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映柔靳见祈的其他类型小说《折我傲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映柔明明已经把他手上的血擦得差不多了,他却还是摁着她的头,态度恶劣的说:“怎么,以前没有像这样舔过别的男人吗?”他的力气太大,她的嘴唇用力撞上他的手背,说来荒谬,这竟然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他俯下身子:“还是说,你想舔别的地方?”靳见祈总是认为她和靳天佑之间不清白,因为他们曾经在众人眼里是一对天作之合,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没有强迫我做过这种事情。”姜映柔微微敛下眉目:“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她承认说这话时有故意惹恼他的嫌疑,可是退一万步来讲,靳天佑的确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除了追求她时态度有些强硬,他在任何时候都很尊重她,她说自己害怕,他在夜里睡觉时就只会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褪去她的衣衫,也没有亵渎她。他只会一遍一遍亲她的...
《折我傲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映柔明明已经把他手上的血擦得差不多了,他却还是摁着她的头,态度恶劣的说:
“怎么,以前没有像这样舔过别的男人吗?”
他的力气太大,她的嘴唇用力撞上他的手背,说来荒谬,这竟然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他俯下身子:
“还是说,你想舔别的地方?”
靳见祈总是认为她和靳天佑之间不清白,因为他们曾经在众人眼里是一对天作之合,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可是... ...
“他没有强迫我做过这种事情。” 姜映柔微微敛下眉目: “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我。”
她承认说这话时有故意惹恼他的嫌疑,可是退一万步来讲,靳天佑的确从来没有强迫过她。
除了追求她时态度有些强硬,他在任何时候都很尊重她,她说自己害怕,他在夜里睡觉时就只会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褪去她的衣衫,也没有亵渎她。
他只会一遍一遍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道: “我好喜欢你。”
如果说靳天佑是一个举止优雅的公子哥,那么靳见祈就是一个混蛋至极的野种。
“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他? ” 靳见祈轻轻眯起俊美的眼眸,扬起唇角笑得轻浅,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你的意思是我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她知道,自己戳中靳见祈心底不可言说的痛苦地带了。
因为靳天佑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一出生就被寄予了厚望,他的母亲是教养良好的千金大小姐,他是家族的继承人,父亲膝下唯一的儿子。
靳见祈呢?
他只是父亲跟一位舞女酒后乱性诞下的产物。
私生子,野种,贱货... ...
这些来自佣人的谩骂,是靳见祈从小听到大的称呼。
他十四岁就离了家,在底层摸爬滚打一路来到现在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割下当年那些人的舌头,往死里折磨他们,让他们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因为,任何会让他回想起自己痛苦过往的人,都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姜映柔嘴唇轻启,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口,靳见祈就拽住她的后衣领,用力将她往墙上扔去,她颓然倒地,他道:
“姜映柔,你以为你是谁?”
极致的疼痛带来一阵眩晕,不等她喘息,他又掐住她的脖子: “你凭什么拿靳天佑和我比?”
靳见祈是一个疯子。
生理意义上的疯子。
他的脑袋还有早年闯荡留下的子弹碎壳,没有办法取出来,医生诊断他会有精神方面的隐患,看来此话不假。
“因为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人。” 姜映柔回答道,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要夺走她的生命,她理应像别人一样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却还是说:
“这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
她知道这样会把自己逼到死亡的边缘。
可是,如果她想走进靳见祈的心里,就只能用这种铤而走险的办法。
“你不需要一直活在过去的痛苦里,错的是你父亲,而不是你,也不是任何人。”
第一次,她没有再用敬称来称呼他,此刻她与他是完全平等的两个灵魂,她敢直视他的痛苦,告诉他:
“你不该用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明白吗,你要忘记自己的痛苦,大步往前走。”
靳见祈久久的凝视她的眼眸。
她马上就要被他掐死了,眼眶充血发红,眼泪在打转,摇摇欲坠,嘴唇开始发白颤抖,却还是轻声道:
“我们每个人都是要往前走的。”
她在赌。
赌他会听自己的话。
可是,她忽略了一个地方,他这样的人已经深陷地狱了。
他手沾鲜血,睥睨众生,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拯救。
究竟是什么人,会痴心妄想要去改变他?
眼皮跳动,姜映柔痉挛着阖上了双眸。
而后,头部的一阵钝痛让她的意识更加涣散,她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以为自己已经魂归故里。
“起来。”
直到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没有死。
姜映柔视线模糊,过了半晌,她才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脑袋传来钝疼是因为后脑勺着地的原因。
她轻轻瞥起眉,一点点抬头看去———
高大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垂下凌厉的眼眸,看不清神色,轻声道: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刚才差点杀掉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映柔喘着气,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肺腔,她艰难的坐了起来,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她双腿发软,整个人失去倚靠般倒在他身上。
“姜映柔,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听见了他的话,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回过神,只是模模糊糊的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起,她的胳膊无力的垂下,连抓住他衣襟的力气都没有。
“啊! ” 她的身下激起了一阵水花。
自己似乎被扔进了水中。
一只大手从身后托住她的后背,将她从水中托举了上来,雾气缭绕,她半睁着眼眸,发现自己被扔进了热水中,眼前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 ...
