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淮月江吟风的女频言情小说《听闻落花时节不再逢君苏淮月江吟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舟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淮月脸色骤变,扶着周瑾小心翼翼就往外走。江吟风刚好挡住门口。“滚开!”被狠狠一撞,他的肩膀栽在门框上,一瞬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再抬眼,苏淮月的背影早已消失在房间的尽头。他捂着肩膀,拼命咽下满心的苦涩。“没事的,冷静期还有三十天,到时候我就彻底解脱了。”江吟风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可苏淮月的两个保镖齐齐拦住了他,“先生,太太交代过,你不许离开,等周瑾先生平安无事,你才能走。”江吟风看了一眼时间,怒意染上眉眼。“让开,我还有重要的事。”保镖粗壮有力的手臂却硬生生将他堵了回去。几分钟后,他们带着江吟风抵达苏淮月的私人别墅。苏淮月站在门外,表情无比阴沉,“阿瑾差点撕裂伤口,要重新缝针,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苏淮月,你看不出来他是假装的吗?他故...
《听闻落花时节不再逢君苏淮月江吟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淮月脸色骤变,扶着周瑾小心翼翼就往外走。
江吟风刚好挡住门口。
“滚开!”
被狠狠一撞,他的肩膀栽在门框上,一瞬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再抬眼,苏淮月的背影早已消失在房间的尽头。
他捂着肩膀,拼命咽下满心的苦涩。
“没事的,冷静期还有三十天,到时候我就彻底解脱了。”
江吟风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可苏淮月的两个保镖齐齐拦住了他,“先生,太太交代过,你不许离开,等周瑾先生平安无事,你才能走。”
江吟风看了一眼时间,怒意染上眉眼。
“让开,我还有重要的事。”
保镖粗壮有力的手臂却硬生生将他堵了回去。
几分钟后,他们带着江吟风抵达苏淮月的私人别墅。
苏淮月站在门外,表情无比阴沉,“阿瑾差点撕 裂伤口,要重新缝针,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苏淮月,你看不出来他是假装的吗?他故意陷害我,我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拿一个刚做手术的病人开玩笑,更何况等他病好了,还要为你们苏家添个孩子。”
苏淮月表情几经变换,最后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谁知道呢!”
江吟风原本麻木的心,一下子宛如针扎,狠狠抽疼。
以前,她都是无条件信任他的。
可现在?
周瑾多么拙劣的诬陷?
只因她爱他,所以眼盲心盲。
江吟风摇了摇头,哑然失笑,“算了,你信不信都无所谓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我得先走了。”
“站住!”
苏淮月一把扣住江吟风的手腕,“你不许走,这次的事,你必须长个教训。”
说完,她死死拽着他的手,吩咐几个保镖将他拖进别墅的地下室。
“阿瑾要静养,这一个星期,你都不许出来,直到他消气为止。”
看着黑洞洞的空间,恐惧瞬间敲击江吟风脆弱的心脏。
当年火灾发生时,为了保护年幼的他,江吟风的爸妈将他关在卫生间,用湿被子堵住所有门缝。
那一晚,他被锁在黑漆漆的空间,亲身经历父母在一门之隔的火光里被烧得骨头皮肤噼里啪啦作响。
从此,江吟风就患上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只一眼,那熟悉的黑洞便让他大惊失色,慌张的求饶。
“不要,不要,苏淮月,别这样。”
可女人气昏了头,哪里听得进去他歇斯底里的哀求。
苏淮月让保镖猛的一把将他推进去,缓缓关上沉重的木门。
最后一丝光亮从江吟风面前消失殆尽。
他按着痉挛的胃部,痛苦的瘫倒在地上。
带刺的藤条狠狠抽在江吟风的背上。
霎时间,尖刺勾出几大条血沟壑,鲜血汩汩往外冒。
都这样了。
江吟风愣是咬着牙,死不道歉。
“啪!”又一鞭,皮肉外翻,血痕触目惊心。
他抬眸死死盯着傅家这些丑陋的嘴脸,“我死都不会道歉,你们别想羞辱我爸妈,还有周瑾,一个情人,也配我伺候他?”
“不知悔改!”
