腹的位置又传来那种熟悉的隐痛。

她皱起眉头,王八蛋,每次都这样,不把她折磨得伤痕累累的,绝不会放过她。

什么不近女色,盛泊谦,分明是个变态。

回到隔壁的主卧,盛泊谦不在,而床单和被褥已经全部换成了新的。

一想到可能是吴妈或者赵姨换的,黎夏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想赶紧离开这,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黎夏眉头微蹙,手按在大腿外侧,抬腿便往电梯间跑。

盛泊谦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她的,她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气喘吁吁跑到顶层套房,门是虚掩着的,她开门进去,却被眼前的盛泊谦吓了一跳。

他衬衫扣子敞开着,瘫坐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气。

“盛总,您怎么了?”

与刚刚那女人不同,一张白纸的黎夏哪里能反应过来盛泊谦这是被人下了药。

她甚至完全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他是突发了什么急症。

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没有发烧,只是满头的汗,很痛苦的样子,她下意识帮他擦了下。

熟悉的声音传进盛泊谦耳际,他意识到什么,抬眼看过去,定了定神,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黎夏。

汗涔涔的手抓上她的手腕,“怎么是你,赵临呢?”

黎夏眉头微皱,疑惑道:“您刚刚给我打的电话......赵助理有事回公司了。”

盛泊谦恍然了下,反应过来自己是打错了电话,这时候再联系赵临过来,已经不现实了,他已经等不及去医院或者叫医生过来了。

见黎夏掏出手机来,似要打电话的样子。

“你干嘛?”

“叫救护车。”

他一把抢过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要是叫救护车,怕是不出一个小时就会登上热搜。

“我被下药了,不能叫救护车。”

黎夏眼睛陡然睁大,“下......下药?”

“黎夏,你眼睛呢?看不出来吗?”

盛泊谦身体的燥热愈发明显,狂热的欲望从心口蔓延至全身,直至全部集中在身体的某处。

黎夏这时候才往他西装裤子上瞥了一眼,盛泊谦明显的身体变化,让她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说话也结巴。

“那个......盛......盛总,我现在送您去医院......”

身为盛泊谦最得力的秘书,黎夏迅速反应过来,这办法不行,他这么“明显”,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大门口。

“不行......”

盛泊谦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女人。

徒然灵光一现,“盛总,凌大小姐今天也来参加宴会,她那么喜欢您,一定很乐意帮您......”

盛泊谦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不那么清晰了,黎夏的话传到他耳朵里,瞬间就被他过滤掉了。

他看着她那张瓷白的小脸,纤细的腰,还有那条被她故意破坏了的礼服下,露出的那双又白又直的腿。

此刻的黎夏,美得动人心魄。

“我现在就下去找凌小姐......”

黎夏话音未落,就被盛泊谦扯着手腕拉过去。

“啊。”

她猝不及防,惊呼一声,直接跌坐到他怀里。

脑子空白了几秒,抬眼便对上了盛泊谦那双迷乱又充满欲望的眼神。

不好,这男人不会是要......

黎夏挣扎着想跑,却被盛泊谦按了回去,下一秒就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草莓蛋糕的香甜蔓延至他的口腔,还有她唇间绵软的触感,让他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黎秘书,给你一千万,帮我......”

盛泊谦理智尚存,但行为明显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

他只觉得怀里的女人又香又软,让他着魔,吻随后落在黎夏纤细的脖颈上,她才有机会说话。

“盛总,不行,你不能碰我......”

盛泊谦回了下神,虎口捏在她下巴上,瞥见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她一定不知道,她这样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样子,多么引人犯罪。

“黎秘书,陪我一晚,给你一千万。”

黎夏怔了下,忙道,“我不需要钱。”


想起他说“小爪子,还挺厉害”的话,往他脖颈上那道长长的划痕看过去,窗外的阳光很盛,打在上面,有点触目惊心。

黎夏眉头微皱,恍惚是不是自己的杰作。

“盛总,你放开我,我自己剪。”

“别乱动。”

他说着,把黎夏手里的指甲刀拿过来,一只手从她的肩膀环过来,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指甲,很认真的剪了起来。

此刻的黎夏,整个人都是发懵的,她不敢相信,盛泊谦会在自己的办公室,亲自帮她,剪、指、甲。

他握着她的指尖,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地。

什么情况,到底谁是谁的老板啊。

指甲刀咔哧咔哧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际,黎夏才缓过神来。

而盛泊谦动作很慢,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他们距离太近了,又是在办公室,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而他们就在正对门的沙发上。

黎夏觉得自己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朵也不自觉发烫,又向她的脸颊蔓延。

好不容易剪完了,盛泊谦却依然没有放开她。

黎夏抬眸看他,这会才反应过来。

她手指甲长不长,跟他有什么关系?

