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华江景初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踹飞渣男,军官老公宠不停白月华江景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超级大坚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秀芳悻悻出了门,出门后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想着先去要不要去借钱。但她一转头,看到苏大江透过窗户看着她,王秀芳立马走到离她家最近的李婶子家里面借钱。王秀芳:“李婶子,我是秀芳啊,我家这不被贼偷了,给我们家家具都搬空了,现在家里面什么都没有,耀祖在家里面饿的肚子直叫,能不能借我家点钱啊?”王秀芳搓着手对李婶子说道。李婶子依旧在忙自己的事,连个正眼都没有给王秀芳:“秀芳啊,不是婶子说,当时婶子还记得你说自己家是大院里面最富裕的,家里三辆自行车,大院里面谁家有你家这条件。你怕不是来婶子这说笑的吧?”王秀芳本就感觉出来借钱丢人,现在还被原来一直瞧不起的人这样说,王秀芳的脸立马就红了。“李婶子,你不借就不借,说这话时什么意思!”王秀芳说完这句话...
《七零:踹飞渣男,军官老公宠不停白月华江景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王秀芳悻悻出了门,出门后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想着先去要不要去借钱。
但她一转头,看到苏大江透过窗户看着她,王秀芳立马走到离她家最近的李婶子家里面借钱。
王秀芳:“李婶子,我是秀芳啊,我家这不被贼偷了,给我们家家具都搬空了,现在家里面什么都没有,耀祖在家里面饿的肚子直叫,能不能借我家点钱啊?”
王秀芳搓着手对李婶子说道。
李婶子依旧在忙自己的事,连个正眼都没有给王秀芳:“秀芳啊,不是婶子说,当时婶子还记得你说自己家是大院里面最富裕的,家里三辆自行车,大院里面谁家有你家这条件。
你怕不是来婶子这说笑的吧?”
王秀芳本就感觉出来借钱丢人,现在还被原来一直瞧不起的人这样说,王秀芳的脸立马就红了。
“李婶子,你不借就不借,说这话时什么意思!”王秀芳说完这句话直接跑了出去。
李婶子撇了一眼王秀芳离开的背影,只嗤笑了一声。
李婶子本来就和王秀芳家不对付,自己儿子结婚的时候没有自行车票,添辆自行车。
从自己家老头子那知道了王秀芳家里有,李婶子带着礼物上门,暗示王秀芳用钱换那张自行车票。
王秀芳收了李婶子的东西,答应李婶子能换自行车票,约好明天换。
第二天王秀芳直接推着一辆自行车回家,路过李婶子家,告诉李婶子,这个自行车是大江心疼闺女上学太远,给苏雪柔买的。
李婶子气啊,王秀芳出尔反尔,前天收下礼物答应的好好的,隔天就把票用了还跑到自己面前炫耀。
李婶子的儿子最后也买上了自行车,那自行车票是她家老头子去黑市上淘来的。
但这个仇李婶子记到了现在,更别说王秀芳家拿着白月华父母的抚恤金,平时苛待白月华。
王秀芳离开李婶子家,就去到另一户邻居家中,但依旧一无所获,还被一顿臭骂赶了出来。
不少人听到了这邻居的骂声,立马把自己房门关上,跑到屋里到窗边偷看。
王秀芳看到邻居一个个都避她如蛇蝎便不在继续借钱了。
她会到家里,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苏大江,苏大江也着急的很,现在家里面真的是揭不开锅了。
就在苏大江和王秀芳忧愁之际,苏雪柔站了出来。
“爸,我去试试吧,我找我同学借点钱。”苏雪柔用故作坚强的表情说道。
苏大江饿的只能点头,连句话都不想说。
苏雪柔虽然不满苏大江的态度,但也没表现出来,直接出门了。
苏雪柔哪是找什么“同学”借钱,找的就是江景初这个前夫哥借钱。
苏雪柔在知道江景初是纺织厂厂长的儿子之后,背地里没少和江景初有肢体接触。
从最开始的拉拉小手,到后来打个啵,苏雪柔以为能从江景初手里捞点好处,但没想到,江景初屁用没有。
自己那么暗示他,让他求求江厂长给她安排个纺织厂的工作,他就假装听不懂。
现在苏雪柔去找江景初收点利息,起码不能让他白亲白摸。
苏雪柔站在纺织厂门口的老槐树下,双手绞着洗得发白的衣角,双眼被她故意揉红像是刚哭过。
她特意把头发梳成两条松松的麻花辫,发尾还系着褪了色的红头绳——这是江景初最喜欢的样子。
远远看见江景初推着自行车出来,她立刻小跑着迎上去。
刚要伸手去挽他的胳膊,突然瞥见厂门口几个女工正往这边张望,她指尖一转,装作整理鬓角的碎发。
“景初哥......”她声音带着颤,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景初明显怔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你怎么来厂里了?”
