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常欢容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太菜?我来助他逆袭盛常欢容衍 番外》,由网络作家“松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康表哥虽说现在拿不出那么多聘金,但古话说得好‘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瑾儿姐姐嫁过去当贤内助,他日文康表哥高中,瑾儿姐姐就是最大的功臣。”“此等情义,不仅孙家会感谢瑾儿姐姐,也会被大雍传颂。”容嘉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劝说。老夫人和孙惠心气顺了。终于有人能堵住姜洛卿那张讨厌的嘴了。啧——盛常欢嗤笑一声。“言外之意,就是孙文康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喽。”“就这么个穷酸货,你们还把他当成宝?”盛常欢啧啧有声。无形的巴掌,重重扇在三人脸上。瞥了一眼那个大腹便便的男子,盛常欢都觉得眼睛被辣到了。此人虽说是二房拿来算计大房的工具人,但也不无辜。等她收拾完老夫人和二房,这个男人也逃不掉!“话不是这么说的,男儿先成家再立业,成...
《夫君太菜?我来助他逆袭盛常欢容衍 番外》精彩片段
“文康表哥虽说现在拿不出那么多聘金,但古话说得好‘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
“瑾儿姐姐嫁过去当贤内助,他日文康表哥高中,瑾儿姐姐就是最大的功臣。”
“此等情义,不仅孙家会感谢瑾儿姐姐,也会被大雍传颂。”
容嘉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苦口婆心劝说。
老夫人和孙惠心气顺了。
终于有人能堵住姜洛卿那张讨厌的嘴了。
啧——
盛常欢嗤笑一声。
“言外之意,就是孙文康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喽。”
“就这么个穷酸货,你们还把他当成宝?”
盛常欢啧啧有声。
无形的巴掌,重重扇在三人脸上。
瞥了一眼那个大腹便便的男子,盛常欢都觉得眼睛被辣到了。
此人虽说是二房拿来算计大房的工具人,但也不无辜。
等她收拾完老夫人和二房,这个男人也逃不掉!
“话不是这么说的,男儿先成家再立业,成家了,一切就都会有了。”
“再说了,都是亲戚,彼此间也会帮衬一二。”
“洛卿,你多心了。”
孙惠心强撑着解释。
可恶。
早知姜家女如此难缠,当初就不该让此女给容衍冲喜。
平白给自己添堵。
“没错,都是一家人,彼此帮衬也是应该的。”
老夫人点头。
到底是孙家人,还是二儿媳明事理。
听到想听的话,盛常欢嘴角咧得更大了。
“二婶,你可真是好人啊。”
盛常欢热情钳住孙惠心的手。
她铺垫那么多,就是为了现在!
“虎杖,没听到二婶说的话吗?”
“二婶说要帮衬瑾儿,你还不带人去二房院中搬东西。”
“长者赐不可辞,咱们就不要跟二婶客气了。”
盛常欢扭头朝虎杖使了个眼色。
以前二房没少从侯夫人手中顺东西。
她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当然了,作为土匪头子,做些顺手牵羊的事也很合理。
谁让二房主动来招惹她呢?
只能怪二房倒霉。
“好嘞,奴婢这就去。”
虎杖乐呵呵应着。
还是小当家高啊。
二房敢算计容瑾小姐,小当家就让人搬空二房。
让二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高!
实在是高!
“你,你们住手!”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孙惠心,天都塌了。
好处没捞到,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可以!
容嘉柔也慌了。
当初从大伯母和容瑾手中哄走了不少好东西,现在这些东西要“还”回去,让她颜面何存?!
以后还怎么在其他贵女面前出风头?
姜洛卿!
欺人太甚!
哪怕孙惠心和容嘉柔急匆匆追在虎杖后面,但娇生惯养的人怎敌得过土匪的身手?