脑子怎么在这就短路了呢?

她一脸理直气壮地朝他看,“盛总,我指甲长不长,跟你没关系吧,你放心,多长也不会再伤你了,因为......”

“不剪了下次你再伤我怎么办?”

黎夏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在这一刻停滞了,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什么?

他说,下一次?

他还要有下一次。

黎夏拧着眉看他,一脸不知所措,她想起昨天跟苏烬雪的对话。

想起她说盛泊谦是。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但她从来没觉得盛泊谦在两性关系上是个长情的人,哪怕只是身体上的交流,觉得他不过是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罢了。

他冷峻,高傲,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所以,亲耳听见盛泊谦说还想跟她有下一次的话,她一时还是没反应过来。

他这哪里是想有下一次,明明是想长期跟她保持这种关系的意思。

他想让她当他的金丝雀?床伴?

宴会那次是意外,前天是他用离职威胁她,他也答应给她写保证书。

现在保证书刚刚拿到,他竟然还想有下一次。

盛泊谦,他到底想做什么。

“盛总,我不想跟你有下一次。”

盛泊谦唇眸看她,“黎秘书对我不满意吗?我明明记得你......”

黎夏知道他想说什么,马上去捂他的嘴,“你闭嘴......这不是满不满意的问题,那天已经是最后一次了,盛总,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他哼笑了声,“什么时候结束,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

说着,大手抚上她下巴上,扬起,“别跟我说离职,没用,如果我想找你,不管你去哪,我都可以找到你,所以,你乖乖听话,等我说结束。”

顿了顿,“只要你乖乖听话,半年后转岗去工程部的事,我还是会答应你......你自己选吧?”

这是让她选什么?她有得选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没有给她选择的威胁。

黎夏听着,不觉浑身阵阵发凉,直冒冷汗,恐惧感席卷全身,让她瞬间湿了眼眶。

那种无助是打心眼里发出来的,她这时候,才有种无路可退的实感。

现在想来,宴会那晚就不应该帮盛泊谦,但也不对,那晚她倒是想跑,但她跑不掉。

好像一切都是从那天开始的。


黎夏没办法,也知道梁欣宁是值得她信任的人,不会乱说。

她刚微微点头,梁欣宁就差点惊呼出声,黎夏马上去捂她的嘴,“别出声。”顿了顿,“他喝醉了,跑到我家让我给他煮醒酒汤,不是你想的那样。”

梁欣宁没再出声,但表情却保持着刚才的惊讶,小声道,“那这两天公司传的是不是真的?”

黎夏拧着眉:“你说什么?什么传的?”

“你这两天没来不知道,大家都在说,宴会那天,你跟盛总睡了。”

她很惊讶,不知道这件事竟然已经在公司内部传开了。

她仔细想想,两人前后脚在宴会上消失,应该有人看见他们上了国际会展中心的顶楼套房,又在第二天早晨相继离开。

宴会那天虽然没有几个集团内部的人,但人多嘴杂,早就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

“都说什么了?”

梁欣宁再一次压低了声音:“都是些爱八卦的女孩传出来的......说你肯定早就跟盛总睡了,就是靠关系坐上首席秘书的位置的,有些话说得很难听,我就不给你重复了。”

黎夏眸色暗了暗,她知道这种谣言其实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没有实证,还没有人敢乱说。

但这次宴会,恰好证实了这一点,倒是真的给她们抓住了机会。

尤其是秘书室那几个女孩,早就对黎夏颇有微词。

毕竟她年纪最小,来公司的时间也最短,她们自然是不服气的。

“所以,到底真的假的,你跟盛总真的睡了?”