苏雪柔的眼泪说来就来,在眼眶里要掉不掉地打着转:“家里遭了贼,家里米啊所有东西都不见了......”她故意顿了顿,看着江景初脸色变了,才继续道:“现在家里揭不开锅,弟弟还在上学......”
她说得凄惨,果然,江景初露出心疼的神色,但随即又为难地摸了摸裤兜:“我这月工资还没发......”
“就借二十块钱应应急......”苏雪柔小声啜泣着,手指悄悄拽住他的衣角晃了晃,“等我爸爸工资发出来就还你。”
江景初犹豫了半天,终于从内兜掏出皱巴巴的钞票。
苏雪柔眼睛一亮,却见他只抽出一张大团结。
“我手头也紧......”江景初尴尬地解释,“最近厂里查得严,奖金都停了。”
苏雪柔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记得清清楚楚,上个月江景初还跟白月华炫耀拿了三十块奖金。
但现在她不敢发作,只能含着泪接过钱:“谢谢景初哥......”
就在这时,厂门口传来一声嗤笑:“哟,江技术员又接济穷亲戚呢?”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工会的李大姐抱着胳膊站在那儿。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苏雪柔:“这位同志看着面生啊,要不要去工会登个记?现在严打投机倒把,可别让人误会了。”
江景初脸色大变,慌忙把苏雪柔往旁边拉:“李姐您别误会,这就是我......我表妹。”
听到江景初的解释,李大姐轻嗤了一声,也不想理会二人了。
苏雪柔害怕李大姐抓她,立马和江景初告别:“景初哥,我先去把这钱给我爹,让他先卖点粮。”
苏雪柔慌慌张张的跑了。
会到家后,苏雪柔像献宝一样,将那十块钱交给了苏大江,顺便还说了自己当时是如何如何的委屈。
苏大江饿着肚子,只感觉苏雪柔像个蚊子一样,在他身边嗡嗡嗡的。
他从鞋底里面掏出了两张粮票,交给苏雪柔,让她去买点粮回家。
白月华跑了,现在家里里面的牛马就变成了苏雪柔。
苏雪柔嫌弃的结果那两张散发着异味的粮票,心情复杂的出去买粮了。
碗身釉色莹润,青花发色深沉,碗底隐约可见一圈莲瓣纹,典型的元代风格。
白月华心头一跳。
这要真是元青花……
她强压住震惊,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李婶,你家这狗碗挺别致啊,哪来的?”
“嗐,破碗而已!”李婶子不以为意,“前些年破四旧的时候,从地主家抄出来的,我看没摔碎,就拿来喂狗了。”
白月华走近两步,假装逗狗,实则仔细打量那只碗。
碗底有轻微的磕碰,但整体保存完好,青花发色浓艳,笔触流畅,尤其是碗心的缠枝牡丹纹,绝对是真品!
这要是拿到文物商店……
白月华心跳加速,但面上不显,只是随口道:“这碗挺结实的,我家有个装东西的碗摔碎了,李婶要不卖给我?”
李婶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一个破碗值当啥?你要就拿去!”
白月华故作犹豫:“那怎么好意思……”
“哎呀,跟我客气啥!”李婶子大手一挥,“回头你再帮我捎点东西就成!”
白月华笑着点头,心里却已经盘算起来——
这碗绝对不能直接拿去卖,太显眼了。
得先打听清楚,看看村里还有没有类似的东西……
临走时,白月华状似无意地问道:“李婶,当年破四旧的时候,村里抄出来的东西都咋处理的?”
李婶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能砸的都砸了,剩下的堆在村委仓库里,后来谁家缺个盆啊碗的,就去拿点用。”
白月华眼睛一亮:“村委仓库?现在还有吗?”
“早没啦!”李婶子摇头,“前两年仓库漏雨,东西都泡烂了,大队长就让各家把还能用的拿走,剩下的全扔了。”
白月华心里一阵惋惜,但转念一想——
既然李婶子家能用元青花喂狗,那其他人家呢?