等等!
她微微瞪大了眼眸。
难怪他刚才会扯下自己的领带,原来是为了束缚住她的手腕 !
这个男人想要强暴她。
“不,不要! ” 姜映柔声若游丝的挣扎着,连身下的水花都没有办法激起,他只是用力撕去了她身上薄薄的衣衫,迫使她与自己坦诚相见。
“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这样对你?” 靳见祈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手指一根根绞死,低声道: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要让她好好看看,善良的下场是什么。
他看见姜映柔流泪了,不管她之前是怎样伪装情绪的,此刻他能感觉到,她是真真切切的在害怕他,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恐惧。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差点杀了她。
靳见祈轻轻吻上了她白皙颈脖的掐痕: “让我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瞳孔轻轻晃动,明明没有死去的危险,却泛着濒死的茫然。
他知道,她吓坏了。
可是他好喜欢她这样完全臣服于他身下的感觉。
她说什么? 害怕?
靳见祈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这就是靳见祈和靳天佑的区别,就算她说害怕,他也根本不会停下的。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墙角点着一盏灯,墙上映出两人的身影,水不断溢出浴缸的边缘,坠落在地————
这样的淅沥的水声持续了一整夜。
“你还没听懂吗?”
昏暗的室内,靳见祈往后仰靠着皮椅,黑色窗帘遮掩住玻璃后的阳光,他的长腿微微交叠,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交待得已经很清楚了,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去死。”
他最近把目光放在了缅北园区上,先前在当地开发的生意进展不错,他想继续利用这片土地的资源,把事情做到极致。
偏偏这次对面不肯让步了。
“要不是看在我们以前有过交情的份上,我就直接让人过来朝你脑袋开枪了。” 靳见祈轻轻抖落手中的烟灰,轻声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
“大哥... ...” 男人名叫杜飞,两家从老一辈起就有一些生意上的来往,所以心直口快:
“你对自己亲兄弟赶尽杀绝也就算了,可是我劝你一句,做人真的不能太绝,你总要给别人留一条活路!”
靳见祈轻轻挑眉, “你愿不愿意让步?”
男人没有作声,抗拒的眼神就已经表达了一切。
“那好。” 靳见祈起身,微微颔首,突然看向杜飞:
“你的佛珠真好看,给我看看怎么样?”
不等杜飞有任何反应,一颗子弹就击中了他腕间戴着的黑色佛珠,佛珠瞬间断开,散落一地。
他痛苦的捂住手腕,子弹深深嵌进了肌肉里,殷红的鲜血瞬间汩汩而出,黑色佛珠溅在上面,靳见祈云淡风轻的说:
“这颜色很衬你的血。”
杜飞踉跄起身,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保镖还没来得及破门而入,就被守在外面的人拿枪抵住了额头。
“你真的会杀了我?” 他被逼至墙角。
回答他的又是一声枪响。
靳见祈是一个完全没有心的人。他不会怜悯任何人,也不会给任何人留活路,在他眼里,只有他的自己的利益至上。
“祈哥。” 看见大哥出来了,阿恺迎了上去,问道: “怎么处理?”
“跟以前一样。”
“好。”
有下属递来一张白色手帕,靳见祈接过擦了擦手,毫无征兆的问道: “她在干什么?”
阿恺知道他问的是姜映柔,回答道:
“累坏了,在睡觉。”
“你们带她来这里的时候,她有没有说什么?”
阿恺回想了一下, “没有,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只是很安静的靠在车后座,一直看着车窗外面... ...再仔细想想,她的眼角是不是有泪痕,要不然为什么不肯扭头。
他替靳见祈打开了车门,靳见祈坐进车里,突然说了一声: “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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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柔在阿恺的安排下住进了一栋隐匿在密林深处的木屋。
缅甸正值雨季,空气中仍弥漫着潮湿的热浪,唯有这栋被绿藤缠绕的木屋还保留着几分凉意。爬山虎的叶片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无数双温柔的手掌轻抚着斑驳的墙皮。
她总喜欢把窗户开到最大。
溪水潺潺的声响混着蝉鸣飘进来,枕着这样的白噪音,她竟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乌黑如绸缎的长发铺了满枕,有几绺还黏在了她汗湿的颈间,睡裙的吊带滑落到臂弯,露出肩头一抹瓷白的肌肤,她睡得很是香甜。
时间已经将近下午六点了,夕阳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女人的胸口微微起伏,还是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
然而一股血腥味突然闯了进来。
像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划破了木屋里慵懒的宁静
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影子沉沉地笼罩着她,像是某种无形的压迫。下一秒,他伸手,不算温柔地掐住她的脸颊,指腹粗糙的茧子磨过她细嫩的皮肤。
她猛地睁眼,瞳孔在光线里微微收缩,睡意还未完全散去,眼底泛着朦胧的水雾。
在看清他是谁之前,她果然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铁锈般的气息,混着硝烟和丛林深处的潮湿,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几点了还睡?”
