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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囚婚全文

明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楚皎埋下头,欲言又止,她住在段寒成那里时,就察觉他看方元霜的眼神不一样了。报警后谷薇与姜又青被拘留了一周。谷薇家大业大,有靠山庇护,性子早就被宠坏了,被保释出来,签字时嘴巴里还在咒骂方元霜。骂完了她又不忘责怪姜又青。“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才不会被带到这种破地方受罪。”她抓了抓自己的脖颈,“多脏啊,谁知道都是什么人住过。”姜又青一言不发签了字,折磨了方元霜被拘留几天,其实值了。走出拘留所,迎着一场大雨。雨中有人撑着伞走近,男人西装革履,样貌斯文儒雅,“是姜小姐吗?”“……是我。”“我们家先生要见你。”姜又青心生疑窦,“你们家先生是谁?”“段先生。”段寒成。他要见自己,这是好事,姜又青想都没想就上了车,车子在雨中行驶,一路开到...

主角:方元霜段寒成   更新:2025-05-14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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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元霜段寒成的其他类型小说《蚀骨囚婚全文》,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楚皎埋下头,欲言又止,她住在段寒成那里时,就察觉他看方元霜的眼神不一样了。报警后谷薇与姜又青被拘留了一周。谷薇家大业大,有靠山庇护,性子早就被宠坏了,被保释出来,签字时嘴巴里还在咒骂方元霜。骂完了她又不忘责怪姜又青。“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才不会被带到这种破地方受罪。”她抓了抓自己的脖颈,“多脏啊,谁知道都是什么人住过。”姜又青一言不发签了字,折磨了方元霜被拘留几天,其实值了。走出拘留所,迎着一场大雨。雨中有人撑着伞走近,男人西装革履,样貌斯文儒雅,“是姜小姐吗?”“……是我。”“我们家先生要见你。”姜又青心生疑窦,“你们家先生是谁?”“段先生。”段寒成。他要见自己,这是好事,姜又青想都没想就上了车,车子在雨中行驶,一路开到...

《蚀骨囚婚全文》精彩片段


“可是……”楚皎埋下头,欲言又止,她住在段寒成那里时,就察觉他看方元霜的眼神不一样了。

报警后谷薇与姜又青被拘留了一周。

谷薇家大业大,有靠山庇护,性子早就被宠坏了,被保释出来,签字时嘴巴里还在咒骂方元霜。

骂完了她又不忘责怪姜又青。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才不会被带到这种破地方受罪。”她抓了抓自己的脖颈,“多脏啊,谁知道都是什么人住过。”

姜又青一言不发签了字,折磨了方元霜被拘留几天,其实值了。

走出拘留所,迎着一场大雨。

雨中有人撑着伞走近,男人西装革履,样貌斯文儒雅,“是姜小姐吗?”

“……是我。”

“我们家先生要见你。”

姜又青心生疑窦,“你们家先生是谁?”

“段先生。”

段寒成。

他要见自己,这是好事,姜又青想都没想就上了车,车子在雨中行驶,一路开到了一家会所前,被带进段寒成的包厢中,里面光影迷离,空间不大,牌桌上散着一副扑克牌没有整理,一些酒瓶中还剩余大半没喝掉。

段寒成坐在角落的位置,就算那样偏僻,还是可以一眼捕捉他人的目光,他的手搭在膝盖上,一缕灰白的烟正在往上飘,他眼睛晦暗,让姜又青想逃。

“寒成。”

她这种人,不应该称呼段寒成的名姓。

段寒成按灭了烟走来,“是你绑走了方元霜?”

“……不是我,是谷薇。”

这是推卸责任的好办法,姜又青想都没想,“寒成,我劝了她不要那样对元霜,你知道的,元霜是我朋友,我怎么会那样对她?”

“我让你来,不是来听废话的。”

“真的。”

“真的?”

段寒成哪里是好骗的人,他重新点了一根烟,明灭的星火刺着姜又青的眼睛,段寒成拿起她的手,“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对方元霜做了什么?”

“没——”掌心突然被烧灼,姜又青疼得半跪下倒在地上,想要挣脱,五指却被死死扣着,段寒成将烟头在她的皮肉上按灭了,活生生烫出一个血窟窿。

姜又青疼得尖叫,浑身颤抖。

这么疼吗?