虎杖招呼着其他人,风风火火往二房赶。
比拦路抢劫还兴奋。
“祖母,二婶都要帮衬瑾儿,您作为瑾儿的祖母,一定比二婶更疼瑾儿的哦。”
“孙媳就替瑾儿先行谢过您老人家了。”
二房那边有虎杖,盛常欢很放心。
转过身,盛常欢笑成弯月的眼睛看向了老太太。
她这个人,一向公平。
虎杖去二房搬东西,她就去老夫人的院子搬。
她对二房和老夫人,一视同仁。
“世子,走,咱们去祖母院中搬东西。”
“祖母年纪大了,这些小事当由我们晚辈代劳。”
盛常欢心安理得指挥着人。
容衍乐了。
他错了。
是他小瞧了女子的能力。
他的夫人,果然是女好汉。
“夫人说的是。”
容衍嘴角微扬。
有一种夫凭妻贵的感觉。
抬眸朝老夫人挑衅了一眼,容衍带着随从,从容不迫往老夫人院中赶。
“妹妹啊,你也太小看顾公子了。顾公子那等善解人意之人,怎会因为这些小事就跟你置气呢?”
“再说了,咱们是花银子,让这些小哥陪我们喝酒。这跟我们去胭脂铺买胭脂,去茶肆买茶叶,去糕点铺买糕点,没什么区别。”
盛常欢一本正经。
虎杖也跟着点头。
在盛常欢眼神暗示下,那一排小倌也齐齐点头。
“真的是这样吗?”
容瑾拧眉,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你,你,还有你,都过来。”
盛常欢直接帮容瑾挑了几个小倌。
万事总有第一步。
今天开了这个头,容瑾会慢慢觉醒。
那个姓顾的,很快会被遗忘。
人嘛,喜新厌旧很正常。
姓顾的非良配,若是直接劝容瑾,反而会弄巧成拙。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容瑾主动厌弃姓顾的。
为了容瑾,她今日花重金请陪玩。
这也算是把薅来的羊毛用在了羊身上。
“姑娘,在下敬您一杯,您是在下见过最纯良的姑娘,能与姑娘相识,是在下的荣幸。”
“姑娘,您可不能偏心,在下也想敬您一杯。在下虽是第一次见您,但却觉得亲近无比,这肯定是冥冥中的缘分,让我们在此相遇。”
“姑娘,您生得这般好看,在下初次见您,都有些羞于跟您说话,就怕姑娘嫌弃在下嘴笨貌丑。不过现在看来,姑娘不是那等瞧不起人的贵女,姑娘能赏脸喝酒,实乃我等之福。”
……
四五个小倌分坐在容瑾左右和前后。
端茶倒酒的、解闷的、逗乐的,各司其职。
“我有你们说的这么好吗?还好吧。”
“你们人这么好,还夸我,我怎会嫌弃?”
“你们不要再夸我了,我会当真的。”
……
一开始,容瑾还有些羞涩矜持,几杯酒下肚后,容瑾红光满面。
左一句夸,右一句捧,前面还有人伏低奉承,容瑾脑子都晕乎乎的。
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
盛常欢跟虎杖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喝酒。
这才对嘛。
好男人那么多,何必单恋一枝草。
再说了,姓顾的又不是什么好男人,容瑾没必要为他守身如玉。
退一万步来说,容瑾就算嫁不出去,依容衍的性子,也会护着妹妹一辈子。
这就够了。
“来来来,喝!”
“哈哈哈,我没醉,我还要继续喝。”
“嘻嘻,本小姐有的是银子,本小姐帮你赎身!”
夕阳余晖尽数被黑夜吞没。
盛常欢提着人,从马车上下来。
三杯倒的人,也好意思说没醉。
盛常欢很是嫌弃。
亲自把人交给容瑾的奶嬷嬷和丫鬟,盛常欢才离开。
“你还知道回来。”
“我们俩到底谁才是纨绔啊?”