黎夏知道说没有,梁欣宁也肯定不会信,便只道:“是一场意外,具体原因你就别问了。”

梁欣宁:“我去,这也太劲爆了。”

“欣宁,那天是意外,你就当不知道好不好?”

“放心吧,我你还信不过。”

梁欣宁顿了顿,“不过公司这几天风言风语太多了,这几天你就别去食堂吃了,避一避。”

黎夏沉吟了下,手机就来了电话,是苏烬雪。

“夏夏,我解放了,中午来找你吃饭。”

“你不是忙设计稿吗?”

苏烬雪声音带着兴奋:“有两个客户出国了,交稿时间延期,你在哪?”

“公司。”

“行,老规矩,中午“Feast”等我。

-

“Feast”是博宇集团附近的一家高端西餐厅。

苏烬雪中午约黎夏吃饭的时候一般会选在这里。

她比黎夏大一岁,因为哥哥苏墨白和沈黎舟是好兄弟,久而久之,两人也自然而然成为了闺蜜。

“夏夏,这里。”

黎夏刚进门,就看见苏烬雪坐在窗边的位置上朝她挥手。

见她脖子上戴了一款新项链,上边是“xf”两个字母。

黎夏:“你这什么?最新设计?”

苏烬雪得意洋洋得摸着项链,“怎么呀,你猜?”

黎夏皱着眉头,不过以她对苏烬雪的了解,这个字母八成是她新任男友的名字。

“新男友?”

“对呀。”

黎夏:“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才确定没几天,这不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吗。”

黎夏见她一脸幸福的表情,“谁呀,做什么工作的?”

苏烬雪凑近,抬手挡着嘴唇,小声说了两个字,“向飞。”

“谁,那么小声干嘛。”

“向飞啊,你不认识?”

黎夏摇头,“不认识啊。”

苏烬雪嘟着嘴,“你不看电视的?现在当红的男演员啊,大爆剧《影无双》的男主。”

黎夏嘿嘿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我忙都忙死了,哪有时间刷剧。”

苏烬雪从手机翻出照片来,给黎夏看,“帅吧。”

她点头,“帅,不然怎么能入得了我们苏大小姐的法眼。”

“那是。”苏烬雪顿了顿,“帮我保密,如果被他那群粉丝知道,还不把我吃了。”


“啊?”

黎夏和梁欣宁几乎同时出声。

“没听见吗?”

梁欣宁:“听见了,我马上打电话。”

她说着回到工位上,把电话打去了工程部,没想到萧储跟车队出了外勤,不在公司,周一才能回来。

黎夏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盛泊谦道,“让他周一过来。”

转身进了办公室,黎夏和梁欣宁面面相觑。

黎夏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心里在打鼓,盛泊谦这是想做什么啊,她实在不明白,忍不住跟了进去。

“盛总,为什么突然叫萧储过来,他犯了什么错吗?”

盛泊谦哼了声,“都说他是天才工程师,是公司的人才,我不应该见见嘛。”顿了顿,“怎么着,这就护上了,怕我找他麻烦。”

黎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毕竟她想去工程部另有目的,跟萧储无关。

盛泊谦最近脑子明显不太正常,她不能连累萧储,只道:“盛总,我事先声明,对于萧储,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我跟公司其他女孩一样只不过是他的崇拜者之一。”

“所以,盛总请你不要找萧储的麻烦,是我单方面喜欢他,与他无关。”

盛泊谦抬眸看她,眼神冷冷的,看得黎夏头皮发麻。

“你说完了吗?”

黎夏:“说完了。”

“滚出去。”

-

周六这天,黎夏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叫了洛昭和苏烬雪过来。

苏烬雪也是多年没见过洛昭,有些兴奋,拉着她问个没完。

她带过来的酒,洛昭和黎夏都没喝,全被她一个人喝完了。

而且,她是千杯不醉,一个人喝倒几个大男人不在话下。

“洛昭姐,我哥知道你回来吗?”