说不定谁家腌咸菜的罐子,就是个值钱的古董!
白月华这样想着,便也随口问道李婶子:“婶子,我想腌酸菜,谁家有不用的菜坛子。”
李婶子想了想,随口说道:“村东头的老林家,有个咸菜坛子,那坛子腌出来的酸菜格外好吃,他家现在家里出了点事,老林上山摔断了腿,儿子还是个不争气的,估计现在着急用钱。
白丫头,你过去问问,这坛子应该能拿下。”
白月华站在林家门前,抬手敲了敲斑驳的木门。
“谁啊?”门内传来一个沙哑的老太太声音。
“林奶奶,我是刚来咱大队的知青白月华。”她语气礼貌,也没有直接说出来买坛子,害怕别人听到,给她冠上投机倒把的帽子,“听说您家的酸菜腌得好,想来请教请教。”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林老太太眯着眼上下打量她,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警惕。
“我儿子不在家!”老太太突然拔高嗓门,语气尖刻,“年纪轻轻的姑娘家,整天往男人家里跑,像什么样子!”
白月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老太太是把她当成儿子的姘头了!
她心里一阵无语,但面上不显,直接小声道:“林奶奶,您误会了。我是听说您家腌菜的坛子好,想来问问卖不卖。”
老太太表情一滞,狐疑地瞪着她:“你要买腌菜坛子?”
“对。”白月华点头,“要是您不卖,我这就回去。”
说罢作势要走。
“等等!”老太太突然叫住她,门缝开大了些,“你出多少钱?”
林老太太领着白月华进了院子。
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褐色陶坛静静立在屋檐下,坛身布满陈年污渍,但隐约能看出釉面下的冰裂纹。
她作势要走,林大壮急忙拦住:“等等!白知青既然喜欢老物件,我家还有几件好东西,要不要看看?”
白月华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哦?什么东西?”
林大壮左右张望,压低声音:“比那坛子还值钱的宝贝!”
“真的假的?”白月华故作怀疑,“该不会又是腌菜用的吧?”
“哎呦,我的姑奶奶!”林大壮急得跺脚,“这次绝对是正经古董!”
他神神秘秘地凑近:“明晚八点,村东头的老槐树下,我带东西给你看!”
白月华假装犹豫:“就你一个人?”
“放心!”林大壮拍胸脯保证,“就咱俩!”
白月华心想,呵,信你才有鬼。
白月华面上不显,点点头:“行吧,我考虑考虑。”
离开林家,白月华绕到自家小院后的小树林,顾时衍果然等在那里。
“他上钩了。”白月华低声道,“明晚八点,村东老槐树。”
顾时衍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果然沉不住气。”
白月华有些担忧:“我总觉得林大壮没安好心。”
白月华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跳如鼓,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老旧的家具、墙上贴着的泛黄海报,无一不提醒着她——这是她还没下乡前的家。
她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真实而温热。
她急忙翻找出镜子,镜中的自己年轻而充满朝气,眉眼间还没有被生活的磨难刻下深深的皱纹。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我真的重生了……”她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砸得咚咚作响,外面传来了苏大江和王秀芳的骂声。
“白月华!你这个白眼狼!家里养你这么大,你连个工作都不让给你妹妹!你还有没有良心!”苏大江的声音粗犷而愤怒,仿佛要将房门砸穿。
“就是!你妹妹马上就要下乡了,你倒好,自己找了个轻松的工作,连帮衬一下家里都不肯!你这种白眼狼,真是白养你了!”王秀芳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浓浓的怨气。
白月华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上前世,她就是被这些话逼得无路可退,她一方面感恩舅舅舅妈的养育之恩,害怕舅舅舅妈一家的责备,渴望着他们给予她的关爱,最终妥协。
把工作给了苏雪柔,自己则嫁给了江景初,最后换来的是那样悲惨的下场。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门前,猛地拉开了房门。
苏大江和王秀芳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开门,一时间愣住了。
白月华冷冷地看着他们,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工作是我自己考的,凭什么让给苏雪柔?她有本事自己去考,没本事就别在这里嚷嚷。”
苏大江和王秀芳被她的态度激怒,苏大江抬手就要打她:“你这个不孝女!还敢顶嘴!”