一只脚刚踏进房门,盛常欢就听到容衍那阴阳怪气的声音。
盛常欢默默把脚缩了回去。
她今日带容瑾去玩,虽说初衷也是为了容瑾。
但到底容瑾是侯府千金,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女眷去逛小倌馆的。
“怎么,还想接着去逛小倌馆?”
“白日寻欢还不过瘾,连黑天瞎夜也不放过?”
容衍气笑了。
在京城,谁人不知他容衍流连花楼,红颜知己无数。
可现在,他没有去逛花楼,他的夫人反倒带自己妹妹去逛小倌馆!
简直肆无忌惮!
还把他放在眼里吗?!
“嘿嘿,世子你都知道了,但我是有原因的!”
盛常欢举手发誓。
还把容瑾被一个姓顾的骗的事一并说给容衍听。
“即便如此,你们也不该去那种地方。”
容衍抿唇。
他承认,此法是可行。
但……
他长得不俊吗?
她才不会忤逆侯夫人的美意呢。
“嘿嘿嘿……”
主仆俩对视了一眼,笑得贼兮兮。
“你们几个,把这些古董花瓶搬去库房。”
“还有你们,把血燕、人参、灵芝……送去小厨房,以后每天炖给世子妃补补。”
“再来几个人,把大件的屏风、珊瑚树搬去世子和世子妃房中。”
……
盛常欢主仆俩想入非非之际,容衍的随从安排人把东西往里搬。
盛常欢瞪大眼睛。
乖乖!
本来以为二房的好东西,已经够多了。
没想到老夫人才是巨贪啊。
随便一样东西,都价值百金。
东西虽然没有二房多,但是贵啊。
要不怎么说老精老精,越老越精明呢。
啧啧。
一家子蚂蝗。
都扒着侯夫人吸血。
可偏偏这些人,一个个鼻孔朝天,看不起侯夫人的商户女出身。
真是又当又立既然看不起人家,就不要用人家的银钱啊。
还不如她们当土匪的敢作敢当呢。
摇了摇头,盛常欢扑身到从老夫人院中搬回来的东西。
这浓浓的铜臭味,好香啊!
倚靠在院门口的容衍,看着那个扑倒在金银珠宝中的人影,失笑摇头。
他就知道,没有人不喜欢金银。
如果不喜欢,那一定是给的不够多。
“嫂嫂,这些东西都是被二房连哄带逼抢走的。嫂嫂你凭自己的本事搬回来,这些东西理当归你。”
“没错,卿儿你今日狠狠挫了二房的锐气,帮母亲出了一口恶气。母亲向来赏罚分明,这些东西都归你了,千万不要跟母亲客气。”
前一批宝贝还没规整完,容瑾和楚筠后脚就带着一座“小山”来了。
盛常欢嘴角都合不拢了。
“客气”两个字,从来跟她无缘。
她这个人最是遵从本心。
既然侯夫人和容瑾都这么热情,她就不扫兴了。
顺从收下,众人皆欢喜。
“哈哈哈……”
“嘻嘻嘻……”
“嘿嘿嘿……”
半夜,容衍被一阵怪异的声音吵醒。
竖耳一听。
却看到帘子另一头的人闭着眼睛傻乐。
容衍:……
一点小东西,就这么兴奋。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真正的财力,岂不是要飞升成神仙了?
当土匪的,就是这般容易满足。
还真是,坦率得可爱。
扬着嘴角,容衍没有被吵醒的燥怒,取而代之的是愉悦。
“小姐,明明侯府有糕点,你为何还要到芙蓉斋买糕点?”
翌日,虎杖抱着好几盒糕点跟在盛常欢身后。
虎杖不明白,都是糕点,难道芙蓉斋的更高人一等?
“昨日侯夫人和容瑾送了我那么多宝贝,咱们也不能小气,当然要礼尚往来啊。”
盛常欢还算有些良知。
一个不花银子,一个花银子,怎么看都是后者更有诚心吧?