在认出这是谁之前,她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又扯住她的衣领,将她的从床上拽了起来,她茫然的跪坐在床,仰头看着高大的男人,轻声道: “我们这是要回国了吗?”
“不是。” 靳见祈注视着她睡眼惺忪的脸庞, “你就那么想回去?”
她很轻的点了一下头。
就在他松开自己衣领的一瞬间,她看见了他手背上的残留血点。
姜映柔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很自然的掀起自己的衣角,擦去了那抹血迹。可是发现血迹已经干涸,擦不干净,她又稍微用了点劲。
他一直没作声,她又抬眸,问道:
“疼吗?”
还担心自己弄疼他了。
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她蓬松的头发有些凌乱,将一张白皙小巧的脸庞微微遮掩,他下意识伸出手,将她的长发往后一揽,说道:
“你要跟我比力气?” 他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玩味。
她摇了摇头,松开了手。
靳见祈脸色阴沉了一下, “谁让你松手的?”
柔嫩的小手又乖乖的覆了上来,他垂下眼眸看着她,低声道: “弄不干净,我就让你舔干净。”
姜映柔敛下眉目,用自己的衣角一点点擦干净了他手背上的血迹。
可是,如果她再了解靳见祈一些,会发现他这个人是完全不讲道理的。
“没有弄干净。” 靳见祈动作粗鲁,用力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往自己的手背上摁:
“伸舌头。”
下一秒,一股大力掐住她的后衣领,硬生生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她被粗暴的扔进了车子的车后座。
她知道自己让靳见祈彻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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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姜映柔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真皮座椅。手腕上的绳索已经勒进皮肉,泛起一圈刺目的红痕。
她轻轻阖上双眸,露出一个轻浅的笑容,心想———
这个时候,姆卡应该找到回家的路了吧?
车子猛地一个颠簸,她又睁开眼睛,透过散乱的发丝看向窗外,熟悉的景色让她心脏紧缩——他们正在返回园区的路上。
“很熟悉,对吗? ” 靳见祈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精心策划的营救行动,让这里变成了一座废墟。”
姜映柔没有回答。她觉得一切都值得。
车子猛地刹住,姜映柔的身体因惯性向前冲去,额头狠狠撞在前座椅背上。一阵眩晕中,她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只能怔怔的往车窗外看去。
园区比她记忆中更加阴森。铁丝网上还挂着人质们逃跑时扯破的衣物碎片。主楼的大门已经被警方撞毁,歪斜地挂在铰链上,像一张扭曲的大嘴。
“以后你就一直住在这里,好不好?” 他温柔的说道。
冷汗已经完全打湿了她的后背,她微微颤抖,他的手搭在了她的发顶: “而且你不会感到孤单,你的伙伴也在这里。”
辛柏?
姜映柔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用力拽下了车。
这个地狱已经不再是人间炼狱,而是她的牢笼,她的报应。
她双眼失焦的注视着前方,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有多么难熬。
硝烟和汽油的刺鼻气味直冲脑海,保镖将她扛在肩上,靳见祈慢条斯理的下车,整理着衣袖,并未抬头: “把她洗干净。”
靳见祈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神经。
保镖扛着她穿过废墟,脚步声在空荡的园区里回荡。破碎的玻璃、翻倒的桌椅、散落的文件……这里的一切都昭示着逃跑时的混乱。
她用自己一个人,换来了所有人的活路。
两个小时之后,裹着浴巾的她被无情的扔进了曾经与靳见祈的卧室。
她的手腕依旧绑着粗粗的麻绳,红痕被水浸泡过后散发着隐隐的疼痛,她狼狈的趴在地上,听见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
“你看起来很害怕。”
迎着刺眼的白炽灯,她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靳见祈穿着纯黑色的丝绸睡袍,手上拿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刺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对不起,对不起... ...” 姜映柔终于崩溃,拼尽全力的往后挪去,颤抖的蜷缩在墙角,眼泪蜿蜒着流了下来: “我知道错了。”
他之前说过,如果她做了惹他不高兴的事情,他就会弄断她的腿。
现在他要付诸行动了吗?