苏墨白和洛昭,都是沈黎舟生前最要好的朋友。

一年前,苏墨白去了国外,开拓欧洲市场,至今还未回国。

洛昭:“知道,他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而且,我听说他过段时间也要回来了。”

苏烬雪点头,“嗯,我爸要退休了,想把苏臣集团交给我哥。”顿了顿,“他都好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说什么了。”

洛昭笑笑:“说让我好好照顾夏夏,然后.....看着你,别让你闯祸。“

苏烬雪“切”一声,“我就知道。”

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夏夏,我昨天听我爸说,江爷爷生病住院了。”

黎夏怔了下,“什么病,严重吗?”

“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就在洛昭姐的医院。”

黎夏沉吟了下,她跟江家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上次跟爸爸江景明见面,还是在哥哥的葬礼上,那也是他第一次,跟黎夏说,想让她认祖归宗的话。

那时,她已经失去了妈妈,又失去了哥哥,她沉溺在痛苦里,不能自拔。

但也很明确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她宁愿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也绝对不踏进江家大门半步。

她还记得当时,她回江景明的话是:“我姓沈,不姓江,认什么祖,归什么宗。”

在黎夏眼里,妈妈沈云患上抑郁症,最后跳楼自杀,都是拜江景明和钟晴所赐。

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

洛昭见黎夏不说话了,知道她很为难,“夏夏,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爷爷对你还是挺好的,老人家生病了,你作为孙女,去看一下吧,不然你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爷爷的确是黎夏在江家唯一不会讨厌的人。

她还记得那时候,爷爷会让司机把车停在小学校园的门口,坐在车里,偷偷看她一眼。

后来知道哥哥喜欢方程式赛车,还把他送去国外学习。

黎夏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嗯,明天我去看看。”


旁边卡座上偶尔传来几声女孩的尖叫声,刺激了他的耳膜。

他脑中竟然莫名浮现出黎夏的那张脸。

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后的样子,她细软的腰,她香甜的带着草莓味的唇,还有她传到耳边的软糯的声音。

那晚,他隐约记得,后半夜时,药效已经过了,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所以,什么情况,难道真的对那木头一样,一板一眼的丫头动心了?

想到这,盛泊谦越发觉得心里一阵燥热,抬手扯松了领带。

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往桌子上一放,啪嗒一声。

起身道:“走了。”

顾明屿在后面扯着嗓子朝盛泊谦喊,别忘了买单。”

......

“云阙”会所出来。

司机老冯问了句,“回御璟吗?”

“御璟”位于京都最繁华的金融中心,最高端的住宅区之一,寸土寸金的别墅区,也是盛泊谦平时住的最多的地方。

老冯见盛泊谦没说话,就没敢发动车子。

后排座椅上的人明显在想些什么。

那样躁动的环境里出来,又喝了酒,盛泊谦觉得脑袋混酱酱的,脑子里不停闪现出的那个小人儿又跳出来。

拿出手机给赵临打过去。

“把黎夏的住址发过来。”

司机老冯听了也是一怔,这是要去......

下一秒,赵临就把黎夏的地址发了过来。

盛泊谦看了眼“春熙路九号”的地址,眉头微皱,这丫头怎么住这?

春熙路的房子虽然不比“御璟”,但每套也都是价值不菲。

绝对不是黎夏这种月薪五万的人能买得起的。

而据他所知,黎夏没有父母,是普通家庭出身。

带着些许疑惑,对老冯道:“春熙路九号”

听到门铃声响起时,黎夏刚从浴室出来。

身上穿着睡裙,头发还是吹到半干的状态,裹了件针织开衫跑到门口,电子门禁显示屏看过去,吓得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定了定神,才反应过来门外的人真的是......盛泊谦。

他怎么会来这?他想干什么?

这也太吓人了。

正想着,就听见“咣”的一声传来,盛泊谦接连敲了几下,“黎夏,开门。”

黎夏倒吸一口凉气,知道盛泊谦的状态不对,应该是喝了酒过来的,要是不开门,他一准把邻居都敲醒。

把门打开,盛泊谦刚抬起的手臂落了下去,半抬眼皮朝黎夏看,一副“为什么才开门”的表情。

盛泊谦个子很高,168的黎夏站直了也才到他的下巴,身材高大的他堵在门口,活脱脱像个门神。

黎夏看他的状态就知道他是喝了酒过来的,有些迷惘的神色。

还有混着门口的风传过来的酒气,他从头到脚都写着醉意。

她裹紧了身上的针织开衫,抬眼问他,“盛总,您怎么来了?”