虎杖:?
可小姐你手上的银子,也是侯夫人给的啊?
这不是左手换到右手而已?
可能侯夫人和容瑾小姐更喜欢小当家花银子买礼物的感觉吧。
对,一定是这样。
“虎杖,我记得容瑾有一块水头极好的青竹雕刻玉佩,还有一串檀香手串。”
“你看看那个男子,身上佩戴的,是不是容瑾的东西?”
盛常欢还想继续买些小礼物,却看到一个儒衫的男子,从一家书肆走出来。
虎杖抬眼,又揉了揉眼睛。
“小姐,那就是容瑾小姐的东西。”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个书生居然是小偷,还胆大妄为把偷窃的东西戴出来!”
“岂有此理!我这就去帮容瑾小姐报仇!”
虎杖气势汹汹。
把糕点塞到另一个同伴手上,撩起袖子就要上前暴打书生。
“嫂嫂,你好厉害!”
从小到大,女夫子、祖母、爹爹、娘亲……都教导自己要仁善,要知礼守礼。
这些年,她也一直这么做。
可换来的,却是小姐妹的背叛,下人的轻视,甚至连陌生人也借机冒犯自己……
这些年,她没少受委屈。
就在刚刚,她看到嫂嫂打人。
瞬间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
她学到了!
看着容瑾一副学到了的神情,盛常欢满意点头。
孺子可教。
她就喜欢聪明的金主。
不然她会犯厌蠢症的。
一直被忽略的容衍:……
有人在意他的感受吗?
一个是他夫人,一个是他亲妹妹。
可他却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眼睁睁看着盛常欢主仆大打出手,食客们都被吓傻了。
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帮被打的人主持公道。
“姜……”
容衍再次想开口,又被盛常欢堵住唇。
连着两次被堵的容衍,耳朵痒痒的。
唇角还残留着某人手指的温度。
“世子,咱们是一家人,等回府了,有什么话咱们关起门来再说。”
“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
盛常欢转身,一步一步朝缩成鹌鹑的晚娘走去。
“你怕我?”
盛常欢乐了。
还以为是什么白莲花,合着就是墙头草。
连花都算不上。
“原来,你也会看人下菜啊。”
盛常欢居高临下看着人。
她很瞧不起这种仗“弱”欺人的人。
手指捏着晚娘的下巴,强迫晚娘抬起头来看自己。
看着晚娘那张吓得惨白的脸,盛常欢轻嗤一声。
“我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瑾儿,既然瑾儿说是你上错菜,那就一定是你的错。”
“你身为客盈居的店小二,做错事,却把责任推到客人身上,看来,你们掌柜没有好好教你规矩啊。”
盛常欢抬了抬下巴。
虎杖把那盘上错的红烧肉端过来。
“我这个人呢,见不得浪费粮食。”
“既然是你上错,那你就把这盘肉给吃了。”
“一口都不许剩哦。”
盛常欢贴心地把红烧肉递到晚娘面前。
晚娘浑身颤抖,根本不敢直视盛常欢。
“吃了!”
盛常欢冷声。
晚娘哆嗦着身子,吓得直接用手把红烧肉塞进嘴。
哪怕被噎到了,也不敢停下来。
嘴角、下巴满是油腻的汤汁。
看到晚娘被盛常欢为难,周遭没有一个人敢吱声。
安静得可怕。
“味道如何?”
“一定很好吃吧?”
盛常欢看到晚娘把红烧肉吃得干干净净,这才转怒为笑。
“好,好吃。”
晚娘默默流泪,根本不敢反抗。
“好吃就对了。”
“记住这个味道,这才叫仗势欺人。”
盛常欢蹲下来,拍了拍晚娘的肩膀。
“记,记住了。”
晚娘浑身颤抖,只想逃。
可腿脚发软,根本没有一丝力气逃。
现在只希望有人能救自己。
容瑾的嫂嫂,太可怕了。
根本不是人!
