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每个月按时给家里打钱。”
“而弟弟在澳洲挥霍无度,你们却说我是家里的包袱。”
“住口!”
父亲暴怒,“要不是你突然回来,你表姐夫早就答应让你弟弟去总部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记忆却异常清晰。
硕士毕业那年,我拿到全额奖学金,他们只回了个“知道了”。
而弟弟考上普通大学,他们却借钱都要给他办庆功宴。
母亲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起来,你表姐夫提到他们公司在新西兰的分部正缺人。”
我心里一沉,看见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脸。
晚上,母亲破天荒地亲自端来一杯热牛奶:“喝了吧,这么多年,也是妈妈对不住你。”
我刚喝了一口,头就开始发晕。
意识模糊前,看见母亲在翻我的护照和证件。
等我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
房门被反锁,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挣扎着爬起来,却被镜中的自己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我的脸肿得厉害,皮肤上涂满不明的药膏,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醒了?”
母亲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既然你已经死了,不如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是一份新西兰的劳务合同,抬头写着“夜总会服务员”。
“你们。”
我声音发抖,“是要把我卖了?”
“我不去!”
我撕碎了合同。
啪!
又是一记耳光。
母亲冷笑:“你以为你还有选择?
整栋楼所有亲戚都参加了你的追思会,现在谁还认得你?
要么签字过去,要么就真的消失。”
我蜷缩在角落,望着这对曾经最亲的人。
他们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我真的已经死去,只剩一具可以利用的躯壳。
“你们...还配做父母吗?”
“我们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报恩的!”
父亲咆哮着。
窗外,寒风呼啸。
我望着阴沉的天空,心如死灰。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从来就不是女儿,而是一件可以变现的筹码。
5.我瘫坐在地板上,浑身发冷。
窗外的霓虹映照着高楼,像一把把冰冷的刀。
手机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东西都准备好了,今晚十点,地下车库。”
母亲的手机随即响起,她接起电话时刻意压低声音:“陈总,您放心...对,那些证件都办好了。”
原来,他们打算连夜把我送走