可方元霜背上全都是被烫出来的伤口,她被这样对待时,又该多疼,她可是比姜又青娇贵百倍的女人。

“这样还是不愿意说吗?”段寒成半蹲下,拨开了一只银色打火机,火光摇曳,映亮他高挺的鼻梁,撩起姜又青的一段头发,将火凑近了,他的语气似是戏谑,似是威胁,“还是说,这头发也不想要了?”—

宋止磨破了嘴皮子,方元霜才答应重新捡起小提琴。

她有天生的音乐天赋,当初在睦州那样耀眼,谷薇那群人各个被她压着一头,凭借的不光是肆意爱张扬的性格,还有自身的优异。

补完最后一节课程,方元霜打着伞出去,段寒成的人早在等着了。

同样被带到会所。

姜又青来时是欣喜,方元霜则像是枯萎了,垂头丧气,毫无兴趣。

到了包间门口,门被敲响。

段寒成沉声道:“进来。”

打开门,烟草味道混杂着血腥扑鼻而来,姜又青跌在地上,掌心的烫伤很深,方元霜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烟烫的。

段寒成灌了口洋酒,“哑巴了?”

这是什么把戏?

这次轮到方元霜不懂了。

姜又青狼狈地垂下脑袋,颤着声音,“元霜……对、对不起,是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是我嫉妒心太旺,是我不对。”

正说着。

她竟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方元霜被吓得后退一步,茫然看向座位里的段寒成,“……这是什么意思?”


方元霜不觉羞耻,咬咬殷红的唇回他,“谁让你躲着我,不跟我见面,我只好在这里等你。”

“我躲着你,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那时好天真,真就摇了摇头。

段寒成已经维持了应有的绅士风度跟她解释:“因为不想见到你。”

“你可以假装看不到我,但我就是想多看你两眼,一眼也好。”方元霜都要佩服自己强大的自尊心了,段寒成的面色那样沉了,她还可以冲他撒娇:“寒成哥,我真的很想你,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重回旧地,这里翻新过,二楼的位置没有了,位置上追逐段寒成的身影也不会再有了。

周嘉也没有陪同方元霜一同进包厢,里面很空,没有上食物,没有茶水。

“你在这里等着,过会儿就会有人来跟你见面。”

方元霜抿唇站着,捕捉到了周嘉也眼底的一抹狡黠,她点头说好,旋即坐到椅子上,没多问一个字。

可周嘉也说的人还没有来,日升日落只在眨眼间。

黄昏落了,这里的人食客换了一批又一批,周嘉也才打来电话,指了另一去处,让她过去。

方元霜扫了眼地址,那是段寒成名下的一家私人会所。

日头一落就下了雨,选了视野最好的包厢,窗子上雨痕遍布,段寒成驻足窗边,一垂眸就可以看见楼下那道小跑进来的薄弱身影。

方元霜没拿伞,肩膀被淋得湿透了,几缕头发湿漉漉地沾在鬓角,她搂着肩,站在会所门口,想要进去,却被保安拦在外,给周嘉也打电话,却怎么也拨不通。

寒雨与冷风浸透了衣物,冷得她直哆嗦。

楼上的人将她的窘迫与狼狈当一场好戏观摩,周嘉也走到窗边,往下一睨,冷声道:“看她还能装多久。”

窗子上印着两张薄情面容,段寒成轻晃杯中的酒,“她真的等了一天?”

“千真万确。”周嘉也可是派人监视了的,“家里给她安排了婚事,让她跟徐家的小儿子见面,你知道徐京耀的,纨绔子弟一个。徐家为了还人情账答应了,徐京耀可不答应,说什么也不去。”

樊云为了这个冒牌货,可谓是用心良苦。

周嘉也无法苟同,过去方元霜身世没被揭穿,樊云宠她就罢了,可没了这层血缘关系,还待她如同亲女。

将她送走这三年,樊云日日以泪洗面,最严重时还曾患上郁疾。

段寒成灌下口酒,辛辣让嗓音沙哑沉重许多,“徐京耀在隔壁?”

周嘉也:“可不是么,估计又带了一群人花天酒地。”

“去通知他。”

“啊?”

段寒成侧影淹没在昏暗里,表情隐晦,指腹轻轻擦在杯口,周嘉也不懂,“他下去了那个冒牌货又要得意了。”

“他不会下去的。”段寒成很肯定,但他会派其他人去。

看人淋雨有什么好玩的?