“世子妃,够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晚娘也不是故意的,你何苦揪着不放?”
“就当给我一个面子,饶过晚娘这一回吧,她知错了。”
一个背着药材的女子,越过人群,站到盛常欢面前。
“给你一个面子?”
“你哪位?”
盛常欢眼皮都没掀一下。
此情此景,跟喊“刀下留人”有什么区别?
她倒要看看,什么人敢来“劫法场”。
“易茯苓,太医院易太医之女。”
来人自报家门。
还朝坐着的容衍轻点头。
盛常欢:!
易茯苓?!
不就是传闻中,容衍的白月光!
盛常欢下意识往身后坐着的容衍看了一眼。
发现容衍眼中并没有对茯苓眼神拉丝,也没有看相好的那种暧昧,甚至连一丝热情都看不到。
盛常欢挑眉。
看来,这传闻中的白月光,也没有那么“白”嘛。
知晓容衍的态度,盛常欢更加肆无忌惮了。
“不给。”
盛常欢一口拒绝。
她的面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碰瓷的。
“你!”
茯苓一噎。
脸面有些挂不住。
“世子……”
茯苓被拒,转而看向容衍。
希望容衍能帮自己说话。
容衍神色淡淡。
若无其事抓起妹妹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看不到。
什么都看不到。
容瑾:……
盛常欢乐了。
算容衍识趣。
“不能给你面子呦。”
盛常欢再次拒绝。
今日不管谁来,她都要好好教训晚娘。
她在现代的时候,没少被这种看着弱小无辜实则是毒蜂的人害。
这种人,就像河里的水鬼一样。
逮到一个人,就想往河里拖。
自己过得不好,就想拉人陪葬。
“世子妃,晚娘也是个苦命人,同为女子,你就不能原谅她这一回吗?”
“你已经罚过她一回了,何必咄咄逼人?放手吧。”
茯苓叹了一口气,面露无奈。
“茯苓姑娘,我且问你几个问题。”
“你若是能回答,我再考虑放她一马,如何?”
盛常欢嘴角微勾,带着玩味。
“你且说来听听。”
茯苓面上一喜。
“敢问茯苓姑娘,这晚娘命苦,可是我造成的?”
盛常欢一字一句,一副虚心求问的模样。
“不是。”
茯苓艰难开口。
“既然不是,那她命苦,关我何事?”
盛常欢不给茯苓喘息的机会,继续提问。
这一回,茯苓沉默了。
见茯苓沉默,盛常欢就不客气了。
“大雍朝命苦的人,又何止她晚娘一个。”
“倘若每个命苦之人,都需要别人哄着、捧着,那宫里的娘娘们是不是也要放下身段,去哄命苦之人?”
盛常欢面带笑意,可声音却微冷。
她最讨厌道德绑架。
这个世界,并不是谁弱谁有理。
她只知道,谁敢道德绑架她,她反手就是一刀。
绝不犹豫!
茯苓嘴巴微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以,茯苓姑娘,你是觉得你比宫里的娘娘还仁善,还体恤命苦的晚娘吗?”
盛常欢身子前倾,直直看着茯苓。
“当然不是。”
“我不过一介民女,岂敢跟宫里的贵人相提并论。”
茯苓连连否认。
有些懊恼刚刚的冲动。
早知道这个姜洛卿这般难缠,她就不出风头来帮晚娘了。
本想让世子高看自己一眼,同时让世子看清姜洛卿不堪的一面。
没想到……
茯苓后悔了。
“嗯,茯苓姑娘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既如此,还请茯苓姑娘让开。”
盛常欢很喜欢撕开别人伪善的面具。
这个茯苓也不见得是真的想帮晚娘。
不过是看到容衍在这,想踩着她上位立威罢了。
唉,男色误人啊。
盛常欢扫了容衍一眼。
容衍:?