这一鞭比之前的更狠,尖刺刮过时直接剔起江吟风的一层血肉。
他再也受不了挤出一声隐忍的呻 吟。
苏淮月攒紧了手心,眉眼染上慌乱,“奶奶,够了吧,够了,他知道错了。”
可江吟风却笑了,发出阵阵讽刺之音。
“少他么惺惺,苏淮月,我用不着你求情,我觉得廉价又可笑。”
他倔得发狠。
苏淮月的心疼宛如笑话,自尊心作祟,她冷哼了一声,“江吟风我看你真是不知好歹,行,我不管了!”说完便气的背过身去。
苏父看他如此无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猛的一脚踹在江吟风的腰背上。
他扑倒在地,无人求情。
这一整个下午,江吟风挨了整整一百多鞭,几十脚猛踹。
他离开的时候,都是被医生扶着出来的。
剥开被血彻底染红了衬衫,上药的护士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打成这样?你皮肤都烂完了,起码几个月都无法愈合。”
她神情满满的心疼,一边吹气一边轻轻替他涂上药水。
“太过分,这简直是家暴,你必须报警的啊。”
一个陌生的小姑娘,都对江吟风有这样的心疼。
苏淮月却冷眼旁观他被骂,被辱,被鞭打。
到底,爱时心疼,不爱时心硬。
他忍着钻心的疼,平静的开口,“不用了,我欠他们的,如今还完了,马上我就能离开了。”
“你要离开?去哪里?”
一道冷冷的声线出现在门口。
苏淮月走过来扣住江吟风的手腕。
“你说马上要离开?什么离开。”
自然是离开你,离开苏家。
他在心里回答,手淡漠的甩开了苏淮月,“自然是离开医院,我上完药了。”
苏淮月神情这才松懈,“也是,你这就是皮外伤,想必不用住院就能回去了。”
江吟风闻言,垂眸自嘲一笑。
原来,在她眼里,他被打成这样不过皮外伤而已,而周瑾咳嗽几声却能惹得她心焦生气。
不爱的时候,什么都是轻的,错的。
“你说的没错,皮外伤,所以用不着你关心。”
苏淮月眼底一闪而过的心疼在他的冷淡下,又变成了一如既往的埋怨。
“吟风,你今天真的不应该,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我还要说什么?回去给周瑾下跪道歉吗?”
她被江吟风一句话堵得发闷。
半晌,苏淮月皱眉,想要碰他的手堪堪落了下去。
“吟风,这次是你太过分了,奶奶和小姑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阿瑾也没有错,你怎么能将一个病人丢在空荡荡的别墅。”
“呵,好一个我过分。”他扯了扯唇角,讥讽的笑戚然挂在脸上。
自从周瑾出现后,江吟风对不起已经说的太多太多。
他麻药过敏泛恶心,他做的酸梅汤忘了冷藏,烫了周瑾的舌头,对不起。
他不小心撞见周瑾和苏淮月调 情,坏了他的兴致,对不起。
他发烧三十多度没能送周瑾去医院,让他伤口感染,实在对不起。
可能,对不起已经无法弥补他的过错。
在他们眼里或许,他该死。
看着曾经将对他一心一意,深情温柔的女人。
江吟风背脊撕 裂的痛楚直达心脏。
一个星期后,地下室的门才打开。
苏淮月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江吟风缩在角落,蓬头垢面,后脑勺的头发被腥臭的血黏在一起,干涸了一片。
他的双眸已经空洞无神,她唤了他好几次,他都无动于衷。
愧疚和心疼让苏淮月眉头紧锁,轻柔的将江吟风扶住,让保镖送出地下室。
出来时,迎面撞上周瑾,他眼底都是担忧。
“淮月,吟风哥没事吧?”
苏淮月摇了摇头,与他擦身而过。
后面一连几日,苏淮月都守在江吟风身边,寸步不离。
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江吟风的状态真的太过于吓人。
总之,她心底隐隐透着难过。
在药物的作用和心理医生的治疗下,江吟风慢慢好转。
这天,苏淮月陪着他输液。
江吟风又一次在噩梦中惊醒。
“不要!”