精彩的还在后面。

周嘉也去了,包间里只剩段寒成一人,他倚在窗边,拨开金属打火机,火焰拢在掌中,点了根烟,在等待的过程中,再度垂眸看去,落入眼中的那一幕让他愕然。

楼下。

方元霜走下了台阶一步,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让雨水在掌心蓄起一些,接着递到自己唇边,小口小口喝下去。

那样子让段寒成想起路边白色的,却脏兮兮的流浪猫在舔舐污水。

可他不会施以援手。

毕竟方元霜柔软的皮毛下生着尖锐的獠牙与利爪,一不小心就会被抓伤,有了前车之鉴,段寒成不会轻易心软,可心头的震惊,还是难以压制。—

咽下那口雨水,背后的门自动打开,出来的不是周嘉也,不是樊云口中一表人才的徐京耀。

为首的女人方元霜认得,过去得罪过她.

非要说是得罪并不确切,不过是一场小提琴比赛上赢了她,她在后台哭哭啼啼,方元霜看不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斥责她,“你当这里是幼儿园,拿不到第一就哭,等着别人拿糖安慰你吗?”

峰回路转,这下轮到自己了。

女人走到了她面前,眼尾挑起一点轻蔑,环臂站定,眼神上下瞟了瞟,“瞧瞧,这是谁啊?”


这样的方元霜是美的,混合着残缺与柔软,像是段寒成曾买到的一副画,方元霜评价画里的女人虽美却空洞,她才不要做供人观赏的花瓶。

可她自己却真的成了与画里一样的弱美人,好像弄一弄就会碎掉。

比姜又青刻意谄媚的样子不知好了多少。

段寒成克制着胃里的恶寒,“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好啊,我出去。”姜又青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腰却靠着吧台,“我出去后告诉别人,你跟方元霜藕断丝连,深更半夜,两人单独出去私会。”

段寒成脱了西服,挽起袖口,慢步走近,在掐住姜又青的那刻面上温度尽数消失,她的呼吸被紧紧勒住,那只有力的大掌正在抓取她的生命。

如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如果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不用这么麻烦。”

他是段寒成,段家唯一名正言顺的独子,手握大权,见过腥风血雨,面对威胁,最直截了当的办法就是掐断源头。

姜又青拍打着段寒成的手求饶,呜咽着,像是他手中的一只虫子,要是捏死了,他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猛地一甩,被推倒在地。

姜又青趴在地上猛咳几声,不死心地哼笑道:“当初你也是这样对方元霜的吗?可怜她对你痴心一片,被绑架的时候被自己的哥哥跟心上人舍弃,好不容易活下来了,还被当作罪犯看待,她那天去求你,你就是这样掐她的对吗?”

被绑架时绑匪要求二选一,段寒成与周嘉也不约而同都选了向笛,舍弃了方元霜。

没人知道她被关在阴暗的屋子里,听着至亲至爱亲口放弃自己的性命,是怎样的心如死灰。

段寒成拿起吧台上的一杯红酒浇在了姜又青脸上,“不想死就给我滚!”

姜又青怯了,捡起地上的睡袍裹上,落荒而逃。

扯了扯领带,段寒成心烦意燥,拿起另一杯红酒灌了下去,忆起那天的状况,在面对二选一的难题时,他只当周嘉也是哥哥,再怎么样都会选择元霜。

而周嘉也,也是这样想,才会阴差阳错,造成了那样的后果。

一杯酒下肚,没消解烦躁,身体里却像是有火球在烧,烧得血液开始滚烫,段寒成解开领口的纽扣,大口呼气,热意没退却半分,倒是愈演愈烈。—

门铃在耳边化作忙音,敲打着鼓膜。

门一打开,强烈的燥热气息扑面,方元霜站在门外,没有走进去,试探着问道:“姜小姐说你找我……”

是她的声音。

手突然被攥住,方元霜被扯了进去,脊背立刻撞到玄关的墙壁,肩膀被紧紧握住,天旋地转后,映入眼帘的是段寒成猩红的眸。

他呼吸急促,却又在自我挣扎,瞳孔漆黑,眼眶边缘烧着一圈红,像是要嗜血,他弯下腰,一边要往方元霜的脖颈上吻来,一边又克制着自己摇头保持清醒。

手上拉着她,段寒成炙热的唇瓣碰了碰,溢出一句:“谁让你来的,滚,给我滚出去!”

