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眼神锐利,打量了那泼皮几眼,冷声道:“此人面生得很,不似府里的人。
严加审问!
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国公府的寿宴上闹事!”
那泼皮起初还嘴硬,但在家丁的严加审问和几鞭子下去后,很快便扛不住了。
他招供说,是受人指使,拿了银子,故意来冲撞沈家大小姐,让她在宾客面前出丑。
至于受谁指使,他却支支吾吾,只说是城西一个姓钱的管事。
这自然牵扯不到沈月柔和柳姨娘身上。
但我早有准备。
我让之前查探的心腹适时地站出来,恰好认出,这个姓钱的管事,正是柳姨娘娘家不成器的远房侄子,平日里游手好闲,前几日还来府里找过柳姨娘哭穷。
此言一出,柳姨娘的脸色瞬间惨白。
沈月柔也慌了神,连忙辩解:“父亲,母亲,祖母!
这……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姨娘她怎么会……姐姐,你相信姨娘和妹妹是清白的,对不对?”
她泪眼婆娑地看向我,试图让我替她们说话。
我看着她,心中冷笑。
前世,她也是这般,踩着我的名声往上爬。
我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妹妹,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盼着,此事与姨娘无关才好。”
我这模棱两可的话,在众人听来,却更像是默认了。
祖母气得浑身发抖,当即下令将柳姨娘禁足,彻查此事。
虽然最终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柳姨娘母女指使,但她们的嫌疑已是板上钉钉。
柳姨娘被罚闭门思过,抄写佛经,沈月柔也失了祖母的欢心,暂时消停了不少。
而我,不仅安然无恙,反而因遇事冷静、处置得当,赢得了不少赞誉。
萧凛自始至终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事情了结,他才走上前来。
“未晞,受惊了。”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熟稔。
我微微屈膝行礼:“多谢殿下关心。”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转身扶着晚翠离开。
寿宴风波后,我与萧凛的关系降至冰点。
他不再频繁地来沈府,即使偶尔在宫宴或社交场合遇见,也只是点头示意,眼神疏离。
沈月柔倒是安分了许多,只是看我的眼神,越发怨毒。
我乐得清静,将更多心思放在了巩固自身和家族上。
我开始有意识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