白月华一个闪身,苏大江的巴掌落空了,整个人因为用力过猛而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你还敢躲?!”苏大江气得面红耳赤,指着白月华的鼻子破口大骂,“养你这么大,让你把工作给你妹妹怎么了?你怎么这么自私!”
她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过苏大江和王秀芳,最后落在躲在角落里装柔弱的苏雪柔身上。
苏雪柔正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月华想着苏雪柔前世在自己病床前那嚣张的语气,和她说出算计她的种种,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了她。
但现在不行,苏雪柔有爹妈护着,肯定不会让她碰到苏雪柔的。
她的工作她一定不会让给苏雪柔,她一定会让苏雪柔下乡的。
一旁的继母王秀芳见苏大江没打到白月华,立刻尖着嗓子帮腔:“白眼狼果然是白眼狼!连自己妹妹都不管!你平时做惯家务活,怎么就不能下乡了?雪柔身体弱,哪能受得了那种苦?
雪柔把这么好的锻炼机会给你了,你 就应该好好把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识好歹!”
白月华冷笑一声,语气嘲讽:“既然是那么好的机会,不如让苏雪柔去。她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正好下乡让她锻炼锻炼,省得动不动就晕倒。”
苏雪柔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苏大江和王秀芳,声音带着哭腔:“爸,妈,我……我真的受不了那种苦……”
白月华看到苏雪柔这个样子心中就忍不住的恶心,心中吐槽道:“真能装!”
王秀芳立刻心疼地搂住苏雪柔,转头对白月华怒目而视:“你怎么这么狠心!雪柔是你妹妹,你就不能替她想想?”
白月华冷笑:“替她想想?那谁来替我想想?我的工作是我自己考的,凭什么让给她?她受不了苦,我就活该去受罪?”
苏大江被白月华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孝女!我是你爹,我说让你去你就得去!你敢不听我的,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月华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苏大江,语气冰冷:“打断我的腿?那你试试看。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从苏家爬出去,去街道告你虐待子女!看看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到时候,看看你用钱买来的车间主任的位置还能不能坐的稳?”
苏大江被白月华的话噎住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白月华竟然敢这么顶撞他。
王秀芳见苏大江被怼得说不出话,立刻尖声叫道:
“反了天了!你这个白眼狼,竟然敢这么跟你爹说话!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说着王秀芳就起身冲到白月华面前,右手高高举起,想要对着白月华的脸狠狠扇下。
白月华冷冷地看了王秀芳一眼,抬手接住王秀芳扇过来的手,语气讥讽:
“怎么,干多了家务就要下乡吗?
你脸皮那么厚也没见你拿脸皮作鞋底。
既然你们这么疼她,那你们就陪她下乡啊,别指望我替她受罪!”
站在一旁的苏耀祖也出声了,他皱着眉看着白月华:
“白月华!你一个外人养在我们家,你就应该把工作让给给雪柔姐姐,你皮糙肉厚的,下乡作农活也不会受伤。
再说了乡下很危险的,乡下人也很野蛮的。
不少女知青有去无回,还被乡下的泥腿子算计结婚,
雪柔姐姐肯定不会适应乡下生活的。
但你不一样,你力气大,干的活多,肯定会适应乡下生活的。”
白月华看着眼前白白胖胖的苏耀祖,王秀芳难产生下的他,当时王秀芳一点都不待见他,甚至不愿意喂他一口奶喝。
是白月华跪在地上求着苏大江给她点钱,去救救弟弟。
苏耀祖是她用米汤和麦乳精喂养大的,比起王秀芳来白月华更像是苏耀祖的妈。
白月华看着十三四岁的苏耀祖,这个时代这个年纪孩子懂事的都早。
她一手养大的苏耀祖,明明都知道这样不公平,知道乡下不安全,但还是在一旁劝她下乡。
更何况王秀芳和苏大江将她养在苏家只是想要她爹妈的抚恤金,苏耀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是他们收留了她。
但因为上辈子的经历,她现在对苏耀祖的话已经毫无波动。
“既然你那么心疼你的雪柔姐,你怎么不提她下乡,别说你年纪小。
乡下的孩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要下地赚工分了。”白月华说道。
“一个个嘴上都那么有本事,
苏大江,你要是心疼苏雪柔不如你把工作让给苏雪柔。
诶,脸怎么还变色了?
王秀芳,你要是心疼苏雪柔,你给她找个好婆家,照样不用下乡,怎么?是找不到,还是想要攀高枝,攀不上?