方元霜实在不懂发生了什么,段寒成怎么会变成这样,姜又青又为什么要骗她过来?

她一头雾水,手腕好似要断了。

段寒成身型高大,低头时完完全全笼罩住了她,她小心翼翼开口:“你怎么了……”

话没说完,他垂下头,热气渡在了她的耳廓与发丝上,掐着她的下巴,唇上的燥热与皮肤相贴,烙印在脖颈与唇上,唇齿被撬开,方元霜尝到了红酒的甘甜苦涩,突然明白了什么。


电话那端是谁,方元霜隐约猜得到。

她回来,段寒成一定是恶寒嫌恶的,因此三更半夜跟周嘉也确认她的状况。

是他多虑了。

一个在泥潭里滚过一圈,粉身碎骨出来的人,怎么还会妄想触不可及的天之骄子,多看他一眼,恐怕都成了奢望与亵渎。

苦苦扯了下嘴角,噩梦的恐惧褪去了,方元霜转身回去,地上一道阴影落进周嘉也的余光,他呵斥一声,“站住!”

快步走过来,方元霜干瘪如柴的身体映入眼帘,樊云给她拿了睡裙,米白色的,盖住半个小腿,白天她来时裹在毛衣与牛仔裤里,臃肿又粗糙,还看不出什么。

这下脚踝露在外面,小腿与小臂像是皮包骨,没什么人样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周嘉也上下打量她,藏不住的鄙夷,“又想害人?”

“……我、只是出来走走。”

周嘉也上前一步,突然拽住方元霜的衣领子,声音沉得像是索命的恶魔,“你以为你还是周家的小姐可以在这里到处走走吗?”

三年前,她就被查出来不是周家的孩子,她是被抱错的,她的父亲是赌徒,母亲早亡,她享受了富裕生活,糟蹋了阴差阳错的恩赐。

而那位真正的周小姐,早在六岁的一场高烧中去世。

抖着下巴与惨白的唇,方元霜道歉,“……我不会了,下次不敢了。”

“别以为把你接回来是让你过好日子的,痴心妄想的毛病这么多年都改不了吗?”

警告完毕,周嘉也将元霜摔在地上。

她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抓着他的胳膊咬上去,或是哇哇大哭叫来樊云告状,她只是默不作声地垂着脑袋,膝盖蹭破了皮,不哭不闹,身子很瘦小,地上的影子都是一小团。

好像从将她接回来开始,她的脖颈就是弯着的,没打直过。

周嘉也抬起手,想要掰直了方元霜的脖子,手掌阴影一垂下,她好像感知到什么,出于生理反应与惊恐下,手脚一缩,捂住了自己的头,贴着墙壁,抖得像筛子。

错愕了下,周嘉也收回了手,大骂了声,“打你我都怕脏了手,快滚!”

像是得了赦免。

方元霜连忙跑开,滑稽得要命,周嘉也却笑话不出来了。

跟段寒成的电话没断。

周嘉也坐回去,一口灌下半杯酒,“你说她怎么成这样了,我就抬下手,她就吓成那个德行,好没意思。”

“不忍心了?”段寒成的声音从话筒中过滤,微微干哑。

“没有,就是觉得这样就不好玩了。”

对方元霜,段寒成再了解不过了,“苦肉计而已,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拙劣,真是毫无长进。”

淡长的睫一垂,他延续上被打断的话题。

“你刚才说,家里给她安排了其他去处?”

“是啊,过些天就去见面。”周嘉也禁不住幸灾乐祸,“等她嫁过去了,保准度日如年,断子绝孙,长命百岁。”—

清晨道路上湿漉漉的,轮胎碾过,激起一层薄薄的雨水。

睦州接连下了几日的雨,今早的雾隐约散了,樊云安排方元霜上了周嘉也的车,她拽着手指,很轻的声音从嗓子中浮出来,“……要去哪里?”