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他只是微微一笑,继续向她靠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姜映柔退无可退的蹬着双腿,背抵着冰凉的墙壁,牙关打颤,在不知不觉中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一点点在口腔四散开来。
然而什么都无法阻止男人的靠近。
等他终于蹲在她的身前时,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完全暂停了。
靳见祈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脸上,忽然开口:“闭嘴。”
他不需要知道这个。
她噤声,他用力撞上了她的唇瓣,这力度让她不受控的往后退去,微微凌乱的发丝遮住眉眼,他只是道: “给我生个孩子。”
姜映柔注视着他, “好。”
她露出一个心甘情愿的笑容, “我愿意。”
“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 他缓缓说道,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心脏猛地一颤, 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靳见祈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乖女孩,让我看看你的真心。”
姜映柔顺从地躺下,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如同一条毒蛇,冰冷而黏腻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吻来到她的肩头,安抚道: “不要怕。”
她的太阳穴凸凸的跳动着,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不安与恐慌。
一定要成功……
一定要……摧毁这一切。
黑暗中,一缕皎洁的月光从帐篷的缝隙中抵进来,只能隐隐看见她的手指突然用力攥紧了被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夜,还很长。
第二天,按理说是该踏上返程的日子。
偏偏姜映柔说自己不舒服,没有办法从床上起来。
阿恺站在帐篷外,轻轻跺了跺皮靴上的泥巴,看见靳见祈掀开单手帘子走了出来,迎了上去,问道: “祈哥,什么时候能走?”
靳见祈从衬衫的兜里抽出一支烟,往嘴里一丢,正好叼在嘴角, 阿恺连忙掏出一把打火机,替他点燃了香烟。
他微微侧着头,白烟缭绕: “怎么?”
“没什么。” 阿恺回答道: “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靳见祈闻言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嘴角叼着的烟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上下晃动: “你急什么?”
阿恺揉了揉被踢的小腿,嘿嘿一笑:
偌大的园区,一下子就只剩下这么几个人。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能被永远关在这里。她必须要想办法逃出去,更关键的是,她还要带走辛柏。
辛柏在这次行动中起了关键作用,如果靳见祈没有杀他,那一定是把他关在了某个地方进行折磨。
姜映柔不能让他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她找准时机,在一处废墟的拐角处抄起满是铁钉的断木,往身后的守卫头上狠狠砸去,一脚踹上他的心窝,将他踹倒在地。
守卫惊诧的捂着头倒下,不敢相信如此纤瘦的女人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觉得你一个人就能搞定我?”
她轻蔑的看着他,轻轻喘着气,快步离去。
最终,她在曾经关押人质的地下室找到了辛柏。
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未走近,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辛柏?” 看见他低着头,她的心霎时间就凉了半截,声音轻轻在这个黑暗的地方消散: “辛柏。”
他的双手被铁链锁住,脚踝上扣着沉重的镣铐,听到动静,终于缓缓抬起头,原本清亮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嘴唇干裂得渗出血痕。
“姜映柔……?”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她一下子激动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捧着他满是血迹的脸颊,语无伦次的说道: “你还活着... 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她解开了他身上的禁锢,握住他的手, “走,我们快走。”
辛柏似乎瘸了一条腿,凭借他对这里的了解,他带姜映柔来到了一处较低的围墙,围墙外面是昏暗的天空,靠近城镇,远离监视区域。
他紧贴着墙壁,微微屈膝,让姜映柔踩着自己的膝盖爬上了围墙。
可是,当她朝他伸出手时,他却摇了摇头,不愿意离开。
她疑惑的看着他。
“我活不下去了。” 辛柏清俊的眼眸映出她的身影,轻声道: “你走吧。”
“我不明白。” 她轻轻瞥起眉,努力将手伸到他面前: “要走就一起走。”
他苍白的嘴唇轻轻颤抖,布满血丝的眼眶有眼泪在轻轻打转: “他们让我杀人了,我不想活在这世上了,你一个人离开这里就好。”
姜映柔鼻头发酸,怔怔的注视着他。
他只是道: “他们最后还是抓住了几个人质... ...”
她不敢再往下听了。
“他们控制住我的身体,把枪柄塞进我手里... ...”
眼泪也开始在她的眼眶打转。
“用我的手,开了枪,我亲眼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
泪水一点点将他脸上的血迹晕染开来,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全是溃烂流脓的伤口,他不但遭受了非人的肉体折磨,也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精神折磨。
“我是一个杀人犯,我不能再回家了。” 他呢喃道: “只要我闭上眼睛,就会看见那些人死前眼里对我的怨恨,我也应该死在这个地方。”
“这不是你的错。” 姜映柔希望他能将手伸进她的掌心,跟她一起离开这里,哭着说:
“杀人的是他们,从来都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啊。”
听见她的话,他轻轻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 “谢谢。”
姜映柔摇着头,从围墙上坠下眼泪,颤声道: “我要你跟我一起走,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你之前说过要带我去云南大理的,你忘记了吗? 我们还有好多事情可以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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