苏淮月刚想要上前安抚,病房的门被周瑾推开。
他佝偻着身子,怀里抱着一束百合花。
“吟风哥,我来看你了。”
苏淮月伸出安抚江吟风的手缓缓又收了回去,继而走过去扶着周瑾。
“阿瑾,你伤还没好,怎么能自己跑过来?不要又牵动了伤口。”
周瑾假意心疼的走到床边看着江吟风。
“我听说吟风哥在地下室被吓到了,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担心的睡不着觉所以才过来的。”
迎着他虚伪恶心的面容。
江吟风看见他怀里的百合花,冷冷的抽出自己的手,声音冰凉。
“用不着假惺惺,我看着恶心,你不知道我花粉过敏吗?送花给我。”
他花粉过敏,一碰花就会全身起红疹,严重一点还会窒息呕吐。
可苏淮月没注意。
周瑾的故意使坏。
周瑾整个人僵住,可怜的看着苏淮月,“淮月,我不知道,我是好意,吟风哥误会我了。”
苏淮月对江吟风的心疼瞬间荡然无存,看他的目光再次泛起冷意。
“阿瑾都是好意,你作什么?他伤口没好都要来看望你。”
江吟风垂眸,已经无心和他争辩,“苏淮月,怎么样都好,我可以离开了吗?”
苏淮月怔了几秒,有些迟疑道。
“你要去哪?我送你。”
他掀开被子,双脚落地触及一片冰凉。
“不关你的事。”
说完,江吟风推开苏淮月。
他最重要的事还没有做完。
见他一声不吭就要离开,苏淮月来了脾气,追上江吟风的脚步,“你身体还没好,到底要做什么?就不能好好待在这里,让人省省心?无理取闹也要有个度。”
望着苏淮月满脸不耐烦的责备。
江吟风深吸了一口气。
“我身体不好?不都是拜你所赐?”
苏淮月闻言顿了顿,良久她轻飘飘的说道,“谁让你动了阿瑾的伤口,说到底还是你的不对,否则我也不会罚你。”
“呵,所以说,罚也罚了,你说我按他伤口我也认了,那我可以走了吗?”
以往,江吟风但凡受一点委屈都忍不住要和她作闹。
但今天不知怎么的,他眼里皆是无谓。
冷静得让她有些心慌。
苏淮月垂眸,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起码给阿瑾道个歉再走,人家好心来看望你,你态度还那么差。”
没想到,江吟风笑了,扭头回去病房。
她站在周瑾面前,九十度鞠躬,深深埋头。
“对不起,十分对不起,我不该碰到你的伤口,让你难过。”
周瑾大惊失色,“吟风哥,你这是做什么?我怎么受得起,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啊?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
江吟风没有回答,转头看向苏淮月,“这下可以了吧?”
苏淮月表情染上不安,“可以了,那我陪你去......”
话音未落,周瑾捂住胸口一阵干呕,苏淮月神色一暗,视线落他的身上。
“阿瑾,你怎么了?”
看着她背对着自己,江吟风扯了扯唇角。
父母去世后,每一年都是苏淮月陪他去祭奠,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他冷着脸与他擦身而过。
苏淮月想要拉住江吟风的手顿时落了空。
医院外,江吟风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墓地。
此时,天空也飘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一道惊雷劈过,阴沉的可怕。
他没带伞,站在父母的墓碑前,雨越下越大。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没能幸福的活下去,不过你们放心,马上我就能脱离这样的日子了。”
他不想在爸妈的墓碑前落泪,可长久以来的委屈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
最终,江吟风还是忍不住眼眶发红。
等他回到别墅,路过苏淮月的卧室。
门缝透出一丝暖光,苏淮月轻柔的劝阻声传出。
“阿瑾,不行,你还没好呢!”
“没事的,我可以用其他东西帮你不是吗?我想让你舒服,我没事的,你好就行了......”