苏耀祖,你才是真正的白眼狼,现在你雪柔姐还没下乡,你要是不想雪柔姐下乡,你提她去啊!怎么一说让你去你就这表情,不是劝我让工作时候的大度劲了?”
说完,白月华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身后苏大江、王秀芳和苏耀祖的怒骂声。
只有苏雪柔冷静的站在一边,她只感觉现在是父母逼的太急。
每次都是这样,爹妈或者耀祖,对她施舍点关心,她就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过来讨好家里面的每一个人。
今天的白月华,虽然顶撞了爸妈,但她相信,以爸妈的手段,肯定能让白月华乖乖的把工作让出来。
毕竟她早就看好了那工作,白月华考上的纺织厂出纳工作了。
也不用穿工装,还能穿自己的衣服,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面。
苏雪柔想着不能光让爹妈给她施压,她得找找帮手了。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白月华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这时白月华才感受到活着的真实感。
“救...救我...”苏雪柔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微弱地呼救。
白月华不慌不忙地放下油灯,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看着苏雪柔在化粪池里面挣扎。
还好化粪池比较小,苏雪柔挣扎几下终于摸到了化粪池的边缘。
此时的苏雪柔爆发出了惊人的求生意志,她扒着化粪池的边缘趴了上来。
“呕——”一上岸,苏雪柔就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她的头发、脸上、衣服上全是粪水,整个人臭不可闻。
白月华捂着鼻子,用竹竿挑起她掉在粪池边的剪刀:“这是来给我剪头发的?”
苏雪柔抬起头,刚要狡辩,突然看见白月华身后站着闻声赶来的村民。
李婶子举着火把,一脸震惊:“天爷啊!苏知青半夜拿着剪刀翻墙?”
“我...我不是...”苏雪柔想辩解,却忍不住又吐了起来。
“哎呀,这不是要杀人吧?”另一个村民惊呼。
白月华扔下竹竿,假装惊慌的扑到了李婶子身边:“婶子,她在家欺负我,现在我下乡了她还追着我欺负。”
苏雪柔听着白月华的话,想要出声辩解:“我…我没有…呕…不是我…呕…”
苏雪柔都被众人抓现行了,还装作不是她的这一举动,更衬得苏雪柔恶毒不堪。
村民们指指点点,眼神中满是鄙夷。
第二天,整个向阳村都知道了——苏知青半夜持剪刀翻白月华家的墙,结果掉进了化粪池!
因为众人看见白月华拿着竹竿,都以为是白月华救了苏雪柔,白月华成为人们口中以德报怨的小可怜。
“这叫什么?恶有恶报!”
“白丫头太善良了,要是我,就让她在粪池里多泡会儿!”
“听说剪刀都准备好了,这是要毁人家的脸啊!”
知青点里,苏雪柔缩在角落的铺位上,身上还隐隐散发着臭味。
所有人都躲着她走,连江景初都只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而白月华的小院里,村民们自发地来帮忙清理化粪池。
李婶子一边干活一边说:“白丫头,以后夜里可得当心点。”
白月华笑着点头,眼神却不经意间飘向知青点的方向。
经此一事,苏雪柔估计会消停一段时间。
————————
苏雪柔本来想找村长请假的,但秋收还没有结束,即使苏雪柔干活总是在磨洋工,村长也没有批假。
苏雪柔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田埂上,身上还隐隐散发着粪水的臭味。
周围的村民都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不时投来嫌弃的目光。
“看啊,是粪坑苏...”
“离远点,臭死了!”
“昨天晚上看见她嘴里都有…”
“害人精,怎么还有脸出来。”
每一句窃窃私语都像刀子一样扎在苏雪柔心上。
她咬着嘴唇,目光搜寻着江景初的身影——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现在居然躲得远远的,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都是白月华...”苏雪柔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突然,她看见白月华正在不远处弯腰割稻,动作利落速度还快。
一个恶毒的念头闪过脑海。
苏雪柔整了整衣领,突然踉踉跄跄地朝白月华跑去。
“月华姐!”她带着哭腔喊道,“你为什么要推我下粪坑?我知道你恨我,可是...”
这一嗓子,立刻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白月华直起腰,冷眼看着这个满身粪臭还装可怜的女人。
“苏知青,”白月华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家粪池在墙根底下,你是怎么被推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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