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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回答,心里浮现出,我原来那个世界里的家人,朋友,街道,大树。
那个世界,有我来时的路,所以我的归途不在这里啊。
如系统所言,每天我的精力越来越差,精神也更加疲惫。
有时只是静静坐着,我已经能感受到生命力的流逝。
就像我精心伺候的药田那样,药草拔走后,只剩下贫瘠土地。
有时周宴想和我聊天,没说几句,我已经沉沉睡去。
几天后,周宴急忙让林月来给我看诊检查。
一通抽血化验后,林月摊手:“夫人的指标都很正常。精神差,可能是春困夏乏吧。”
周宴看出她的敷衍,挥挥手让她走。转头又让其他医生上门检查,可结论都一样。
夜里,他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在我耳边低语:“别怕,我一定会找到治好你的方法。”
“瑶瑶,等等我。”
此后的每天,我都需要喝药。各种补品补剂,不要钱似的送到我面前。
我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转身就把这些难吃的东西丢掉。
某天被周宴发现了,他抚额,无奈的说:“瑶瑶,你为什么不好好治病,养身体?”
我虚弱的开口:“周宴,我想回家了。”
周宴马上答应:“好好好,我们回家。”
于是下周,我们从澳洲声势浩大的回国。
即使周母阻拦,也拦不住。
毕竟这两年来,澳洲分公司在周宴经营下,已经占据了周氏集团一半以上的利润。
是以,周母以为周宴回国来抢小儿子的继承人位子了。
可周宴根本顾不上理她,周夫人来看望我们夫妻俩,没想到看到自己大儿子身姿挺拔的坐在床边喂我喝药。
周夫人眼里闪过惊喜,却被周宴挥挥手,让她有事出去说,没事就赶紧走。
别打扰我休养。
以前我怎么照顾他,现在他就怎么照顾我。
尽管衣不解带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