不一会儿,暧昧声此起彼伏。
江吟风淡淡收回视线,略过卧室往客房走去。
过了几天,因为淋了雨,江吟风一直在发高烧。
针都反复打了好几次。
这天,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一会梦见父母的死,一会梦见苏淮月为了周瑾责备谩骂自己的模样。
等他醒来,是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
江吟风强忍着头疼接起电话。
只听见电话里面苏淮月焦急的声音。
“江吟风,你怎么回事,我打了几十个电话?你都不接。”
本以为,苏淮月是担心他,才怒气冲冲。
没想到,下一句话让江吟风击碎了江吟风荒唐的臆想。
“阿瑾他不太舒服,今天我和奶奶去拜佛,带走了李管家,保镖也请了假,你替我陪阿瑾去医院。”
江吟风浑身酸软无力,就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家里是没有其他下人了?要我陪着去。”
他拒绝的话还没到嘴边,听见电话里头苏老太太冷冷的斥责。
“没法让淮月怀上孩子,还想要淮月像佛祖一样供着是吧?他就该好好伺候阿瑾的身体,不然哪有脸面待在苏家?传出去惹人笑话。”
一顿嘲讽把江吟风贬低的一文不值。
仿佛没了生育能力,他在傅家就是个罪人一样。
苏淮月也附和道,“江吟风,阿瑾是病人,你多照顾着点不会少一块肉,快去,别逼我发火。”
“嘟~”,电话挂断。
此时,周瑾也敲响了江吟风的房门。
他忍不住瞟了一眼日历,还有几天,快了,再忍一忍就行。
“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周瑾却面露难色,“吟风哥,我的腿不方便,走不了路,只能麻烦你背我过去了。”
江吟风嗤笑一声,“背你?然后和苏淮月叫嚣我压你伤口了,让我给你下跪道歉?”同样的当他不可能上第二次。
说完,江吟风给了个白眼,“不去就算。”
“砰!”一声,他关上房门。
一觉睡到傍晚,江吟风才悠悠转醒。
他的烧丝毫未褪,嗓子干的冒烟,起床去客厅接水。
苏淮月这时候回来了。
江吟风端着杯子刚送到唇边,她一个箭步过来,一把夺过他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
“江吟风,你这个狠毒男人,为什么不送阿瑾去医院?你知不知道!他出事了!!”
江吟风做了一个梦。
漫天火光,两具温暖的身体死死护着他,为他阻挡炙热的火焰。
妈妈曾经俏丽的容颜,随着灼烧,皮肤一寸寸焦黑脱落,露出狰狞的血肉。
爸爸宽大的肩膀,为了保护他,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坚硬的骨头和皮肉在火舌下“滋滋”的响。
浓烈的黑烟涌进喉咙。
江吟风宛若被一把利刃割开,疼得他冷汗如雨。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得睁开眼睛,周身一片漆黑。
窒息感席卷全身,幽闭恐惧症再次发作。
他强撑着意识爬起来摸索到门边,用最后一丝力气敲门。
可直到拳头都血肉模糊。
那扇门仍旧纹丝不动。
他只能疯狂用指尖扣着狭小的缝隙,企图得到一丝喘 息。
他无助到绝望,十指血肉模糊。
最终只能忍着痛用烂掉的指头给苏淮月发消息。
“苏淮月,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可消息前的小圈转了又转,最后显示发送失败。
这时,眩晕感又涌了上来,江吟风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抱紧身体。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丢下我,爸妈,别丢下我。”
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直到变成嘶哑的哽咽。
......
江吟风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待了三天。
终于,一道亮光透过门缝射了进来。
仿佛得到救赎,他满脸泪痕的爬过去,可站在逆光里的却是来送饭的保镖李伟。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没想到,李伟抱着手,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一声嗤笑传来。
“先生,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像条落水狗一样,恐怕你在这个家里也待不久了吧,我猜啊很快周先生就会成为苏家的新主人了。”
一个周瑾搅得他的婚姻天翻地覆不说,竟然还教唆家里的保镖这样嚣张。
江吟风一时间悲从中来。
可他已经被黑暗折磨得情绪崩溃。
虚弱无助的抓住李伟的裤腿,喃喃道,“求求你,放我出去,别丢下我。”
岂料,李伟目光恶狠狠的看着他,随即一脚猛踹在江吟风的胸口上。
“先生,周先生说了直到他气消为止,你都不能出去,所以还是进去好好反省去吧!”
“咚!”
一声巨响,江吟风从楼梯滚下去,后脑勺狠狠撞上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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