周嘉也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少问,反正是妈给你安排的,好好表现。”

也是。

不管去哪里,总不会比之前更糟糕了。

方元霜埋下头,“好。”

餐馆以中式风为主,绕过庭院中是假山与小桥,掠鼻的风从树梢中吹拂来,干净清新,穿着旗袍的服务生迎他们进去,踩在木质的楼梯上,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跌落。

跟在周嘉也身后,进了最尽头的包厢。

方元霜认出了这里,是吃早茶的好去处,她曾是这里的熟客,不为觅食,只为可以看那个人一眼。

那时段寒成刚接手家里的生意,到这里来应酬交际是常事,方元霜舍弃懒觉,早早来蹲守着,她就坐在二楼的位置,等着段寒成上楼,挥手跟他道一声早安,日复一日,从没得到回应。

直到那次,段寒成主动走到桌前,屈指轻叩了两声,方元霜抬头看着他,心花怒放,迎接她的不是段寒成的早安,而是他拧着的眉、沉下的嘴角,以及一句:“这样很好玩吗?”


“发生了这种事,你最好直接去找寒成,求求他。”这是樊云可以想到最快速的方式了,“或许他心一软,就答应了。”

风雨交加,温度骤降。

方元霜身上像是凝结了一层霜,“……好,我知道了。”

看着她冲进雨中的身影,樊云很不是滋味,站在雨中,给周嘉也打了通电话,“嘉也。”

走出了餐厅,周嘉也多看了眼楚皎才转过身。

“怎么了,您说?”

“宋止打了寒成的事你知道吗?”樊云可以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了,“你跟寒成关系好,去帮着说说情好吗?”

“宋止打了寒成?”

音量增高,餐厅里的楚皎望了眼,悄无声息走起身过去,周嘉也这些天都在陪楚皎,段寒成那里出了这种事,他这才知道,“寒成怎么样了,我先去瞧瞧他。”

电话还没断,餐厅里的楚皎却不见了。—

淋着雨找到了段寒成私宅。

方元霜等了两个小时,进去时浑身湿透,长发挽在后,沉重得像是垂着一块铁,到了段寒成面前,更是抬不起头。

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段寒成擦着潮湿的头发坐下,苍白的面容很是干净,唯独那块新鲜伤痕如同裂痕,“不是不求我吗?”

宋止被带走,段寒成第一时间派了人去跟着她,又转告了她,想要宋止出来,就求他。

可方元霜拒绝了。

“……段先生,你恨我我理解,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方元霜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上不来,胸闷气短,又淋了雨,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可不可以求你,放过宋止,他真的不是有意的。”

“你就这么在意他,为了他可以低声下气地求我?”

“是。”

方元霜只想要尽快让宋止出来,多一个字的废话都不说。

段寒成胳膊弯曲,靠在一旁的扶手上,“行,你过来。”

她一怔,站着没敢动。

“不是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吗?”段寒成耐心有限,“不过来就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不……”

加快步伐走过去,段寒成将毛巾扔给方元霜,头微微往后仰,“给我擦干净。”

还是这张脸,这个人。

要是换作过去,方元霜该多受宠若惊将这当成恩赐,可现在,这就是折磨而已。

毛巾擦拭在潮湿的发丝上,指尖时不时掠过他的眉眼,他眼皮一颤,方元霜就紧张,指尖擦过了他的耳垂,引得段寒成睁眼,掐住她的手腕。

“谁准你碰我了?”

楚皎进来时,段寒成正拉着方元霜,两人四目相对,中间的氛围过于暧昧,她心下一沉,差点哭了出来,“段先生,你们在干什么?”—

暴雨加上堵车,周嘉也到时晚了半个钟头。

一上楼就听见了楚皎的哭声,抽噎着,上不来气,“……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周先生那里去,我不想在那里,我就想留在你身边。”

段寒成一脸漠然,在一旁抽烟。

方元霜拿了药给楚皎吃,她不吃,耍着性子,“滚开!”

药被挥开,热水洒了一地。

“元霜姐,是你让段先生把我送走的对不对?”短短几天,楚皎就被养娇了不少,见对段寒成撒娇不管用,便将矛头对准了方元霜,“亏我还觉得你真心想要照顾我,其实你就是想勾引段先生!”

闻声。

是楚皎话里的“勾引”二字让段寒成抬了抬眸,可那个捡药擦地板的女人却不为所动。

是勾引吗?

不是。

回来这么久了,方元霜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过,怎么会是勾引,段寒成轻抿烟头,他宁愿是勾引,也不要被无视,还被宋止那种人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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