关他什么事?
肥水不流外人田。
孙惠心立马推荐了娘家人。
老夫人眼睛微眯。
同样是孙家人,又岂会不知孙家是什么德行?!
虽说自己是主支,二儿媳是孙家旁支,但二儿媳的那个外甥……
老夫人也觉得极为合适。
“惠心,挑个合适的日子,让他到侯府给老身瞧瞧。”
“若是跟瑾丫头看对眼了,老身就做主成全这一桩婚事。”
说是相看,不过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身为容瑾的祖母,自家孙女的婚事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孙惠心跟女儿得逞相视。
三日后。
孙惠心带着外甥孙文康到侯府了。
正在跟母亲撒娇,讨要一匹骏马的容瑾,都呆滞了。
她,她有心上人了!
她不要嫁给二婶的外甥。
哪怕那人是未来的状元也不嫁!
“娘,我不嫁!”
容瑾急得跺脚。
楚筠也很是不满。
自己女儿的婚事,凭什么由二房做主?!
就算是老夫人点头了,只要女儿不点头,她也不会让女儿嫁!
“有娘在。”
“娘不会让你随便嫁人的。”
楚筠安抚着女儿。
“来人,去请世子和世子妃!”
楚筠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儿媳来坐镇。
侯爷身为瑾儿的爹爹,但侯爷不管内宅之事。
而且侯爷孝顺,若老夫人点头,侯爷肯定也会点头。
侯爷靠不住,如今只能依靠儿媳了。
“什么?!老夫人让二房的外甥跟瑾儿相看?”
躺在软榻上补觉的盛常欢彻底醒了。
二房是什么货色,她早就查清楚了。
抠门、觊觎侯夫人的银钱、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样的人,会认真给容瑾挑选夫婿?
盛常欢第一个不信。
在这个侯府,只有侯夫人和容衍,才真正在意容瑾。
其他人,呵。
正打算去打马球的容衍,当即回屋。
“我妹妹的婚事,断然没有二房干涉的道理!”
容衍语气凉凉。
周围一丈内,都能感受到其身上散发的冷意。
二房常来打秋风,他每次都换着法,让二房打的秋风又回到了母亲手中。
但是这次,二房越矩了!
“世子,走。”
盛常欢二话不说。
容瑾可是她的小金主。
小金主出事,她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容衍不语。
迈着长腿直奔前厅。
“母亲,这就是文康。”
“您看看,跟瑾儿甚是般配。”
前厅,孙惠心已经领着人给老夫人过目了。
孙惠心把人夸得天花乱坠,仿若错过这门婚事,就再也没有这么般配的人了。
“嗯,不错,是个好孩子。”
老夫人打量了来人几眼。
小眼睛,塌鼻子。
长得一般,但样貌又不能当饭吃。
肚子有些大,但肚大能容人。
容瑾嫁过去,不会吃亏的。
听到老夫人话中的满意,孙惠心面上一喜。
正准备今日就把婚事给定下来,容衍的声音传进来了。
“既然此人这般好,二婶怎不让柔儿妹妹嫁了?”
“此人是孙家人,柔儿妹妹嫁过去,岂不是亲上加亲?”
“二婶,改日不如撞日,您是柔儿妹妹的母亲,今日就替柔儿妹妹应了这门婚事吧。”
容衍嘴角上扬。
笑得如沐春风。
可在孙惠心看来,却有些毛骨悚然。
“衍儿说的哪里话,瑾儿年纪比柔儿大,婚事自然要排在柔儿前面。”
“再说了,文康相中的是瑾儿,总不能让二婶强拆鸳鸯吧。”
“衍儿,你放心,文康是个好孩子,瑾儿嫁过去不会吃苦的。”
孙惠心扯着帕子,让自己冷静下来。
奇了怪了。
自己怎会怕一个纨绔晚辈?
孙惠心都觉得自己撞邪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