盛泊谦没答她的话,径直进了门,站在客厅里,又回头打量着黎夏,见她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睡裙下摆不长,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

他眼前竟又不自觉闪现出那晚的画面,还有她身上细腻滑嫩的触感。

黎夏走过去,追问:“这么晚了,您到底有什么事?”

盛泊谦环顾客厅一眼,“难怪黎秘书连一千万都看不上,原来是不差钱,”顿了顿,“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是普通家庭,无父无母。”

黎夏怔了下,知道自己是被盛泊谦怀疑了,按照自己以前的说法,那这房子是哪里来的,要么是男人送的,要么是......受贿?



她急了,“盛总不会怀疑我是商业间谍吧,我真的不是,你可以去查。”

能成为盛泊谦贴身秘书的人,都是经历过严格的职业背景调查的,黎夏是大学毕业进的公司,背景清白。

她进入博宇集团之前就已经把户口换成了现在的住址,而且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她本来姓沈,也没人知道她是沈黎舟的妹妹。

“不是商业间谍?那就是......”

黎夏忙解释,“不是,不是。”

盛泊谦勾唇,又朝她靠近了下,两人距离很近,“不是什么?我说是什么了吗?”

“你不就以为我是被人包养的情妇吗?”顿了顿,“这房子是我妈留给我的。”

他轻哼一声,“我知道你不是。”俯身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因为黎秘书的第一次是跟我。”

“你.....”

黎夏推了他一把,“盛总,你把这事忘了行不行,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要再提了,好歹也算我帮了你。”

盛泊谦也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黎夏放假这两天,他在办公室还是每天喊她名字好几次。

那晚的画面还时不时在他脑中跳出来。

他勾唇笑笑,“可能是黎秘书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说着转身往客厅沙发上一坐,黎夏跟过去,“盛总,什么意思,不走了?”

“给我煮碗醒酒汤。”

“啊?”

黎夏皱眉看他,大半夜跑过来,让她煮醒酒汤?

他真是病得不轻。

“盛总,车上就有解酒药,你为什么不吃?”

盛泊谦抬眼看她,双腿交叠着,“我不想吃解酒药,我今天就想喝醒酒汤。”

黎夏:“......”

不想跟他拉扯了,她想着煮好汤后,让他赶紧离开才好。

生姜切片,加水煮沸后转小火煮5分钟,加入蜂蜜搅拌均匀,没一会,一碗蜂蜜生姜醒酒汤就端到了盛泊谦面前。

他瞥一眼,端起来喝下去,甜甜的,暖暖的,很是可口。

“黎秘书,你一个月五万的工资太少了,应该给你涨工资。”

黎夏见他喝完了,“不用了......那个,醒酒汤也喝了,时间也不早了......”

“我不走了,在你这住一晚。”

盛泊谦说着,抬手已经解开了领带,西装外套也脱了下来。

黎夏一脸惊讶,“什.....什么?”

话落,门铃又响了起来,黎夏去开门,看见赵临站在门外。

黎夏还没反应过来,赵临就把一个纸袋交到她手里,“黎秘书,这是盛总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原来,盛泊谦早有预谋。

她尴尬地几乎说不出来话,虽然知道赵临是盛泊谦的心腹,知道宴会那天发生的事。

但大半夜跑到她家给盛泊谦送睡衣这件事,还是太让人尴尬了。

关了门,她一脸疑惑地看向盛泊谦,“盛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气鼓鼓地把手提袋往盛泊谦手里一塞,她一向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但这会实在不知道盛泊谦这是闹哪一出。

“我喝醉了,需要人照顾。”

黎夏哼一声,知道他在御璟的房子里有两个保姆,他根本不缺人照顾。

“盛总,我是你秘书,不是你保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劳动法规定......”

盛泊谦起身,朝她走过去,“现在跟我讲劳动法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或者说,黎秘书不想干了?”

她怎么能不干呢,她才不想被开除,她还想转岗去工程部呢。

忍,一定要忍。

再坚持半年,就可以离这位爷远远的了。

黎夏嘿嘿一笑,“行,盛总想住就住,反正我这里房间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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